燕子究竟哪里过冬——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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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究竟哪里过冬—一个困扰我很长时期的问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总是在朗诵“燕子从遥远的南方飞回来了！”，那时候就想，南方究竟在哪里呢？梦想着长大一定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燕子的第二故乡。到了高中，从生物学中学到了候鸟迁徙，又一次问生物老师，燕子究竟迁徙到哪里，回答的很模糊，南方。再问南方究竟在哪里，回答说，这已经不是生物问题了，要去问地理老师。很想继续去问地理老师，但怕得到答案是你说的南方有很多解释，是辽宁的南方，还是中国的南方，还是地球的南方啊？所以一直不曾敢请教。毕业两年后，在2004年冬天，终于有机会去了“南方”——湖北宜昌。究竟宜昌算不算南方城市，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懂。有种说法是中国的南北方是以秦岭淮河为界，在按照中国传统意义上“山南水北为阳”的说法，宜昌应该属于南方吧，但我宜昌有很多朋友，他们的说法也不太一样。再有一种说法就是以长江为界，那么我到达的地方是宜昌的土家族自治县，在长江以南，应该也可以说是南方，虽然距长江很近。目前还有最新的争论，就是江苏淮安和河南信阳为分界，直到写这篇文章时，江苏淮安还在建造“中国南北地理分界线标志”，而河南信阳还在“高度关注”，认为信阳应该适合建设该标识。扯远了，回到燕子问题上。不管属不属于南方城市，反正我在宜昌土家族自治县过了半年的时间，而且这半年我很悠闲，总是到山里捉鸟，去老乡家里作客。但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鸟类很多，特别是往山里走的时候，太多不知名，未曾见过的鸟类，但就是从来没有看到一只燕子。同70多岁的老大爷聊天，问他这里有没有燕子，他说夏天很多，就是到了秋冬之间，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这跟我在东北的时候的认识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这里根本就不是燕子的第二故乡。05年深秋将入冬之际，受朋友之托，与之一起来到西安。西安毗邻秦岭，坐在火车上就在幻想想，能不能在这里文明的大雁塔看到躲避严寒的燕子呢？到达西安，已是下午，放下简单的行李，直奔宾馆之外，去验证想象。西安是座很干净的古城，不光是大街，就连空中，都是碧蓝的，没有一只飞鸟。后来问老婆（在西安读了4年大学），大雁塔不光是冬天没有燕子，连夏天也没见到过！在西安逗留了几天后，来到安康。西安到安康要穿越秦岭，安康应该算在秦岭的怀抱之中，但在秦岭靠南一侧。火车在凌晨的时候过秦岭，强忍着瞌睡，爬起来坐到火车边凳上去看窗外的大山，实际上只有在中途隧道之前，接着微弱的灯光才能看到朦胧的像要压下来一样的大山。但不管怎么说，终于看到秦岭了。到达我的目的地——安康高滩时，由于连日的旅途劳累，人已经快散架了。接下来的日子，在审核图纸、现场勘察、与业主沟通中度过，每天都很疲乏，但还是忍不住在片刻的闲暇间抬头看看天上是否能飞过梦中的燕子，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安康确实是个很好的地方，能在入冬的橘子园里吃到采摘剩下的依然在枝头摇曳的鲜橘，可以在山间的小溪中深挖出类似冬眠的蟹子，这在北方是难以想象的。但是就是没有幻想中的燕子，又是一个让我继续被困扰的地方。再后来，因工作调动，来到四川九寨沟，在这里过了近三个年头了。这里是举世闻名的风景区，但属于半高原气候，冬天虽不能说白雪皑皑，但也不时会飘几片雪花，让我这个纯正的东北人感受一下家的气氛，所以更谈不上有过冬的燕子了。 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说在中国仅有广东和海南有燕子过冬的可能，有人说海南岛的燕子是不迁移的，但也没有考证过，我的足迹还没有到达过那里，希望去过的朋友给个说法。再有种说法是“亚洲大陆上的冬天没有飞虫，于是它们只能飞到远在非洲的第二故乡去，那儿的冬天比较温暖，虫子也很多；等那儿到了夏天，就进入了漫长的旱季，草木都枯死了，飞虫也跟着绝迹，所以天气虽然不冷，但是找不到食物，只好又飞回到亚洲大陆来”，这种说法更是有待朋友们去考证了。最后给大家讲个故事，是不是真实的不知道，反正能说明古代的哲学家与我有过同样的困惑。故事发生在18世纪的瑞士北部城市巴塞尔。 这个城里有个补鞋匠，在街角上搭了个棚子，每天在那里为人们补鞋，一连干了好多年。他那棚子的檐下有一只小巧玲珑的燕巢，那是一只雌燕筑的。每天，燕子飞来飞去，跟补鞋匠混得好熟啊！可是到了每年秋后，那燕子总要飞到老远的地方去，到第二年春天才会翩翩飞来。 “燕子究竟飞到哪里去了呢？”有一年，在快接近深秋的一天，补鞋匠向住在不远处的一个老学者讨教这个问题。 老学者认真地说：“2100年前的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下过一个结论：家燕是在沼泽地带的冰下过冬的。多少年来人们一直把这个结论当作真理。可是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有个叫布丰的科学工作者，捉了五只燕子放到冰窖里，结果它们全冻死了。这就对亚里士多德的结论提出了质疑。”补鞋匠说：“老先生，您说了半天，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燕子到底去什么地方过冬？“ 老学者摆摆手，耸耸肩，说：“我的回答只能是四个字——去向不明。”补鞋匠回到家里，头脑里老是盘旋着燕子到哪里去过冬的问题。忽然他想：“既然燕子每年都准时飞回来，那么它的去向也一定是比较固定的吧！”他灵机一动，写了这么一张纸条：“燕子，你是那样忠诚，请你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过冬？”写完后，把纸条缚在燕子的腿上。 几天后，补鞋匠手搭凉棚，一直目送那只可爱的燕子在白云下消失。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燕子没有回来。 补鞋匠盼啊盼啊，好不容易把冬天打发走了，把春天迎回来啦！一天，那只燕子又欢快地飞回来了，只见它腿上缚了一张新的纸条，上写：“它在雅典，安托万家过冬，你为什么刨根问底打听这事？”补鞋匠把这张纸条交给那个老学者看，老学者眯缝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心里惭愧地说：“我还不如一个补鞋匠呢！”后来，老学者把这事写进了书里。从此，人们开始给燕子记标放飞，逐渐搞清了燕子的迁徙规律和路途。 文章写到这里差不了，可能你看了觉得会很失望，我没有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但这也是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天南地北的朋友很多，有很多甚至在国外在其它大洲搞工程，希望你们留意一下身边，看看那里有没有我想要找的燕子，同时也验证一下我的人气，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