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父母的散文

仿照朱自清的<<背影>>写一篇关于父亲或母亲的叙事散文,不少于500字

第1个回答  2009-03-09
  中国历史上由行伍出身,以武起事,而最终以文为业,成为大诗词作家的只有一人,这就是辛弃疾。这也注定了他的词及他这个人在文人中的唯一性和在历史上的独特地位。

  老实说,辛弃疾的词不是用笔写成,而是用刀和剑刻成。他永以一个沙场英雄和爱国将领的形象留成在历史上和自己的诗词中。时隔千年,当我们重新读他的作品时。仍然感到一种凛然之气和磅礴之势。

  哪一个诗人曾有他亲身在刀刃剑尖上滚过来的经历?"列舰层楼"、"投鞭飞渡"、"剑指三秦"、"西风塞马",他的诗词简直就是一部军事辞典。他本来是以身许国,准备血洒沙场,马革裹尸的。但是南渡后他被迫脱离战场,再无用武之地。像屈原那样仰问苍天,像共工那样怒撞不周,他临江山,望长安,登危楼,拍栏杆,只能热泪横流。他痛拍栏杆时一定想起过当年的拍刀摧马,驰骋沙场,但今天空有一身力,一腔志,又能向何处使呢?

  辛词比其他文人更深一层的不同,是他的词不是用墨来写的,而是用血和泪抹成的。我们今天读其词,总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个爱国臣子一遍遍地哭诉,一次次地表白;总忘不了他那在夕阳中扶栏远眺,望眼欲穿的形象。

  辛辛弃疾南归后为什么这样不为朝廷喜欢呢?他在《戒酒》的戏作中说:"怨无大小,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成灾。" 这句生活小品正好刻画出他的政治苦闷。他因爱国而生怨,因尽职而招灾,他太爱国家、爱百姓、爱朝廷了。但是朝廷怕他、烦他、忌用他。他作为南宋臣民共生活了四十年,倒有近二十年的时间被闲置一旁,而在断断续续被使用的二十年间又有三十七次频繁调动。但是每当他得到一次效力的机会,就特别认真,特别执着地去工作。他这个书生,这个工作狂,实在太过分了,"过则成灾",终于惹来了许多诽谤,甚至说他独裁、犯上。皇帝对他也就时用时弃。国有危难时招来用几天;朝有谤言,又弃而闲几年,这就是他的生活节奏,也是他一生最大的悲剧。别看他饱读诗书,但他至死也没弄懂,南宋小朝廷为什么只图苟安而不愿去收复失地。

  辛弃疾名弃疾,但他那从小使枪舞剑,壮如铁塔的五尺身躯,何尝有什么疾病?他只有一块心病:金瓯阙,月未圆,山河碎,心不安。

  说到辛弃疾的笔力有多深,是刀刻也罢,血写也罢,其实他的追求从来不是要做一个诗人。辛弃疾这个人,词人本色是武人,武人的本色是政人。他亲身组练过军队,上书过《美芹十论》这样著名的治国方略。他是诸葛亮、范仲淹、贾谊一类的时刻忧心如焚的政治家。他像一块铁,时而被烧红锤打,时而又被扔到冷水中淬火。真正的诗人只有被政治大事(包括社会、民族、军事等矛盾)所挤压、扭曲、拧绞、烧炼、锤打时才能得到合乎历史潮流的感悟。才可能成为正义的化身。诗歌,也只有在政治之风的鼓荡下,才可能飞翔,才能燃烧,才能炸响,才能振聋发聩。

  我常想,要是为辛弃疾造像,最贴切的题目就是"把栏杆拍遍 "。他一生大都是在被抛弃的感叹与无奈中度过的。当权者不使为官,却为他准备了锤炼思想和艺术的反面环境。他被九蒸九晒,水煮油炸,千锤百炼。历史的风云,民族的仇恨,正与邪的搏击,爱与恨的纠缠,知识的积累,感情的浇铸,艺术的升华,文字的锤打,这一切都在他的胸中、他的脑海,翻腾、激荡。他们交织在一起,如地壳里内岩浆的滚动鼓涨,冲击积聚。既然这股力量一不能化作刀枪之力,二不能化作施政之策,便只有一股脑地注入诗词,化作诗词。他并不想当词人,但武途政途不通,历史歪打正着地把他逼向了词人之道。终于他被修炼得连叹一口气,也是好词了。

  诗,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写的吗?诗人,能在历史上留下名的诗人,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当的吗?"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员武将的故事,还要多少持刀舞剑者的鲜血才能写成。那么,有思想光芒又有艺术魅力的诗人呢?他的成名,要有时代的运动,像地球大板快的冲撞那样,他时而被夹其间感受折磨,时而又被甩在一旁被迫冷静思考。所以积三百年北宋南宋之动荡,才产生了一个辛弃疾。
  流泪的滕王阁

  江畔小舟、轻摇的芦苇、南来聚拢的风……赣江上一览无余,视野里找不到期待的身影。

  我在滕王阁的一隅,独想王勃。

  游人的思绪如牵强的秋风,薄薄地依偎在滕王阁穿越时空的坚强里。站在清冷的滕王阁上,睁眼闭眼间全是王勃清瘦忧郁的神情。斜阳拥抱着欲泣的滕王阁,阁影斜斜地躺在江水里荡漾。帝王君子犹不见,槛外长江空自流。寂寞的阁上,觥筹交错的场景不复存在,诗弦管乐也只是附和。我坐在阁的阶梯上独自听江的声音,江波的皱褶里藏着绝代的才子王勃。

  阁的忧伤无声息地让我追随。每一寸楼板、每一株丹朱都在我的心弦上颤动。想为流泪的滕王阁续一首诗,诗里面是伤痕累累的王勃。流泪的滕王阁日日孤寂地走入我梦中,独自徘徊复徘徊。我找不到王勃的诗句,无数醒着的黑暗的夜里,枕着阁影到天明。

  有人说:所有的风景都会拒绝一部分人,偏爱一部分人,所有人,生来都会属于不同风景。在朝堂上得不到肯定的滕王,一再遭谴受贬,然而层层不得意却抹不掉他悠游于世,歌舞人生的脾性。贬到赣江边任小刺史,他仍意兴遄飞地要为自己建一座阁“拍檀板唱歌,举金樽喝酒”,吸引文人才子登临放歌。那个仲秋的日子,王勃的“独角戏”正演着。他深望着水天相接的江面,感慨人生如江面枝柯,沉浮复浮沉,一腔激情和渴望却在纸上无羁地飘洒,洋洋一派文章,力透纸背的全是对生活的向往。有人说“厚积”是为了“厚发”,王勃客居剑南数年,终有了其巅峰之作。滕王阁只不过是显其巅峰昂然之姿的一种凭藉罢了。此时的长安,或许已将王勃淡忘得一干二净。谁会在抚筝时,思绪在筝上游移间,想起王勃?如今,赣江畔的孤骛年年此时都要背起王勃馈赠给它们的礼物一上一下翩翩地飞,托起无限秋水长天的风情。

  “物是人非事事休”,游人仍在阁上徘徊留连,眺望阁外水云间,心似江水茫茫,欲拍栏杆。浅云灰灰地衬着阁,如一双饱蓄泪水的眼脸。

  扁舟载着一截悠悠的阁影,忧郁地前行,涌起的江浪层层间依稀可见当年王勃的风姿。这个自幼饱读诗书,贯通九经的青年,行于线装书中陶陶然的青年,瑟缩在蜀地的乡居里,不再想读书之外的事情。蜀地去长安已遥遥又遥遥矣。无人识君,只有在迷惘中放纵文字:《蜀中九日》、《盛泉宴》……“每有一文,海内惊瞻。”(杨炯语)人生有许多门,可其中一些门只对一些人是永远敞开的;不要试图去敲门,去敲人生遗憾的门。王勃若一心为文,历史也许重新改写吧。可惜,王勃在剑南之地逍遥了二年,终究不甘寂寞,踌躇北上,到河南任参军。书生之迂,终惹大祸,龙颜大怒,险丢小命。人生沉浮反复,王勃心冷了。

  一片阁 / 躲在云层下 / 疲倦和黄昏的鸟一样 / 面对江水恸哭。江水缓缓流,终有温柔得叫人落泪的时候。一介书生咬文嚼字,终有让人品错味的时候。该张皇?迷惘?失落?还是愤懑?毕竟人生不是“数点扁舟向斜阳”那样诗意、简单而又直观。——人无语,惟有惘怅地醉去。滕王阁不在出产帝王将相的长安,站在这玲珑典雅的阁上,赣江无限风情一览无余,王勃的梦魂可以与阁相依偎至永远了。

  昆德拉说:生活是棵长满可能的树。王勃在客居剑南的日子里,也许模拟了日后的种种可能,却没料到人生最绝望的一种可能就立在水中候着。

  王勃如断线的纸鸢一头栽进江里去了,灵魂可依附在了江中鱼儿身上?想他经行处会不会开出一江的花来,让鱼儿也欣喜,让鱼儿也惘怅。

  斜阳已成余辉,阁上人去,鸟去,空留一片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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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09-03-08
2懂 你

父亲从来寡言。

每天的饭桌上,我总是一个人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而父亲,几乎永远是一个造型――静默地、机械地夹菜、扒饭、咀嚼、吞咽,从不说话。

我想他大概也不会听我说话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机械呢?自始至终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于是,我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悲哀,是什么呢?

我的话也渐渐少了,即使偶尔说几句也是干巴巴的,不带半点色彩。说了没人听,不如不浪费那份力气那份感情。父亲自然是没有反应的,至少我这么认为。他是那样的机械。

有一天,我终究变得和父亲一样:机械地、静默地夹菜、扒饭、咀嚼、吞咽,再不说话。但,我依旧偷偷地看着父亲。

他的动作缓了下来,没停。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放下筷子抬起头来。

他静静地看着我,吃惊、疑惑、不安写满了他的眸子。他的唇张了几下,却不见有一个字从唇边滑落。他的喉节抖了几抖。最后,终于挤出了一句话:“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保持沉默,倔强地保持着沉默。

他有些急了,眉锁得更紧了:“你怎么了?怎么不说学校的情况?不说那个姚明和苏有朋了?”

我呆住了,我的父亲啊!

他说:“爸嘴笨,不会说。但爸会听,每天你在饭桌上唧唧喳喳说东说西的时候,爸都用心在听,都在想:‘多好啊,我有这么一个能说会道的女儿!’你的所有心思我都能从中体会得到,可你,为什么不肯多说话了呢?!”

我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我的父亲啊,一直以来你都在倾听着我成长的声音。你了解我的一切,可你让我如何去懂你?

我扑进父亲的怀抱,倾听着他的心律。我的可亲可敬的父亲啊,我终于在你的深情倾听中了解你、读懂你了!

3父 亲 的 粽 子

平淡得像一壶茶,品之却芳香四溢,令人回味无穷。

普通得像一首歌,听之却跌宕起伏,给人以美的回忆。

田里回来,父亲似乎显得很疲惫,沾满泥巴的裤腿粘在腿上,赤着脚,一只手拎着篮子。我迈着小步迎上去:“爸,你的篮子里装的啥?”父亲笑了:“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明天就要中考了,可还有什么不会的?”父亲放下篮子,端来小凳,缓缓的坐了下来。“我……”坐在旁边看书的我不知如何回答。

父亲抽出一支烟,衔在嘴里 ,“扑嚓——”,他擦亮了一根火柴,火光照亮了他那黝黑的脸,吸了一口,父亲渐渐眯起了眼,然后便是一阵吞云吐雾。“你妈有病躺在床上,不能照顾你,你奶奶说,明天中考,早上吃个粽子,包你高中。”父亲的脸上荡漾起一丝笑容。

他叠起几片芦苇叶,两手捏着轻轻一弯,便弯成了一个锥形,然后他便往里面倒米。那一粒粒米里似乎是承载着父亲对我的殷切期望,每个粽子都是那么饱满,那么诱人,像娃娃一般。不经意中,看见父亲那张满是老茧的手,他是那样娴熟而又自然地操作着;看见父亲那低埋着的头里,几缕银发从中钻了出来;看见父亲那打着补丁的裤子,在风中吹拂着……

梦中醒来,父亲双手托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粽子,好像是托着一件珍宝一般,他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吃吧,好好的考!”他的手颤抖着。

真甜,像甘露滴在久旱的心头,像凉风吹拂着干燥的大地。于是,我迈进了考场……

身在考场中,回味着刚才那一刻,回味着父亲包裹的粽子,回味着那份甘甜,我似乎看到了父亲的笑容又在荡漾……

这便是父爱,这便是真情,倾听父爱,我感受了温暖,感受到了希望;倾听父爱,我似乎消融了,蒸发了……

哦,父亲的粽子,一首让我百听不厌的歌。

4花边饺里的母爱

小时候,包饺子是我家的一桩大事。那时候,家里生活拮据,吃饺子当然只能等到年节。平常的日子,破天荒包上一顿饺子,自然就成了全家的节日。这时候,妈妈威风凛凛,最为得意,一手和面,一手调馅,馅调得又香又绵,面和得软硬适度,最后盆手两净,不沾一星面粉。然后妈妈指挥爸爸、弟弟和我看火的看火、擀皮的擀皮、送皮的送皮,颇似沙场点兵。

一般,妈妈总要包两种馅的饺子,一种肉一种素。这时候,圆圆的盖帘上分两头码上不同馅的饺子,像是两军对弈,隔着楚河汉界。我和弟弟常捣乱,把饺子弄混,但妈妈不生气,用手指捅捅我和弟弟的脑瓜儿说:“来,妈教你们包花边饺!”我和弟弟好奇地看,妈妈将包了的饺子沿儿用手轻轻一捏,捏出一圈穗状的花边,煞是好看,像小姑娘头上戴了一圈花环。我们却不知道妈妈耍了一个小小的花招儿,她把肉馅的饺子都捏上花边,让我和弟弟连吃惊带玩地吞进肚里,自己和爸爸吃那些素馅的饺子。

那些艰苦的岁月,妈妈的花边饺,给了我们难忘的记忆。但是,这些记忆,都是长到自己做了父亲的时候,才开始清晰起来,仿佛它一直沉睡着,必须我们用经历的代价才可以把它唤醒。

自从我能写几本书之后,家里经济状况好转,饺子不再是什么圣餐。想起那些个辛酸和我不懂事的日子,想起妈妈自父亲去世后独自一人艰难度日的情景,我想起码不能让妈妈吃的再受委屈了。我曾拉妈妈到外面的餐馆开开洋荤,她连连摇头:“妈老了,腿脚不利索了,懒得下楼啦!”我曾在菜市场买来新鲜的鱼肉或时令蔬菜,回到家里自己做,妈妈并不那么爱吃,只是尝几口便放下筷子。我便笑妈妈:“您呀,真是享不了福!”

后来,我明白了,尽管世上食品名目繁多,人的胃口花样翻新,妈妈雷打不动只爱吃饺子。那是她老人家几十年一贯制历久常新的最佳食谱。我知道惟一的方法是常包饺子。每逢我买回肉馅,妈妈看出要包饺子了,立刻麻利地系上围裙,先去和面,再去打馅,绝对不让别人插手,那精神气儿,又回到我们小时候。

那一年大年初二,全家又包饺子。我要给妈妈一个意外的惊喜,因为这一天是她老人家的生日。我包了一个带糖馅的饺子,放进盖帘一圈圈饺子之中,然后对妈妈说:“今儿您要吃着这个带糖馅的饺子,您一准儿是大吉大利!”

妈妈连连摇头笑着说:“这么一大堆饺子,我哪儿那么巧能有福气吃到?”说着,她亲自把饺子下进锅里。饺子如一尾尾小银鱼在翻滚的水花中上下翻腾,充满生趣。望着妈妈昏花的老眼,我看出来她是想吃到那个糖饺子呢!

热腾腾的饺子盛上盘,端上桌,我往妈妈的碟中先拨上三个饺子。第二个饺子妈妈就咬着了糖馅,惊喜地叫了起来:“哟!我真的吃到了!”我说:“要不怎么说您有福气呢?”妈妈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其实,妈妈的眼睛实在是太昏花了。她不知道我耍了一个小小的花招,用糖馅包了一个有记号的花边饺,那曾是她老人家教我包过的花边饺。花边饺里浸满浓浓的母爱,如今,我谨以花边饺讨得年迈母亲的快乐和开心。

记一把蓝色的雨伞

我的视线,这么久以来都不得不为一把蓝色的雨伞所牵绊……

那蓝色,明彻如天空。

小时候的那些下雨天,妈妈总撑着一把蓝色的雨伞来学校接我,我的头顶是一片蓝色,肩膀也笼罩于一片蓝色之中,触目所及都是一片蓝色的无雨的天空。

后来的一个下雨天,矮小的我抬头和妈妈说话,却发现妈妈的那一半天空是一片阴沉的灰色,风夹杂着雨滴,落入妈妈灰色的天空,妈妈的肩膀湿了,额前的头发也湿了,而我,依旧置身于一片蓝色的无雨的天空。

“妈妈,雨伞歪了,”我提醒道,“没有,雨伞没有歪啊。”妈妈轻轻回答,我的视线落在倾斜的伞柄上,“是真的,雨伞歪了。”妈妈固执地说道,“没有,真的没有……”

后来我长大了,不再要妈妈在下雨天接我,那把蓝色的伞在柜子中一年一年地褪色,我曾一度以为我淡忘了它。

或许是巧合,又是一个雨天,又是那把蓝色的伞,伞下是妈妈和我,快和妈妈一样高的我撑着伞。

我的视线那么不自觉地落在了伞柄上,那一幕与小时候的情景混在了一起,妈妈笼罩于一片蓝色的无雨的天空。而我的肩膀湿了,头发也湿了。

“雨伞歪了,”妈妈提醒我,“没有,没有歪啊。”“是真的,雨伞歪了,”妈妈重复道。“妈,真的它没有歪,没有。”伞下是许久的沉默,回头却瞥见晶莹的水珠划过妈妈的脸颊。

那把褪了色的伞,又重现以前明彻如天空的蓝色。

终于明白,这么久以来,妈妈都为我撑起一片无雨的天空,现在,我多想也给妈妈一片快乐的天,即使孟郊说过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于是我的视线便牵绊于那把蓝色的伞,每天深夜在灯下夜战的人是我,每个周末穿梭于补课地点的人是我……

这一切,都因为那把倾斜的蓝色的伞。

那蓝色,明彻如天空,让我的视线不敢移开,永远都不敢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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