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别让小孩到祖宗牌位前乱走!
家乡有除夕去祖坟前把先祖们请回家过年吃饺子的传统。迷信说法有请回来后,不能让小孩子到祖宗牌位那儿去的说法。我以前是不信这些的。2004年,我家小孩三岁,大年初二发起了高烧,接连输了五天液,花了两千多也不见好转。母亲就说找连云看看吧,许是吓着了(连云是我村的一个神婆,60多了,十里八乡的小孩吓着了都找她!方法是自带小米、碗和红布,用布包着整碗的米在小孩头上转三圈,然后看碗里米下去的程度,就知道小孩被什么吓到了,回去后将米让孩子吃掉)。大过年的,不想让孩子受罪,于是我抱着一线希望到连云家。连云把米放到我孩子头上转了几下后,突然问我“你三十晚上抱孩子到祖宗牌位那里去了?”我说小孩跟着我去的,我没抱她去!连云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屋子的北边墙角说“你一个蹭饭吃的就别再吓唬人家孩子了!”对我说“这是你一个本家叔叔,前些年喝药死的。觉得你家孩子可爱,没恶意!”我确实有个本家叔叔,是89年因家庭纠纷喝药死了,村里人都知道,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孩子的高烧第二天就退了
四。 命运是否真的早已注定?
87年村北楼儿家从内蒙要了个小子,要来的时候11岁。楼儿家三个闺女,小女儿十岁。为留住这个小子,楼儿当时允诺,等小闺女到出嫁的年龄,就把他收做女婿!当时我上初一,寒假期间村里来了个看相的老头,50多岁,中等身材,胖乎乎的,长的挺和善。从村西一路走来,正赶上楼儿带着这个小子在闲侃。见这里人多,看相的就停了下来,说看一次两元钱。当时的经济条件,两元不是个小数目!有个妇女凑热闹,就说我带着一块钱,你给我看半个吧?看相的说你不值个卦钱!我也不给丢蛋的鸡看!旁边的人哄堂大笑!(这妇女嫁了四个男人了,每次都是生个孩子就离婚!)这时人们都觉得这看相的挺神,于是纷纷要求算一卦!轮到楼儿时,看相的说“命里没有莫强求,求来求去是冤仇!”又摸着要来的那个孩子的头说“报吧报吧,跟这么紧有意思啊?”也没收楼儿的卦钱就走了。别人都听得一头雾水!98年夏天,村里发生了一起特大凶杀案——楼儿家的小女儿,长的特别俊俏,在县纺纱厂上班,看上了同厂的一个小伙子,不料楼儿要来的这个内蒙孩子不答应,说你早就是我的了!楼儿的小闺女之后就不回家了!7月的一天晚上,内蒙小子就把这丫头从厂里叫出来,说他们的爸爸心脏病发作了,然后把她骗到一座大桥上,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勒死了。然后又回到家,用斧子把楼儿媳妇砍死,把楼儿砍成了重伤,之后内蒙小子自杀了!事后村里人才知道那个看相的说的什么意思!可惜再也没人看到过这个看相的。
五。 人死后真的有车接?
小时候父亲给我们讲过自己的一次经历:69年冬天,当时还是为生产队干活的时候,父亲学习雷锋,凌晨5点就去村南去为队里拾牲口粪(晚了就被别人抢了!),走过村南一片小树林,在晨雾中依稀看到一辆马车,载着村南的倭瓜的爷爷奔西边去了,父亲就紧跟着马车跑(马拉着车,总有粪拾啊!),突然在这时候听到“叫魂”的声音“老蛋回来,老蛋回来吧!‘(老蛋是倭瓜爷爷的本名!村里的习俗是人死后用他的鞋子拍着窑洞呼唤死人名字,人或许还能还魂。)父亲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跑回家,连续两天也没出工。
六。 冤魂别骂!
接着说村里除夕请祖宗回家过年的怪异事。我村2300多人口,也算个大村子了。村东有个人叫大田,家穷,从四川找了个媳妇,模样挺俊,村里人喜欢和她开玩笑。大田对此还挺在乎,为这时常打她。前年收完玉米,大田媳妇坐邻居的三轮到地里又去割豆子,被大田撞到,等晚上就把媳妇打了,打完之后大田自己就睡了,也没管媳妇。等第二天早晨起床,才发现家里的梯子上吊着个人,赶紧扶下来一看,媳妇早冰凉的了!除夕下午,村里人到坟上请祖,有个叫五子的看到只有大田媳妇的坟前孤零零的没人,就走过去踢了脚,说“傻王八蛋,放着好日子不过上什么吊?看谁叫你回家吃饺子?”晚上村里人打麻将的打麻将,看联欢晚会的看联欢晚会,忽然听见有救护车呼叫着进村的声音,细问才知道是五子!原来五子回家后突然就在院子里蹦个不挺,并且用脑袋撞家里的梯子,嘴里还用女人的声音嘟囔着“王八蛋,吃饺子-------!”谁拉都拉不住。120的来了以后给他打了针镇静剂,好不容易才睡着了,然后医生建议他们住院治疗!五子家里人问这是什么症状?医生说检查后才知道,现在不好说。五子家也怕花钱,也没去医院。村里一个70多的说这可能是闹“庄克”,找个神婆看看吧?于是,大年初一五子家从20多里以外的周庄请来了个人,据说挺灵验。神婆来到家后看了下,就问“你们这里有个用梯子上吊的女人吧?干嘛没事骂人家?给人家烧点纸然后到她坟前供点供香!”。五子家照着做了,初一下午五子就接着找人打麻将去了!(县医院有出诊记录的!)
七。 是否横死之人的魂魄容易出灵异?
我家屋后有个老太太,91了,我管她叫生子奶奶。她精神矍铄,眼不花,耳不聋,每天只吃两顿饭,还经常到地里干点零活。大姑娘嫁到东北牙克石,有个独子叫顺。顺自幼好武,93年到村里来住了一年多,没事就教我们练武。当时我家的房子不算矮,他蹭蹭两下就能上去;平常十来个人近不了身!后来听说在东北成了家,也就没再来看过他姥姥。非典期间,生子奶奶在院子里闲坐,忽然挂在房檐上的耙子无故掉了下来,她就走过去又把它挂上,刚挂上又掉下来了!老太太就把耙子一扔,说我不管了!这时猪圈上放着的笸箩又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然后老太太看到一个穿黑褂子的人从猪圈上跑到屋里去了!看背影象顺。老太太赶紧追到屋子里,说“顺个小兔羔子,想姥姥了?”可走到屋里却没发现任何人!老太太就又走到院子里坐了下来。十几分钟后,老太太的大儿子红着眼圈走进家,说我大姐从东北打来电话了,妈你去接一下!老太太当下就瘫在椅子上,哭着说“顺出事了,顺出事了!”他大儿子说“我姐不让告诉你,顺-----被火车撞死了!”
八。神别乱请
县城南边有个村子,村里一个40多的瞎子会摸骨算命,都说算的挺准,每天只看两人,卦金50。几年时间用卦金盖了栋小楼!前年因为事业不顺,就找该乡乡政府的一个朋友介绍着找到了这个瞎子。和我同去的是我的一个同事,是个开车的复员转业兵。先给我同事看的。瞎子开头两句就把我同事说哭了“你早年丧父,少年丧母,你哥拉扯大你的;你嫂子人性好,肯接济你,要不你早死了!”我不用看就知道这算命先生说准他了。然后瞎子说我同事“你有福,你的福气全在你的七星痦上!把你的褂子撩开!”我同事撩起褂子,胸前赫然是7个痦子!瞎子又说“你的私处上边还有痦子,把它去掉吧!”我见过同事那里的痦子,不知道老头怎么知道的。给我算的时候,瞎子说我命里缺“火”,最好请个关公像,然后使其面朝东供起来,我回去后第二天上午就花88元到商场请了个回来。离奇的是请了以后,赶上下午单位发补助,从会计那里支完800多元钱后,就走着回家,到家后发现钱不见了(从单位到家50多米),我又急忙往回找,可路上没一个行人,更别说钱了!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丢钱经历,丢的挺邪乎!
有过几次大难不死的经历。89年我15岁,上初三了,我小叔买了辆拖拉机,我看他开着挺风光,也就央着他非要体验一下。叔叔拗不过我,就把拖拉机斗卸下来,光让我开机头。先挂一档,叔叔坐在一侧盯着我开。开始挺顺手,无非把档、离合、油门和闸分清就行。见我比较熟练了,叔叔就让我挂二档自己开。村路是东西方向的,我挂二档朝西开着,突然一个老头骑自行车从右边胡同里蹿出来,我一下慌了,赶紧往左打方向盘,并且往闸上踩去。人急了确实容易出错,没想到踩在了油门上,车头疯了一般向左侧冲去。左边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土堆,土堆中央是一个水泥电线杆,车笔直地冲向电线杆!叔叔他们也吓呆了,冲我大喊“松油门、松油门!!”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任何动作!眼看就要出事,车头离电线杆仅半公分的时候,车————熄火了!小叔这时疯狂的跑过来,狠扇了我记耳光,哭着说“幸亏你让它熄了火,要不然撞上了线杆子,砸不死你也得电死你啊!”我发誓,当时真傻了,确实不是我让它熄的火!
97年我刚参加工作,跟单位领导下乡,忽然接到市里通知,让派人到市里拿份重要文件。领导说现在单位的车都很忙,你自己去吧,单位就不派车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和检察院的同学喝酒的时候,他说他们今天也到市里办事,还问我捎不捎东西呢。我就赶紧和他通了电话,好在他们还没走,让我抓紧!我让单位的车把我送到检察院,这时天上忽然飘起了大雪,心里也阴阴的!找到我的同学。站在他们大院里,我对我同学说能不能稍等我一下?我去单位拿点东西。院里的司机叼着烟说了句“事儿妈!”我看他的脸,忽然有了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就对我同学说:你们先去吧,我打个车过去!我同学觉得不好意思,就说“我认识一个开出租的,我和你一起打车要便宜一点!”就这样我和同学花了80元包了个车去的。刚到市里,还没把同学送到地点,同学的BP机就响起来,一看“急,速回话----------”电话打过去,是同学的单位来的,让他赶紧到二道桥,他们单位的车出事了!我同学的脸当下刷白。我们过去一看,原来是路况不好,下雪路滑,车掉转了720度后撞在了桥墩上,车上三人当下就不行了!因为这件事,我同学后来单独请了我几次,却只字不提打车的事!
99年夏天我结婚一周年,单位让我和一新分配的女同事到一个山区培训,培训10天,费用1800元/人。本以为高收费肯定高待遇,谁知纯粹是让体验生活去了!那里喝水都是用水窖里的陈年积水,牛马粪齐全,诸味混杂,洗了菜还要洗脸,洗脚,而且山下的小卖部连个火腿肠之类的也不经营,完全与肉绝缘!女同事说不上多漂亮,但有种很清纯的气息,其实从心里来说,我不愿意和她出来,这事本来就容易出蜚闻。咱结了婚没啥,人家毕竟是大姑娘不是?我们住在农家,一天5元/人,什么都包。我住的地紧挨着个废弃的大宅子,听说是晚清时候的遗迹,全是两层的小阁楼。或许就是什么什么大院之类的。我们曾经提议想进去看看,可房东死活不让,说那里太阴,他们村里人都很少去,还说是从前有三小孩进去掏鸟窝,出来以后全痴呆了,大人靠近了也容易生病。有点“久旷之宅必然生妖”的味道!培训的第三天,我和女同事拿着相机,绕过大宅子登到山顶,想给这宅子拍个全景。山顶有户人家,只住着个70多的老太太,待人很热情。许是来生人很少,她硬拉着我们俩的手往屋里让,说的方言我们一开始也听不大清。我们拿出自带的火腿肠剥开给老太太吃,她却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我们问“不好吃?”老太太摇头说“给孙子留着,孩子没吃过这么好东西!”然后老太太说给我们看相,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有些懂有些不懂,但为了尊重起见,还是一个劲点头。最后老太太说了句话,叫“俩娃都是大好人,全有自己的保护神!”我同事兴奋的说“奶奶,我们那里有个看相的也这么说我!”
培训的第五天晚上,11点钟左右,我们住的房顶突然啪啪往下掉土,身子也感觉清颤了下,房东赶紧叫我们说-地震!我们踢拉着鞋,披着个被单子就往山顶平坦地带跑。我同事吓得不轻,四处找我,最后在那大宅子上边看到我了。好在一会没事了,有组织者喊着说“今天不好意思,大家在平安地带呆一晚吧,观察观察再说!”我同事腼腆的说“大哥可是男子汉!‘我说“要护小女子周全?”好在山顶处有个老太太存柴火的山洞,可以躲风,我们俩便在那里落了脚。这种情况我是睡不着了,索性睁着眼看那大宅子。
其实真不愿把这段经历讲出来,一是因为涉及别人隐私,二是有诸多顾忌,三是我答应当事人保守秘密。但毕竟同事已为人妇,且内人这么多年一直追问我详细情况。所以我今天用较隐讳的方式说一段不甚光彩但无愧的往事。
大宅子在夜色中黑黢黢的,偶尔竟有两三光点闪烁,像某些大型动物的眼睛。我知道那里没住人,所以绝不是人为的灯光。女同事蜷着身子说大哥我害怕!我说那都是自己吓自己,别那么胆小妹妹!我一身阳刚之气,就是有鬼怪岂能近身?说完这些后,我起身往洞口挪了挪,一来给她壮胆,同时也尽量保持和同事的距离!就在这时,我摹地感觉从大宅子方向飘来一件像小羊羔大小的东西,潜意识当中好象还看到了这东西的两只眼睛诡异的闪着,那种感觉就好象谁用力把一个物品笔直地扔到了这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女同事已纵身跃到我怀里,并疯狂的搂紧我的脖子,并用力撕扯我的衬衫!我本能地推却着,并使劲晃动她的身体,同时低沉而急促的叫她的名字!但这些都不管用,女同事发疯了似的把脸贴到我的脸上,并攥住我的手朝一个地方摸去,我感觉她的脸冰凉,而且,她因为跑的匆忙---竟然没穿着内裤!
我不是柳下惠,有贼心,也有贼胆,但是, 正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竟然感觉不到我身上某一个重要零件的存在,也就是说,我,没了贼功能!!!就好象被阉割了似的,手脚也发软。在这期间,我一直由这个同事机械的摆布着,直到远处有了一声“嘎嘎”的夜猫子的叫声,我才清醒过来,可女同事的眼睛还有些浑浊。我忙用手掐她的人中,感觉掐了有20秒左右,女同事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了看我,之后缓缓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们就这么坐着坐到天亮!!!
我承认不是正人君子,确实感觉是关键时刻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什么。天明后同事说了句话:我们都有保护神,他们俩没商量好,所以咱们不一致!如果当时他们商量一致了,后果是什么?我能和自己媳妇离婚吗?事后我也没问女同事到底看没看到一个像小羊羔似的东西,怕吓着她!反正自此以后,女同事特别尊重我,还认我做了大哥!
黑魔与白魔的困惑。
我们这里盛行黑魔与白魔的说法。黑魔害人,白魔不害人,我未亲见,但我的父辈大多都有过被他们捉弄的经历。为真实起见,我讲父亲有过的两次诡异遭遇。
我村村北就是塘河,河上有座石桥,村里都知道那里有白魔,所以晚上不结伴不轻易出去。72年父亲还很年轻,赶上邻村晚上放电影《地道战》,村里的十来个二十锒铛的后生就结伴去看了。回来的时候应该是10点多了,走过大桥时,父亲在队伍后面,忽然眼前一片白雾,四周也白茫茫一片,依稀听到伙伴们说笑着渐行渐远的声音。父亲慌了,赶紧蹲下来,大声喊着“等等我!等等我!”并用手摸着地面向前挪步。有半颗烟的工夫,父亲发现眼前亮了,星星和树木都分外的清晰——原来是过了桥了!事后父亲问那几个同行的人怎么不等着他,他们都说没听见!
83年刚开放搞活,商品贸易禁令解除,父亲就时常去邻县贩卖点鸡蛋赚点零花钱。凌晨4点出去,十来点钟回家是常有的事,很辛苦。我村村东有片坟地,叫谢家坟,父亲晚上贩鸡蛋回来必须经过那里。83年刚过了冬至,父亲10点半才回来,骑自行车经过谢家坟时,见车子前面有个小黑羊,车子蹬得快它也快,蹬的慢它也慢。父亲觉得不对路,就从车子上下来拣了块土坷拉向那东西扔去,那东西猛然间人立起来,长得足有两房高,向父亲扑来。我父亲慌忙朝路右边的垄沟跑去,却不小心摔倒了,一颗石子正铬在膝盖骨上,血当时就流了出来!可父亲当时顾不得这些,赶紧从身边乱抓,想找到点能防身的东西,可是找不到。父亲于是惊恐的扭头看去————周围什么也没有了!这点伤让父亲躺了一个半月,现在疤痕犹在!
父亲跟我们讲过以后,我每次经过谢家坟,都不经意的起身鸡皮疙瘩!
否真有鬼求食?
最早知道鬼求食,是从一个老邻居那里听来的。他是搞铁路工程的,八几年在中越边界修过铁路。据说他们当时的施工地点进行过自卫反击战,晚上到了12点左右,总出现嘶杀声和人的呻吟声,食堂的大师傅每晚必须熬一锅玉米粥泼到地上,这种声音才消失,否则人是睡不着觉的。
我村村南6里的地方有片耕地,人们在下地前有片乱葬岗是必经之路.那里是民国和解放前斩杀犯人的地方。六几年生产队的时候,因为路途较远,下地的人们中午一般不回来,由村里统一送饭,那时送饭没有现在的饭盆,都是用扁担挑俩大坛子。最初经过乱葬岗时,坛子底老是莫名其妙的掉下来。村里的老人说那就是孤魂野鬼要东西吃呢,以后送饭时在那里倒出点来就行。还真灵,后来果然不掉了!
1992年,我们邻村黄庄贩大米的老杜,有天凌晨6点左右,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用自行车载着两袋大米去赶早集,走到村外时,看到路中央有圆三时(人死后第三天夜里12点给死人送东西)烧的纸人纸马的灰烬,也没在意,就直接从上面骑了过去。可不知什么原因,一个袋子从当中齐刷刷断了,大米洒在了纸灰上。老杜觉得可惜,就让孩子回去拿簸萁,要把大米收起来。等孩子拿了东西回去一看,老杜早躺在那里死了,旁边戳着刚收起来的半袋大米!
我们这里有个歇后语,叫黄老拐卖梨——鬼的很。说的是黄庄的黄老拐,在84年秋天弄了两筐梨,早晨4点就起了个大早(占好地方)去赶清苑的冉庄集,途经谢家坟附近,看到那里灯火通明,很多人正忙里忙外的很热闹,他也没在意,想继续赶路。忽然打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说在哪里卖不是卖,我们这里正在办喜事,干脆卖给我们得了!反正我们也不少给钱。黄老拐一听也在理,就把车子停下了。这里的人也痛快,把他引到大街上,这户几斤,那户几斤,一袋烟的工夫就把梨买完了,钱也给的痛快,大多还是崭新的票子,老拐很高兴,说我回去了,你们村人都很仗义,以后做生意还到你们村来!这时老拐听到路上有车子铃声,心说我也赶紧回去吧,趁天儿还早再弄一筐去。想到这儿就望外推车子,却怎么也推不动,仔细一看,车子前面是一座坟!老拐吓坏了,赶紧回头——哪里有什么村子和人家,全是坟片子,而且每座坟上都有一堆梨!拿出钱来一看,也是一堆冥币!黄老拐连梨也没敢收,就连滚带爬地离开这里,从此没再赶过冉庄集!
是否真有出壳的灵魂?
1994年我考入省会的一所重点大学,在班里找了个恋人,是省会郊区的。当时也确实怀着“燃烧火热的激情,沸腾伟大的爱情!”的原始冲动。在这种冲动的作用下,很快恋人就决定将我这件‘货物’带回家开个“商品展销会”,让其父母看看型号和规格是否中意!恋人家就姐妹俩,她大姐早结婚了,对小女儿寄予了厚望,想让其招赘个女婿。怕我拘束,让我同寝室的一个哥们陪同。接待规格自是空前,七大姑八大姨几乎全出动了!当晚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有5个喝酒的,事后是六个空酒瓶!我记得酒后还打了会儿麻将,之后是恋人扶着我到她们隔壁的一排小平房休息。我朦胧中听恋人说这平房是武装部家属院,原来是个万人坑,也就是枪毙犯人的地方,84年被武装部征用盖了家属区。我们要住的地方是平房从左数第二家,前排比这一排地势要高30公分左右。酒后的意识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种布局很别扭,让人不舒服!同寝室的哥们到那后就躺下睡着了。我先把恋人劝回家,然后自己倒了杯浓茶水喝了,喝完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我戴的双狮机械表显示这时的时间是11:00多点。刚躺下不久,我感觉自己的脚忽然特别轻,并慢慢地飘起来,渐渐够到天花板,然后头也跟着飘上去,说不出的舒服!在天花板上,我看到我的哥们打着呼噜,并且还咬牙,下巴上的胡子上还有残留的酒液或者是什么;看到另一个自己虾米似的蜷曲在床上,双狮表发着萤光,并且指针清楚的指向12点1分!最初的时刻感觉很滑稽。但很快心里就发毛了——我是不是死了?如果两个自己合不到一起,那一定会死吧?于是拼命把头望下扎,感觉渐渐合拢在一起,这时突然遗了!我手一动,能动了!伸手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只是全身被汗湿透了!
我和恋人说起过这段经历,恋人说我喝高了,所以在昏乱的情况下做了个混乱的梦!但我当时就知道,我和恋人应该没戏。毕业后我们各奔了前程,只是偶尔电话联系!
是否真有异度空间?
我县徐庄乡乡政府在国道南12里处,通向乡政府的是一乡间小公路,路口有一片坟地,是周围5个村的公坟。公路两侧是栽植的很密集的碗口粗白杨。坟地和公路中间是个宽15米深6米的鱼坑。我县有一崔姓副县长(现在离休了)的孩子,87年的时候在县土地局上班,经常开着辆212北京破吉普下乡。当时他刚20出头,1米78左右,长的特精神,标准美男子型,待人接物、言语谈吐不俗,技校毕业,加之家庭条件优越,是很多年轻女性青睐的对象。87年开春,他开车和单位另外3个人下午到徐庄乡办事,晚上就在乡里一个小饭店吃的便饭,他很少喝酒,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高兴,喝了几杯,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另外3个见叫他叫不醒,就让乡政府的车先把他们送回去,并嘱咐等他醒后务必让他回家,免得家里着急。等到晚上10点,乡办公室的姓陈的干事见他醒了,就说我陪你回去吧,你喝了酒怕开不了车?他说没事没事,这点酒算什么?就摇摇晃晃的上了车,并坚持不让小陈跟着,打着火就开起来走了。小陈见他车开得很稳,也就没坚持。
不知道崔县长怎么想的,反正很低调地处理了这个事件——也没让公安局立案调查,并且不让任何人宣扬,只是把乡政府的小陈调到我县最远的一个乡去了!治疗也没啥效果,小崔从那以后真傻了,表情木讷,目光呆滞。最后和一个村里的代课教师结了婚。
当晚小崔到底看到了什么?车子如何越过密集的白杨树、越过宽阔的鱼坑到的坟地?这些都因为小崔的痴呆和当事人的三缄其口而成了不解的谜团,如果事情发生在今天,我想至少会有一个详细的调查,从而给我们一个真实而科学的解释
子女难道真对已故父母有感应?
记事以后,村里就有议论说小学的房子不干净,晚上常传出讲课声和女人的抽泣声。干不干净我不知道,反正学堂两边当时没有住户,在热闹的村里显得特别的荒凉!伴着这些议论,我上了小学一年级。那时应该是7月,有蝉叫声和学堂北部河坑内传来的蛙鸣。我因为上课用小砖块扔同学,被老师留下,抄写课文10遍。中午热的出奇,教室里不像现在,有空调和电扇。我穿着小短裤还能感觉到汗珠子像虫子似的在背上乱爬。寂静的学堂只有我一个人,紧靠在南侧的窗户旁,但作业不敢不写。突然,我身边响起了脚步声,而且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近我的身边,自己能感觉有人俯下身子在看自己的作业。没有一丝风,本子竟翻了起来,蝉和青蛙这时也不明原因的安静了!我最初以为是老师,就回头看了看——没人!一时间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想到村民的议论,我毛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从窗户那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跳窗的时候脑袋还磕在门框上,可当时已顾不得疼了。跑出来后还下意识地看了看学堂的房顶,那里根本不能站人!回到家心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把经过跟父母说了后,母亲每年清明时都在房后烧点纸钱!
这就是那对夫妇留下的孩子!当时我真想说——大姐你吓着我了!
我家在农村 妈妈生了3个女孩儿 大姐夫是入赘到我家,98年大姐生了个儿子,一家都把他当宝,妈妈更是视如心肝,到哪都带着,生怕有一点闪失,爸爸在国有单位上班,妈妈就在家带侄子,本来是不要妈妈做什么事情,只要带带侄子就好的,可妈妈勤劳惯了,老是歇不住,没事就喜欢到农田里忙活,所以自然就带上侄子。 好像是侄子4岁左右吧,妈妈说她带着侄子在外面锄草还是干嘛,那个地方听好多村里人说不怎么“干净”,我妈妈也没想那么多,后来忙完了就回家了,回家后才发现侄子2只眼睛水汪汪的 要哭一样,整个人焉嗒嗒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妈妈吓坏了,赶紧带上米饭,到干活的地方帮侄子喊魂,喊完回来以后,侄子就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了....后来妈妈告诉我说,那个地方很阴,侄子是被那东西吓到了,要是不去把魂喊回来,时间长了,魂就野了,就会长毛,就再也喊不回来了.....
还一件事是我远房的表嫂亲口告诉我和我妈妈的,她说她婆婆过世 头七(死后的第一个7天)的那天晚上,她坐在客厅,然后就看见她婆婆生前坐到那个弹簧沙发 伴随着人坐下去挤压弹簧发出的声音 在沙发中间出现一个凹槽,就像是有人坐下去一样,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表嫂说她估计是婆婆回来看看,就对着沙发说:“婆婆,你回来看看就走,别吓到了孩子”表嫂说完后,沙发又跟刚才一样响了下,然后那个凹槽也跟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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