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怎么样死亡游戏
林三叔住的屋子是荒村最古老的一种板木屋,窗前已经堆满了沉积,檐下结网,连廊上的地板都已腐朽,走上去就会“吱吱咯咯”的发响。
当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便是林三叔,林三叔是荒村里唯一一个出售笔墨纸砚的文商,也是唯一每家喜丧都会宴请的代笔郎,所以我想先从这封信的字迹去找。
也许当我找到了这封信的主人,李大勇遇害的真相便会水落石出了,因为林三叔常年都呆在离这边很远的一处小镇里,所以我也不敢肯定他今天会不会在。
门是关着的,且还用草绳在门栓上打了个结,假如有人想进去,用十根草绳打十个结也照样拦不住,用草绳打结的意思只不过是想知道有没有人偷偷进去过而已。
这意思我自然很明白,可是我看着眼前这用草绳打得结,却看得出奇了,看了很久,我的眼睛彷佛在此刻发了光,我轻轻的用手打开了门结,但却是没有急着进去。
我死死盯着眼前这根绳结,彷佛看到件很有趣的事,这根绳结并不是一根完整的绳结,我终于看出来了,而是从一根新的麻绳与另外一根旧的麻绳上边抽剥下来的。
门还在摇晃着,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我轻轻的推开了眼前的门,屋子里暗的很,日光被高墙,浓阴,垂檐所挡,根本照不进去,我的眼睛感到一阵眩花,只有等自己眼睛完全适应黑暗之后,才试探着往里走。
我走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小心,我并不是认为这屋子里会有什么危险,而是眼前这恐怖压抑的气氛却令我不得不加以小心,因为最近突然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屋子的角落里,放了一张很大的桌子,桌子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斑驳的痕迹已经说明这桌子已经有了年代了。
我继续向里边走着,突然我听到了“咯吱”的一声,我的后背顿时不禁感到凉飕飕的,气氛顿时压抑到了极点。
我转过身一看,这原木红桌的左下支角竟然突地断裂了开来,整张桌子瞬间便倒塌在了地上,然后我只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大老鼠从桌子的下面快速的窜了出来。
我突然感觉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林三叔的卧室现在与我只隔一个窗帘而已,因为林三叔这人平日里有一个癖好是荒村里的人众所周知的,那就是林三叔的房门永远都是栓着的,不管人在不在里面,即使他爬窗户,也要将门锁上,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奇怪的人?
可是刚刚发出的声响并不小,如果林三叔在卧室的话,那么与我也只是离了一帘之隔而已,听到这等动静难道他会不出来?
我不相信,或许还是林三叔并未在家,或许还是.........我已不在去想。
眼下只有进去看一看,我才会知道,我用力的掀了一下门帘,可是眼前这幅残忍的画面,却令我不禁深深的抓住了自己的胸口。
林三叔死了,与李大勇相同得死法,同样脖子上面有着一道深深的勒痕,只是这道勒痕却比李大勇的更加残忍,只见林三叔的眼睛,舌头此时全都已突了出来。
我看着屋子里四下的一切,卧室里很干净,一张书桌,一盆兰花,床上的被子明显还很新,床铺也并没有撕乱的痕迹,我向着林三叔的床后面走去,这时我看到了床的下面有着一盆热水,水还很烫,这说明林三叔并未死去多时,凶手也只是比我早来了一步而已,或者说凶手此时有可能还在这间屋子里。
我的目光跳动着,向着四周探寻着,我突然听到了屋顶上竟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原来这屋子的梁下还有层木板,看来彷佛建有古屋,但却看不道楼梯,也看不到入口。
我搬来林三叔的书桌,站在桌子上用力的顶了一下这层夹板,“啊!”我突然被吓得摔了下来。
竟然还是一只大老鼠,颜色同样是黑色的,只是看样子却要比刚刚的那只大老鼠竟还大了一倍之多,我本来以为会是一无所获的,还把自己的心脏差点吓出病来,可是却突然从夹板中飘下来了一封信。
你认真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