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关系如何改善?

如题所述

● 邱震海(香港)  与中欧关系相比,中日关系要复杂得多。中日双方除了领土接近和经济合作外,在全球范围内几乎没有共同的战略利益可言。相反,以北京的眼光来看,七大问题横亘在中日两国之间,成为两国关系进一步发展的障碍,那就是:历史问题、台湾问题、钓鱼岛问题、日美安全合作问题、战争赔偿问题、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问题和光华寮问题。  上述七大问题,从结构上看,除了日美安全合作,其他都属于历史遗留问题。然而,恰恰是日美安全合作,成为中国当前在地区安全领域的一个心头大患;而且随着由美国主导的“北美-亚洲条约组织”(NAATO,俗称“亚洲北约”)筹备工作紧锣密鼓的进行,如何利用日本进行分化工作,已是一个迫不及待的课题。即便跳出地区范围,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增强,中国走向世界一极的趋势日益明显,而中日关系若处理不好,很可能会阻碍这一进程,以至出现“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情况。  因此,无论在地区安全还是全球层面上,无论是着眼短期还是放眼长期,改善中日关系对中国的战略意义,都不亚于处理与美国的关系。然而,现实的中日关系近年却因历史问题而恶化;而民众情绪恶化却是更为可怕的事情。正鉴于此,中国国内最近出现了关于对日关系新思维和“外交革命”的论述,主张中国官方和民间不再拘泥于历史问题,而应以一种宏观思维和大国风范,抛弃恩怨,主动争取中日关系的改善,向经济一体化方向迈进,乃至获得对美关系的制衡点。  这里有一个重要的概念问题有待厘清,即:所谓的中日新关系,究竟是指双方关系的实质性改善还是战略性改善?能否科学界定这一概念,将直接影响到人们对中日关系的期待,以及这一关系的长远前景。两种模式 不同内涵  若对“中日关系实质性改善”和“中日关系战略性改善”两个概念分别进行语义结构分析,可以发现它们各含有以下元素:“实质性改善”包含的元素有: “完全抛弃历史恩怨”、“两国联合的决策由政治层面延伸至民间理解和融合”、“双方都将民族利益置于联合的大框架下”,乃至“双方对关系改善的认同不受时间限制”等。  “战略性改善”的元素则有:“双方为了某个共同利益而联合”、“暂时搁置历史恩怨”、“共同利益的设定具有时间限制”,以及“双方不排除在共同利益实现后再次互为敌人的可能”等。  从新思维和“外交革命”论者提出的改善中日关系的两个目标--经济贸易一体化和对美关系制衡点来看,前者涉及实质性关系改善范畴,后者则仅为战略性关系改善,两者对前提、条件、手段、期待值和时间段的设定完全不同,不可混为一谈。  双边关系的战略性改善和实质性改善,是国际关系上的常见现象,两者并不呈必然的排斥关系。有时,战略性关系改善先行,并过渡至实质性关系改善,如战后德法关系;但有时,前者并不能自然过渡到后者,这样当战略性关系改善的契机消失之后,双边关系便又重归冰点。  既然改善中日关系对中国具有巨大而长远的战略利益,摆在中国外交面前的出路便只有三个:一、中日关系先完成实质性改善,从而达到获得对美关系制衡点的战略目标;二、中日关系先实行战略性改善,然后向实质性改善过渡;三、中日关系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停留在战略性过渡阶段。从中日关系现状来看,尚缺乏实行第一种可能性的条件,而第三种可能性也不现实;比较值得研究的倒是第二种可能性,这也是战后德法关系的模式。从德法关系看中日关系  1963年签订的德法《爱丽舍条约》是一个欧洲联合战略的产物。战后初期,法国总统戴高乐为了防止法西斯复辟,一开始坚持肢解德国的强硬立场;50年代末期,为了实现欧洲联合的梦想,他最终认识到,只有与近邻德国搞好关系,欧洲联合才有现实可能。而战后的西德,则对于被接纳成为西方世界成员充满了感激。这种各自的需求使双方很快走到一起。  然而,使德法关系由战略性改善向实质性改善过渡的成功因素,却是两国对历史遗留问题的妥善处理方法。德法历史上有过多次战争,但二战后却妥善处理好了历史上的领土争端,同时德国对历史的深刻反省也获得了法国政府和人民的谅解。一名法国高级外交官这样说:“很难想像,在《爱丽舍条约》签署之后,若德国方面不断出现对纳粹历史的辩护行为,法国民众还能以欧洲联合的战略来说服自己维持对德友谊。”  与德法关系相比,中日关系改善的瓶颈是:一、从战略性改善的角度说,中日的共同战略利益在哪里?这方面,即便不说中方一厢情愿,也是中方的愿望较日方更为强烈和迫切;二、即使战略性关系改善成立,当日本在历史问题上一再做出伤害中国人民感情的事时,战略性关系改善也很难完成向实质性关系改善的过渡。  因此,对北京来说,改善中日关系只能采用模糊模式,即在战略性改善和实质性改善之间寻找夹缝。然而,这种模糊模式虽然战略明确,但由于其定位的不明确、操作流程的单向性,实际上存在很多变数。  “外交革命”论者提出从五大方面着手谋求中日接近,包括暂时不深究历史问题、依靠政府调控增加日对华投资、改变动辄对“军事大国道路”表示担忧的做法、主动邀请日本参加地区重大问题磋商,以及不反对甚至择机支持日本成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等。在关系定位和共同利益不明确、可行性无法得到准确预测及评估的情况下,这样的“外交革命”,必定充满了不可知性。而且,在政治气氛日益开放的今日中国,当日本一再做出伤害中国民族感情之事的情况下,官方宣传机器要完全操控民意已不可能;因此,所谓的“外交革命”也必定面临强大的反对力量。  因此,联欧和联日同样重要,但孰先孰后,不言而喻。·作者是香港时事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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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大家如何看待中日关系?
总的来说,中日关系的改善需要双方共同努力。通过建立对话、增进交流、加强合作、监督和谴责不当行为,以及促进理性和客观的讨论,我们可以为中日关系的稳定和健康发展创造有利条件。在这个过程中,保持冷静和理性,避免情绪化的反应,对于促进两国关系的和谐至关重要。

中日关系如何得以改善?
3、立即停止在东海和钓鱼岛等地对我领海领土的争战企图;4、和周边国家友好相处,真心回归亚洲,不做美国的走狗。

如何改善中日关系
最终,中日关系的改善需基于平等、互信与相互尊重的原则,通过长期的努力与合作,逐步建立稳定、和谐的双边关系。这需要两国政府、民间社会以及民众共同努力,为中日关系的长远发展打下坚实基础。

如何改善中日关系,促进中日和平发展 论文一千字
中日两国应遵循“消除政治障碍”的共识,提升安全对话和军事交流的级别,缓解甚至解决领土和海域问题,并开展大型经济项目合作。此外,中日还应共同推动东亚经济一体化进程,在朝核等地区热点问题上坚持和平解决的立场,推动地区安全合作机制的建立,加强在非传统安全领域的合作,共同应对环境、贫困等全球性问题...

中日关系3个微妙变化
给政治加温。我们都赞成经济上日益紧密的合作是国家关系的物质基础,应该共同努力维护这个基础,而绝不要以任何方式去损害这个基础。第三是以民促官。中日邦交正常化曾经是以民促官的重大成就,现在两国政治关系出现问题,当然应该而且能够通过加强民间交流达成官方关系改善的目标。中国政府在处理?

中日关系如何走出困境
友好本来是在差异中克服、调整,在交流中互相理解、互相尊敬,才慢慢达成的境界。中日两国应该登高望远,进一步拓展交流合作的领域,扩大交流合作的规模,进一步加强民间往来,为实现两国人民世代友好相处,合作共赢,经过双方的努力来改善和推动中日关系的发展,这才是中日关系走出困境最好的出路。

中国应该采取怎样态度对日本?
同时,加强与日本的交流与合作,尽管中美矛盾较深,但通过顺畅沟通得以缓解。再次,积极支持日本国内的友好人士和团体,从内部推动和改善关系。此外,鉴于小犬时期改善中日关系可能性微乎其微,需为后小犬时代做好准备,寻求关系改善。最后,不断提升国家实力,增强威慑力,确保国家利益。这样的策略平衡了软硬...

中日关系3个微妙变化
例如,两国领导人会晤、签署重要政治文件等,都为改善中日关系提供了契机。然而,由于历史遗留问题和现实利益的冲突,中日政治互信仍然面临着挑战和不确定性。在文化交流与摩擦的共存方面,中日两国在文化领域有着深厚的交流和合作基础。双方在文化、教育、艺术等领域的交流日益频繁,增进了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

中日应该怎样缓和紧张关系??急问。。。
中日关系一直是中日双方在亚洲的焦点问题!其发展的前景很明显,必须加强互助友善,这是大势所趋!首先,日本要改善自己对待历史的态度,其次要纠正双方的领土、贸易等的纷争!中日双方都要加强各方面的交流、对话、、、通过双方的经济、文化交流带动双方的关系和缓!

怎样改善中日关系呢?
人民和选民在外交中扮演重要角色,中国应更关注日本选民的意愿。经济合作是基础,增强民间交流有助于改善关系。但需明白,外交决策往往受选民影响,中国需对日本选民进行多维度外交与宣传,而非仅与议员沟通。日本议员多由选举产生,直接接触选民更为有效。日本社会对靖国神社的态度复杂,有人认为是宗教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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