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秋天的山楂树》从文学欣赏的一两个角度进行赏析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3-04-17
文学作品鉴赏是以审美活动为主导的综合活动,读者通过注意、期待、知觉、想象、领悟、情感、回味等心理活动,并使之互相关联、互相渗透的心理活动,实现文学作品的审美价值和其他价值。读者在鉴赏文学作品时须遵循以下要求。
一、 综合活动,审美主导
文学作品鉴赏活动是审美活动。读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读歌德的《浮士德》、读莎士比亚的《哈姆莱特》,我们会情不自禁地为其中生动的人物形象而陶醉,获得沁人心脾的美感享受。
当然,文学作品鉴赏不是纯粹的审美活动,它是以实现审美价值为主、包括实现其他价值在内的综合活动。“艺术具有一种二重特征;它既是一个摆脱经验现实及其社会效果联系而超乎其上的独立物,然而它同时又落入经验的现实中,落入社会的种种效果联系中。于是显示出这种审美现象,它是双重的,既是审美的,又是社会现象的(faitssociaux)。”
文学作品鉴赏活动除实现审美价值外,还有许多价值成分,诸如认识价值,道德伦理教育价值,政治价值等等。
例如,在认识价值方面,恩格斯就曾称赞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是一部法国社会、特别是巴黎上流社会的卓越的现实主义历史。还称赞读《人间喜剧》比从所有职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那里学到的全部东西还要多。
例如《复活》中的男主人公聂赫留朵夫道德上的自我完善表现出的伦理道德教育价值,《最后一课》表现出反对外族侵略的政治价值等等。
文学作品鉴赏活动是以实现审美价值为核心而融汇了其他价值的有机活动,其中融汇的认识价值、政治价值、教育价值等等同审美价值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密不可分。而且,其他价值的实现,都是在审美价值的实现中实现的。
所以,“文学作品鉴赏是以审美活动为主导的综合活动”。
二、 关注局部,顾及整体
文学作品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文学作品中的各个部分都是整体中的一个有机单元。朱光潜先生把一篇作品的整体布局比作兵家所谓的“常山蛇阵”。它的特点是: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击腹则首尾俱应。就是说,文学作品中的各个部分共同组成一个互相联系的有机整体,这就要求鉴赏者在鉴赏文学作品的时候,要整体把握作品,不能仅把作品中的某些场面、某些情节、某些细节孤立起来进行鉴赏,并以此去评判作品的优劣。
比如“我来迟了”,作为一句完整的话来看,无所谓优劣。日常生活中,它表述的是言说者的一种行为,没有什么更深的含义。但同样的话置于《红楼梦》中,让它由王熙凤的口中说出,其含义就不一样了:
一语未了,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黛玉纳罕道:“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谁,这样放诞无礼?”心下想时,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
在这里,“我来迟了”就不仅是王熙凤的一个简单的行为动作。联系上下文,考虑王熙凤在整个贾府中的身份和地位,我们知道,这句普普通通的话语背后包含着十分丰富的内容。我们既可以从中感觉到王熙凤风风火火、泼泼辣辣的性格,也可以体会到王熙凤在贾府中非同一般的地位和身份,还可以领略到王熙凤放肆的语气中所包含的炫耀和盛气凌人的气势,认识到王熙凤“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的独特气质。在那种场合,这样的语言只能从王熙凤的口中说出。
再比如“绿”、“过”、“到”、“入”、“满”这些字,从语义的角度来比较,我们很难说哪一个字更好一些。但在作者感情的参与之下,经过作者的巧妙安排,毫无感情的文字就传达出了作者非同一般的审美感受。如王安石的《泊船瓜洲》: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容斋随笔》卷八云:“吴中士人家藏其草,初云‘又到江南岸’。圈去‘到’字,注曰‘不好’,改为‘过’。复圈去而改为‘入’,旋改为‘满’。凡如是十许字,始定为‘绿’”。为什么“绿”好呢?从科学的角度讲,风一般只能以听觉、触觉来感知,但春天却是惠风和畅、吹面不寒、过耳无声的。现在诗人用“绿”去描写它,化不易传达的听觉、触觉而为触目成色的视觉,既见春风的到来,又惊异于春风到来后江南水乡的变化,形象生动,一举两得,这就是诗歌创作中通感的妙用。就整首诗而言,“绿”字与其它几个字相比,更能强化诗意:青山绿水,碧野春风、明月孤舟,多么富有诗意的画图啊!
孤立地来看,下面的这段语言是非常罗唆的:
┅┅于是看小旦唱,看花旦唱,看老生唱,看不知什么角色唱,看一大班人乱打,看两三个互打,从九点多到十点,从十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然而叫天竟还没有来。
当鲁迅把它放在《社戏》中,用来表现“我”盼望小叫天出场的急切心情的时候,它却是传“情”妙笔。
在文学作品中,某些场面、情节、细节孤立地来看可能是丑陋的、恶俗的、不健康的,但从整体来看,它们有时却是作品的必需。鲁迅先生早就批评过那种不顾整体,单纯寻章摘句的鉴赏方式,“还有一样最能引读者入于迷途的,是‘摘句’。它往往是衣裳上撕下来的一块绣花,经摘取者一吹嘘或附合,说是怎样超然物外,与尘浊无干,读者没有见过全体,便也被他弄得迷离惝恍。” 所以鲁迅说:“我总以为倘要论文,最好是顾及全篇,并且顾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状态,这才较为确凿。” 只有顾及全篇,把部分放在整体中去品味、去鉴赏,才是正确的鉴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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