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向姐姐借了五百块钱,又向哥哥借了五百块钱,然后去买了一件九百七十元的衣服,还剩三十元钱,然后给姐姐还了十元钱,还欠姐姐四百九十元,又给哥哥还了十元,也还欠哥哥四百九,自己身上还剩10元,姐姐的490元钱加上哥哥的490元钱等于980元,然后加上自己身上的10元是990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