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借宿阿婆家,见桌上饭菜有蹊跷,他立刻掀翻了桌子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4-11-21
明朝年间,男子阿勤离家已经三年了,他思念家乡,想念父母,更担心自己唯一的妹妹阿蓉,他每天都默念一句话:“妹妹,等我接你回家!”
阿勤之所以离开他偏僻的小山村,背井离乡,从货郎做起,努力挣钱,不仅是为了孝顺父母和娶妻生子,更是为了妹妹阿蓉。
原来阿勤十三岁的时候,家乡出现了百年难遇的干旱,颗粒无收,山上的树皮草根都吃光了,无奈之下,他只好跟着父母还有十一岁的妹妹阿蓉逃荒。
在那个年代,遇到这样的灾荒,为了生存,卖儿卖女在所难免,可是也正是那个男尊女卑的年代,阿勤是家里传宗接代的希望,更何况男孩不如女孩值钱。
懂事的阿蓉为了父母,为了哥哥,含泪劝父母卖了自己,阿蓉虽然是女孩,但那也是父母的心头肉,他们也不忍心如此,阿勤哭的撕心裂肺,一直说自己没用,不能保护妹妹。
最后阿蓉说:“爹,娘,哥哥,如果我卖的银子,可以帮你们度过难关,这也是我这个做女儿和做妹妹应该做的。
而且我被卖给大户人家,平时恐怕还没在家里劳作辛苦呢,而且可以吃饱穿暖,你们不要难过,等你们挣到钱,将我赎回去,我们就可以一家人团聚了。”
就这样,因为一场干旱,导致阿蓉和家人分离,阿蓉成了县城郑员外家的丫鬟,虽然阿勤家因此度过了难关,但是一家人平时少了一些欢声笑语,一家人齐心协力,辛勤劳作,就是为了早一点攒够钱,将阿蓉赎回来。
可是挣钱谈何容易?租来的田地去掉了租子,能保持吃饱穿暖就已经很奢侈了,尽管如此,一家人靠着省吃俭用,整整过了五年,攒够了十两银子。
可是问题来了,因为阿勤到了十八岁,早就到了成亲的年龄,阿勤的父母有些舍不得将这些钱拿去赎回阿蓉,毕竟他们需要钱给阿勤娶妻生子,延续香火。
然而阿勤并不这么想,因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和妹妹分别的场景,他早就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妹妹赎回来,让她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阿勤见父母不愿意拿钱出来,便在一个夜晚,趁着父母睡着,悄悄地拿走了银子,让自己最好的朋友给父母捎个信,去了县城。
阿勤的父母得知此事,见有这么对自己妹妹如此情深意重的儿子,也替她高兴,他们没有去追阿勤。
可是到了下午,阿勤一个人到了家中,忍不住大哭了起来,阿勤的父母吓了一跳,也跟着哭了起来,难道女儿阿蓉有什么不测?
阿勤连忙说道:“爹,娘,妹妹没事,这几年我去过县城,看过妹妹,所以我很顺利地去了郑员外家,可是郑员外已经搬走了,没人知道搬到那里去了,我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妹妹了,呜呜呜。”
一家三口伤心难过了许久,阿勤的母亲说:“勤儿,他爹,我们都别难过了,也许阿蓉过得很好呢,眼下还是让阿勤早点成亲,只要有缘,我们会有团聚的那一天。”
然而阿勤做了一个让他父母目瞪口呆的决定,因为阿勤说:“爹,娘,当年妹妹为什么和我们分开?还不是家里穷吗?
即便我娶妻生子,以后遇到灾荒之年,难道我也要卖儿卖女吗?俗话说穷不过三代,我们家祖祖辈辈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一年忙到头,辛辛苦苦,还要看老天的脸色才能攒点钱,我想出去闯一闯,多挣些钱,也顺便打听妹妹的下落,早点让她回来和我们团聚。”
阿勤的父亲立即说道:“勤儿,你有这个志气为父替你高兴,可是你大字不识一个,在外面生存都是问题,别说做生意了,再说哪有本钱啊?”
“爹,咱们不是攒了十两银子吗?我给你们留一半,这几年,我去过县城看,发现县城走街串巷吆喝的货郎就挺赚钱,你们就放心吧,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常言道“儿行千里母担忧”,阿勤的母亲知道儿子的性格,她十月怀胎生的阿蓉,她何尝不想让女儿团聚呢?因此她默默地去帮儿子收拾包裹。
而阿勤的父亲则陪着阿勤去镇上买了个货郎担,就这样,阿勤怀揣着寻找妹妹和改变贫穷的命运这两个梦想,离开了家乡,去了县城,开始了他货郎的生涯。
然而他不熟悉货郎这个行当,做起来并不那么容易,好在阿勤心地善良,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很快熟悉了起来,一年挣了十两银子,这是他原来一家三口好几年的收入,只可惜他还是没打听到妹妹的下落。
然而当他准备回家看望父母的时候,身上的钱被可恶的小偷盯上了,一年的辛劳就这么泡汤了,他只好托人给父母捎个口信,说自己去别的地方找妹妹了,就在外面了。
一晃又一年过去,他挣了十五两银子,准备回家时,他打听到妹妹跟随郑员外家搬去了省城,他赶紧去了省城,因为他担心自己去晚了,妹妹又跟随郑员外家搬走了。
省城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阿勤一边跑货郎,一边打听妹妹下落,如此同时,阿勤还有一个梦想,就是改变穷苦的日子,他觉得做货郎并非长久之计。
所以他用银子租了个铺面,开了个胭脂水粉铺,这些对他这个做了两年的货郎来说,并非什么难事,阿勤请了伙计,做了掌柜,生意红火,只是在省城也没找到妹妹阿蓉。
可是他漂泊在外这么久,心中十分思念家乡,想念父母,为了不让他的父母担心,寻找妹妹的事情也需要和父母从长计议。
于是阿勤安顿好铺子之后,决定回家一趟,想顺便将父母都接过来跟自己享福,因为此时的他相对于家乡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
从省城到他的家,几百里的路程,那个年代交通不发达,如果步行,要翻山越岭,过江过河,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如果遇到刮风下雨,一个月能平安回家就算不错了。
阿勤不想耽误时间,所以骑上新买的毛驴启程了,一路上风雨兼程不必细说,几天后他穿过一个县城,准备赶往前面的小镇住下来,再继续赶路。
可是他离开县城不久,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无奈之下,他找了个地方避雨,等雨停了之后继续赶路,原本在傍晚时分可以赶到前面的小镇。
由于道路湿滑,到了黄昏时分,眼看天就要黑了,离前面的小镇还有十多里路,看来只能招呼人家借宿一宿了,这对跑过货郎的阿勤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忽然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年迈的阿婆,头发花白,穿着普通的粗布麻衣,背着个包袱,佝偻着背,拄着拐杖,在泥泞的道路上步履蹒跚。
说来也奇怪,他原本温顺的毛驴,到达阿婆跟前时,忽然停下了脚步,不仅如此还“啊——呃——啊——呃”地尖叫了起来。
阿勤赶紧拍了拍毛驴的脑袋,让它不要乱叫唤,免得惊吓了阿婆,可是已经晚了,或许是毛驴突然的惊叫声,让阿婆受到惊吓,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阿勤本就心地善良,再加上阿婆摔倒和自己的毛驴有关,所以阿勤赶紧走了过去,想扶起阿婆,可是阿婆一骨碌站了起来。
阿勤有些惊讶,不过这样也好,说明阿婆没事,他也就放心了,不过他赶紧问道:“老人家,对不住了,是我的毛驴惊吓着你了吧?你没事吧?”
阿婆仔细地打量着憨厚有礼,仪表堂堂的阿勤一番,缓缓说道:“哦,我没事,只不过衣服弄脏了,回去洗洗就可以了,年轻人,天快黑了,你这是要去那里啊?”
阿勤说道:“老人家,你没事就好,你这把年纪了,怎么一个人赶路呢?你家住在哪里?天快黑了,还是让我送你一程吧?”
“我去走亲戚,由于下雨耽搁了,所以才这么晚回家,天快黑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既然你有心送我,不如顺便去我家借宿一晚吧?”
阿勤正愁没地方借宿,见阿婆这么说,当即就答应了,阿勤想扶着阿婆上了自己的毛驴,可是阿婆自己麻利爬上了毛驴。
阿勤没有多想,牵着毛驴在阿婆的指引下,一老一少,边走边聊,沿着大路走了约两里路,然后顺着岔路来到了一个山坡。
阿勤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因为他发现山坡上并没有村庄的影子,阿婆为什么将自己带到这里呢?而且阿勤还发现路越走越偏,周围越来越荒凉。
阿勤刚想询问,阿婆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因为阿婆立即说道:“年轻人,你是不是着急了?我家就要到了,你看,前面亮光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阿勤顺着阿婆指的方向看了看,果然不远处就有一处亮光,虽然灯光有点弱,但既然不远,阿勤加快了脚步赶往前面的一个独门独户的小屋。
刚到院子,一个女子的声音喊道:“娘,你怎么才回来?我本想去接你的,又怕你在亲戚家住一晚,所以就没去,我听到脚步声就赶紧回来了,对了,这位公子是谁?”
屋子是三间普通的茅草屋,院子也有些破败,但是院门口站着的一个中年妇人却是富贵人家的打扮,而且风姿绰绰,和周围的环境极不相称。
阿勤将毛驴拴住院子里,毛驴又惊叫了几声,被阿勤喝止,到了屋里,借着油灯的灯光,阿勤更加不敢相信阿婆和中年女子是一对母女。
可是她的的确确是这样称呼阿婆的,还没等阿勤说话,阿婆说道:“对了,这个小伙子是阿勤,这是我女儿冯翠。”
阿婆介绍完又立即说道:“翠儿,你知道我这个人在别人家住不习惯,要不是因为下雨,我早就回来了,结果路上遇到阿勤。
还是我老了不中用,被他的毛驴吓得摔倒了,他心肠好送我回来,你去弄点吃的吧,我倒没事,不能怠慢了客人。”
冯翠端了一杯水递给了阿勤,然后扶着阿婆去房间换衣服,毕竟阿婆因为摔跤,身上沾了不少的泥,很快冯翠从房间出来,说了让阿勤等一等,就去了厨房。
阿勤有些坐立不安,因为他发现屋里没有男人,虽然屋里的两个女子年龄都不小了,可是自己一个男人借宿这样的人家,怎么说都有些不妥。
可是外面黑灯瞎火,而且地处荒凉,他能到哪里去借宿呢?正当阿勤犹豫之际,阿婆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身衣服,可是身上的泥土没有了。
阿勤皱了皱眉,而此时冯翠从厨房端了饭菜过来,看着还挺丰盛,因为有鱼有肉,还有白米饭,冯翠说道:“小伙子,你累了吧?这些粗茶淡饭,你填填肚子吧!”
“阿勤,我们小门小户,没什么好招待的,我们都不饿,你就凑合着快点吃吧?”阿婆说完,催着阿勤赶紧吃饭,并且拉着冯翠坐在阿勤的对面看着阿勤。
阿勤确实有些饿了,谢过之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可是当他吃了一口肉之后,差点吐了出来,因为肉不仅是凉的,而且有股臭味,很显然放了很多天。
做过几年货郎的阿勤,虽然没有遇到过这些,但是他听说过很多,他将遇到阿婆到现在的事情串了起来,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背后发凉,冒出来冷汗。
首先毛驴见到阿婆会惊叫,来到院子见到冯翠也会惊叫,阿婆年迈,摔倒在地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她的家为什么独门独户,而且很荒凉?
还有阿婆身上沾了不少的泥土,为什么衣服都没换,泥土不见了呢?而且冯翠端来的饭菜为什么是凉的,而且还已经发臭了?
另外她们怎么不吃饭?也许冯翠在家吃过了,但是阿婆外出归来肯定没吃饭啊,作为女儿的冯翠怎么不让母亲吃饭?
想到这里,阿勤立刻掀翻了桌子,想趁着慌乱之际,夺门而出,逃命要紧,然而掀翻的桌子并没有砸到阿婆和冯翠,明明从她们身上穿过,对她们没有一丝的伤害。
不过阿婆立即说道:“小伙子,难道你猜出来了?我们并没有恶意,我要想害你,在路上我有的是机会,我之所以请你过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也是有事情请你帮忙。”
阿婆说完,立即拉着冯翠拦住了转身要跑的阿勤,并且要跪倒,阿勤想扶起她们,却仿佛抓住了空气,阿勤彻底明白了。
阿勤心里想:“如果她们真的想害我,我恐怕也难以逃脱,既然她们有事情求我,不妨听听她们说什么再做打算。”
想到这里,阿勤立即说道:“你们莫要如此,我还年轻,怎么能经受得起你们的下跪呢?这不是让我折寿吗?你们有什么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做到,就绝不推辞。”
当阿勤说出愿意帮助她们时,冯翠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而阿婆也含泪说出了让阿勤难以置信的事情,并且气得咬牙切齿,当即决定无论如何都会帮她们。
原来阿婆和她的丈夫还有他们唯一的女儿冯翠一家三口,在前面的小镇开了一个豆腐店,虽不富裕,但是家庭和睦温馨。
冯翠年轻时貌美如花,远近闻名,为了生活,她不得不抛头露面,帮着家里打理豆腐店的生意,冯翠十六岁时她的父母给他寻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可是在就要出嫁的前些天,县城贪财好色的侯员外路过小镇,一眼就看上了冯翠,立即上面提亲,让冯翠做他的小妾。
冯翠和她的父母坚决不同意,结果侯员外让手下在豆腐店做了手脚,闹出人命,冯翠的父亲被押入大牢,侯员外假惺惺地说要帮他们,条件可想而知。
因为豆腐店被查封,还要赔偿人家一大笔钱,走投无路的冯翠为了父母,只好同意,冯翠嫁过去之后,她的父亲因为本就被衙役打成重伤,再加上气火攻心,没多久便去世了。
家中只留下阿婆靠着侯员外给的少的可怜的聘礼,和自己的缝缝补补,做些针线活勉强度日,从此之后,阿婆和女儿冯翠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
按理说冯翠勤劳善良,而且恪守本分,嫁给侯员外做妾室,也能过上好日子,可是侯员外的正妻贾氏眼里容不下别人。
所以冯翠自从嫁过去之后,谨小慎微,小心翼翼地生活,后来她生了女儿阿莲,此后再也没有生育,这当然和贾氏有关,冯翠对主母的威胁少了,她的日子稍微好过了一些。
由于侯员外喜新厌旧,冯翠和女儿阿莲在家中的地位堪忧,不过生活倒是无忧,冯翠只希望女儿阿莲长大之后,能嫁给个好人家,她这一生也算是值得了。
可是阿莲继承了冯翠的美貌,正是因为这个,给她们母女二人后来的生活带来了灭顶之灾,因为县城有个有头有脸的富家公子,他本来是要跟贾氏的女儿定亲的。
可是他看上了阿莲,拒绝了贾氏的女儿,这让贾氏的女儿,特别对贾氏怀恨在心,她们觉得阿莲根本不配嫁给那个富家公子,而且还抢贾氏女儿的风头。
于是贾氏作主,要将阿莲嫁到几百里的外地,说是她远房亲戚,侯员外有心干预,可是家里的生意离不开贾氏娘家的帮助,他在娶冯翠的时候就受到了警告和惩罚,所以这次他不敢出面。
冯翠见当父亲的都不愿意替女儿作主,只有她这个当母亲的据理力争了,可是贾氏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而且将婚期定好,毕竟在那个年代,贾氏才算阿莲的母亲,阿莲只能称呼冯翠姨娘。
阿莲要嫁的那个人,她和冯翠都认识,曾经家里遭难,找了不少的关系,来到侯家做仆人,可是那个人,仗着是亲戚,竟然飞扬跋扈,欺负其他人。
不仅如此,还染上了赌博,后来竟然还偷了侯府的东西,最后被贾氏赶走,贾氏让阿莲嫁给他,歹毒之心可想而知。
冯翠为了唯一的女儿阿莲,无奈之下,在成亲的前几天,她豁出去了,想办法帮助阿莲带着丫鬟一起逃走,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冯翠的母亲,也就是阿婆的家里。
可是冯翠在侯府没什么地位,身边基本都是贾氏安排的人,事情败露,贾氏派人捉拿阿莲和她的丫鬟,冯翠为了女儿,誓死力争,结果被贾氏推倒,后脑勺着地,不幸身亡。
得知冯翠去世的消息,阿婆本就年迈,度日艰难,她因此重病一场,没多久也去世,冯翠的死,让侯员外有所震动。
他虽然让阿莲和那个人的婚姻解除,让阿莲逃过了一劫,但是阿莲不嫁人,那个富家公子还是要娶阿莲,贾氏岂能善罢甘休?
贾氏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找人将阿莲和她的丫鬟卖到外地去,无论是做丫鬟还是烟花之地,随便对方作主,怎么赚钱怎么决定,结果可想而知。
听到这里,阿勤怒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即便贾氏和阿莲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贾氏的女儿和阿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也不帮帮自己的妹妹?正是岂有此理!
对了,阿莲和她的丫鬟现在何处?我该如何帮你们,毕竟我根本就不认识阿莲和她的丫鬟,我如何救她们?”
冯翠含泪说道:“是啊,俗话说红颜多薄命,我爹因我而死,我娘也因为我孤苦伶仃度过了晚年,我还被主母欺凌,好不容易等女儿阿莲长大了,希望她有个好的归属。
没想到我遭此横祸,我女儿也踏上了不归路,让我这个做娘的如何不痛心,如何能甘心?我来到了地府之后,就找到了我娘。
我们一起求了差役,想帮帮我可怜的女儿阿莲。差役也感慨万分,决定帮我们,差役让我们想办法找到你,只有你才能帮到我的女儿阿莲。”
“大婶,你别难过,但凡有一点办法,我都会帮你们,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找我呢?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父母在农村,妹妹不知所踪。”阿勤有些不解地问道。
冯翠说道:“因为我求差役查过女儿的生死簿,她和你有一世情缘,不仅如此,阿莲的丫鬟就是你的妹妹阿蓉啊!”
“我妹妹不是在郑员外家吗?怎么会做了阿莲的丫鬟呢?”阿勤又惊又喜,惊的是岂不是妹妹也会身遭不测?喜的是终于知道了妹妹的下落。
冯翠说道:“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你的妹妹阿蓉是个善良的姑娘,在郑家勤劳本分,因为发现了郑家管家中饱私囊的秘密,被管家撺掇主子将她转卖到烟花之地,我见她可怜,就买下做了阿莲的丫鬟。”
“大婶,谢谢你救了我妹妹啊!可是我该如何救阿莲和我妹妹呢?你们快说吧,我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阿勤着急的说道,冯翠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
阿勤听冯翠说完,赶紧出门,可是外面黑灯瞎火的,如何走路?而此时阿婆和冯翠变成两团火焰,虽然幽暗,但是可以照亮地面。
阿勤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前行,他们翻过一座山坡,来到山脚下,是一条河,河边停着一条船,阿勤悄悄地走到跟前,能听到有人打呼的声音。
很显然是因为夜晚,船靠在河边,人在船上休息,阿勤在路边找到一根木棍,悄悄的上了船,即便如此,还是惊动了守夜的人,那可是一群亡命之徒。
很快好几个壮汉,点起了火把,手持利刃围住了阿勤,阿勤孤身一人,岂是他们的对手?阿勤手拿木棍,被逼着后退,他暗暗叫苦,本想救人,可是要命丧于此。
然而就在此时,几个壮汉“妈呀”的一阵惨叫,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有些慌不择路,掉进了河里被河水卷走,是谁这么厉害?
阿勤忍不住朝周围看了一眼,若不是阿勤见过阿婆和冯翠,此时的他只怕也会吓得魂不附体,壮汉散去之后,阿婆和冯翠收起了狰狞的面目,让阿勤去船舱救人。
当阿勤和妹妹阿蓉见面时,忍不住抱头痛哭,阿勤含泪说道:“妹妹,你受苦了,都是哥哥不好,这些年都没兑现承诺,找到你,将你赎回。”
“哥哥,这不是做梦吧?没想到还能和你见面,爹娘都还好吗?对了,先救救我家小姐阿莲!”阿蓉也含泪地说道,一旁的阿莲见到这一切,也忍不住眼泪直流。
除此之外,船舱中还有六个花季少女,阿勤连忙说道:“你们不要惊慌,歹人已经被我们赶走,你们没事了,在船舱待着便是,阿莲,你跟我出来一下。”
阿勤接着火把的亮光,看了看阿莲,果然貌美,阿莲感激的眼神看了看阿勤,脸顿时红了起来,这就是缘分!
当阿莲见到母亲和外婆时,扑通跪倒在地说道:“外婆,娘,我好想你们啊!你们托梦给我,让我和阿蓉好好活下去,会有人来救我们原来是真的啊!你们不要走!”
阿婆和冯翠都哭成了泪人,忽然金鸡报晓,冯翠含泪说道:“阿莲,我们要走了,该去投胎转世了,从今往后好好报答阿勤的恩情,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勤,希望你能照顾好阿莲,莫要让她和我一样命苦。”
说完,阿婆和冯翠消失不见,不过她们在消失之前,交给阿勤一个包裹,里面有金银首饰,价值足足有一千两。
阿勤带着姑娘们离开了船,去找到自己的毛驴,然后到了前面不远的镇上,那些有家的姑娘,阿勤给了他们盘缠让他们回去,还有两个孤儿,阿勤带着她们一起回了家。
阿勤的父母时隔三年见到儿子阿勤,他们见儿子不仅平安归来,还将女儿阿蓉找到,不仅如此,还带回来三个姑娘,喜不自胜。
他们得知情况后,免得夜长梦多,让阿勤和阿莲完婚,然后一起去了省城,阿勤不仅开了几个胭脂水粉铺,后来还从事胭脂生产。
那两个姑娘留下来帮忙,在阿莲的撮合下,嫁给了阿勤的伙计,阿蓉也嫁给了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
至于侯员外和贾氏,忽得怪病,不久离世,家道中落,贾氏的女儿也就是阿莲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只好去了贾氏的娘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虽然嫁了人,但过的并不如意。
而阿勤和阿莲生儿育女,阿蓉和她的丈夫也是如此,阿蓉和阿莲虽为姑嫂,但情同姐妹,他们两家人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都成了富贵之家,幸福之家,行善之家。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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