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年来高考材料性满分作文,题目十作文,越多越好

如题所述

1.不知是几年前的满分作文 人生三境
三个人走进商店,各自买了果汁,咖啡以及矿泉水,原因是他们各自喜欢甜味,又苦又甜的滋味,以及淡淡的感觉。

  
让我们来设想一下,假若三位顾客年岁相异,恰为少年,中年人和老者。那么该是少年喜欢那甘甜,中年人品尝甜苦之味,老者享受淡淡之醇吧。将这三味推之于人生,不亦妙乎?

 
我们在世上走着,都要经历少年、中年及老年三个阶段,从少年到中年的蜕变,从中年至老年的风化,不啻是身体的成长衰老,更是心智的成长,心境的渐变。

 
少年时,热爱那甜甜的滋味。少年总爱用美好的幻梦来裴点世界。这时候的我们,还单纯、还稚嫩,在激情中燃烧自己。我们“少年不识愁滋味”,我们可以自得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我们徜徉在对未来的希望之中,年轻气盛,尽管“粪土当年万户侯”!少年是一个热爱美好的境界,是以,许多在少年时已崭露头角。“数学王子”高斯年轻时已誉满世界;年轻的丁俊晖向世界冠军叫板;仍带着稚嫩的郎朗正优雅地为人们送来悦耳琴音……少年时,不言愁,雄赳赳地向人生进军。中年时,已识了尝了那愁苦滋味,是以喜欢又苦又甜的感觉。人生至此,宛若一杯香茗,我们在苦味中挖掘甘醇。这又是另一境界。中年之时,事业与人生大都处于鼎盛之时,许多人生的无奈亦已尽收心底,氤氲出了更为成熟稳重的眼光看世界。“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中年就是一种继往开来的承接时期。携幼负老,中年又是个责任的时期。惟咖啡,苦甜参半,才彰显中年之况味与魅力。

  
到了老年,大约人生之百味已遍尝。互相帮助之甘甜,梦想之芬芳,责任给人的愁与乐,落井下石之苦极,过河拆桥之辛辣……最后糅杂成了什么?却是一瓶矿泉水。正如白色,其实是由七色汇聚而成。人生最高之境界,便在于饱经风霜之后,心底经过大风大浪归于平静。世界的风浪,击不起心底一丝涟漪。这便是真正的成熟,用一双真正宠辱不惊的眼看世界潮起潮落,花开花谢。也只有这般闲适心境,才品味出清水中淡淡却浓郁的感觉。

  
人生必然是这样,渐行渐远。有言曰,少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中年看山不是山,看水亦非水;老年看山还是山,看水仍是水。此言得之。人生就是从单纯到复杂,又归于平静简单的周而复始。而我们要做的,是享受每一种滋味,感受每一种境界,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提纯生活之意义。
2. 2014年江苏高考满分作文 跳水
他终于又一次站在了这座桥上。
他用皱巴巴的手掌摸着桥上满是缺口和裂痕的栏杆,在心中这么想着。
这座桥很高,离水面至少有十米,长年累月的江风锤炼着这座旧桥,在它的身上刻下了一道道的伤疤。
桥很老,而人更老。比这座已经五十多年的桥还要大上几岁的他再一次来到了这座桥,因为他决定,在他人生的最后时刻,再做一次让自己怀念无比的事——跳水。
他慢慢地摸索到了桥边的缺口,步幅缓慢而无力,仿佛一座随时可能倒下的老朽雕像,做着最后的挣扎。
今天的风很大,不由得让他想到了和发小一起跳水的日子。那些日子的风也很大,常常吹得桥上的他们摇摇欲倒,但他们都不以为意。“有风的日子更能划出漂亮的弧线”,这是他们公认的道理。
他继续移动着,然后从栏杆的缺口探出了头,十米的高度让他有些头晕目眩。不知不觉地,他又想起了少年之时,他第一次站在桥上也是这么的头晕目眩。十米远的水面让年轻的他不自觉地打颤。“跳吧!没关系的。”水中的发小这么喊着,他咬了咬牙,再次盯住了水面,然后跳下。水花溅了一米多高,将他的发小彻底地打湿。“没关系吧?”发小问。“嘿。”他摸了摸红红的屁股,咬了咬牙答道。然后在发小促狭的笑声中,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年轻真好。”他回过神来,继续看向了水面,盯着,盯着,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年轻,健康,有活力,和现在的他完全不同。从胸口的口袋中摸出了药和一张照片,他突然笑着将药顺着风扔了出去,落在了水面上,溅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药是医生给的,但他觉得自己不需要了。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只要自己的心还年轻,他就无所畏惧。
静静地,风再次起了,他最后看了眼自己当年从水中爬出时的照片,然后猛地跳了出去。
风吹到了最大,将他的身子拉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在那一刻他脸上的皱纹彻底绽放,宛如夏花。“就是这样。”他想到,“人至死都是少年!”
3.2014年江苏满分作文 琴断了
为此爷爷闷闷不乐了许久。听奶奶说,爷爷去县里的音乐厅、琴行跑了个遍,硬是没有找到个会修三弦琴的师傅。我看了眼手里夹着烟的爷爷,他似乎又苍老了许多。
父亲听说琴断了后,跑遍邻近各县,终于在一片竹林里找到了一位做三弦琴的师傅。爷爷得信,立马带我奔了去。
老师傅姓白,白鬓、长须,似乎比爷爷还要年长几岁。爷爷一见着老师傅,顿觉心头痛快,容光焕发。
“师傅,这小三弦还能用吗?”
“不急,不急,您这琴工艺精良,还需要几天。”白师傅转身拿出了另一把三弦,“喏,我这儿刚巧有一把,几日不弹,怕技痒了吧?”
一看到三弦,爷爷眼里就有光。他轻轻接过琴,架了张板凳,正坐,摆好架势,给我们来了段单弦。
“大汉丞相归了天,这蜀汉怕要亡……”
原本欢快的《三国》弹词,唱到最后,竟然有了悲壮的味道,那拖长音的“亡”字尤其刺耳。
白师傅也和了一段。“老兄,如今像您这样的人,可不多见啦!”他指了指没有用竹片弹奏的爷爷。
“那年头艰苦,一把琴养一家人,还是用手拨着踏实。”
爷爷在白师傅那儿呆了三天,取琴后,他就大病了一场。待我见到爷爷时,他全身已经插满了管子。奶奶说是胃病,年轻时四处弹唱落下的。
白师傅先前来看了爷爷一趟,嘀咕了一阵,又把爷爷的琴取走了。
等我再见到白师傅时,爷爷已经去世了。师傅将两把三弦塞给了我:“他哪在乎什么命啊?可怜了这门手艺!”
我蓦地明白了爷爷坚持住在乡下的原因,想必只有那儿还留着年轻时的梦,留着三弦的最后一批听众吧?
我把爷爷的琴抚了抚,在墙架上摆好,纪念这辈子都没有弹完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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