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说:“不能。”蝴蝶一听就悲哀了,她堕在地上,哭得泪水满脸,哭得抬不起头。
花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蝴蝶,心里非常难过,就缓缓地举起她,把她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依靠进自己的怀抱里。还附在耳边轻轻地对她说:“我也能行。”
轮坐到室内离师傅越来越近的时候,发现进度停下来。师傅动作没有刚才那样雷厉风行、干净利落了,此时似乎在放慢镜头、打太极拳。手里的剪刀变成绣花针,这里、那里,小心翼翼,徐徐地、轻轻地更像
容嬷嬷抖落襁褓中的婴儿,怕碰着、伤着、吓着。什么情况?大家伸长脖颈仔细打量,原来是个“特殊”客人:中年、浑圆、文质彬彬煞有介事的先生,身躯满满吞占了整个座椅——毛发寥寥、屈指可数、纤细柔弱,贴伏在油光铮亮的脑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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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四壁上的风扇竭尽全力地摇晃着,汗仍不停地涔涔往外淌,有人暗地里打趣:怪不得这么热、这么挤呢。理发师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地打理着可怜的头发,每个动作显得格外夸张。推子、剪刀围绕光秃秃的头,上下前后、左左右右,悬停、亮相,迟迟疑疑艰难
抉择。他是不是不敢碰或压根就没碰啊?那个男人欣赏着理发师的一举一动和帅气的自己——神情自得、旁若无物、
天庭饱满、印堂发亮。他时而从罩衣皱褶捡拾断发,仔细甄别,掉落的每一小截都格外令其惜怜、心痛;时而迎合师傅的动作,抬、仰、偏、旋,异常听话、乖巧;时而与师傅窃窃私语,对当前造型予以商榷,建议整改,领导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