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泛读课two boxes of gold 的翻译。
有一天,赫伯特·布兰爱尔接到紧急命令,要他将两箱黄金从伦敦运到
那不勒斯。途中,他认识了利维森和伯斯特少校。这两个人是谁?赫伯特能不能完成使命?请阅读下面的故事。
我的名字叫赫伯特·布兰爱尔,是伦巴第街一家银行的小股东。一个月前,我和美妮喜结良缘,并双双到
爱尔兰度蜜月。假期结束前四天,我们回到我们在伦敦南部的小屋。有一天,我和美妮正在花园里闲坐时,女佣送来一封电报。紧接着,我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探险。
电报是我的合伙人斯瓦茨莫尔先生打来的,内容是:“我们要你马上动身前往意大利接洽一宗重要的生意,不能拖延。请在六时三十分到办公室来,并在九时十五分从伦敦桥出发,赶前往多佛的夜班船。”“赫伯特,亲爱的,你不要去。求你,别去了,”美妮央求着说。“亲爱的,我不能不去。银行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合适的人好派。我不会去很久的。我得在十分钟之内出发,赶下一班火车。”
我好不容易到了银行,斯瓦茨莫尔先生正在那里等我。他一见到我就说:“您太太还好吧。非常抱歉,不能让你好好享受假期,这实在没办法。我们需要你把这些黄金带到那不勒斯去。”他指着两个大箱子对我说:“这些箱子是铁制的。我们在外面包了皮革,这样,别人会以为这只是两个样品箱。两个箱子都装了密码锁。里面有价值二十五万镑的黄金。你必须把这些黄金带到柏莱米西尼与罗斯银行,它在那不勒斯,托莱多街,一百七十二号。那不勒斯国王认为可能会爆发战争,所以急需这笔钱购买枪械。你必须牢牢记住,外皮印有一颗白颜色星星的那个铁箱的密码是“玛西尼沙”,另外那个印着黑色星星的是“科杜帕索”。到
里昂后把箱子打开,看看一切是否完好。记住,一路上不要跟别人交谈,也不要结交任何朋友。”
“我会假扮成一个旅行推销员,”我说。“布兰爱尔,摆在你面前的是一次艰险的旅程,你千万要小心。身上带枪了吗?”我解开衣扣,露出那条特制的枪带,我的左轮手枪就插在上面。斯瓦茨莫尔先生点点头,说道:“很好。不过我希望你一路上用不上它。明天你先在巴黎上岸,我有些信件请你转交给里弗柏尔和狄金斯,然后你再继续搭夜班的火车到
马赛去,这样你就能赶上星期五的那班船。到时我们会发电报到马赛跟你联系。哈克雷弗先生,巴黎的信件准备好了吗?”“快要好了,威尔金斯先生正在准备。”我在午夜之前抵达多佛。船一靠岸,我就雇了四个挑夫,帮我把箱子从石级上扛下来,放到一艘去加莱的船上。第一个箱子很顺利地搬上去了,但是,挑夫们搬第二个箱子时,其中一个人突然滑了一下,眼看就要落进水里。这时,我前面一位带着太太的大个子男人扶住了他。“兄弟,稳一点!怎么了?”他对那个挑夫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个箱子实在太重,我的背都快压断了。”
这时,我背后突然有人开口说:“每次搬运重物,这些石级总要添不少麻烦。从你这些行李看,我猜我们应该是同行。”我一面走上岸,一面回头望去,发现刚才跟我讲话的是个又高又瘦的男子。他瘦长的脸,大大的鼻子,身上的大衣显得过于瘦小,穿着碎花背心,紧身长裤,高领衬衫,打着硬邦邦的领巾。我告诉他,我是个旅行推销员,又说这次横跨海峡的法国之行可能会不太顺利。“是啊,今晚天气可够糟的,”他回答说:“我劝你还是快点找到床位。这艘船实在太拥挤了。”
我直接上了床,躺了一个钟头,然后起身四处看了一下。只见一张小桌旁坐着六个乘客,当中有两个我已经碰过面了。他们一面聊天一面喝酒,我便走过去加入他们的谈话。那个高大的男人是伯斯特少校,曾经在印度住过几年,另外一个是利维森先生。“这里越来越闷了,”那位少校提议道:“我们三个干嘛不到甲板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呢?我太太总晕船,所以船靠岸前她不会过来的。”我们来到甲板上。我吃惊地看到,有四个箱子摆在那儿,和我的铁箱一模一样。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它们的的确确就摆在那儿:皮革箱面,密码锁,还有其他的一切,简直象极了。
“先生,这些箱子都是我的,”利维森先生对我说,“我要到麦琴都索公司去。箱子里装的是世界上最好的防水大衣。这些箱子我已经用了很多年了。偶而会遇到外形相似的,那就很麻烦。有时甚至还会拿错呢!不过,我相信你的箱子应该比我的重得多。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煤气管,火车座椅,刀,还是其他铁制的东西?”
我没有回答他。利维森又说:“先生,我相信你的生意一定会做得很好。商业机密本来就不适合在公共场合讨论。少校,你说是吗?”“不错,”那位少校回答说,“小心没大错。”这时有人喊道:“你们看,加莱港的灯光!”于是,大家开始忙着做下船的准备。
我没再去考虑我的旅伴。我们在巴黎分手,各走各的路。那位少校要到里昂附近的德罗芒去,再从那儿前往马赛,最后再去亚历山大。利维森先生象我和少校一样,也要到马赛去。但是他在巴黎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所以不会和我们一起上火车。
在巴黎送完信后,我就和一个好朋友,里弗柏尔,一起回酒店。当时大约是傍晚六点左右。我和里弗柏尔正要穿过马路时,一辆马车刚好从我们面前经过,车里坐的是利维森先生,他那四个铁箱也放在他的旁边。我向他招招手,可他好象没有看见我。在同一条街上,我们又遇到了少校和他的太太。他们正要到火车站去。
少校一开口就说:“这个城市简直糟透了,到处都是洋葱味,我真恨不得一家家去把这个味道弄掉。朱丽雅,这位是我昨晚刚认识的旅伴。”然后,他们就继续上路了。午夜时分。我站在车站,看着我的行李被搬上火车。这时一辆马车驶过来,从车上走出一位英国人,他用流利的法语请司机找换一张五法郎的钞票。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利维森先生。可是,熙来攘往的人群把我挤得站不住脚,一转眼他就不见了。我在一个车厢里找到了座位,那里还有两个乘客。他们都用厚厚的大衣把自己裹住,所以我无法清楚地看到他们的长相。
火车一开动,我就昏昏入睡,睡梦中我看见我太太和我们的家。然后我梦见自己把那些密码给忘了。我努力回想密码,但总是想不起来,这真让我忧心忡忡。接着我又梦见那不勒斯托利多街一百七十二号的那家银行。我在那儿,必须说出箱子的密码,不然就会被一整排的军人枪毙。我一定得告诉他们箱子的密码,或者藏箱子的地方,因为我好象为了某些原因把箱子藏了起来。正在这时,城市里突然发生了地震。一片大火从窗口涌进来,我惊惶地大喊:“老天爷,请你告诉我那些密码吧!”然后我就惊醒了。
“德罗芒!德罗芒!还有十分钟就到德罗芒了!”列车警卫高声喊道。到了德罗芒后,我先到一家餐馆要了杯咖啡。突然,三、四个年轻的英国人吵吵闹闹进了餐馆,领着一个上了年纪的、沉静的旅行推销员。我惊奇地发现,这个人原来又是利维森。他们向侍者要香槟喝。“是的,是的,”为首的人说,“老人家,你应该多喝一点。要知道,我们已经赢了三场。你一定能在我们到里昂之前把钱赢回去。”利维森一面喝着酒,一面兴高采烈地谈着最后那场牌局。一会儿,那些年轻人喝完香槟,都出去抽烟了。这时,利维森才发现了我。
“天哪,是你!”他说道:“我很高兴见到你。我亲爱的朋友,你一定得陪我喝点香槟。”他对侍者喊道:“请再给我拿瓶香槟。”然后又对我说:“我希望到里昂之前能和你在一起。我很讨厌那群吵闹的年轻人,而且也输不起那么多钱。”这时,侍者已经把香槟送了过来,利维
森马上把那瓶酒接过去。“不,”他说:“我向来不喜欢别人替我开酒瓶。”说着便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把瓶塞弄开了。他正在给我倒酒,突然,一个人匆匆忙忙跑过来和我握手。这个人来势太猛,竟撞着了利维森先生,而且那瓶香槟也被碰碎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素来热情的少校。他急切地和我们攀谈起来。“啊!真抱歉,让我再叫一瓶吧!朋友,你好吗?我真幸运,又遇到了你。朱丽雅正在看管着那些行李,我们可以在这儿好好谈一谈。再多叫几瓶香槟吧!‘瓶子'法语怎么讲?我老是遇到这些令人烦恼的事,朱丽雅的朋友忘了我们要来,都渡假去了,真倒霉!真倒霉!啊!铃声。我们一起坐马车到车站去吧!”利维森非常恼火。他气呼呼地说:“这一两站我不会来找你们。我还得回去找那群年轻人,看看能不能赢回点儿钱。再见,柏斯德少校。再见,布兰爱尔先生。”
我发现与少校聊天是件非常愉快的事。他告诉了我许多他早年在印度的故事。不过他的话常常被他身边那位谨慎、贤慧、但又爱管事的太太打断。很快,火车来到了夏尔芒,利维森出现了。他对我说:“还好,这次没输多少。不过,如果你、少校还有少校太太愿意玩一局一分一先令的话,我愿意奉陪。”我们都表示同意,并且分了伙儿。我和少校太太一组,少校和利维森一组。我们这组几乎每次都赢。利维森打牌太谨慎,少校则又说又笑,时常忘记自己打过什么牌。不过,打牌总能帮人打发时间。我们玩了很久, 然后又开始聊天。利维森谈起他的生意。
“那些防水服装制造商多年来一直在寻找的东西,总算被我发现了。”他说:“那就是怎样在排出人体热气的同时,又能将雨水隔绝。我一回到伦敦,就要把这个秘密一万块钱卖给麦金都索防水服公司。如果他们不答应,我就自己在巴黎开厂,将这种新布料称为麦根都索,用它来赚笔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