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放假
每个人在夏天就盼冬天,到了冬天就盼夏天,一开学我就盼放假,可一放假又想上学了。这个意识,在今年这个暑假特别强烈。
“放假了,放假了……”同学们个个喊着,而且又蹦又跳,还讨论,放长假去哪儿旅游。“放假了,我要去北京参加升国旗仪式和登万里长城,”李晓莹说。“放假了,我要去上海东方明珠塔,”蔡宜雯说。我是多么羡慕那些能去远行的同学啊!只有我,哪儿也不去。因为明年我将面临着升学考。妈妈为我订下了目标:六中。妈妈说:“只有考上六中,才有希望再上一中,将来再上清华北大。”
母命难违。
我只得给自己订了学习计划:每天背二十个英语单词,写一张钢笔字,一张毛笔字,画一张画,看一张日报,写一篇作文……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
我的放假生活何乐之有�每天我比平时上学还更烦更苦。平时,在学校只不过多一些规章制度,多一些上课的疲惫,多一些作业……但用心地去体会,却可以发现同学之间的友情其实很纯洁,规章制度下的生活其实很有规律,紧张的学习、生活其实很充实。如今,我听不见悦耳的铃声,看不见同学们欢快的身影,只听得见妈妈无休止的唠叨,只看得见爸爸一脸的严肃。我只有满腹的无奈和无尽的烦恼。
放假了,我真苦恼。我想,在这暑假里,像我一样苦恼的同学还很多很多。
期盼过年
其实我和孩子们一样盼望着过年,只是不再像他们那样掰着指头细数还差几天才是正月初一了。过年可以有一个长长的假日,有足够的时间呆在妈妈身边,每顿饭都可以吃上妈妈蒸的我在外边从来不吃的芥菜肉,不害怕身上的肉在那几天里夜以继日的长啊长。每当我们对着那盘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芥菜肉频频举箸时,我都能从筷子划出的弧线里看到妈妈那张岁月纵横的脸上淌着的幸福和满足。
妈妈很慌年。每年从腊月二十四开始她就在寒风刺骨的小院里忙的脚不沾地,忙着把所有可以盛放食品的用具洗刷一遍。见到我们她就笑嘻嘻的摘掉绒线帽让我们看她头上的汗。腊月二十五她就开始张罗着蒸馒头蒸枣山豆包。我们心疼地抱怨她是自找苦吃说到街上预定些馒头不就行了,她说买的馒头那是个什么味道?
腊月二十八那天我们姊妹几个再忙都要抽空回家,那天家里要煮肉炸丸子炸麻叶。尽管从农村出来了好久,但妈妈仍然保留着在老家时的习惯,喜欢用地锅煮肉炸年货。为此她总是从夏天就开始收集棍棒树枝等到过年时烧火用。也只有她能掌握住那口大地锅烹炸各种年货时的火候。
年三十的时候也要抽个空去看看,劳累了几天的妈妈看着一应俱全的年货,一个劲的催促吃呀吃呀。吃饱了就要回到自己的家去守岁了,每年这一天的告别母女的心里都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因为按照规矩出嫁的女儿是不能在娘家守岁的,到来年的正月初二才能回来。而这一别母女都感觉隔山隔水似的遥远和漫长,其实也不过时两天的时间。走在家门口那条走了无数次的小路上,我的背影印着温暖印着牵挂。我走的很慢很慢但绝不回头,我把这温暖和牵挂拉的很长很长。
远远近近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空气里飘着诱人香味,路边人家刚刚贴上的春联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公交车的车厢里空荡荡的,车子在行人寥寥的街上开的很快很快,司机也急着回家过年呢,家里他的妈妈也正在窗口引颈张望等着他回家守岁。下车时我大声对司机说:“新年好!”
新年在我们的盼望中真的来啦
盼望过年
过年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一种遭遇,可能还是一种境界
留在我记忆中最美好的经历是小学时代在河南农村姥姥家过年的日子。那时候,每次过年都是生命中最激动人心的大事。早早地,刚进入冬天,还没放寒假,我就已经在盼望着过年了。因为,一过年就意味着大人小孩都放假没事儿了,不上班不上学不下地不干活儿,所有的人都可以在家尽情地休息尽情地玩儿乐了。当然,我现在已经知道,那只是小孩对生活的误解,可是我至今还非常喜欢这样的误解。
过年的第一个乐趣是人多热闹。我记得有一年的大年初三,刚吃过早饭不大功夫就有亲友来串门,一直到晚上八九点钟,客人还络绎不绝。二姨三姨姑姥爷舅姥爷姨姥爷表舅表姨表兄表弟表姐表妹,好像全天下的亲戚都在这一天聚集到一起了,中午吃饭时,至少摆了10张桌子,姥姥家五个窑洞那么老大的院子都呆满了人,真有点摩肩接踵人声鼎沸的样子。令我自豪的是,我在院子里和所有的小孩比赛踢毽子,居然打败天下无敌手。
过年的第二件乐趣不用说就是吃。姥姥把收藏多日的红枣、花生、红薯干和柿饼都翻腾出来,姥爷则把放在院子角落里已经盖上一层厚厚白雪的大竹筐掀开盖儿,露出里面冻得鲜红的软得要化了的烘柿。更不用说中午那顿饭了,那是把一辈子的吃食都放在了一起,有白面烙馍、白面蒸馍、炸油角、素丸子、牛肉丸子、鸡肉丸子、扣肉、小酥肉,还有冰糖莲子百合汤等等。那个时候大人小孩都顾不上客气,一盘菜上桌三口两口就被抢光了。因为大家的的肚子都太空了,在平常的日子里连玉米面饼子都吃不上的。所以,碰上能吃饱的时刻谁都顾不上脸面了。
过年的第三件好事是每个小孩都盼望的,那就是压岁钱。但在那些年里,人们一个比一个更穷,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有一年生产队给每一户人家发了5毛钱,说是让大家过年买盐吃。所以,来的客人虽然多,但真正能给我压岁钱的人其实屈指可数。二姨一般会给我两毛钱,三姨给五毛钱,往往是所有亲戚中给得最多的。其他人多数给五分钱或一毛钱,更多的人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的。即使如此,过一个年下来我差不多会收到将近两元钱,那已经是很大一笔财富了。
对于我来说,过年还有一项独特的乐趣,就是放鞭炮。放鞭炮没什么稀罕的,二踢脚、冲天雷谁没放过?我的乐趣在于玩摔炮。那是一种用两三层纸卷上一些火药和火石做成的小炮仗,捏在手指尖里,用一头儿对准地面使劲一摔,“叭”地一声,随时可以吓别人一跳。姥姥家的村子里就有一家兄弟三人都做摔炮卖摔炮。那时,我家住在遥远的东北大城市沈阳。每当过完年从老家回到沈阳,我就把摔炮的种种乐趣和神秘讲给邻居小孩和学校的同学听,有时候我再给他们讲讲在雪地里用箩筐扣鸟,或用竹篾扎灯笼的经历,他们都闻所未闻,眼馋死了。
玩得太高兴就乐不思蜀,有一天爸爸站在高高的崖顶上喊我,该开学了,明天咱们回沈阳吧,我一下子傻在那里,竟当着一大群小孩的面嚎啕大哭起来。
后来,有了许多不同的人生经历,也就有了许多不同的关于过年的人生境遇或体验。
七十年代初,随父母下乡“走五七道路”,在辽宁省昌图县东嘎公社糜场大队过年。那里过年的主要特色是吃粘豆包、酸菜炖粉条,当然还有猪肉酸菜馅的饺子。年轻人晚上没事就打扑克赌博,赌注是香烟或干豆腐(即千张)。从天黑打到天亮,肚子一饿就先把豆腐干吃掉,到最后谁输了谁掏钱就行了。如果是赌的香烟,那么到天亮时香烟要么已经被吸光要么就被倒来倒去的倒成了空纸筒。无论香烟或干豆腐,不在乎输赢,在乎一乐而已。那时过年,也有鞭炮为伴,但身处异乡,不知何年何日是归程,自有一番淡淡的愁思。
就在下乡的那些年里,有一年我回到沈阳,来到原先居住的那个家属院过年。那天晚上说好了是住在韩叔叔家(我们家下乡后韩叔家就从原来的那套房子搬进了原来属于我们家的这套比较大的房子),但是到了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韩叔叔突然说,他家亲戚来了没有我睡觉的地方了。我虽然已经十七八岁,但毫无社会阅历,一下子浑身冰凉。我到隔壁的王叔叔家去告别。王叔叔是行政干部,平时和我们家交往不多,但他却留住了我。那顿晚饭吃了饺子,我还第一次吃到了早有耳闻未曾见面的山珍“猴头菇”。虽然晚上睡觉是打地铺我还是睡得很温暖。
现在,我好像成了怕过年的人。一个原因是过年就意味着自己又老了一岁,平平淡淡的日子不知怎么就溜走了。更重要的原因则是过年渐渐变得没有了情趣和韵味:城市文明和现代文明都拒绝串门,即使是住在一个家属院的人也不兴串门;再加上许多城市都有不许放鞭炮的禁令,过年就只剩下日历上的意义了。于是,年轻人干脆去过圣诞节去过感恩节去过情人节了。于是,以节日为纽带为表现形式的中国文化中国传统就像黄河一样干涸了断流了。
过年是一种情绪的凝聚,是一种情感的融铸交汇,是一种精神的认同,是一种血脉的延续。所以,我很希望能找回儿时的那些感觉:袅袅的炊烟,喧闹的人群,亲友的汇聚,热情的鞭炮,以及带着数千年历史印痕的种种习俗……
我盼望着中国味道的过年的感觉。
曾几何时目光呆滞地凝望着,曾几何时若有若无地思考着,曾几何时脸红心跳欣喜得发狂,又曾几何时期盼着期盼。
期盼什么?没有答案。那满满的一张空白都可以任性的挥霍,直到挨挨挤挤,找不到一丝小缝。唯一的结果,却只是满脸的困惑。
小时侯,我喜欢和小伙伴们在夏日炎炎的晌午去捉小鱼。小鱼却很容易就挤满了箩筐,就幻想着将小鱼烤熟,于是就把鱼放在坝子上暴晒。在幼稚的眼中,坝子上的温度多高啊,接下去就是耐心的等待,默默地期盼了。四五双炽热的目光也没有增加多大温度。玉米棒子都肯得那么多了,可鱼儿才有了点温度,香味也没有。不能怪鱼儿不争气,也不能说太阳不帮忙,谁都没有错,谁也没对,为什么辛苦的捞鱼,烤鱼,换来的却是一次令人当作笑柄的游戏呢?我曾是那么悯诚的祈祷过,强烈的期盼过,为什么困惑是我唯一的结局?
后来,在一次次的期盼中,我似乎朦胧的意识到,我的期盼永远都不会到来,做任何一件事,总要经历比别人多几倍的阻碍,并且结果还是个问号。
我很羡慕成功,同样憎恶失败,如果要我选择,我却选其后者,当痛苦的盐已把我的伤口完全麻痹时,再多的冷嘲热讽对我也起不任何化学反应,即使曾经让我有生不如死的念头,这样的想法可以说是消极的,但它不真正代表我的心。因为再也经不住变故,所以才不去冒险拼搏。
在不经意中,我的期盼有了个意外。剧情意外,结局意外,第一次的转折我也是个意外。
期盼喜悦总算有了个下落,却受不了众人行注目礼,迷迷糊糊的发烫也只是期盼成功的唯一动力。
曾几何时的期盼也只是一种冲动,毫无目的地行动,无怨无悔的期盼。
心中,那个月亮弯,停泊着历史的古船,沉淀着文化的靛蓝,静静地,为你守盼,那份真实的灿烂。 ——题记
很喜欢一个人捧着茶杯品茶的感觉。渐渐西斜的残阳,一抹霞红穿透剔亮的玻璃,掩映着书房里一排排古色发黄的线装书。一腾热气冲淡了黄昏,凝缩的那份脆干的青绿在热水中翻跃,升腾,一旦浸润了湿,就贪婪地吮吸久违的甘露,伸伸懒腰,缓缓的,蹬蹬腿,在古铜色的花杯中舒展开久封的筋骨。于是,脉胳渐显了,青绿在热水中延散了,一片片风干的茶叶在浸润中寻到了绿的真实,回到了曾在树枝上招摇的青春与真实,清清的,露珠,泥土的味道弥漫在小屋,一份还真带来的醉香荡漾在心头。
因为品茶,因为爱真,谈及历史,谈及文化,也守着不变的概念——真。
我的书架上有着古老而真实的文化,明刻本,线装书,发黄的记忆,永久的思索,不管春温秋肃,还是大喜悦大悲愤,捧起一本原版古书,放在心头,最后总得要闭一闭眼睛,平一平心跳,回归于历史的冷漠,理性的严峻,从一页页几欲风干的书页中,我品到了一份历史的真实,文化的真实。
从未想过要为文化说点什么,只到昨天,同学凌到我家,对着这一排排原版古旧的陈书而大笑,“你真傻,何不买几张电脑光盘,既不需像你这样旧书堆得似山高,又不需捧着文言实虚词嚼半日却难解其内容。”我先是惊愕,继而苦笑。莫名中有丝淡淡的哀愁,名著古书融注于光盘,竟还翻译成浅显易懂的白话文,我不敢想,我不知道“两弯似蹙非蹙绢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该怎样翻译,我不知道“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用时髦的白话文该怎么讲,我不知道“冷雨敲碎吟上心”的心情用白话文如何描绘,又如何让读者真正领会?古典的故事,历史的沉重又怎能用一两句干巴浅显的白话文阐释得清?
还记得余秋雨写在《藏书》中的那句话,当学生问他为何藏如此多明刻线装书,藏这些原版发黄的记忆时,他说:“那是历史风尘,旧得有味,真实”是的,原版的文言书固然难读难懂,但有厚度,一旦失去了原版的真实,几句百话文,简写本已失去了厚度,很容易被岁月长河风干,甚至脆折。
我们需要真实,需要那种古典文化事业的象征,而非简单的故事情节,浅显的内容。
永远为“真”守盼。
追问你觉得真实吗?????????????????????????????????
追答这么多篇你选一篇就行了至少有一篇是可以的吧
追问不用了,我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