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第十回故事详细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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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话说当日林冲正闲走间,忽然背后人叫,回头看时,却认得是酒生儿李小二。
当初在东京时,多得林冲看顾。这李小二先前在东京时,不合偷了店主人家财,被
捉住了,要送官司问罪,却得林冲主张陪话,救了他,免送官司;又与他陪了些钱
财,方得脱免。京中安不得身,又亏林冲赍发他盘缠,于路投奔人,不意今日却在
这里撞见。林冲道:“小二哥,你如何地在这里?”李小二便拜道:“自从得恩人
救济,赍发小人,一地里投奔人不着,迤�不想来到沧州,投托一个酒店里姓王,
留小人在店中做过卖。因见小人勤谨,安排的好菜蔬,调和的好汁水,来吃的人都
喝采,以此买卖顺当。主人家有个女儿,就招了小人做女婿。如今丈人、丈母都死
了,只剩得小人夫妻两个,权在营前开了个茶酒店。因讨钱过来,遇见恩人。恩人
不知为何事在这里?”林冲指着脸上道:“我因恶了高太尉,生事陷害,受了一场
官司,刺配到这里。如今叫我管天王堂,未知久后如何。不想今日到此遇见。”
李小二就请林冲到家里面坐定,叫妻子出来拜了恩人。两口儿欢喜道:“我夫
妻二人正没个亲眷,今日得恩人到来,便是从天降下。”林冲道:“我是罪囚,恐
怕玷辱你夫妻两口。”李小二道:“谁不知恩人大名?休恁地说。但有衣服,便拿
来家里浆洗缝补。”当时管待林冲酒食,至夜送回天王堂。次日又来相请,因此林
冲得店小二家来往,不时间送汤送水来营里,与林冲吃。林冲因见他两口儿恭敬孝
顺,常把些银两与他做本银。
且把闲话休题,只说正话。迅速光阴,却早冬来。林冲的绵衣裙袄,都是李小
二浑家整治缝补。忽一日,李小二正在门前安排菜蔬下饭,只见一个人闪将进来,
酒店里坐下,随后又一人闪入来。看时,前面那个人是军官打扮,后面这个走卒模
样,跟着也来坐下。李小二入来问道:“可要吃酒?”只见那个人将出一两银子与
小二道:“且收放柜上,取三四瓶好酒来;客到时,果品酒馔只顾将来,不必要问。”
李小二道:“官人请甚客?”那人道:“烦你与我去营里请管营、差拨两个来说话;
问时,你只说有个官人请说话,商议些事务,专等专等。”
李小二应承了,来到牢城里,先请了差拨;同到管营家中请了管营,都到酒店
里。只见那个官人和管营、差拨两个讲了礼。管营道:“素不相识,动问官人高姓
大名?”那人道:“有书在此,少刻便知。且取酒来。”李小二连忙开了酒,一面
铺下菜蔬果品酒馔,那人叫讨副劝盘来,把了盏,相让坐了。小二独自一个穿梭也
似伏侍不暇。那跟来的人讨了汤桶,自行烫酒,约计吃过十数杯,再讨了按酒,铺
放桌上。只见那人说道:“我自有伴当烫酒,不叫你休来。我等自要说话。”
李小二应了,自来门首叫老婆道:“大姐,这两个人来得不尴尬。”老婆道:
“怎么的不尴尬?”小二道:“这两个人语言声音是东京人。初时又不认得管营,
向后我将按酒入去,只听得差拨口里讷出一句高太尉三个字来,这人莫不与林教头
身上有些干碍?我自在门前理会。你且去阁子背后听说甚么。”老婆道:“你去营
中寻林教头来认他一认。”李小二道:“你不省得。林教头是个性急的人,摸不着
便要杀人放火。倘或叫的他来看了,正是前日说的甚么陆虞候,他肯便罢?做出事
来,须连累了我和你。你只去听一听再理会。”老婆道:“说得是。”便入去听了
一个时辰,出来说道:“他那三四个交头接耳说话,正不听得说甚么。只见那一个
军官模样的人,去伴当怀里取出一帕子物事,递与管营和差拨,帕子里面的,莫不
是金银。只见差拨口里说道:‘都在我身上,好歹要结果他性命。’”正说之时,
阁子里叫将汤来。李小二急去里面换汤时,看见管营手里拿着一封书。小二换了汤,
添些下饭,又吃了半个时辰,算还了酒钱,管营、差拨先去了。次后那两个低着头
也去了。
转背不多时,只见林冲走将入店里来,说道:“小二哥,连日好买卖。”李小
二慌忙道:“恩人请坐,小二却待正要寻恩人,有些要紧话说。”有诗为证:
谋人动念震天门,悄语低言号六军。
岂独隔墙原有耳,满前神鬼尽知闻。
当下林冲问道:“甚么要紧的事?”李小二请林冲到里面坐下,说道:“却才有个
东京来的尴尬人,在我这里请管营、差拨吃了半日酒。差拨口里讷出高太尉三个字
来,小人心下疑惑。又着浑家听了一个时辰,他却交头接耳,说话都不听得,临了
只见差拨口里应道:‘都在我两个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那两个把一包金银递
与管营、差拨;又吃一回酒,各自散了。不知甚么样人,小人心下疑,只怕恩人身
上有些妨碍。”林冲道:“那人生得什么模样?”李小二道:“五短身材,白净面
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余岁。那跟的也不长大,紫棠色面皮。”林冲听了大惊道:
“这三十岁的正是陆虞候。那泼贱贼,敢来这里害我!休要撞着我,只教骨肉为泥!”
李小二道:“只要提防他便了。岂不闻古人言:‘吃饭防噎,走路防跌?’”
林冲大怒,离了李小二家。先去街上买把解腕尖刀,带在身上。前街后巷,一
地里去寻。李小二夫妻两个捏着两把汗。当晚无事。次日天明起来,洗漱罢,带了
刀,又去沧州城里城外,小街夹巷,团团寻了一日。牢城营里,都没动静。林冲又
来对李小二道:“今日又无事。”小二道:“恩人,只愿如此。只是自放仔细便了。”
林冲自回天王堂,过了一夜,街上寻了三五日,不见消耗,林冲也自心下慢了。
到第六日,只见管营叫唤林冲到点视厅上,说道:“你来这里许多时,柴大官
人面皮,不曾抬举的你。此间东门外十五里有座大军草场,每月但是纳草纳料的,
有些常例钱取觅。原寻一个老军看管,如今我抬举你去替那老军来守天王堂,你在
那里寻几贯盘缠。你可和差拨便去那里交割。”林冲应道:“小人便去。”当时离
了营中,径到李小二家,对他夫妻两个说道:“今日管营拨我去大军草料场管事,
却如何?”李小二道:“这个差使,又好似天王堂。那里收草料时,有些常例钱钞。
往常不使钱时,不能够这差使。”林冲道:“却不害我,倒与我好差使,正不知何
意?”李小二道:“恩人休要疑心,只要没事便好了。只是小人家离得远了,过几
时挪工夫来望恩人。”就在家里安排几杯酒,请林冲吃了。
话不絮烦,两个相别了。林冲自到天王堂取了包裹,带了尖刀,拿了条花枪,
与差拨一同辞管营,两个取路投草料场来。正是严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渐起,
却早纷纷扬扬卷下一天大雪来。那雪早下得密了,但见:
凛凛严凝雾气昏,空中祥瑞降纷纷。须臾四野难分路,顷刻千山不见痕。银世
界,玉乾坤,望中隐隐接昆仑。若还下到三更后,仿佛填平玉帝门。
林冲和差拨两个在路上,又没买酒吃处,早来到草料场外。看时,一周遭有些
黄土墙,两扇大门。推开看里面时,七八间草屋做着仓廒,四下里都是马草堆,中
间两座草厅。到那厅里,只见那老军在里面向火。差拨说道:“管营差这个林冲来
替你回天王堂看守,你可即便交割。”老军拿了钥匙,引着林冲分付道:“仓廒内
自有官司封记,这几堆草,一堆堆都有数目。”老军都点见了堆数,又引林冲到草
厅上,老军收拾行李,临了说道:“火盆、锅子、碗碟都借与你。”林冲道:“天
王堂内,我也有在那里。你要,便拿了去。”老军指壁上挂一个大葫芦,说道:“你
若买酒吃时,只出草场,投东大路去三二里,便有市井。”老军自和差拨回营里来。
只说林冲就床上放了包裹被卧,就坐上生些焰火起来。屋边有一堆柴炭,拿几
块来生在地炉里。仰面看那草屋时,四下里崩坏了,又被朔风吹撼,摇振得动。林
冲道:“这屋如何过得一冬?待雪晴了,去城中唤个泥水匠来修理。”向了一回火,
觉得身上寒冷,寻思:“却才老军所说二里路外有那市井,何不去沽些酒来吃?”
便去包裹里取些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将火炭盖了,取毡笠子戴上,拿了钥
匙出来,把草厅门拽上。出到大门首,把两扇草场门反拽上锁了,带了钥匙,信步
投东。雪地里踏着碎琼乱玉,迤�背着北风而行。
那雪正下得紧,行不上半里多路,看见一所古庙,林冲顶礼道:“神明庇�,
改日来烧纸钱。”又行了一回,望见一簇人家,林冲住脚看时,见篱笆中挑着一个
草帚儿在露天里。林冲径到店里,主人问道:“客人那里来?”林冲道:“你认得
这个葫芦么?”主人看了道:“这葫芦是草料场老军的。”林冲道:“原来如此。”
店主道:“既是草料场看守大哥,且请少坐。天气寒冷,且酌三杯,权当接风。”
店家切一盘熟牛肉,烫一壶热酒,请林冲吃。又自买了些牛肉,又吃了数杯。就又
买了一葫芦酒,包了那两块牛肉,留下些碎银子。把花枪挑着酒葫芦,怀内揣了牛
肉,叫声相扰,便出篱笆门,仍旧迎着朔风回来。看那雪,到晚越下得紧了。古时
有个书生,做了一个词,单题那贫苦的恨雪:
广莫严风刮地,这雪儿下的正好。拈絮�绵,裁几片大如拷�。见林间竹屋茅
茨,争些儿被他压倒。富室豪家,却言道压瘴犹嫌少。向的是兽炭红炉,穿的是绵
衣絮袄。手拈梅花,唱道国家祥瑞,不念贫民些小。高卧有幽人,吟咏多诗草。
再说林冲踏着那瑞雪,迎着北风,飞也似奔到草场门口开了锁,入内看时,只
叫得苦。原来天理昭然,佑护善人义士。因这场大雪,救了林冲的性命。那两间草
厅,已被雪压倒了。林冲寻思:“怎地好?”放下花枪、葫芦在雪里。恐怕火盆内
有火炭延烧起来,搬开破壁子,探半身入去摸时,火盆内火种都被雪水浸灭了。林
冲把手床上摸时,只拽得一条絮被。林冲钻将出来,见天色黑了,寻思:“又没把
火处,怎生安排?”想起:“离了这半里路上,有一古庙,可以安身。我且去那里
宿一夜,等到天明,却作理会。”把被卷了,花枪挑着酒葫芦,依旧把门拽上,锁
了,望那庙里来。
入得庙门,再把门掩上,傍边止有一块大石头,掇将过来,靠了门。入得里面
看时,殿上塑着一尊金甲山神,两边一个判官,一个小鬼,侧边堆着一堆纸。团团
看来,又没邻舍,又无庙主。林冲把枪和酒葫芦放在纸堆上,将那条絮被放开。先
取下毡笠子,把身上雪都抖了,把上盖白布衫脱将下来,早有五分湿了,和毡笠放
在供桌上。把被扯来,盖了半截下身。却把葫芦冷酒提来慢慢地吃,就将怀中牛肉
下酒。正吃时,只听得外面必必剥剥地爆响,林冲跳起身来,就壁缝里看时,只见
草料场里火起,刮刮杂杂的烧着。但见:
雪欺火势,草助火威。偏愁草上有风,更讶雪中送炭。赤龙斗跃,如何玉甲纷
纷;粉蝶争飞,遮莫火莲焰焰。初疑炎帝纵神驹,此方刍牧;又猜南方逐朱雀,遍
处营巢。谁知是白地里起灾殃,也须信暗室中开电目。看这火,能教烈士无明发;
对这雪,应使奸邪心胆寒。
当时林冲便拿了花枪,却待开门来救火,只听得外面有人说将话来。林冲就伏
门边听时,是三个人脚步响,直奔庙里来,用手推门,却被石头靠住了,推也推不
开。三人在庙檐下立地看火,数内一个道:“这条计好么?”一个应道:“端的亏
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回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张教头没的
推故。”那人道:“林冲今番直吃我们对付了,高衙内这病必然好了。”又一个道:
“张教头那厮,三回五次托人情去说:‘你的女婿没了。’张教头越不肯应承,因
此衙内病患看看重了。太尉特使俺两个央浼二位干这件事,不想而今完备了。”又
一个道:“小人直爬入墙里去,四下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待走那里去?”那
一个道:“这早晚烧个八分过了。”又听得一个道:“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
料场,也得个死罪。”又一个道:“我们回城里去罢。”一个道:“再看一看,拾
得他一两块骨头回京,府里见太尉和衙内时,也道我们也能会干事。”
林冲听得三个人时,一个是差拨,一个是陆虞候,一个是富安。自思道:“天
可怜见林冲!若不是倒了草厅,我准定被这厮们烧死了。”轻轻把石头掇开,挺着
花枪,左手拽开庙门,大喝一声:“泼贼那里去?”三个人都急要走时,惊得呆了,
正走不动。林冲举手,�察的一枪,先拨倒差拨。陆虞候叫声:“饶命!”吓的慌
了手脚,走不动。那富安走不到十来步,被林冲赶上,后心只一枪,又搠倒了。翻
身回来,陆虞候却才行得三四步,林冲喝声道:“好贼,你待那里去!”批胸只一
提,丢翻在雪地上,把枪搠在地里,用脚踏住胸脯,身边取出那口刀来,便去陆谦
脸上搁着,喝道:“泼贼,我自来又和你无甚么冤仇,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
可恕,情理难容。”陆虞候告道:“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林冲骂
道:“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怎不干你事?且吃我一刀!”把陆
谦上身衣服扯开,把尖刀向心窝里只一剜,七窍迸出血来,将心肝提在手里。回头
看时,差拨正爬将起来要走。林冲按住喝道:“你这厮原来也恁的歹!且吃我一刀。”
又早把头割下来,挑在枪上。回来,把富安、陆谦头都割下来。把尖刀插了,将三
个人头发结做一处,提入庙里来,都摆在山神面前供桌上,再穿了白布衫,系了�
膊,把毡笠子带上,将葫芦里冷酒都吃尽了。被与葫芦都丢了不要,提了枪,便出
庙门投东去。走不到三五里,早见近村人家都拿着水桶钩子来救火。林冲道:“你
们快去救应,我去报官了来。”提着枪只顾走,有诗为证:
天理昭昭不可诬,莫将奸恶作良图。
若非风雪沽村酒,定被焚烧化朽枯。
自谓冥中施计毒,谁知暗里有神扶。
最怜万死逃生地,真是魁奇伟丈夫。
那雪越下的猛,林冲投东走了两个更次,身上单寒,当不过那冷,在雪地里看
时,离得草料场远了。只见前面疏林深处,树木交杂,远远地数间草屋,被雪压着,
破壁缝里透出火光来。林冲径投那草屋来,推开门,只见那中间坐着一个老庄客,
周围坐着四五个小庄家向火,地炉里面焰焰地烧着柴火。林冲走到面前叫道:“众
位拜揖,小人是牢城营差使人,被雪打湿了衣裳,借此火烘一烘,望乞方便。”庄
客道:“你自烘便了,何妨得!”
林冲烘着身上湿衣服,略有些干,只见火炭边煨着一个瓮儿,里面透出酒香。
林冲便道:“小人身边有些碎银子,望烦回些酒吃。”老庄客道:“我们每夜轮流
看米囤,如今四更天气正冷,我们这几个吃,尚且不够,那得回与你!休要指望!”
林冲又道:“胡乱只回三两碗与小人挡寒。”老庄客道:“你那人休缠休缠。”林
冲闻得酒香,越要吃,说道:“没奈何,回些罢!”众庄客道:“好意着你烘衣裳
向火,便来要酒吃!去便去,不去时,将来吊在这里。”林冲怒道:“这厮们好无
道理!”把手中枪看着块焰焰着的火柴头,望老庄家脸上只一挑将起来,又把枪去
火炉里只一搅,那老庄家的髭须焰焰的烧着,众庄客都跳将起来。林冲把枪杆乱打,
老庄家先走了。庄家们都动弹不得,被林冲赶打一顿,都走了。林冲道:“都去了,
老爷快活吃酒。”土坑上却有两个椰瓢,取一个下来,倾那瓮酒来,吃了一会,剩
了一半。提了枪,出门便走。一步高,一步低,踉踉跄跄,捉脚不住。走不过一里
路,被朔风一掉,随着那山涧边倒了,那里挣得起来。大凡醉人一倒,便起不得。
当时林冲醉倒在雪地上。
却说众庄客引了二十余人,拖枪拽棒,都奔草屋下看时,不见了林冲。却寻着
踪迹赶将来,只见倒在雪地里,花枪丢在一边。庄客一齐上,就地拿起林冲来,将
一条索缚了。趁五更时分,把林冲解投一个去处来。不是别处,有分教:蓼儿洼内,
前后摆数千只战舰艨艟;水浒寨中,左右列百十个英雄好汉。正是:说时杀气侵人
冷,讲处悲风透骨寒。
毕竟看林冲被庄客解投甚处来,且听下回分解。

参考资料:http://www.ezxw.com/bookonline/book_content.asp?id=10&btypeid=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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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4-19
第十回 朱贵水亭施号箭 林冲雪夜上梁山

豹子头林冲当夜醉倒在雪里地上,挣扎不起,被众庄客向前绑缚了,解送来一个庄院。
只见一个庄客从院里出来,说道:“大官人未起,众人且把这厮高吊起在门楼下!”
看看天色晓来,林冲酒醒,打一看时,果然好个大庄院。
林冲大叫道:“甚么人敢吊我在这里!”
那庄客听叫,手拿柴棍,从门房里走出来,喝道:“你这厮还自好口!”
那个被烧了髭须的老庄客说道:“休要问他!只顾打!等大官人起来,好生推问!”
众庄客一齐上。
林冲被打,挣扎不得,只叫道:“不妨事!我有分辩处!只见一个庄客来叫道:“大官人来了。”
林冲朦胧地见个官人背叉着手,行将出来,至廊下,问道:“你等众打甚么人?”
众庄客答道;“昨夜捉得个偷米贼人”那官人向前来看时,认得是林冲,慌忙喝退庄客,亲自解下,问道:“教头缘何被吊在这里?”
众庄客看,一齐走了。
林冲看时,不是别人,却是小旋风柴进;连忙叫道:“大官人救我!”
柴进道:“教头为何到此被村夫耻辱?”
林冲道:“一这难尽!”
两个且到里面坐下,把这火烧草料场一事备细告诉。
柴进听罢道:“兄长如此命蹇!今日天假其便,但请放心。这里是小弟的东庄。且住几时,却再商量。”
叫住客取一笼衣裳出来,叫林冲彻里至外都换了,请去暖阁坐地,安排酒食杯盘管待。
自此,林冲只在柴进东庄上住了五七日,不在话下。
且说沧州牢城营里管营首告林冲杀死差拨,陆虞候,富安等三人,放火延烧大军草料场。
州尹大惊,随即押了公文帖,仰缉捕人员,将带做公的,沿乡历邑,道店村坊,画影图形,出三千贯信赏钱捉拿正犯林冲。
看看挨捕甚紧,各处村坊讲动了。
且说林冲在柴大官人东庄上听得这话,如坐针毡。
俟候柴进回庄,林冲便说道:“非是大官人不留小弟,争奈官司追捕甚紧,排家搜捉,倘或寻到大官人庄上时,须负累大官人不好。既蒙大官人仗义疏财,求借林冲些小盘缠,投奔他处栖身。异日不死,当效犬马之报。”
柴进道:“既是兄长要行,小人有个去处,作书一封与兄长去,如何?”
林冲道:“若得大官人如此周济,教小人安身立命。只不知投何处去?”
柴进道:“是山东济州管下一个水乡,地名梁山泊,方圆八百馀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如今有三个好汉在那里扎寨∶为头的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唤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唤做云里金刚宋万。那三个好汉聚集着七八百小喽罗打家劫舍。多有做下迷天大罪的人都投奔那里躲灾避难,他都收留在彼。三位好汉亦与我交厚,尝寄书缄来。我今修一封书与兄长去投那里入伙,如何?”
林冲道:“若得如此顾盼,最好。”
柴进道:“只是沧州道口见今官司张挂榜文;又差两个军官在那里提简,把住道口。兄长必用从那里经过。柴进低头一想道:“再有个计策,送兄长过去。”林冲道:“若蒙周全,死而不忘!”
柴进当日先叫庄客背了包里出关去等。
柴进却备了三二十匹马,带了弓箭旗枪,驾了鹰雕,牵着猎狗,一行人马多打扮了,却把林冲杂在里面,一齐上马,都投关外。
却说y鲥x官在关上,看见是柴大官人,却都认得。
原来这军官未袭职时曾到柴进庄上,因此识熟。
军官起身道:“大官人又去快活?”
柴进下马问道:“二位官人缘何在此?”军官道:“沧州大尹行移文书,画影图形,捉拿犯人林冲,特差某等在此把守;但有过往客商,一一盘问,才放出关。”
柴进笑道:“我这一伙人内,中间y迂a着林冲,你缘何不认得?”
军官也笑道:“大官人是识法度的,不到得肯夹带了出去。请尊便上马。”
柴进又笑道:“只恁地相托得过?拿得野味,回来相送。”
作别了,一齐上马,出关去了。
行得十四五里,却见先去的庄客在那里等候。
柴进叫林冲下了马,脱去打猎的衣服,却穿上庄客带来的自己衣裳,系了腰刀,戴上红缨毡笠,背上包里,提了衮刀,相辞柴进,拜别了便行。
只说z渔蒹i一行人上马自去猎,到晚方回,依旧过关,送些野味与军官,回庄上去了,不在说下。
且说林冲与柴大官人别后,上路行了十数日,时遇暮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紧起,又见纷纷扬扬下着满天大雪。
林冲踏着雪只顾走,看看天色冷得紧切,渐渐晚了,远远望见枕溪靠湖一个酒店,被雪漫漫地压着。
林冲奔入那酒店里来,揭开芦帘,拂身入去,倒侧身看时,都是座头,拣一处坐下,倚了衮刀,解放包里,挂了毡笠,把腰刀也挂了。
只见一个保来问道:“客官,打多少酒?”
林冲道:“先取两角酒来。”
酒保将个桶儿打两角酒,将来放在桌上。
林冲又问道:“有甚么下酒”酒保道:“有生熟牛肉,肥鹅,嫩鸡。”

林冲道:“先切二斤熟牛肉来。”

酒保去不多时,将来铺下一大盘牛肉,数般菜蔬,放个大碗,一面筛酒。

林冲吃了三四碗酒,只见店里一个人背叉着手,走出来门前看雪。

那人问酒保道:“甚么人吃酒?”

林冲看那人时,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穿靴,身材长大,相貌魁宏,支拳骨脸,三叉黄髯,只把头来仰着看雪。

林冲叫酒保只顾筛酒。

林冲说道:“酒保,你也来吃碗酒。”

酒保吃了一碗,林冲问道:“此间梁山泊还有多少路?”

酒保答道:“此间要去梁山泊虽只数里,却是水路,全无旱路。若要去时,须用船去,方才渡得到那里。”

林冲道:“你可与我觅支船儿。”酒保道:“这般大雪,天色又晚了,那里去寻船支。”

林冲道:“我多与你些钱,央yA觅支船来,渡我过去。”

酒保道:“却是没讨处。”

林冲寻思道:“这般却怎的好?”又吃了几碗酒,闷上心来,蓦然想起:“我先在京师做教头,每日六街三市游玩吃酒;谁想今日被高俅这贼坑陷了我这一场,文了面,直断送到这里,闪得我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受此寂寞!”

因感伤怀抱,问酒保借笔砚来,乘着一时酒兴,向那白粉壁上写下八句道∶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

江湖驰誉望,京国颢英雄。

身世悲浮梗,功名类转蓬。

他年若得志,威镇泰山东!撇下笔再取酒来。

正饮之间,只见那个穿皮袄的汉子向前来把林冲劈腰揪住,说道:“你好大胆!你在沧州做下迷天大罪,却在这里!见今官司出三千贯信赏钱捉你,却是要怎地?”

林冲道:“你道我是谁?”

那汉道:“你不是∶豹子头林冲?”

林冲道:“我自姓张”那汉笑道:“你莫胡说。见今壁上写下名字。你脸上文着金印,如何要赖得过!”

林冲道:“你真个要拿我?”

那汉笑道:“我却拿你做甚么!”

便邀到后面一个水亭上,叫酒保点起灯来,和林冲施礼,对面坐下。

那汉问道:“却才见兄长只顾问梁山泊路头,要寻船去,那里是强人山寨,你待要去做甚么?”

林冲道:“实不相瞒,如今官司追捕小人紧急,无安身处,特设这山寨里好汉入伙,因此要去。”

那汉道:“虽然如此,必有个人荐兄长来入伙?”

林冲道:“枪州横海邵故友举荐将来。”

那汉道:“莫非小旋风柴进么?”

林冲道:“足下何以知之?”

那汉道:“迤大官人与山寨中王大头领交厚,尝有书信往来。”

原来王伦当初不得第之时,与杜迁投奔柴进,多得柴进留在庄子上住了几时,临起身又赍发盘缠银两,因此有恩。

林冲听了便拜道:““有眼不识泰山!”愿求大名。”

那汉慌忙答礼。

说道:“小人是王头领手下耳目,姓朱,名贵。原是沂州沂水县人氏。江湖上俱叫小弟做旱地忽律。山寨里教小弟在此间开酒店为名,专一探听往来客商经过。但有财帛者,便去山寨里报知。但是孤单客人到此,无财帛的放他过去;有财帛的来到这里,轻财蒙汗药麻翻,重则登时结果,将精肉片为子,肥肉煎油点灯。却才见兄长只顾问梁山泊路头,因此不敢下手。次后见写出大名来,曾有东京来的人传说兄长的豪杰,不期今日得会。既有柴大官人书缄相荐,亦是兄长名震寰海,王头领必当重赏。”

随即安排鱼肉,盘馔酒肴,到来相待。

两个在水亭上吃了半夜酒。

林冲道:“如何能彀船来渡过去?”

朱贵道:“这里自有船支,兄长放心,且暂宿一宵,五更却请起来同往。”

当时两个各自去歇息。

睡到五更时分,朱贵自来叫起林冲来。

洗漱罢,再取三五杯酒相待,吃了些肉食之类。

此时天尚未明。

朱贵到水亭上把盒子开了,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那一枝响箭,觑着对港败芦折苇里面射将去。

林冲道:“此是何意?”

朱贵道:“此是山寨里的号箭。少顷便有船来。”

没多时,只见对过芦苇泊里,三五个小喽罗摇着一支快船过来,径到水亭下。朱贵当时引了林冲,取了刀仗行李下船。

小喽罗把船摇开,望泊子里去,奔金沙滩来。

到得岸边,朱贵同林冲上了岸。

小喽罗背了包里,拿了刀仗,两个好汉上山寨来。

那几个小喽罗自把船摇到小港里去了。

林冲看岸上时,两边都是合抱的大树,半山里一座断金亭子。

再转将过来,见座大关。

关前摆着枪刀剑*,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

小喽罗先去报知。

二人进得关来,两边夹道旁摆着队伍旗号;又过了两座关隘,方才到寨门口。林冲看见四面高山,三关雄壮,团团围定;中间里镜面也似一片平地,可方三五百丈;靠着山口才是正门;两边都是耳房。

朱贵引着林冲来到聚义厅上,中间交椅上坐着一个好汉,正是白衣秀士王伦;左边交椅上坐着摸着天杜迁;右边交椅坐着云里金刚宋万。

朱贵、林冲、向前声喏了。

林冲立在朱贵侧边。

朱贵便道:“这位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林,名冲,绰号豹子头。因被高太尉陷害,剌配沧州。那里又被火烧了大军草料场。争奈杀死三人,逃走在柴大官人家,好生相敬,因此特写书来,举荐入伙。”

林冲怀中取书递上。

王伦接来拆开看了,便请林冲来坐第四位交椅,朱贵坐了第五位;一面叫小喽罗取酒来,把了三巡,动问:“柴大官人近日无恙?”

林冲答道:“每日只在郊外猎较乐情。”

王伦动问了一回,蓦然寻思道:“我却是个不及第的秀才,因鸟气合着杜迁来这里落草,续后宋万来,聚集这许多人马伴当。我又没十分本事杜迁,宋万武艺也只平常。如今不争添了这个人,他是京师禁军教头,必然好武艺。倘着被他识破我们手段,他须占强,我们如何迎敌?不若只是一怪,推却事故,发付他下山去便了,免致后患。只是柴进面上却不好看,忘了日前之恩。如今也顾他不得!”重叫小喽罗一面安排酒,食整筵宴,请林冲赴席。

众好汉一同吃酒。

将次席终,王伦叫小喽罗把一个盘子托出五十两白银,两匹丝来。

王伦起身说道:“大官人举荐将教头来敝寨入伙,争奈小寨粮食缺少,屋宇不整,人力寡薄,恐日后误了足下,亦不好看。略有些薄礼,望乞笑留。寻个大寨安身歇马,切勿见怪。”

林冲道:“三位头领容覆∶小人千里投名,万里投主,凭托大官人面皮,径投大寨入伙。林冲虽然不才,望赐收录,当以一死向前,并无谄佞,实为平生之幸,不为银两赍发而来。乞头领照察。”

王伦道:“我这里是个小去处,如何安着得你?休怪,休怪。”

朱贵见了便谏道:“哥哥在上,莫怪小弟多言。山寨中粮食虽少,近村远镇可以去借;山场水泊,木植广有,便要盖千间房屋却也无妨。这位是柴大官人力举荐来的人,如何教他别处去?抑且柴大官人自来与山上有恩,日后得知不纳此人,须不好看。这位又是有本事的人,他必然来出气力。”

杜迁道:“山寨中那争他一个。哥哥若不收留,柴大官人知道时见怪。颢的我们忘恩背义;日前多曾亏了他,今日荐个人来,便恁推却,发付他去!”

宋万也劝道;“柴大官人面上,可容他在这里做个头领,也好。不然,见得我们无义气,使江湖上好汉见笑。”

王伦道:“兄弟们不知。他在沧洲虽是犯了迷天大罪,今日上山,却不佑心腹。倘或来看虚实,如之奈何?”

林冲道:“小人一身犯了死罪,因此来投入伙,何故相疑?”

王伦道:“既然如此,你若真心入伙,把一个投名状来。”

林冲便道:“小人颇识几字。”

乞纸笔来便写。

朱贵笑道:“教头,你错了。但凡好汉们入伙,须要纳投名状。是教你下山去杀得一个人,将头献纳,他便无疑心;这个便请之“投名状”。”

林冲道:“这事也不难,林冲便下山去等。只怕没人过。”

王伦道:“与你三日限。若二日内有投名状来,便容你入伙;若三日内没时,只得休怪。”

林冲应承了。

当夜席散,朱贵相别下山,自去守店。

林冲到晚取了刀仗,行李,小喽罗引去客房内歇了一夜。

次日早起来,吃些茶饭,带了腰刀,提了衮刀,叫一个小喽罗领路下山;把船渡过去,在僻静小路上等候客人过往。

从朝至暮,等了一日,并无一个孤单客人经过。

林冲闷闷不已,和小喽罗再过渡来,回到山寨中。

王伦问道:“投名状何在?”

林冲答道:“今日并无一个过往,以此不曾取得。”

王伦道:“你明日若无投名状时,也难在这里了。”

林冲再不敢答应,心内自己不乐;来到房中讨些饭吃了,歇了一夜;次日,清早起来,和小喽罗吃了早饭,拿了衮刀又下山来。

小喽罗道:“俺们今日投南山路去等。”

两个过渡,来到林子里等候,并不见一个客人过往。

伏到午牌时候,一伙客人,约有三百馀人,结踪而过,林冲又一敢动手,看他过去。

又等了一歇,看看天色晚来,又不见一个客人过。

林冲对小喽罗道:“我恁地晦气!等了两日,不见一个孤单客人过往,如何是好?”

小喽罗道:“哥哥且宽心;明日还有一日限,我和哥哥去东山路上等候。”

当晚依旧渡回。

王伦说道:“今日投名状如何?”

林冲一敢答应,只叹了一口气。

王伦笑道:“想是今日又没了?我说与你三日限,今已两日了。若明日再无,不必相见了,便请那步下山投别处去。”

林冲回到房中,端的是心内好闷,仰天长叹道:“不想我今日被高俅那贼陷害流落到此,天地也不容我,直如此命蹇时乖!”

过了一夜,次日,天明起来,讨饭食吃了,把拴那包里撇在房中,跨了腰刀,提了衮刀,又和小喽罗下山过渡投东山路上来。

林冲道:“我今日若还取不得投名状时,只得去别处安身立命!”

两个来到山下东路林子里潜伏等候。

看看日头中了,又没一个人来。

时遇残雪初晴,日色明朗。

林冲提着衮力,对小喽罗道:“眼见得又不济事了!不如趁早——天色未晚——取了行李,只得往别处去寻个所在!”

小校用手指:“好了!兀的不是一个人来?”

林冲看时,叫声“惭愧!”

只见那个人远远在山坡下望见行来。

待他来得较近,林冲把衮刀杆翦了一下,蓦地跳将出来。

那汉子见了林冲,叫声“阿也!”

撇了担子,转身便走。

林冲赶得去,那里赶得上;那汉子闪过山坡去了。

林冲道:“你看我命苦么?来了三日,甫能等得一个人来,又吃他走了!”

小校道:“虽然不杀得人,这一担财帛可以抵当。”

林冲道:“你先挑了上山去,我再等一等。”

小喽罗先把担儿挑出林去,只见山坡下转出一个大汉来。

林冲见了,说道:“天赐其便!”

只见那人挺着朴刀,大叫如雷,喝道:“泼贼!杀不尽的强徒!将俺行李那里去!酒家正要捉你这厮们,倒来拔虎须!”

飞也似踊跃将来。

林冲见他来得势猛,也使步迎他。

不是这个人来斗林冲,有分教∶梁山泊内,添几个弄风白额大虫;水浒寨中,辏几支跳涧金晴猛兽。

毕竟来与林冲斗的正是甚人,且听下分解。
第2个回答  2023-07-23
水浒传第十回梗概:
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陆虞候再次设计陷害林冲,曾被林冲救过命的店主人李小二向林冲报告了消息,林冲怒寻陆谦不遇.管营派林冲管草料场,欲烧死林冲.风雪之夜,忍无可忍的林冲杀死了前来放火的差拨、富安、陆谦. 在逃亡途中,林冲在一庄上烤衣讨酒,打散庄客,醉倒雪地,被庄客捉住.
第3个回答  2007-04-19
楼上是原文。哪里都能见到。
第10回 ,一句话:写的是林冲“逼上梁山”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4个回答  2007-05-02
第10回:林冲"逼上梁山".

水浒传第10回梗概
●第一回 张天师祈禳瘟疫 洪太尉误走妖魔 宗嘉右三年,瘟疫盛行,洪太尉奉皇帝命前往江西信州龙虎山,宣请嗣汉天师张真人来朝禳疫。 洪太尉上山求见天师不成。回至方丈,不顾众道士劝阻,打开“伏魔之殿”,放出妖魔,遂致大祸。他吩咐从人,隐瞒走妖魔一节,假报天师除尽瘟疫,得到仁宗赏赐。...

水浒传第十回概括
水浒传第十回概括:林教头风雪山神庙,陆虞候火烧草料场。陆虞候再次设计陷害林冲,曾被林冲救过命的店主人李小二向林冲报告了消息,林冲怒寻陆谦不遇。管营派林冲管草料场,欲烧死林冲。林冲杀死了差拨,富安,陆谦。林冲在一庄上烤衣讨酒,打散庄客,醉倒雪地,被庄客捉住。林冲 林冲是《水浒传》中的...

水浒传第十章的主要内容
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刺配后,几经周折后被分到看守草料场的工作。因大雪压塌住处,无奈来到一个破旧的山神庙暂住一宿。正因此才凑巧听见门外陆谦、富安和差拨的谈话,得知自己已被陷害,而且差点被害死。恼怒中,林冲终于爆发,提枪戳死三人,并将陆谦剖腹剜心...

水浒传第10回概括
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陆虞候再次设计陷害林冲,曾被林冲救过命的店主人李小二向林冲报告了消息,林冲怒寻陆谦不遇。管营派林冲管草料场,欲烧死林冲。风雪之夜,忍无可忍的林冲杀死了前来放火的差拨、富安、陆谦。 在逃亡途中,林冲在一庄上烤衣讨酒,打散庄客,醉倒雪地,被庄...

水浒传第十回梗概
第十回 朱贵水亭施号箭 林冲雪夜上梁山 林冲杀死差拨,陆虞候,富安等三人投奔柴进。为躲避官府追捕,柴进举荐林冲去水浒入伙,当山下的朱贵的把林冲带上山后,王伦嫉妒林冲才干,心中不乐意林冲入伙,故意刁难林冲去“把一个投名状来”,也就是三天内下山去杀一个人。

水浒传第十回概括300字 如何300字概括水浒传第十回
1、水浒传第十回:林教头风雪山神庙,陆虞候火烧草料场。2、林冲由于被高俅陷害私自带刀入白虎堂,被发配到沧州。由于朋友柴进的关照在沧州他被安排去看守草料场。高俅要对林冲斩尽杀绝,派陆虞候到沧州谋害林冲。陆虞候在多次谋害不成的情况下便想一把火烧了草料场并把林冲烧死。哪知一场大雪却救了...

水浒传第十回概括
水浒传第十回概括 第十回主要讲述的是“林教头风雪山神庙,陆虞候火烧草料场”的故事。详细内容如下:林冲被发配到沧州后,陆虞候(陆谦)奉高俅之命,设计陷害他。林冲原在草料场看守时,因大雪压塌住处,无奈来到一个破旧的山神庙暂住。在此时,林冲偶然听见门外陆谦和富安、牢城管营的谈话...

水浒传第十回故事详细概述
水浒传第十回梗概: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陆虞候再次设计陷害林冲,曾被林冲救过命的店主人李小二向林冲报告了消息,林冲怒寻陆谦不遇.管营派林冲管草料场,欲烧死林冲.风雪之夜,忍无可忍的林冲杀死了前来放火的差拨、富安、陆谦. 在逃亡途中,林冲在一庄上烤衣讨酒,打散庄客,醉倒雪地,被庄客...

水浒传第十回概括
陆虞候再次设计陷害林冲,曾经被林冲救过命的店主人李小二冒着生命危险向林冲报告了消息,愤怒的林冲怒寻陆谦却并未找到。 管营派林冲监管草料场,想要将林冲烧死。林冲见势杀死了差拨,富安,陆谦等奸人。林冲找到了一庄, 在庄上烤衣讨酒,将庄客打散,醉倒在茫茫雪地中,被庄客捉住。

《水浒传》中,第十回涉及的人物及其绰号。
1、林冲 豹子头 2、李小二 无 3、管营 无 4、差拨 无 5、小二妻 无 6、陆虞侯(陆谦) 无 7、富安 干鸟头 第十回内容简介:陆虞候再次设计陷害林冲,曾被林冲救过命的店主人李小二向林冲报告了消息,林冲怒寻陆谦不遇。 林被调往城外草料场,与老军办完交割,当上了草料场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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