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魁捧花逛滨海散文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07
  (一)

  虎滩文社刚组建,活动每周一次。“头”孝维大哥文邹邹的,谈起未来雄心勃勃。会员十来个,写来的段子有嚼头,不善格律的我自愧不如,只跟着开眼。

  年初换了物业把活动室收回,从此活动不是在“头”家,就是在小餐馆。也好,大凡“研讨会”都会吃出点成果。乐呵着就熟悉了,博客、QQ里也都有了照应。

  再老的树到了春天心也会活络起来。有人提议出去走走,就是没人抻头,一拖就到了6月。那天“头”点将放权于我,不好再借口推辞。女人心细,又好周全。

  6月7日8点,大家集合在老虎滩渔人码头的麦当劳门前。雾很厚重,像我们一颗颗历经沧桑的心。时而滴些雨星儿,我心喜。有两天的小雨垫底,这个中午定会“晒葫芦”了。

  在孩子们眼里该叫我们爷爷奶奶,可同龄人在一起却有了顽童之心。一看大家守时;二看背的包沉甸甸(规定“粮草自备”);三看按捺不住的兴奋状;连打招呼都高了8度。

  一点数,加我才半个班。原本该有两位女性做伴却都变故。我只能戏说:“老师、大哥、兄弟们!今天有几头算几头,‘人少好吃饭’!先照张合影再向石槽,棒棰岛方向开拔,争取11点多钟到达,就地野餐。”众赞!抓来外人帮忙,大家主动站排,又拿出最佳表情。一看博客叫曾迟的老师最正规,一套西装内衬大红体恤衫,眼镜架得板板的像要讲课的样子,我就忍着乐。我赶紧插入队伍,若一花独放。有“五魁”护着得意十分。

  (二)

  滨海路的古栈道依偎在山旁,很“奢侈”。厚厚进口黄花松加工出细细的条纹,诱惑你要裸脚的冲动。所有的植被在雨水暖阳的滋润下嫩绿无比。桑榆顶着半青半红的果实,我跳着就摘来几个尝鲜。往常大家都常走这栈道,今天熟悉的景致却添番新样,感觉什么都亲。

  宏伟是最小的兄弟,早退前做机关工委书记。他买了一包矿泉水,直往每个人手里送。我说你也真听话,看天就该少拿点,千里不捎针嘛!他腼腆一笑说,咋办,一辈子就是听话的人,也没捞什么好。我说,多亏你没捞到好,不然也不会和我们这些清水、草根混在一起了!众笑。

  我和宏伟腿脚快走在最前,一会儿我回头喊“老同志加油!”走到三只蜗牛雕塑地儿,我说留个照。三摆两摆才发现他照相是个老外行,一番现教加嘱咐感觉该成了,正巧大家赶来我也没查看一下。后话,回来一入电脑,我连个影子也没有。我就奇了,搞政工一辈子真好混啊?但众知他字写得超好,就像字帖般,每首诗歌的档次也让人刮目。

  三弯两拐就到了大连小有名气的石槽海滨风景区。远古的故事现在已经搬上了老虎滩海洋广场:石槽小伙、人鱼姑娘、老虎精交融着成了高大神秘的雕像群。石槽正在规划建设中,新名字叫——琥珀湾。盖好的楼盘别墅没上窗户,像张大的鱼嘴,等着吞下昂贵的房价。我惊叹钱的神奇,把一个素面朝天的小渔村,大些功夫就变成了百姓渴望不可及的未来富人区。

  石槽最特色的三堆石山西侧被黄黄的沙石铺开去,移山填海不再是神话。一道回忆曾经赶海、垂钓的乐趣,惊叹海滩用了厚厚的外来细沙铺垫,再上又用了大量木地板,总体摆布很现代,心却生分着,隔楞楞的。我说大家还是背朝大海照一张吧,它才是我们的永恒。

  老虎牙礁石在雾里飘渺着,几多小渔船在海面轻荡着,我们已经不再年轻,心却始终火热地爱着。“——茄子!”大家口型发到极致。人,大多舍近求远。相信这一照对每个人来说一定更为珍贵,因为每一份爱和美好都——不可复制!

  雾渐薄,太阳刚一露头又被盖了回去。大家越走越兴奋。新林大哥说我能掐会算。说6点钟还在下雨,他就在家骂“鬼天”捎着我。电话里我说下刀子也不改计划,大不了背着“粮草”找个遮雨的地儿把它消灭。我问大家“粮草”精吗?大家抢着报菜名:凤椒鸡爪、酱焖牛肉、猪头、猪拱、海虾、炸鱼、苦瓜、毛豆、凉拌西芹木耳……曾迟老师的爱人心更细,知道“头”有糖尿病,炸的地瓜条都带出无糖的一份,还特地煮了一包溜达鸡蛋。我一听大家这样“懂事”,赶紧“飘扬”几句。说话间感觉肉菜鲜香挥之不去,似乎流出口水来。我说加把劲儿,到棒棰岛我们坐在海边好好吃喝一顿,大家同声叫好。

  快到怡海园景点的山海风光更逶迤了。沿途栈道廊柱被刷洗一新;路旁荫绿的大树被绑扎着,整齐排开去,彰显现代风貌;回头看山崖探海像有头有脚的怪兽在嬉水;展望拔海而立的岩崖像戴着蒙古帽的武士。一个人工打造的垂钓休闲平台依山而架,所来游客都会情不自禁赞叹巧夺,都会小憩留照其中。我说“头”大哥给你好好照一张!他儒雅地挺挺胸,不经意就流露出当年做司法局领导的范儿来。新林大哥是篆刻高手,有气质。他高挑的大个,凤眼眯着,高鼻梁下深沉的嘴角闭得挺紧。他摆出个休闲的姿势,叉腰搭臂,修长的五指挂满了艺术细胞。我的留照当然更自信、自然、自美——融于山海。

  再走一阵子,太阳真就探出头来,身上汗嘘嘘的。掉队的人就喊:走不动了,就回到怡海园吧!我一看表11点多了,按这速度12点也吃不上饭,索性就折回头来。看来老男人更是“饭桶”“懒虫”,我心里嘀咕着。

  (三)

  扎下“大本营”我说大家先歇歇,我先整个“节目”。我抻巴抻巴就拉开太极拳架势,网名叫泷纹的大哥给我抓拍。大家看着叫好,我更来了疯,一招一式像在打比赛。接着大家就在园内又散照起来。又一袋烟的功夫,我说整第二个节目。把贺卡和笔发给大家,要求每个人现场作诗抒怀,相互签字赠诗。大家接过红花柳绿的小卡,感觉有创意,各个不甘落后,乘兴动起笔来。我没先动笔给大家抢着镜头。“头”孝维大哥很快写出了五绝:

  《六君神游》:

  沐浴天地间

  风雨共登攀

  看我六君子

  书海震虎滩。

  他兴致勃勃朗读着,大家鼓掌说不错,只是提出“书海震虎滩”太大了,这“六君子”也不敢和“建安”的一比吧?他忽地感觉出不足,要大家帮忙改改。大家都在自顾自的写,他便自己深思起来。这时曾迟老师写出四言来报:

  《怡海园游》:

  亦师亦友

  怡海怡山

  今日一游

  此生永念。

  我一听如此精悍,又抓不出破绽,先给肯定,又笑着说,一会儿按字的多寡分配“粮草”,大家又笑。

  泷纹大哥在职就是搞职工教育的老师,诗风更讲究严谨,有时几天端出一首,但很精到。这场合当然不甘示弱,接着就奉上一首,也是四言:

  《怡游心》:

  游兴方起

  怡情舒心

  海风徐徐

  园景留人。

  大家说平淡之中见其功,有味道。我说这诗歌就像大哥这个人,恭谦内敛,百读不厌。再看泷哥正在偷着乐那,原来他刚刚收到了“头”的诗赠:

  雾锁天地间

  携友共登攀

  阅尽千层浪

  回首一灿然

  大家夸这首带味儿,“头”这才露出得意。

  我又催小我三岁的宏伟兄弟,只见他一字一板刚刚叫劲儿完,我就接过来读。是五律《登攀》:

  春登草木啖

  秋攀沙土烟

  冬雪透疏木

  夏露闷密蝉,

  耽墅爱幽僻

  憩禽恋晖念

  沟壑形虽聍

  潺绌在于天。

  大家听罢叫好,只是说和今天的游玩不太搭调,他就笑。我说咋不搭调?“夏露闷密蝉”“憩禽恋晖念”就是说的.今天嘛!再说这字写得太漂亮了,好多是繁体,这是“老书底子”,我是服了!大家就抢去端详,赞叹又起。这时我看到“头”对我送来叫好的眼神和手势,心里更是爽歪歪。

  大家相互传递着手里的贺卡留诗签名,新林大哥默不作声。我说你也是文社的人,好歹写几句吧?他嘿嘿一笑说,不急!倒来将我的军。这岂能难倒我啊,韵仄我不敢吹,但古风“打油”我顺口就来。我说你们略等片刻——这就好了!

  《兴起》:

  夏游滨海花一点

  潇洒五魁左右边

  酒未有酌诗兴起

  情逐李杜怡心间。

  写完一首读罢,又感情未尽,又写来一首,还带了藏头:

  《友情天地》:

  *友朋可一用

  *情非千金来

  *天苍无尽时

  *地老有开怀

  反正无点评,不发表,自乐会美死大胆滴。我乐大家更乐,都说够“才女”!我说是柴火的“柴”,能“烧烂灶”的“好柴”。曾迟老师不阴不阳说这“五魁”借的好,那你就是个“蝴蝶迷”、“万人迷”了?我差点笑倒。“头”突然郑重起来说:“你们都是大哥,说话要注意,这样不雅,我们要保护小妹。‘蝴蝶迷’怎么可以乱按那?”再看挨批人望我做鬼脸,我心里更是偷乐开花了。

  新林大哥这时不慌不忙拿出几方印来,他给照泷、“头”等几位朋友刻的大篆章。这功夫真是了得,像世家的刀法,错落有致,疏密相当,行刀利落,大家赞叹不已。我问,刻几年了?他非所答——刻2000多个章了吧!接着伸出老茧的手指让大家看。答案:牛皮不是吹地!我知道他一直跟大连著名篆刻家王成晃学艺,这多年还一直学习研究书法理论,家里的专业书籍让人羡慕。他给我和爱人都刻了名章,还有一方“不雅”的书章,让我们爱不释手。人能落个“一招熟”,就是本事。

  (四)

  就着园内一方石桌石凳很快就摆上了丰盛的佳肴。“头”很神秘地拿出一瓶珍藏10多年的张裕冰葡萄酒,我把家酿大补酒装来一瓶,还有大家带来的罐啤酒堆了一桌。有酒就有了敬意,一种醉意立马弥漫而去。

  “头”的开场白把谢言送给我,把激励感慨之言送给大家。他只能以水代酒却情义深深,祝福无限,六杯相碰,心花顿开。一群外地游客飘过说:“看!大连人真是会享受,有雅兴,这才叫——生活!”

  太阳更像个好奇的老人,乜斜着眼在云层中露出半个脸。散淡自得的我们吃得快乐喝得舒心。都说伯牙有子期就有了知音的寄托,我们呢?为有共同的爱好相识相聚,且是一个团队的力量,当会“高山流水”长奏长新,若海之韵律生息流芳吧?!

五魁捧花逛滨海散文
《兴起》: 夏游滨海花一点 潇洒五魁左右边 酒未有酌诗兴起 情逐李杜怡心间。 写完一首读罢,又感情未尽,又写来一首,还带了藏头: 《友情天地》: *友朋可一用 *情非千金来 *天苍无尽时 *地老有开怀 反正无点评,不发表,自乐会美死大胆滴。我乐大家更乐,都说够“才女”!我说是柴火的“柴”,能“烧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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