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女生和同事都有说有笑可每当我去找她的时候就会对我板着脸,我

喜欢的女生和同事都有说有笑可每当我去找她的时候就会对我板着脸,我性格内向不怎么会哄女生开心,她性格倔强自尊心也很强。可她同事给她开玩笑说你男朋友又来找你又来给你帮忙了她也反驳说我不是她男朋友。我是真心喜欢她也愿意为她付出。她比我大三岁,刚开始追她的时候她我感觉她对我有好感的,可能我太心切了,后来她说压力大让我不要逼她让她好好考虑。再后来她和她玩的好的同事说她比我大我们在一起她没安全感。我们买过喜糖发了 不过我能感觉到当时的她心里有点不情愿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她对我很冷淡偶尔会好点。我之前没谈过恋爱她是我第一次去追的女生,现在我好纠结该怎么办,很想去找她哪怕是坐在她身边也好,可我知道我去找她她冷着脸对我也不和我说话,我找她说话她总是叫我不要说话。好揪心,有时候想想自己也挺难受的。

每个爱过的人都很勇敢
诺诺认识曾默时,我已和诺诺做了四年的同事。不仅是同事,我们还是大学校友。我高她两届。当诺诺偶然间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她惊讶得几乎蹦起来。她说老林,这么说有两年我们共处于一个校园?可我怎么就没见过你呢?我说林子大了,这只鸟和那只鸟碰不见实属正常。诺诺听了大笑,表情极为夸张。我瞅着她,心说思想单纯的女孩子是否都这样没心没肺?那时诺诺称我老林。老林啊,圣诞夜陪我去唱吧。老林啊,我又失恋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对诺诺我是喜欢的,她的样子她的笑容甚至她的声音……但仅此而已。我也问过自己是否爱她,结果是:那不是爱。在我眼里爱情应该是第一眼就有感觉的。但我和诺诺,我们像哥们像朋友像亲人,惟独不像恋人,于是日子一直如水般哗哗地流着。

  曾默。曾默是我多年的朋友。那年秋天,诺诺的表弟想去一家科技应聘,正好曾默在那里当人事部经理。诺诺就缠着我,让我那个朋友帮帮忙。后来曾默果然帮了忙,诺诺很高兴,非要请我和曾默吃饭。那天当曾默戴着墨镜着一袭黑风衣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发现诺诺的脸红了。席间,我问诺诺,你不是对我这哥们一见倾心了吧?话还没落地,诺诺手一抖,一筷子菜全掉到了桌子上。而曾默则嘿嘿笑着打了我一拳,说你小子瞎猜什么呀。

  是不是瞎猜我不知道,但自从那顿饭之后,诺诺整个人都变了却是事实。高高的马尾不见了,长发柔顺地直披下来,牛仔裤变成了长裙,不再夸张地大笑,接时声音也小了好几个分贝,总之整个人变得像水一样柔柔的。有一天当她袅袅婷婷地走过我身边时,我说诺诺,又恋爱了吧?恋爱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像你这样装得像淑女?诺诺但笑不语。

  对方果然是曾默。我不住暗笑,这家伙。那天我在窗口看见了他的车,然后诺诺莲步轻移地朝他走去。虽然之前也见过来找诺诺的男孩子,但曾默这一幕,却在我心里怎么也挥之不去。我说不上那是种什么感觉,不舍,难过,紧张。第二天见到诺诺,我对她如实招供,说你和曾默拍拖了吧?我心里怎么不是滋味呢,是不是我也爱你啊?诺诺说丑小鸭被人抢时,看上去会像白天鹅,其实她还是只丑小鸭。

  我没有告诉诺诺,童话里那只丑小鸭其实本来就是白天鹅。我对自己说,也许一切真的只是一种错觉。

  但疼痛来得是那么真实而又迅速——我还没回过神来,诺诺就和曾默订婚了。他们被朋友们围绕着,大家快乐地说笑,送祝福给他们。曾默和诺诺交换了戒指,曾默温柔地吻诺诺的额头,他们深情地凝视对方。大家尖叫。我木偶般地站在人里,像是看一场感人的电影。然后我随大家一样微笑鼓掌。没有人知道,我心痛如绞。为什么非要等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爱她。原来曾经那些喜欢,并不仅仅是喜欢。我忘了,爱除了一见钟情,还有日久生情。

  和诺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下了班,她不再继续呆在办公室里和我玩联机游戏,而是一下班就走人,爱情在外面等她。她的话更是少了,没事时总是低头写着什么,写着写着就偷偷笑了,沉浸在幸福里的诺诺看上去像个小姑娘。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把目光移向窗外,心隐隐地疼。我想对诺诺说出一切的冲动一直折磨着我,我告诉自己就像以前那样畅所欲言,但我发现自己对此已经无能为力。

  我开始长久地呆在办公室里。生日那天,晚上我独自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喝酒,我多么希望诺诺能给我打个说声生日快乐。但是,始终沉默着。那个叫老林、给老林点生日的女孩子已是别人的未婚妻。

  我让自己死了这条心,诺诺爱的不是我。也许她也曾喜欢过我,也曾犹豫过,但当她的真命天子曾默一出现,我的命运其实就已经决定了。她忽然明白那才是她的爱情,让人怦然心动脸红心跳。我命令自己从这种无望中走出来,我开始尝试着和诺诺像以前那样,和她开玩笑,陪她逛街,带她去滑雪。冰天雪地里,我朝远处的诺诺喊,诺诺,如果你幸福,我会祝福你,如果你不快乐,我不会视而不见……诺诺一边朝我喊“你说什么啊?我听不见啊”,一边飞快地从我身边滑过去。看着她的背影,我无比惆怅,就这样吧,曾默是个可以依靠的人,诺诺跟他在一起,起码自己可以放心。

  我万万没料到,命运安排给我、诺诺和曾默的却是另外一盘棋。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我在办公室上网。就是那个时候,我接到了诺诺的。我首先听到的是呼呼的风声,我问她在哪儿,她说我就在楼顶的平台上。她的声音平静而遥远。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然后我听到诺诺哭起来,曾默他不要我了。我定一下神,说诺诺,他不要你还有我,还有你父母,你等我上去,马上,三分钟,不!一分钟!当我真的就只用了一分钟连滚带爬地赶到平台上的时候,我看见了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和流泪的诺诺。我轻轻地走过去,轻轻地把她圈在怀里,我用颤抖而坚定的声音说,你若再有轻生的念头,我就先你跳下去。

  原来是曾默的前女友回来找他了,他摇摆不定,最后他前女友不知怎么说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只得同诺诺说分手。

  我去找曾默。我明确告诉他,你要不娶诺诺,我就不认你这个哥们。曾默并不答话,他只是闷头抽烟。我就火了,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朝他抡起了拳头。当时我多么希望他能还手,我想如果他还手,那么就说明还有希望。但是他只任我打他,他说林凯,不用你告诉我,我也知道自己对不起诺诺。

  诺诺迅速地消瘦憔悴下去。她又开始叫我老林,又开始下班后不回家陪我玩联机游戏,她的游戏水平越来越高。她不再是从前的诺诺。她不再快乐。她不快乐,我不会视而不见。这是我说的,事实真的来了,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靠近不了她,无法帮她疗伤。因为我不是曾默。

  诺诺出事是在一个月后,她吃了安眠药。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时,她已经被抢救过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当我看见浑身插满管子的诺诺时,泪水还是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我说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半夜里,她忽然叫醒我,她说林凯,你娶我好吗?

  我答应诺诺是在三天之后。她说如果你再不答应我,我就死给你看。我不住笑了,我说你怎么像个旧社会的小媳妇。

  一个月后,我和诺诺结婚了。这是我从没想过的事,却成了现实。我不想问前因后果,我只知道此时诺诺是我的妻子,她的心受过太多的伤,我已爱了她很久,她又回到了我身边,我必须让她幸福和快乐。我知道这并非什么伟大,这只与缘分有关。结婚后,诺诺去城东一家,每天都要横跨大半个城去上班。我心疼,就和她商量说如果你不想去,我的薪水足够我们两人开销。她笑笑说不用。我只有更疼惜她。看得出诺诺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她烧菜做饭拖地板,她把我的每件衬衫都洗干净熨好,挂到衣橱里。但是,她脸上鲜有笑容,言语也渐渐吝啬。晚上,她喜欢独自看电视,是咿咿哑哑的戏曲而非让人落泪的韩剧,或者一个人跑到书里上网。她似乎想用行动告诉我,她不愿被别人打扰,打扰她的寂寞。还有,她不再叫我老林,我明白,这并非因为我成了她丈夫,而是她想忘记过去。

  我一直相信能改变这一切。但是半年后的一天,诺诺却突然向我说对不起,她说这事她想了很久了,她求我放她走。说这话时,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着自己的衣角。我无法言语。我痛苦得想狠狠地打她,但又心疼地舍不得对她动一根手指头,哪怕是她的错。她给了我希望,却又把我丢弃。我终于明白,爱与不爱,不是感动不是呵护甚至不是一纸婚书就可以翻动的。我对诺诺摆摆手,说好。

  对于不爱你的人来说,你的痛她永远感觉不到,而你也只能眼睁睁看她受苦,你恨你自己无法让她快乐没有资格保护她。你惟一能做的只能是答应她,离你而去。

  诺诺离开了,她没告诉任何人她要去哪里,她只说自己想出去走走,还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是她的家,这里有她的亲人和朋友。

  后来,曾默和前女友再次分手。曾默告诉我,这一次是彻底的。至于具体原因,曾默始终不肯透露。两个男人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直到大醉。我们几次都提到和诺诺有关的事,但彼此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诺诺。但我知道,这个名字在我和曾默心里一刻也不曾消失过。我曾经有些恨曾默,因为诺诺爱他不爱我,因为他害诺诺伤心,甚至诺诺离我而去亦是因为他。但此时此刻,我想的却是:无论爱的还是不爱的,我们都不曾带给诺诺幸福的生活。

  如果人生可以选择,我宁愿再次回到从前。那时,诺诺不认识曾默,那时她笑呵呵地称我老林。那时,我们不懂得什么叫疼痛。爱情,让我们变得有些宿命了。我惟一能说的也许只能是:每个爱过的人都是勇敢的。明知爱里有太多的痛,但谁也阻止不了我们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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