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新文学的兴起的标志有哪些?

如题所述

反映出香港新文学的兴起的标志,可以说有以下几个方面:(1)报纸副刊展现出新文学的气象。从1927年开始,香港报纸差不多每一种都辟有一个新文学副刊,纯粹登载新文学作品。这里面有《大光报》的“大光文艺”副刊;《循环日报》的“灯塔”副刊;《大同日报》“大同世界”副刊;《南强日报》的“过渡”副刊;《华侨日报》的“华岳”副刊;《南华日报》的“劲草”副刊以及《天南日报》的“明灯”副刊等等。

报纸副刊向着新文学转化,这在当时的香港可以说是一种大幅度的转向。根据贝茜的回忆,在这以前的报纸副刊,每天登载的都是“未刊完的古旧作品”,“新文学要想从其间不必说占一个地位,就是透一丝气也非常的难”。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大半是报纸方面为着适应一般小市民的兴趣的要求”。而后来报纸副刊所发生的变化,除了那一时期在“政治上是个兴奋局面”,此外,国内革命形势的高涨,使得“香港青年的精神上是感着相当的震撼。

把这冥顽不灵的社会中青年的醒觉反映于事实上的,是新的追慕和旧的破坏,而直接表现出来的正是变化”。这样,觉醒的香港青年表现在文化方面的行动,便是在报纸副刊上发表新文学作品,这就造成了报纸的副刊向着新文学转化的崭新的局面。

(2)第一本新文学杂志《伴侣》创刊。这一时期,香港的报纸副刊致力于提倡新文学,显得颇为热闹。然而,一个纯粹的新文学刊物依然没有。直至1928年8月,才出现了被称为“香港新文坛第一燕”的《伴侣》杂志。《伴侣》的问世,对于香港新文学的历史,无疑是刻画了一个新的标志。这既是一本纯文学杂志,也是香港第一本纯白话文刊物。它遵循的是通俗文学路线,具有都市文学色彩。该刊同仁在一篇文章中说:“在能力尚弱的我们,对于大众所需要的通俗文学的建设上,也想效点绵薄的微劳的……这一条路是中国文艺一条新的出路,从事文艺的朋友部应该分任点开筑的责任。”该刊为半月刊,由张稚庐主编。刊物发表了沈从文、胡也频的小说,沈从文当时以“甲辰”为笔名发表了小说《居住二楼的人》。该刊还培植了香港第一批新文学作者,如侣伦、张吻冰、岑卓云、谢晨光和陈灵谷等。《伴侣》曾通过征文形式出过两个专号:一是“初吻专号”,文章写的全是青年人的初吻经验;一是“情书专号”,发表了一批情书,酸甜苦辣。无所不有,全是出自情男情女的手笔。《伴侣》由著名画家司徒乔作插图。可惜到了1929年1月,这份纯文学杂志只出版了8期,便因销路不佳、经济拮据而停刊。《伴侣》的停刊,从另外的原因看,则是由于刊物的起点较高,尽管插图优美,文字轻松,“但从当时香港一般家庭的文化水平,是未必能接受的”;同时,由于刊物的“起步点亦是香港新文比的起步点,在这个起步点,是没有足够的读者来支持的”。

和《伴侣》同时期或更早一些时候出版的刊物,还有从广州移植来的《字纸篓》和本港出版的《墨花》。前者内容杂乱,倾向低级趣味;后者内容亦不纯正,只是几个以办刊物作消遣的有闲文人的玩意儿,这两个刊物对于新文学都无甚功绩。

(3)第一个文学社团“岛上社”诞生。《伴侣》停刊后,其作者由于思想接近,志趣相投,在精神上形成一种默契,于是组织了一个新文学社团——“岛上社”。其名称由陈灵谷想出,他当时从广东海丰来港,感到寂寞,于是便借小说来发泄他的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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