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虽已离我们愈来愈远,但那段往事,至今想来,却永远是无比美好的回忆。
如今,烙在我心头最深处的,仍是那片地。
我童年的光阴,基本上是在老家度过的。一大清早,爷爷奶奶就要去地里。所以每每我被叫醒后吃过早饭,便独自留在家中。
老屋子前,有一大块空地。虽也无什景致,那时却是我的乐园。
不用说蝴蝶从角落的花丛上头飘飘忽忽飞过,晴蜓振着瘦弱的翅膀在草堆上东停一会儿,西绕一圈;也不用说迎春花随着风儿摇摆着,绽开羞涩的笑容,不知名的小野花,七零八落地点缀在草丛里,白的、红的、黄的、蓝的相间着;单是角落里的那口井,就令人无限欣喜。井口都是石块砌成的,不平整的石头缝中,布满了青苔。在一块块绿意间,又爬着许多小虫子。好都是些奇形怪状的,不知名的虫子。是常常躲在古籍缝中不出来的。待它们出来了,我便一动不动静悄悄地看着它们,观察它们从石头缝中小心翼翼往下爬着,仿佛是怕一不留神就掉下去的可爱状貌。我是不敢碰它们的,只敢偷瞧着。
空地上还有一棵老枇杷树。这树很是高大,攀到了第二层楼的阳台边上。它有深深的根和粗壮的枝干。干上的树皮就像深褐色的粗布大衣,使老树仿佛成了一位卫空地的忠诚的老兵。再往上看,却是那绿意盎然的叶子。一大簇一大簇的绿叶是象征了老树昔日的荣耀与辉煌的精神无比的帽子。果子在帽上成长,鸟儿在帽中安家。待果子成熟后,我便跑去二楼摘。许多年过来,果子是没摘到多少,我却常常因此而差点从阳台摔下去。不过我仍乐此不彼。
当爷爷奶奶中午快回来了,我便赶在那之前将院子都收拾好了:拾起折下的野花枝,摆弄好被我捣乱得不像样的从墙外头长进来的不知名藤条,清净地上的碎土、小石,洗白自己脏乎乎的小手。之后便安安静静地等着爷爷奶奶回家来。但若一到下午,爷爷奶奶又出去了,那里却仍是会变得一团糟。
童年已是回不来的,但在那份保留下来的记忆中,我却仍能从中获取丝丝温暖的快乐。
童年时我的乐园——那老屋旁暖暖的空地,伴随我走过童年的春夏秋冬。
追问请问你是自己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