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跟她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才认清了她的庐山真面目——凶狠毒辣。有一次,我正伏在桌上写课堂作业,不知不觉胳膊肘超过了三八线,碰到了她的铅笔。铅笔咕噜噜滚到了地上。她不分青红皂白二话不说,以南极光的速度抓起我的红笔,随手一扔。我的那支红笔飞出了窗外,重重地摔到了楼下。“你给我捡回来。”我不敢看她,闭着眼冷冷地说。谁知她的回答却是:“不去,不去,就不去。”看她得意的样儿,我敢怒不敢言,只好自己下楼捡回红笔。
第二天,淑老师大步流星走进教室,宣布:这节课听写。话音刚落,教室一片骚动,同学们都纷纷拿出听写本子,握好铅笔严正以待。我左翻右翻还是找不到文具盒,我便向她求助,可她冷酷无情地说了两字:不借。眼看着舒老师报到第三个词语了,我还是“手无寸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再等下去,老师报的词我都记不住了,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强行从同桌的文具盒中抢过一支笔,那笔尖还没碰到本子呢,同桌一把夺了回去,放回文具盒中,迅速盖上文具盒盖。我只好无可奈何地坐着干着急。
最惨的要数前几天中午,我正坐在她位置上和王家旋一起写作业,不巧,在外面踢毽子的她回来了。王家旋见状,连忙说:“大嫂,让‘零鸭蛋’坐在这儿写会儿吧。”但她却看也不看一眼,嘴里嚷着:“滚,滚……”然后硬是把我推了出去,我踉踉跄跄地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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