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就那样结局了???

看得我闹心啊!他们真就那样玩完了。。。。小路还是喜欢神啊。。。。

  悬赏分:10 -
  解决时间:2008-10-25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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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uxinrou19941026@126.com
  你要不要直接看啊?
  <天神右翼>的结局!
  米抓了路,把路关在一个禁魔的地方。然后拉就把路放了,路回到了魔界,带兵攻了上来。
  神魔两界就此交战,魔界士气高涨,天界节节败退,然后退到了第一天。那个时候神出现了,说出了所有的事实,米对路的爱其实是神对路的爱恋,那个时候的诅咒,梅和路其实都各中了一半。然后神对米说,既然让你这么痛苦,我将收回加诸到你身上的罪孽。然后米就不爱路了,路一时无法接受,就杀了米,米挂了,然后路就突然像疯了一样,抱着米的尸体就跑了,但还是被拉几个大天使截下,被砍掉了翅膀,萨和阿撒两个为保护路重伤。
  路趁乱跑了,不知所踪。魔界大军没了路,就开始溃败,贝和玛被追杀直至怒龙谷,玛为了救贝,挂了,贝发飙了,一个禁咒杀了N个天使(背景天神里有提到)
  然后贝就和萨和阿撒重整魔界,开始反击,天界因为失去了米,开始有溃败的迹象,不得以,所以班师回府养伤。至此,神魔两界以第二狱为界,划地而治。
  贝成了魔王,造了个宫殿,类似英雄纪念馆,玛的雕像放在最中间,周围是黑珍珠。
  其间,神界的生命之树种子被盗,但查不出作案者,且神魔两界都多次派兵寻找路,均无功而返。
  大战以后,神界边缘地带的一个村庄里来了个奇怪的人,他的眼睛是黑色的,他没有翅膀,他来了第一天在村口种下了一个大树。他一直呆在大树下,有时他会变许多玩具给村庄里的小天使。
  一天,树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孩子,他有褐色的短短的卷发,他的牙齿很白,。
  那个奇怪的人抱起了孩子,孩子朝他微笑,说了个模糊的音节,LU。
  那个人笑,他说“宝贝,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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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给我的。。
  但我看到好几个版本的不一样
  反正结局都是happyending
  另一种
  我回到二楼的阳台,没过多久,沙利叶就出现在阳台外。
  “你怎么从这里上来?”
  沙利叶直奔主题:“是神救了我们。”
  “不,确切说,是耶和华。”
  “详细一点。”
  “这个也是我们才知道的。神拥有无穷的力量,他可以挽回一切错失,但那不是耶和华。耶和华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神族,度量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神族。因为他没有翼,力量也就和堕前的路西法陛下差不多。一旦他变成神,便可以让全宇宙在弹指间灰飞烟灭。也就是说,你在变成神的期间,其实可以慢慢掌握神的力量,操纵一切。当你恢复意识,你的所在就会由世界每个角落回到御座,变为米迦勒。”
  “所以说,神让你们复活了?”
  “那是有代价的。”
  “代价?”
  “耶和华变成造物主的时候,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但他可以自由控制成为意识体的时候。神爱世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七天九阶,天地万物,耶和华却是个个体的存在。当他成为神,他就不能为了自己动用无上的力量。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原来,路西法说过神的筹码就是这个。
  “如果他想用造物主的力量去为自己做事,他的代价就是失去‘自我’。”
  我愣了愣。“这么说,现在耶和华已经不存在了?”
  “不,他还在。不过他将永远伴随着造物主的身份,以意识体的形式存在。”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
  “有哪些人复活了?”
  “圣战中死去的所有人。”
  “那,那……”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路西法……”
  “他没有。”
  “哦。”我喃喃道,“说的也是。”
  沙利叶没说话。
  十二点。
  一个敲钟人站在楼台上,打瞌睡撞着夜钟。只是一片模糊的声响。
  院中,长脚灯闪烁,灯光下乱梦星星点点。
  “你先下去吧。”
  “你……不难受?”
  “不难受了。”我朝他笑笑,“你们还活着,我已经很开心,至于路西法,那没有多大关系的。”
  楼下的小院中,有两把秋千,比当年我家那一把大一些。风起,它们在夜色中摇摇晃晃,在弯月下痴心对望。
  楼下的小院中,有两把秋千,比当年我家那一把大一些。风起,它们在夜色中摇摇晃晃,在弯月下痴心对望。
  黯然低头,才发现水面满是星光。
  倒影中的星星明明暗暗,一如无数双深情的眼睛。
  我对着河里的星星微笑。
  这么多年,这么多事。
  神族魔族停止战争,我周围的人都过得很幸福。我知道了我们所有的事,我拥有我们在一起的所有回忆。他死了,我活着。我能天天想着他,天天想着。
  我知道,我深爱着他。
  能保持成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可是,他消失了吗?我再无法触摸他。
  我无数次询问。
  路西法,你在哪里?
  你还在我身边吗?
  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水中的星星明明暗暗,回望着我。
  银河拉满一片天,如同绽放的礼花,洒落人间。我对着星星微笑,轻轻说:“据说,天上的星星看去很密,实际相隔很远。”
  张开手臂,无法拥抱星空。
  它们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路西法啊,这个笨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那是不可能的。”我看着水中的倒影在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在模糊,“无论相隔再远,任何人都无法带走他。只要我想着他,他就一直活着。”
  眼睛睁得太久,终于忍不住眨了一下。
  我看着泪珠飞速坠落,尴尬地别过头来,擦掉它。
  沙利叶的声音自我声后响起:“殿下,你想不想看看他?”
  我恍然回头:“怎么看?”
  “我可以变啊。”
  “嗯,好。”
  沙利叶金色的瞳孔弯起来,分外温柔。
  他盖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小声说:“在我说好之前,不可以睁开眼睛,知道么。”
  我用力点头。
  他后着我的眼,指缝中漏出点点星辉。
  魔法的锁在十二点被打开。
  他的手放开。
  这世界上再不会有更美丽的梦境。
  “太……太像了。”我双唇发颤,手指轻轻擦过着他的眉毛,“谢谢你……真的太像了。”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眼神,眼前的人简直就是他。
  “真这么像?”声音变了,语调也变了,他握住我放在他脸上的手,嘴角含笑,“叫我的名字。”
  “路……西法。”
  他的脸凑近,微笑着说:“给你亲一下。”
  我捧住他的头,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唇。
  他却忽然将我抱住。
  我紧紧回抱着他:“和别人生了我,骗我上床,玩了我几千年,居然还让我把他当父亲看待……到最后,他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死了……沙利叶,你能想像我的心情吗?他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他爱你。”
  “他爱耶和华。”
  “我没有骗你。”
  “他要爱我就不会让我叫他爸。”
  他没说话,只一手伸向我的腰带,轻轻拉开。裤子松松地落下,他探入我的内裤,握住我的下体。我急忙推开他:“不,不用这样。”
  “做一次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他用这张脸、这双眼睛对着我说话。我全无抵抗力。
  “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他坐上阳台一侧的六角桌,解开自己的裤子,轻轻套弄着早已抬头的部位,“来。”
  他对我一笑,我就会六魂无主。即便知道是假的。
  我像失了心一样走过去,拽下内裤,一只腿抽出,准备往下坐。
  他拦住我:“别急,会痛。”然后蘸了自己的液体,指尖轻轻插入我。我双腿无法站立,他立刻一手抱住我,一手进行润滑。眉目低垂沉静,真是太熟悉。
  他抽出手以后,在我大腿内侧摩擦几下:“有些紧。”
  “一直用前面,后面当然会紧。”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慢慢往下放:“放轻松,轻松一点……轻轻坐下去,不要太快。”他的声音温柔,却比任何锐器都来得伤人。越像本人,就越让人难以忘却。
  他进入得极其缓慢,酥麻感由下身飞速扩散至全身。直到完完全全深入,他才松开手。
  像完成什么大事一样,他轻吐一口气,抬头认真地看着我:“疼吗?”
  我摇摇头,嘴唇几乎咬出血。
  “那稍微动动。”末了又补充一句,“轻一点。”
  我慢慢拔出来,又坐下去,感受他时的存在。全身都被汗打湿,每一次深入,心都像被紧紧握住,一阵阵刺痛。
  再抬头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凝视着我,轻轻皱着眉。
  头脑一瞬间模糊。愤怒且悲伤。我抓住他的肩,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为什么要骗我?”
  刚做完就反应过来。刚想道歉,他却突然冒出一句:“因为我爱你。”
  我霎时睁大眼。
  “我爱你。”他搂住我,加重力道往最深处顶撞,不给我留一丝空间呼吸,“伊撒尔,我爱你。”
  “你,你……你究竟是谁?”我摇摇头,动也不敢动,“沙利叶,你是在安慰我吗?”
  他抬头,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珠帘后,沙利叶和加百列正挽着手走过。
  空碧无云,星光万丈。
  寂寞的秋千在默默观望着对方。
  “假的,不可能!”我像疯了一样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去将了禁锢,“我又在做梦了……我不要醒,路西法,你不准走!不做完不准走!不然我会杀了你!”
  “我不走。不会走的。”他按下我的头,吻一个一个落下,“永远都不会走了。”
  我狠狠在他背上打了几拳:“每次你都这么说,每次都骗人!我受够了你这水性杨花的男人!”
  他把我抱起来,压在桌面上,撞翻了一支花瓶。他再不说话,只一直重重撞击。
  “呜,不要用这么卑……卑鄙的手段……路西法,”我抱紧他的背,泣不成声,“路西法,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不走,一定不走。”
  “你撒谎的!”
  “我不会再骗你。”他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伊撒尔,我真的爱你。”
  他的眼泪落在我的眼中,顺着我的眼角滑下。
  “我会对你好,我们会幸福。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搂住他的脖子,哄小孩一样,拍拍他的背:“嗯,最后一次。”
  寂寞的秋千在晃荡,满目的星空在晃荡。
  有人靠近阳台,却被沙利叶拉开,作了一个“嘘”的动作。
  更厚一层珠帘盖下来,这里的空间是我们的。
  剩余的衣物被一层层剥去,最后两人赤裸地缠在一块。
  疼痛伴随着愉悦,一阵阵填充,一丝丝融化了身体。残留的泪水随着晃动,歪歪扭扭蔓延,甩出,于黑夜中闪耀,一如托雷斯的珍珠。
  从小一直有这么一个愿望,虽说简单,却一直遥远。
  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与他亲吻。
  衣带混了,发丝混了。
  他轻轻覆着我的唇,卷着我的舌,一点一点深入,不分彼此的缠绵。
  身体的潜能慢慢被开发,路西法越来越用力。闭紧唇的闷哼已不足以发泄,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路西法稍停了一下,蹙眉道:“对不起,我有点忘情。”
  我捧着他的脸,半睁着眼:“我喜欢你的忘情。”
  路西法猛然吻下来,全无章法地进攻。
  桌脚与地面摩擦出吱嘎声,十分刺耳,也盖不住我从他嘴中漏出的呜咽声,以及身体碰撞的水声。
  终于还是有人误闯这里。但他看不到我们。路西法早已用魔法墙将我们罩住。只要这里不出声,他们无法发现。但和路西法做爱,不出声很困难,他只有暂时停下动作,那人还没离开,路西法已抬起我的臀,慢慢将欲望拔出。我急得几乎把他吃下去,他却伸了批判进入我身体,弯下身舔弄我的分身。没舔多久,就整个含入,吞吐。
  他几乎要了我的命。还好那人离开,我也几近高潮。他却又停了。
  我刚想推他下去自己上,他又一次冲入我的身体,欲望满盈,到达巅峰,频率亦到了最快。液体随着动作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流下,混着汗水,弄湿了身体,连琏毛发也跟着湿透。
  “感觉如何?”他喘着粗气。
  “嗯……嗯。”我断断续续地说,“可以……可以了……”
  摇撼持续了一阵,水声忽然停止。
  蒙胧中见他悠然仰头,发梢轻舞,他激射的动作竟将我也带到巅峰。
  星空不再摇晃,秋千静止在院内。
  世界消失了。满满的,装载着他温柔的目光。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事后特别疲倦,一直模模糊糊。清理,穿衣,整理,似乎都是他做的。我只知道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跑掉。
  第二天,我起床,臀部由内到外一阵抽痛。再看看床单,惨不忍睹。
  好大一个春梦。
  但下意识往窗外一望,立即看到满城黑色建筑,以及空中的几只飞龙,无数蝙蝠。再一看那无限上延的擎天柱,有些回不过神。
  下床,扭着屁股走才能压制住巨痛。
  往另一头窗子看去,院内的水池中,满是盛开的黑玫瑰。
  我,是在渊地曼尼南,卡德殿。
  大院密密麻麻站着牛头人,玛门站在队列前方,拿着烟杆,烟杆上一点红星。他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烟雾路着四散。贝利尔和穆林并肩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非常充满生机的魔界清晨,安静得只剩黑龙抖翅声。
  但,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叩响殿门。还没经过我允许,几个侍女就直接进来,七手八脚地替我换衣服。
  我一瞅是黑色,皱了眉不步穿。
  下一刻,我就呆住。
  路西法随着走进来,一身礼服,似乎与我那件很像。他扯了扯手套,一看我和侍女僵持在这里,愣了愣。又看看那件礼服,恍然道:“你们拿错了,这件是我的备用衣,米迦勒殿下的是白色,快去换。”
  那些侍女应了一声,小米碎步跑出去。
  路西法走到我身边,半闭着眼,吻我一下。
  “宝贝,睡得好么。”
  我眨眨眼,看着他。“路西法。”
  “嗯?”
  “路西法。”
  “嗯,我在。”
  “路西法。”
  “怎么了?”
  我把他搂过来:“我突然想起来,你又骗我。”
  路西法轻笑出声。“我哪有?”
  “你昨天告诉我你没有复活,还敢赖帐?”
  “我本来就没有复活。我根本没有死。”
  “啊?”
  “我去拆剑的时候,耶和华已动用了神之力,将剑粉碎。但因为我太接近合剑之处,所以昏迷了近一年,最近才醒。”
  我忙在他身上毛手毛脚:“真的假的?那现在还有问题没?”
  “有。”他笑笑,“所以你要疼我。”
  “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我眼睛一弯,朝下面看去。
  路西法捏捏我的鼻子,还拽着晃了晃。“想哪里去了。”
  “但是,神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路西法别过头,看着远处,“不管怎么说,战争停止了,但不是房屋的。万一哪一天又因为某种原因打起来,我们还是会对立。”
  “以后的事以后说。”
  “留在魔界,再不要走了。”
  我回头,确认他不是开玩笑。“那没可能,我有自己的生活圈。”
  “你想与我为敌?”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开心就好。”
  “你啊,就是太倔强。”路西法轻叹一声,摸摸我的头,“再隔二十来天就是堕天日,有没有想在这里过的打算?”
  “我们去参加伊罗斯盛宴吧。”
  路西法愣住。
  “你会愿意?”
  “我要去狩猎美女。”
  “伊撒尔,你……”
  “骗你的。有了你,别人都淡而无味。”我轻轻弹了一下他的下面,“昨天晚上……很棒。”
  路西法拉住我的手:“别。”
  “你没这么容易激动吧,冷静的路西法陛下。”
  路西法的手渐渐握紧,把我往他怀里带去。深冬的魔界很冷,卡德殿内烯着壁炉,火星点点。我与他静静相拥,尽管我知道他已经想再做点别的。
  “伊撒尔,”他的手又开始往我衣服里钻,“我觉得很幸福。”
  “我也幸福,让我们再性福一点吧。”
  他太婉转,让我直接。我直接扯他穿戴整齐的衣物,门外却传来一阵抱怨声。
  “米迦勒,你别以为你有老大罩着,我就不敢收拾你!”
  “陈撒兹勒,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脾气了?消气,消气……唉,人家刚和好,我们取消了会议、浪费了数天、放弃和家人的团聚、站在这鸟不生蛋的大院内等了一个早上也是应该的。”
  “咦?陛下要和殿下开始互相摸摸了?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走了走了!”
  路西法恍然反应过来,推开我,转头看他们一眼。
  三剑客集体沉默,垂首认错。
  路西法对着窗外探了个头。玛门接到眼神,对着牛头人群打个响指,手比划出一、二、三——
  “爸爸——我错了——”
  然后,贝利尔别别扭扭地站出来,声音不大却相当清晰:“爸爸,我错了。”
  汗……这是哪一出?
  我傻愣愣地看着贝利尔。
  玛门再打个响指。
  “爸爸——下次我不会对你无礼了——哥哥爸爸都爱我——”牛头人又开始唱歌。
  贝利汞又说:“爸爸,下次我不会对你无礼了,爸爸哥哥都爱我。”
  我这才发现,潘地曼尼南外,围满了魔界的子民。有翅膀又挤不下的,飞在半空,没翅膀的,在门口被坟成了个饼子,甚至有人骑着黑色飞马在空中探望。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唏嘘,没有人动,大家商量好了一般,一堆堆的眼睛齐刷刷扫来,看着我们,仿佛世界就只剩下眼睛。
  在这样暴笑的情况下,玛门居然还能一脸严肃地走过来:“贝利尔,哥也爱你。”
  一道天雷劈落,玛门烧了个焦。
  贝利尔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我也一脸严肃地对路西法说:“别逼小孩做这种事啊,长大会心理扭曲的。”
  “这是他自己的主意。除了那个哥哥,是玛门逼他加的。不加就不让他道歉。”
  哦。逼他加了哥哥,自己又跑去回应一句:哥也爱你。
  玛门绝。
  “如果我们大儿子也在这里就好了。”我叹一声,“呼,人要学会满足。”
  “其实他……”
  “怎么?”
  路西法想了想:“没什么。”
  “快说,快说。”
  “嗯,其实……”他朝外面打了个手势。玛门举起镰刀。所有牛头人捏住肚子,扯着嗓门吼:“宝贝——————我们——结婚吧————”
  声音震天。门外的魔族们一个个瞪圆了眼。
  我又如坠云雾中。再一回头,路西法正握住我的手,展开五指,放了一个小而精美的盒子。我惊诧到无以复加,慢慢展开盒盖,一颗钻石戒指赫然出现在里面。
  路西法捏住我的无名指尖,将戒指慢慢戴进去。他低着头,耐心而细致。
  这是我见过他最美的模样。
  戒指滑到无名指根。他轻吸一口气,抬头,微微一笑:“我们结婚吧。”
  虽说这是一个很浪漫的时刻,虽说路西法有些紧张,虽说我不该打断这样的美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我很认真,很感动地问:“爸爸,你是要我和你结婚吗?”
  底下的人一定好奇,路西法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但我比他还小气,喜欢报复人。他逼我叫他老爸,我就叫他叫个彻底。
  他火气上来,狠狠用吻封了我的唇。
  底下的人一定以为,我们这算是成了,欢呼声沸腾,一波接一波,都传到了门外,带动整个魔都。
  路西法拉上窗帘,本性毕露:“伊撒尔,我是在求婚。”
  “爸,我说错什么了?”我还在逗他。
  他眼中邪光一闪,把我推在床上,重重压上来:“那爸从现在开始,就开始好好疼你。”
  我翻身,把他压下去:“让我来孝敬爸爸吧。”
  “儿子年纪小,爸怎么舍得让你辛苦。”他又将我压下,再不给我机会,开始唰唰唰扯衣服,作势要吃定我。
  我当然不让他得逞,按住他的手。近身战斗,他是玩不过我的。
  “不要害怕,米迦勒殿下。”他玩上瘾,小肚鸡肠的本性越露越没底,“让我看殿下美丽的身躯……”
  “先不忙,有事要说。”我打断他。
  他停下来,看着我。
  “我答应。”
  “嗯?”
  “结婚。”
  路西法的眼神温柔起来,开始那掉设皮劲儿一下收了。我刚披上的衣服又脱下来。
  一只来自第三狱的秃鹫盘旋而过。
  重重云层中,绮丽梦幻的船只缓缓而行,薄翼舞动,一如幻灭了千年的云烟。
  事实上,后来我和路西法没有参加伊罗斯盛宴,借口是我们老了,那是小孩玩的地方,让玛门和贝利尔他们去就好。尽管如此,我和他一个多月未离卡德殿的消息,还是在魔界传得沸沸扬扬。路西法因此耽搁了公事,后来还要我来替他分担。那我回天界以后,谁来帮我?
  魔界一向很奔放,同性恋结婚还结得煞费苦心。婚礼前两天的晚上,我试礼服,发现不对劲。根本就是用白色的魔界款式。路西法这个阴人,想骗我“嫁”他。我刚想找他算账,却转身看到靠在门上的玛门。
  玛门似乎喝了点酒,眼神迷离。尖尖的耳朵很白皙,七颗黑珍珠耳钉因此分外显眼。
  “那件衣服很好看。”他撑着墙站直,却未发现自己一直在摇摇晃晃,“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其实,一直都害怕见到他们。贝利尔就罢了,玛门……唉,玛门。他未必有贝利尔那样的智慧,但却比贝利尔聪明。他的眼神有时很像路西法,洞察秋毫。
  只要一遇到他,就会忍不住想,他是否已经知道我和路西法的血缘。
  那是我和路西法永远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更是玛门和贝利尔的难堪。
  这样的事,一辈子都只能是秘密。
  “谢谢。”我只有这么说。
  “不客气。”他闭着眼,嘴角在笑,“明天我要去史米尔古堡,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因为情况紧急,你的婚礼,我可能不能参加。抱歉。”
  “贝利尔呢。”
  “他不去。他最近成了圈里的红人,哪有时候搭理被抛弃的哥哥。”
  如此一来,我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前几天是穆林的生日。他考试顺利过关,成为贝利尔的近侍头。听说那一日,他和贝利尔去拜访过奴隶船的老朋友们,琮有像极了海盗的船长琼斯。然后,贝利尔在罗德欧加给穆林开了一个生日宴会,我在楼上,看到大厅里的贝利尔被无数英俊帅气的男子包围,虽说条件都不及玛门,但对女人和零号来说,绝对是大诱惑。贝利尔早已摆脱了自卑与内向的困扰,笑得很灿烂,还带着点与玛门相处时的妩媚。我还听人说,现在只要有人敢笑他的缺陷,他只需要抬抬手就可以把那人搞定。然后,掩住的六颗钻石闪闪发亮。
  做任何事都要领先自己,这样的道理他早就明白。但跟玛门在一起的时候却没管住自己。或许是因为深爱,或许是因为血缘的羁绊。
  他还是一样懒,还因此被天界抨击为懒怠的原罪。不过,贝利尔现在看去很好。一切伤害与痛苦,仿佛未曾存在过。
  只是,那个会趴在人怀里,软软黏黏对哥哥撒娇的小猪不在了。
  我想,每一天,他都在成长。
  玛门也长大了。如今他站在我的面前,似乎真的已经比我高。虽然还是很瘦,但肩膀宽了很多,五官也变得更加深邃。再不是当年顽皮到让人想扁的小甘蔗。
  他也不会像当年那样,动不动就对我毛手毛脚。
  他的笑容没有变,却已大变。
  他走得很潇洒,只留了一句话:“祝你快乐。”
  他的背影消失在灯火盈盈的走廊中。那一瞬,我总有一种错觉,玛门不会再回来。
  事实亦是如此。半月以后,他直接捎信给路西法,说他要久留第四狱,想将那片鬼城一样的地方改造一下。路西法答应过后,他就真的没有回来过。
  日子依然缓慢而平和地过。
  又隔了许多年,我突然想到我们和好那一晚,脸上青筋直蹦达。路西法说会对我好。对我好?好个屁!我把这话翻给他听,说看看你的信誉就这么丁点儿。路西法转头对我暧昧一笑。我问他笑个什么劲,他说:“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你已经有所改变。没想到一激动起来,还是个小孩。”
  我早就是个成熟男人了,不和这小肚鸡肠水性杨花的老男人狐狸小贱人计较,阴笑着说:“某人还因为我幼稚的举动哭鼻子呢,丑死了。”
  魔王陛下淡淡地说:“你还求我不要离开你。”
  “你……”我一个枕头扔到他头上。
  贫贱夫妻百事衰。隔了很多年,路西法也开始不知道温柔是何物,当年情人的浪漫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枕头给我飞回来。然后我们扭打在床上,好难看。
  从那以后,我逢人必说:不要结婚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再完美的情人一结婚也变成个糟老头,我和路西法天天打架,哪还讲什么情调。想当年他天天跟我说,我想在上就在上,想在下就在下。我才不像他天生是个死玻璃,当然想在上了。但他不守信用,被我上多了,忍无可忍想造反,就把我压在下面搞个彻底。
  后来又有一日,我问他,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装那两把剑。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当时三剑客也在场,三个人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的头,面面相觑,整齐摇脑袋。路西法当时刚被我闹过,狗脾气犯了,回头平平淡淡地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不会就不会吧,还加个永远。瞧他那张脸。
  耶和华历八七三一伯度,一四一零零年,一月一日,又一个创世日。我踏入圣殿大门,随着无数大天使,一起为天界的神圣与未来祈祷。
  金光万马飞梭在帝都,神圣的钟声阵阵回响。
  天神右翼,我的儿子,神之美哈尼雅坐在御座一旁,与耶稣共同辅佐着万能的造物主。
  不小心翻到他写在纸上的碎语才知道,他也有喜欢的人,并以守护着那个人为毕生梦想。
  此时,他正安详地闭着眼。
  瞧,他站起来了,他正双手叠在胸前,他在完成他的梦。
  “你们什么也不要挂虑,只在一切事上,以恳求和祈祷,怀着感谢之心,向主呈上你们的请求;这样,主那超乎各种意想的平安,必要在基督耶稣内固守你们的心思念虑。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帝都满城的金光,那是神的翼。
  神鸟锦凤的翼,盘绕着圣殿,十字架,以及神之美的鲜花。
  脚下是不夜城,圣浮里亚。它常年繁盛辉煌,它光华与希望,一如永恒的太阳。
  金车,花瓣,水光,飞马。它们带过的地方,刻满了时光的痕迹,岁月的沧桑。
  在至明的天堂,至暗的地狱,我们都是沧海一粟,在历史的浪潮中此落彼涨。
  我们是神圣的天使,光明的神族,在遗失千年骄傲之中,寻找着希望。
  不会害怕,不会失望,拼命用力地的闯,神即是信仰。
  不管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内心的自我永远骄傲昂扬。
  我们铭记。
  我们在同一个世界,做着同样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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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者:
  - 2008-10-2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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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8-10-21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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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9-05
......你是在提问吗?感觉好象在发泄啊!!!!

天神右翼结局
1、路西法拔双剑死了,把自己记忆的碎片混在七瓣雪花中。米迦勒进入了轮回之门,每进一次轮回之门对路西法的爱恋就深一分,记忆碎片扭曲时空,逐渐改变了历史,在第99遍轮回的时候路西法没有死,然后路米就结婚了。2、该作品共有三部,以中世纪的神话传说、路西法叛变堕天为主线,描写了大天使长米迦勒与...

天神右翼的结局究竟是什么?
天神右翼的结局是米迦勒最终成为了新的天界之主,但他选择将天界之主的权力交给路西法,并与他一同管理天界。在这个结局中,米迦勒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智慧,成功地解决了天界面临的危机,并赢得了众神的尊重和信任。他展现出了出色的领导能力和决策能力,成为了天界的英雄和领袖。然而,他并没有沉迷于权力和...

天神右翼结局到底是什么?
天神右翼结局是米迦勒被路西法抓进了魔界 。内容简介:“天神右翼”指的是坐在上帝右侧的人,同时也代表在该作品中天界仅次于天神的最高权力者天国副君。在第一部《神谴》中,天神右翼指的是光耀晨星路西法;第二部《原罪》和第三部《圣迹》中,天神右翼指的是神之王子米迦勒;到最初版《圣迹》的结局...

天神右翼结局到底是什么?
天神右翼结局是米迦勒被路西法抓进了魔界 。内容简介:“天神右翼”指的是坐在上帝右侧的人,同时也代表在该作品中天界仅次于天神的最高权力者天国副君。在第一部《神谴》中,天神右翼指的是光耀晨星路西法;第二部《原罪》和第三部《圣迹》中,天神右翼指的是神之王子米迦勒;到最初版《圣迹》的结局...

求天神右翼的结局
3. 米迦勒因神的诅咒而不再爱路西法,路西法无法接受,杀死了米迦勒。4. 路西法抱着米迦勒的尸体逃跑,但被天使截下,被砍掉翅膀。5. 路西法趁乱逃跑,魔界大军溃败。贝利尔和玛门被追杀至怒龙谷,玛门为救贝利尔而死。6. 贝利尔发飙,使用禁咒杀死多名天使。7. 贝利尔与萨和阿撒重整魔界,开始反击。

天神右翼的结局究竟是什么?
《天神右翼》的结局是米迦勒最终战胜了路西法,但并未将其杀死,而是将其封印在了魔界的最深处。而米迦勒也并未成为新的上帝,而是选择放弃神位,去魔界陪伴被囚禁的路西法。在《天神右翼》这部作品中,米迦勒和路西法之间的冲突和对抗是故事的核心线索。米迦勒作为神的代表,始终坚守着正义和秩序,而路西法...

天神右翼到底有几个结局?简单描述一下
天神右翼只有一个结局。《天神右翼》是2008年11月开始创作的一部耽美小说,作者是天籁纸鸢。小说主要讲述了神之子米迦勒与魔王路西法的爱恨纠缠,在经历了一系列误会与磨难后,最终米迦勒对路西法深深的感情使路西法感动的故事,描述了背负罪恶的灵魂如何得到救赎的过程。小说的结局是,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情节发展...

天神右翼的结局
是HE,路西法最终回来找米迦勒并跟米迦勒在一起了,不过玛门去了第四狱没有再回来,也没有跟贝利尔在一起,感觉有点遗憾。

天神右翼就那样结局了???
<天神右翼>的结局! 米抓了路,把路关在一个禁魔的地方。然后拉就把路放了,路回到了魔界,带兵攻了上来。 神魔两界就此交战,魔界士气高涨,天界节节败退,然后退到了第一天。那个时候神出现了,说出了所有的事实,米对路的爱其实是神对路的爱恋,那个时候的诅咒,梅和路其实都各中了一半。然后神对米说,既然让你这...

求天神右翼结局
一天,树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孩子,他有褐色的短短的卷发,他的牙齿很白。那个奇怪的人抱起了孩子,孩子朝他微笑,说了个模糊的音节,lu。那个人笑,他说“宝贝,我们回家。”《天神右翼》为著名幻想小说作家天籁纸鸢所著长篇小说,是其神话爱情小说作品的奠基作品之一(同类别还有《奥汀的祝福》、《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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