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操是一个非常有才情的妓女,个人觉得,她应该是爱过苏轼的,至于苏轼对她,应该是欣赏的,有没有爱情不确定,史料应该没有记载,都是民间相传而已。 以下转自天涯 作者 天涯飞雪39 个人感言:第一次知道,琴操,<满庭芳>,玲珑山与苏轼,是在浙江电视台的一个综艺节目!最初是郁达夫在玲珑山的感言和在琴操墓的踏寻开始的! 琴操,是个可怜的女人,在旧社会里,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她这样一个歌妓有了才,遇上了知己的苏东坡,竟不能与他一起终老,却还将这一段相思埋于心里,让它生根发芽,终究不能得到的爱情,只能不勉强他,所有的痛苦自己一个人背下,然后出家!逃避尘世!她忘记了自己始终是歌妓的前辈子,怎么能赢得一代大诗人的垂爱?最后郁郁而终! 后来苏东坡知道知己死后,又帮忙提碑,以次来弥补自己内心的罪恶感!又不失为一代伟大的诗人. 我以为在整个玲珑山里,苏东坡是最可恶的家伙,要不就不要来骚扰人家的平淡生活!要不就和她生活一辈子!这样处处的留情!简直是风流成性!琴操是最傻,也是最痴情的,和最可悲,可怜的女人,或许老话说的对吧:女子无才便是德! 相关材料: 年代:宋 作者:琴操 作品:满庭芳 内容: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斜阳。 暂停征辔,聊共引离觞。 多少蓬莱旧侣,频回首、烟霭茫茫。 孤村里,寒鸦万点,流水绕低墙。 魂伤。当此际,轻分罗带,暗解香囊。 谩赢得青楼,薄幸名狂。 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有余香。 伤心处,长城望断,灯火已昏黄。 作品注释 注释: 琴操是个歌伎。一日在宴会上,戏将秦观的《满庭芳·山抹微云》换韵。 玲珑山上琴操墓 外地人外国人到杭州游玩,一般都只在六桥三竺之间。灵隐礼佛,虎跑品茶,登初阳台、宝石山、北高峰,看过运木古井、玉泉五色鲤鱼,就觉得西湖美景不过如此,匆匆走了。有一处佳山佳水,离杭州不远,却是连杭州人也不大去的,这就是临安的玲珑山。 玲珑山在临安城西5公里处,是天目山的余脉。山不甚高,但双峰灵秀,古木幽深,合抱的大树还有不少。有趣的是山间多溪涧瀑布,沿石磴而上,一路都是琤琮有声的泉水,清音天籁如入峨眉青城。玲珑山的名字,并不是因为小,而是从水声来的。山脚有人造的湖泊,水色湛碧,深不可测。 我说这玲珑山,实在是一座诗人的山,一座富有文化内蕴的山。山上有古刹名卧龙寺,寺西九折岩下有三休亭,传说都是苏东坡、黄庭坚、佛印和尚文酒之会的场所。还有一位杭州名伎琴操,也常常随侍左右。至今山上道路旁还有一块四方的青石,横置路侧,是东坡的"醉眠石";寺后树林中有学士松、有琴操墓。 琴操受东坡启示,身入空门的故事,千余年来一直是文人津津乐道的逸闻。这里的寺僧也是耳熟能详的。琴操是官伎中的才女,吐属风雅,善于应答,东坡很喜欢她。有一次同游西湖,说笑甚欢。东坡说:"我来做长老,你来参禅好吗?"于是问她:"何谓湖中景?"琴操答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再问:"何谓景中人?"回答是"裙拖六幅潇湘水,髻挽巫山一段云"。又问一句:"何人中意?"回答:"随他杨学士,鳖杀鲍参军。"如此究竟如何?琴操不知道了。东坡代为解答:"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琴操顿悟,当天就削发为尼了。 看来是讲消化当了真,实际上还是妓女、和尚、诗人平日谈禅说法的影响。琴操为尼,不会是一天的事。 琴操在哪里出的家?是卧龙寺还是别的什么尼庵?没有记载;这墓倒是真的。但只是个砖石小冢,草莽丛生。明人《枣林杂俎》说墓碑为东坡所书,万万年间还见过宋代留下的残碑。现在的碑文是用双钩法摹的,不知是前清还是民国的遗寸。可叹的是游山的人中,十九不知琴操墓,更不知琴操为何许人了。 (转)琴操受东坡启示,身入空门的故事,千余年来一直是文人津津乐道的逸闻。这里的寺僧也是耳熟能详的。琴操是官伎中的才女,吐属风雅,善于应答,东坡很喜欢她。有一次同游西湖,说笑甚欢。东坡说:我来做长老,你来参禅好吗?于是问她:何谓湖中景?琴操答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再问:何谓景中人?回答:裙拖六幅潇湘水,髻挽巫山一段云。又问一句:何人中意?回答:随他杨学士,鳖杀鲍参军。如此究竟如何?琴操不知道了。东坡代为解答: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才情极高的琴操,当然对诗中深意了然于心,那是百年前一个与她身世相仿的琵琶女唱与一位诗人听的,而今苏东坡借此来点化她。一时间,琴操大彻大悟,一颗本系于烟波画舫中的芳心,就这样皈依了玲珑山的青灯古佛。山上那座始建于唐代的卧龙寺,香火甚旺,而琴操的选择则是山中一座寂寥的小庵,远离凡尘。她在此研读佛理,并将心得写下,寄与杭州城中的苏东坡。一位是出身低微却极有天赋的才女,一位是天性浪漫、不拘小节的诗人,就这样成为了知交。在宦海中几经沉浮的苏东坡,早已将人世看透,他最可爱的地方就是仍能随时随地地自得其乐。他尽量逃向大自然,而自然美之绝佳处,在杭州随处皆是。玲珑山虽然没有西子湖的风姿绰约,但却有着不寻常的山野雅趣。为了造访出家修行的琴操,苏东坡邀得好友黄庭坚、佛印禅师,一行三人,曾数次前往玲珑山。在这“山既玲珑水亦清”的好景之中,俗世里的是是非非当可以抛在脑后的。收春亭旁那几棵青松,乃是苏东坡栽下的,好事之人便将树唤作“学士松”;山中的异石奇崖、林泉洞壑俏丽媚人,崖上的前人石刻虽已斑驳,但思古之幽情依稀可辨。空山寂寂,惟闻鸟语,当苏东坡最后一次来到玲珑山,踏上那熟悉的小径时,却发现琴操修行的庵堂早已不见,只剩得荒草及膝。他一路寻去,看到的只有林间一座凄凉的坟冢。红颜转瞬即逝,只留下黄土一抔,琴操在她遁入空门后的没几年,就寂寞地离开了人世。后人猜想,她死去的时间,应该正是苏东坡被贬黄州之际。“乌台诗案”诗人在凄苦中挣扎良久,一种真正精神上的孤独无告,不免让苏东坡回忆起他与琴操那充满智慧和佛性的对话,参禅中的一问一答,犹在耳边。他以他的睿智点化了琴操,让一个曾经生活在花红酒绿中的生命归于平静。如今她的坟冢边,只有那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兀自蓬蓬勃勃地生长着,而曾经活泼鲜亮的那个女子,却已和他阴阳两隔。在苏东坡这几年的颠沛流离中,他常常会想起玲珑山上的这位知己在感受到生命的无常之后,他有时会觉得以几句所谓的禅理,让一具可爱的生命必须去忍受孤独,是否也是一种残忍。坟前的香烛总会燃尽,就像那快乐的日子总会过去一样。想到那一年,相邀两三好友,来此拜会琴操的情形,苏东坡不由得一阵唏嘘。还是那一条曲折蜿蜒的山路,只是不再有那风趣的佛印和尚与他斗志;还是那一眼清可见底的玲珑古泉,只是不再有那“桃李春风一杯酒”的黄庭坚相对而坐。也还是那一块半山腰里的醉眠石,今天的我们自然也看不到那个豪放的苏学士长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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