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主要人物介绍举列如下:
1、王冕
王冕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人物,作者据此进行了改编。王冕在小说中具有重要的作用,在整个小说的人物塑造上,他奠定了作者理想人物的基本特点,正如回目所说“说楔子敷陈大义,借名流隐括全文”。王冕作为一个士人作为一个“名流”,在他身上体现着中国士人的精神。
2、周进
周进原本是个教书先生,对科举考试极为热衷,可惜到了花甲之年,却连个秀才都没考中。有一回,他和姐夫来到省城开科取士的考场贡院,触景生情,伤心欲绝,竟一头撞到木板上,晕了过去。
醒来以后,他满心悲怆无法排解,索性嚎啕大哭,满地打滚。这一幕被几个商人见到了,他们出于怜悯,凑钱帮这个可怜的老头儿捐了个监生。周进欣喜不已,向他们叩头谢恩。后来,借着监生的身份,他居然中了举人,接着又中了进士,到广东为官。
3、范进
范进时年五十余岁,连秀才都没考中,家中穷困不堪,他腊月还穿着单衣,冻得他直打哆嗦,广东虽然气候温暖,但腊月时节温度也不高。周进见到他,便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惨状,在惺惺相惜之下,将他录取为秀才,后来又将他录取为举人,因此上演了一出“范进中举”的癫狂闹剧。
4、严致和
严致和即严监生,清雍正朝规定,秀才中凛生,凛生被选入国子学称贡生,次于凛生、凛生选入国子学成为监生,而且当时一些未能入府、州、县学而欲考举人者,可以出资捐一监生资格参加乡试,或直接出钱捐一监生,此种情况统称之为捐建或者例监。
严监生就是书没读过太多,他这个监生也是花钱捐来的监生。他最被人熟知的桥段莫过于临死前那两根放不下去的手指了,几个侄儿以及奶妈怎么也猜不中严监生到底说的是什么,而赵氏一语道破,原来是灯中有两茎灯草,严监生怕它费油才使得严监生难以合眼,待赵氏挑去一根,严监生便一口咽了气。
5、严致中
严致中是一个贡生,经考选等方式进入设于京师的国子学以后就称为贡生。这类人社会地位相对较高,严贡生也是因为自己是个贡生而瞧不起自己的胞弟严监生,入监者一般要求“学行端庄,文理悠长”,但是在作者笔下的严贡生却恰恰相反,是一个十足的衣冠禽兽。
严贡生的第一次出场是在第四回中,范进在服丧期被张静斋劝说一同前去汤知县那里“打秋风”,刚到高要县坐定准备喝些茶水,严贡生便进来搭汕,当得知二人是要去拜见汤知县时,便开始称自己与汤知县是老相熟,又编造了一段与汤知县相遇的故事,还夸赞汤知县的为人,只是为了显现对汤知县的了解。
1、腐儒的典型——周进、范进:
读过《儒林外史》的人,总也忘不了书中的周进、范进这两个人物,他们是作者在第二、三回中分别着力塑造的两个年纪老大而没有考中科举的可怜虫,这是两个腐儒的典型。二人在中举之前都是很穷困的,受尽别人的白眼和嘲讽。
从这两个人物身上,我们可以看出科举制度对文人的毒害之深。它深深的腐蚀着文士的心灵,使一些文人因迷恋举业而完全被动地失去了自我。作者以其悲愤和辛酸的笔触,写出了他们在人格意识方面的扭曲与堕落。
2、贪官污吏的典型——汤奉、王惠:
如果可怜的读书人一旦考中了进士,便可以名正言顺的踏入仕途。而那些原本可怜的读书人一旦做了官,很快便会成为贪官污吏。其中汤奉和王惠就是两个典型的例子。
南昌太守王惠,也是一个贪官的典型。他念念不忘“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通例,他一到任,衙门里就满是“戥子声,算盘声,银子声,衙役百姓一个个被他打得魂飞魄散,合城的人,无一个不知道太守的厉害,睡梦里也是怕的。”
这些官吏就凭借科举得意,升官发财,作威作福;而贪狠、蛮横则成了他们的共同特征。这就进一步暴露了科举制度的罪恶,同时也反映了当时整个封建官吏政治的腐败不堪。
3、八股迷的典型——马静、鲁编修:
科举既然成了读书人猎取功名富贵的唯一手段,八股文自然就成了文章的正宗。于是无数的封建文人,孜孜不倦地钻研八股文,其中最虔诚的八股制艺信徒当属马静和鲁编修了。
《儒林外史》中塑造的马二先生,是一个为举业而耗尽终生的受害者,但他始终把举业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事业”,他甚至迷信八股到这样的程度,他说:“举业二字,是从古及今,人人必要做的。就如孔子在春秋的时候,那时用‘扬言行举’做官,故孔子只讲得个‘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这便是孔子的举业。
另一个八股迷鲁编修认为:“八股文章若做的好,随你做什么东西,要诗就诗,要赋就赋,都是一鞭一条痕,一掴一掌血;若是八股文章欠讲究,任你做出甚么来都是野狐禅,邪魔歪道。” 鲁编修已达到了科举考试的最高等级,实现了其人生的最高理想。但作者写他却是从他在京城清苦得实在混不下去的返乡途中开始的。
作者以如此寒酸之笔来写这位“成功者”,其画外音显然是说,以整个的个人尊严和物质生活享受为代价换来的翰林编修之职,除了徒有虚名外,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4、正面典型——王冕、杜少卿:
《儒林外史》中不仅有对儒林丑类的揭露和讽刺,而且有对正面人物的肯定和歌颂。作者肯定的最多的是那些不慕功名利禄的知识分子,王冕和杜少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作者在第一回中塑造了元末诗人王冕的形象来“敷陈大义”,“隐括全文”,并作为自己理想的楷模和臧否人物的标准。王冕出身田家,天文地理经史上的大学问无不精通;而又安于贫贱,以卖画为生,不与权贵相与,作者通过他的嘴,抨击了科举制度,“这个法却定得不好,将来读书人既有此一条荣身之路,把那文行出处都看轻了。”
在作者看来,文士们只有像王冕那样讲求“文行出处”,才能免于“功名富贵”的牢笼,堪称“品地最上一层。”这在当时是有一定的批判意义的。
正面人物杜少卿是以作者本人为原型写成的,他不热衷功名,反对八股科举,不愿做官,被视为“自古及今难得的一个奇人”。在他身上蔑视科举的思想尤为突出。他说“这学里的秀才未见得好似奴才。”这对封建社会选拔官吏的制度是嘲讽,也是批判。
他敢于怀疑权威,对儒家经典的解释者朱熹提出大胆的挑战。他说“朱文公解经,自是一说,也是要后人与诸儒参看。而今丢了诸儒,只依朱注,这是后人固陋,与朱子不相干。”这其实是对钦定的理论标准“朱注”的否定,也是对朱熹这一权威的否定。
杜少卿是一个轻视礼教的人,他反对歧视妇女,反对纳妾,具有初步的民主主义思想。他仗义疏财,平等爱人,是作者心目中的理想人物。
《儒林外史》是一部描绘明清儒林士子平常生活的一部著作,其既是中国社会封建晚期的文人士子的百象图,又是中国十八世纪前后江南士绅生活的风俗画卷。《儒林外史》描述的对象主要是文人士子,但我们却能够从中探究得到丰富的商业文化资料。
在过去的历史里,“重农抑商”一向是政府所为,而人们心目中“士农工商”,商为末枝的思想更是在人民心目中根深蒂固。然而到了明清时期,“君子不言利”、“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些古训则是荡然无存,文人学子纷纷走上上路,谋取暴利,在晋商当中更是构成了“重利途,甚于重名。
子弟之佼秀者,多入贸易一途,其次宁为胥吏。至中材以下,方使之读书应试。”的风气,并蔓延全国。
至于这些从商的文人士子,在《儒林外史》中我们大致能够察觉到有这么三类,一是做盐商的:万雪斋、宋为富等人经营盐业,获利极厚,更以金钱结交权贵,仗势欺人;二是当典当的:毛二胡子狠毒抠门发家致富。
而其中五河县的方乡绅则“开典当引盐”,成一方首富,以钱通神;而还有一类则是依附商家,做些事务养家糊口的,如周进即是当了一回记账,之后哭得死去活来才得了商人们凑的二百两得以进考场,最好取得了功名。
作者吴敬梓对这些从商的文人多以讥讽,将其作为“资性蠢愚,心术卑鄙,货利声色之外不知其他”的鄙夷对象,但其也对真正的儒商表有敬意,赞颂庄濯光、盖宽的重义轻利、善于经商而又不失士子之骨气。
然而其最终却以惨淡收场,只得贫苦之命,这则是作者对当时社会只允许如万雪斋般厚颜无耻、毛二胡子般狠毒抠门才可发家致富、道德沦丧、风气败坏的痛心疾首。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儒林外史
本回答被网友采纳《儒林外史》是中国文学史上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的章回体长篇讽刺小说。
《儒林外史》所写内容,假托明代,实为清朝,而且十之八九的人物都实有其人。
它真实地描绘了康乾时期知识分子生活的沉浮,境遇的顺逆,功名的得失,仕途的升降,情操的高尚与卑劣,理想的倡导与破灭,出路的探索与追寻。
吴敬梓以对待功名富贵的态度来肯定或否定书中人物,如匡超人假造文书,冒名代考,却被温州学政“把他题了优行,贡入太学肄业”,严贡生无恶不作,却被前任周学台推举为“优行”;
作者无情地鞭挞丑恶事物时,同时也歌颂正面人物,为人“嵚崎磊落”,庄绍光追求“以礼乐化俗”、“以德化人”,牛老爹和卜老爹也是作者所歌颂的。
程晋芳在《怀人诗》称:“外史记儒林,刻画何工妍;吾为斯人悲,竟以稗史传!”
吴敬梓在《儒林外史》之中,运用朴素、灵活、幽默的本地方性的语言,撰写了科举制度的腐朽黑暗,假名士的庸俗不堪,贪官污吏的卑鄙刻薄。
胡适形容本书:“国家天天挂著孔、孟的招牌,其实不许人说孔、孟的话,也不要人实行孔、孟的教训,只要人念八股文,做试帖诗;其余的‘文行出处’都可以不讲究,讲究了又‘那个给你官做?’”
《儒林外史》是清朝时期的小说,有很大影响,尽管此书一开始并无预先设计的结构。
又如胡适所言,“这部书是一种讽刺小说,颇带一点写实主义的技术,既没有神怪的话,又很少英雄儿女的话。况且书里的人物又都是儒林中人,谈什么举业、选政,都不是普通一般人能了解的”。对鞭笞社会不公,提升人民自主思想,有一定意义。并且,对现代讽刺文学有深刻的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