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不好。别人问我怎么了 我说穷。然后问我要多少。我说20W。他

最近心情不好。别人问我怎么了 我说穷。然后问我要多少。我说20W。他说给我!没有说要我还。然后让我等两天。但是收了算不算犯法?

世上最完美的爹娘
  结婚那天,妈问我:坐在角落里那两个要饭模样的人是谁?
  我看过去的时候,有个老头正盯着我,旁边还有个老太太,发现我看着他们时赶忙低下头。我不认识他们但也不像要饭的,衣服是新的连折印都看得出来。妈说像要饭的是因为他们佝偻着身子,老头的身边倚了根拐杖的缘故。妈说天池是个孤儿,那边没亲戚来,如果不认识就轰他们走吧。
  我说不会,叫来天池问一下吧。天池慌里慌张把我的手捧花都碰掉地上了,最后支支吾吾地说是他们家堂叔和堂婶。我瞪了妈妈一眼:差点儿把亲戚赶走。
  妈说天池你不是孤儿吗?哪来的亲戚呢?
  天池怕妈,低头说是他家远的亲戚,好长时间不来往了。但结婚是大事,家里一个亲戚没来心里觉着是个遗憾,所以……
  我靠着天池的肩埋怨他有亲戚来也不早说,应该把他们调一桌,既然是亲戚就不能坐在备用桌上。天池拦着说就让他们坐那儿吧,坐别桌他们吃着也不自在。
  直到开席那桌上也就坐了堂叔和堂婶。敬谢席酒经过那桌,天池犹豫了一下拉着我从他们身边擦了过去,看到他们的头埋得很低,想了想我把天池给拽了回去:堂叔、堂婶,我们给您二老敬酒了!
  两人抬起头有点儿不相信地盯着我。二老的头发都是花白的,看上去应该有七八十岁的样子,堂婶的眼睛很空洞,脸虽对着我但眼神闪忽不定。我拿手不确定地在她眼前晃了晃,没反应。原来堂婶是个盲人。
  堂、堂叔、堂婶,这是俺媳妇小洁,俺们现在给你们敬酒呢!天池在用乡音提醒他们。
  哦、哦。堂叔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左手扶着堂婶的肩右手颤巍巍地端起酒杯,手指上都是黄黄的茧,厚厚的指甲缝里留着黑黑的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让他们过早地累弯了腰。我惊讶地发现,堂叔的右腿是空的。
  堂婶是盲人,堂叔是瘸子,怎样的一对夫妻啊!
  别站了,你们坐下吧。我走过去扶住他们。堂叔又摇晃着坐下了,无缘由地堂婶眼里忽然就吧嗒吧嗒直掉泪,看到堂叔无言地拍着她的背。
  本想劝他们两句,但天池拉着我离开了。
  第一年除夕,天池说胃疼没吃晚饭就回睡觉去了。我让妈妈熬点儿大米粥也跟着进了。天池躺在床上,眼里还憋着泪。
  我惊讶地问天池原因,天池闷了半天说,他想起堂叔和堂婶还有他死去的爹娘。他怕在桌上不住悲伤,惹爸妈不高兴才推说胃疼。
  我搂着他说:真是个傻孩子,想他们我们过完年看他们去就成了。天池说算了,那条山路特别难走。你会累着的,等以后路通了我们生了小孩再带你去看他们吧。
  第二年的中秋期间,我正巧在外出差,中秋节那晚,我们煲粥直到把聊得发烫没电为止。
  躺在宾馆的床上,看着窗外圆圆的月亮,我怎么也睡不着。想到天池估计也没睡着,说不定正在网上神游,于是我申请了一个名叫“读你”想捉弄一下天池。把他加为好友后,我问他:这样一个万家团圆的好日子,你为什么还在网上闲逛呢?
  他说:老婆在外出差,想她睡不着觉所以就上网看看。接着他问我:你怎么也在网上闲逛呢?
  我说:我在外打工,现在想爸爸和妈妈。刚刚和男朋友通完还是睡不着,就上网了。
  我也想我爹和娘,只是,亲在外,子欲养而不能。你叫“读你”,今天就听听我的心里话吧!
  我有点儿莫明其妙,天池怎么说这样的话?于是,我意外地知道了天池一直隐藏在内心的事情—
  30年前,我爹快五十了还没娶亲,因为他腿瘸加上家里又穷,没有姑娘愿意嫁他。后来,庄上来了个要饭的老头还搀着个瞎眼的女人。老头病得很重,爹看他们可怜就让他们在自己家歇息。没想到一住下那老头就没起来过,后来老头的女儿就是那瞎眼的女人嫁给了我爹。
  第二年生下了我。
  我家的日子过得很清苦,可我从来没饿过一顿。爹和娘种不了田,没有收入就帮别人家剥玉米粒,一天剥下来十指全是血泡,第二天缠上布条再剥。为了我上学,家里养了3只鸡,两只鸡生蛋钱,留下一只生蛋我吃。娘说她在城里要饭时听说城里的娃上学都吃鸡蛋,咱家娃也吃,将来比城里的娃更聪明。
  但他们从来都不吃,有回我看见娘把蛋打进锅里后用嘴舔着蛋壳里剩下的蛋清,我搂着娘啕大哭,说什么也不肯吃鸡蛋了。爹知道原委后气得要用棍子打娘。最后我妥协,前提就是我们三人一块儿吃。虽然他们同意了,但每次也就象征性地用牙齿碰一下。
  庄上的人从来不叫我名字,都叫我瘸瞎子家的。爹娘一听有人这样叫我必定会跟那人拼命。
  那年中考,瘸瞎子家的考了全县第一的喜讯让爹娘着实风光了一把。镇上替我们家出了所有的学杂费,送我上学的那天爹第一次出了山。上车的那会儿,我眼泪扑簌簌地直掉,爹一手拄着拐一手替我擦泪:进了城要好好学,以后就在城里找工作娶媳妇。别人问起你爹娘你就说你是孤儿,没爹娘,不然别人会看不起你。特别是娶不上媳妇,人家会嫌弃你。误了你娶媳妇,我都无脸去见老祖。
  爹!我让爹别再说了,这是什么话,还没有用呢,咋就不认爹娘呢?娘也说这是真话,要听。以后,你带了城里媳妇回家就说俺们是你的堂叔和堂婶。娘说完就在那儿抹泪。
  —我的眼泪也扑簌簌地往下掉,残疾不是他们的错,那是老天对他们的不公。但他们却生了一个完美的天池给我。这个傻天池,这样的爹娘,无法再完美了。我很生气,他怎么就这么小看我呢?
  那后来,你就告诉你媳妇他们是你堂叔和堂婶?我敲过去这句话。
  我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当我认为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就带她回了趟家。谁知到家后,她晚饭都没留下吃就走了,我追出去,她说,和这样的人过日子她一天都过不下去。
  后来,我遇上了第二个女朋友,就是我现在的老婆。我很爱她,做梦都怕失去她,她们家又很有钱,亲戚都是些上等人家,有了前车之鉴我很害怕,只能不孝了。但是一到逢年过节我就想他们,心里堵得慌,难受。
  那你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你老婆?也许她不计较这些呢?
  我没说过,也不敢说……
  天将放亮时,我敲开了部门经理的门,告诉他下面的事情请他全权处理,我有点儿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尽快办。然后简单收拾一下行李我就直奔火车站。还好,赶得上头班列车。
  那条山路确实很难走。刚开始腿上还有点儿劲,后来脚上磨起了泡我就再也走不动了。正是中午时分,太阳又晒得厉害,我只有喘气的份儿。背来的水差不多快喝完了,我也不知道下面还有多少路程要走。但一想到天池的爹娘此时还在家劳作着,腿上忽地一下就来了劲,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当老村长把我领到天池家门口的时候,那一片烧得红红的晚霞正照在他们家门口的老枣树上。枣树下坐着堂叔,哦不,是天池的爹,爹比结婚时看到的老多了,手上剥着玉米,拐杖安静地倚在他那条残缺的腿上。娘跪在地上准备收晒好的玉米,手正一把一把地往里撸。
  我一步一步地往他们跟前走着,爹看到了我,手中的玉米掉在了地上,嘴巴张得老大,吃惊地问:你,你咋过来了?
  娘在一旁摸索着问:他爹,谁来啦?
  天、天池家的。
  啊!在、在哪?娘惊慌失措地找着我的方向。
  我弯腰放下行李,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对着他们,带着深深的痛重重地跪了下去:爹!娘!我来接你们回家了!
  爹干咳了两下,泪无声地从他爬满皱纹的脸上流下来。
  俺就说,俺的娃没白养啊!娘把双手在自个儿身上来回地搓,然后一把抱住我,一行行的泪水从她空洞的眼里热热地流进我的脖子里。
  当天池打开门,看到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的爹和娘时吃惊不小,怔怔地愣在那,一语未发。
  我说:天池,我是读你的人。我把咱爹娘接回来了。这么完美的爹娘,你怎么舍得把他们丢在山里?
  天池泣不成声,紧紧地抱住我,像他娘一样把一行泪流进我的脖子里。

2.
再喊一声娘
作者:乔 樵
文章来源:网络
  这是一个可怜又落寞的夜晚。母亲的影子若有若无地跟着我,我禁不住浮想联翩。此时,我真想,真想手捧苍天,双膝跪地,对着远方真真切切地喊一声:“娘,我的亲娘!”
  母亲离我而去整整9个年头了。很多辛酸生活的点滴中,她好像是苦难的化身,又好像是菩萨再世,想整理一个头绪都难。
  应该说,母亲的童年没有故事,是在姥姥的怀抱中长大的。她刚刚出生几个月,在抗联当营长的姥爷夜袭鬼子据点,胸口中了鬼子的枪,倒在了秋雨中,连句话也没有留下。
  姥姥带着两个孩子东躲过日子,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早早地累垮了身体,等到把大姨嫁出去,给不满16岁的母亲订了婚,就撒手找姥爷去了。
  从外地归家的大姨坐在我们面前,看了看像小鸟等待喂食排在一起的兄弟三人,带着长者的口气说,你们的爸爸是个书呆子,你娘进了家门,他就在外地工作,一年才回家一回,家里的老人孩子地里的活都是你娘一个人忙里忙外,没有享过一天的福,真让她受罪了。
  母亲看看大姨苦涩地笑了笑说:“姐姐,那些伤心事就别提了,日子总得过不是!”大姨沉着脸,照母亲的样子卷了纸烟点上,没有再说话,蹲下身子帮母亲掰起了玉米。
  其实,这些话大姨没有必要跟我们说,她是采取另一种方式安慰母亲。
  这些烙在我们记忆中的碎片是不需要用语言表达的,生活的多灾多难早已把母亲的心磨平,她的命运一直与苦难相连。
  大姨没有再说爸爸的事,也不敢说了,因为母亲脆弱的心再也无法承受,这一天是爸爸刚刚去世后的第五天。
  4个孩子,三男一女,大的15岁,小的5岁,还有一个近八十岁的老人,没有了男人的天空,等于失去了整个世界,又让一个女人如何承受。
  那时的母亲沉默寡言,出奇的平静,平静得有点儿让人害怕。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她那颗看似平静的心里,藏着难以受的苦楚与挂牵,一脸看似平淡的笑容里,记录着无奈的沧桑与辛酸。
  是夜,妹妹依偎在大姨的怀里睡着了,母亲则像千百个夜晚一样,半个倚在炕沿斜靠着桌子角,一针一线缝补我们穿过的衣裳。
  奶奶挪动着小脚悄悄从门缝里瞧了瞧,抹抹浑浊的泪水回到自己的间。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子之痛已令老人痛不欲生,可是在奶奶的心中,母亲的痛苦远远胜过自己。
  爸爸走后,与她相依为命十几年的儿媳,不但胜过了闺女,比儿子也要亲几分呀!在苦难中凝聚的亲情,早已超越了骨肉之情,也超越了生命的本身。
  初冬时分,借爸爸人情的余温,东挪西凑借钱,屈膝弯腰求人,8间新盖起来了,终于有了老人居住的天地,也给了儿女们一个生活的空间。
  子上梁的那个飘着雪花的中午,母亲把颤颤悠悠的奶奶扶到了子前面,哥哥、我和弟弟站在母亲的身后,噼里啪啦的鞭炮在梁上响起,母亲拉着奶奶的手笑了。奶奶哆嗦着双手,端起敬灶神的八宝粥,吹了吹粥上的纸灰,送到母亲面前,用命令的口气说:“孩子他娘,你喝了吧,这是咱家的香火呀!”
  母亲在乡亲们的注视下,浅浅地喝了一口,又双手捧给奶奶说:“娘,您受的苦比我还多,您就喝了吧,只要您身体好好的。”
  奶奶知道母亲的脾气,无奈地接过来,把头扭过去擦了擦眼,递给了哥哥,哥哥望着奶奶和母亲摇摇头递给我,我又不知所措地递给弟弟,弟弟端着粥呆呆地愣在院。
  雪花飘得更密了,遮住了整个大地,周围传出了稀疏的哭声,前来帮忙的乡亲们也被这场景感动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依赖母亲活着,就像河里的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早上,天还没有放亮,她就准备好了我们上学的早饭,早早地下地去了。晚上,满身疲惫的她扔下手中的工具,又点火做饭,柴火的烟弥漫了整个家,而笑声渐渐明朗。母亲好像一个陀螺,在我们亲人之间不停地运转,再没有听到过她的叹息与怨言。
  我上高中住校,妈妈一次给我带一周的饭,一次蒸一锅掺了白面的窝窝头,全放到口袋里让我拿走,到小河沟里捞几条小鱼与咸菜一起炖好,给我装到瓶子里,味道出奇的鲜美。
  可在麦收后的一个中午,我回家拿课本,却碰上母亲与奶奶争夺饭碗的一幕。
  “孩子他娘,你不能吃这些东西了,天天干活太累,身体受不了。”奶奶抓着母亲吃饭的碗,口气中透着关爱。
  “娘,了这次公粮,我们家的债就差不多还清了,我喜欢吃这种味,别让您和孩子受委屈就行。”母亲趁奶奶不注意,夺下碗蹲在地上吃起来。
  “你吃我也吃。”奶奶赌气地抓起另一个碗从锅里盛出了一碗榆钱儿,坐在门槛上也吃了起来。
  “娘……”母亲欲言又止。
  “再苦也不能把身子累坏,这个家没有你不行,孩子长大了,不用愁了……”
  “……嗯,娘,好日子在等着我们呢。”
  站在窗户外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跑过去与母亲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几年过去了,孩子们逐渐走出了她的视线,哥哥结婚了,我走得离她最远。母亲的腰板弯了,头发几乎全白,应该说,她享清福的时候到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我离开家乡不到两年,她意外地得了不治之症。
  当我从部队载誉归来,跪在母亲的床前任她那枯瘦如柴的手抚摸我的头发时,眼泪流个不停。
  母亲去世的那天早上,哥哥的来了。他哭着说,娘想见你,快点儿回来吧。
  秋雨打湿了我的眼睛,秋风吹走了我的希望,等我心急如焚赶到家中时,母亲已安静地闭上眼睛,哥哥说,母亲走的时候,轻轻地喊了两声你的小名。
  今夜,秋雨纷纷,内心深处的思念情结一层层一束束积聚,把我从沉睡中唤醒,让我用心灵,用生命呼唤着她,踏踏实实响响亮亮地喊了一声娘,借此纪念逝去9年的母亲,也平静自己浮躁的心。
最好的时光里,我依然独自一个人走在那条浮华炫丽却不属于我的街。
温馨提示:内容为网友见解,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7-01-05
晕死,这种问题算问题吗?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呗!不想说就敷衍一下,感觉关系不错聊得来的就把自己的想法说说呗
第2个回答  2017-01-05
不犯法的,跟装逼一样!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