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急!!!古今中外名人的过错

有关古今中外名人的过错问题,想了解他们的错是因为思想道德素质发展不全面,还是因为知识技能的不足,急急急!!!

  名人犯了错误,有人指出,往往成为一段佳话,但往往也变成一个尴尬。在这佳话和尴尬中,我们可以看到名人真实的一面:或率真,或伪善,或谦和。笔者在多年采访名人的过程中,目睹了许多名人的佳话和尴尬。

  笔者在《李政道文录》的首发式得知,1996年,著名画家吴冠中为中国国际学术会议作了一幅题为“简单与复杂”的画,上有题词云“流光,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李政道在致吴冠中的信中称赞该画“不但有深刻的艺术造诣,而且具有尖锐的科学含义”。李政道还认为题词是一首现代诗人写的现代诗。后来朱镕基总理接见李政道时,李政道谈起此事,朱总理认为题词不是现代诗。事后,朱镕基告诉李政道,这诗的作者是宋代的蒋捷。1998年2月9日,李政道给朱总理写了一封信,并送上《关于控制中国酸雨的紧急呼吁》,封面上又用了吴冠中的那幅画。信中说:“原题经您指正后,才知道是宋代蒋捷的名词(《再过吴江》)……现或可略改几个字(《雨下祖国》):‘硫雨,硫雨容易使人伤,酸了樱桃,黑了芭蕉。’”这封信就收在了《李政道文录》里。

  李政道作为诺贝尔奖得主,误把古诗当成现代诗,不应该吧?但偏偏成就了一段佳话。事实上,在这之前,笔者虽然没有把“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当成现代诗,但总误以为是李清照写的(事实上李清照写的是“绿肥红瘦”),估计和笔者一样把此事搞混的有不少。

  1995年,有“中国第一字痴”之称的李延良给余秋雨去信,指出《文化苦旅》的多处错误。1996年,余秋雨看到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播出有关李延良的事,猛然想起李延良的信,专门回信感谢李延良的指错,并将李延良的行为与古代“一字师”的典故相提并论。1998年8月,余秋雨的另一部作品《山居笔记》出版时,因为余秋雨的推荐,文汇出版社专门请他当该书第五校的校对。这就成就了当代“一字师”的佳话。

  1998年冬季,季羡林在《新民晚报》发表《漫谈皇帝》一文说:“生长于高墙宫院之内,养于宫女宦贤之手,对外面的社会和老百姓的情况,有的根本不知道,或者知之甚少,因此才能产生陈叔宝‘何不食肉糜’的笑话。”

  1998年11月17日,著名学者钟叔河在《新民晚报》发表《陈叔宝和司马衷》一文指出季羡林文章的错误:“老百姓断了粮,却怪他们为什么不吃清蒸狮子头,的确荒唐可笑……但笑语的主角却是司马衷而非陈叔宝。这两个皇帝年纪相差多年,中间还隔了东晋、宋、齐、梁、陈四朝代。”

  钟叔河还在文章中说:“写随笔不必查书,误记一两人名是难怪的。我自己在《记成都》文中,即曾把刘长卿的一首诗误以为是刘禹锡作。写这则小文,只是对陈叔宝司马衷的事感兴趣,借此谈上几句,凑凑热闹。”1998年12月28日,季羡林接受笔者采访时说:“我错了。”

  可以说,这件事,钟叔河认真纠错而没有嘲讽,季羡林诚恳认错而没有辩解,由此演绎出一段文坛佳话 。

  而季羡林虽然和别人演佳话,但同样和别人演尴尬。90岁的季羡林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会因为语言文字工作而被人推上法庭被告席。事情的缘起是,还是那个李延良写信告诉季羡林,《季羡林自传》有20多处错误,季羡林并没有认错,而在一篇文章中称李延良为“食今不化”。于是李延良把季羡林推上法庭被告席。原告李延良尽管在这起诉讼中一审败诉,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要出版《点校季羡林两本书》,以讨个公道。

  尴尬人难免尴尬事。名人也难免尴尬事,往往在尴尬事里看出一个人最本质的面目,这也是名人享尽名利之后付出的一点小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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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10-22
这就多啦!!!说实话历史能做到善始善终的确实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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