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韵幽香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21
   

      历史上的中医大家,从东汉张仲景以降,至金元刘李朱张,再到明清以温病学派叶薛吴王为著名,这其中尚有扁鹊、孙思邈、华佗、张景岳、徐灵胎、傅青主、喻嘉言、郑钦安、丁甘仁、唐宗海、张锡纯等,以及近现代的海派名医、京城名医、金陵名医们等,能够称得上中医名家、大家的应不止于千位。尽管后世的人们对各位中医名家、大家水平的评价见仁见智,但无疑,正是历代中医大家们凭借自己独到的视角、显著的临床疗效而引领着、标志着自己所处的时代中医理论和临床的最高水平。

      从学术流派而言,有医经派与经方派、经方派与时方派之别,河间之寒凉派为后世温病学派奠定基础,东垣脾胃派则为温补派提供渊源、火神派则是后者极端的发展。地域性的学派以吴门医派、孟河医派、新安医派、钱塘医派、岭南医派等为名。可谓是代有高人,枚不胜举。但影响最大、且为古今老百姓所熟知的还是扁鹊、张仲景、华佗、孙思邈、李时珍和叶天士6位,这其中,扁鹊、华佗虽然很“神”但留给后人的东西不多,更多的只是传说!孙思邈著有《千金要方》则更多的属于方书而非医书,李时珍《本草纲目》的意义仅在于集本草之大成。因而,历史上最高水平的中医大家当是张仲景和叶天士了。

      古今中外都没有人怀疑张仲景的中医水平,尽管《伤寒杂病论》区区几万字,,但确是是中医史上第一部理、法、方、药具备的经典,喻嘉言称此书:“为众方之宗、群方之祖”,堪称中医临床之“鼻祖”。但事实上,直至明代1589年方有执《伤寒论条辨》才把仲景称为“医圣”,之前,人们对仲景的评价皆以:“伊尹以亚圣之才,撰用《神农本草》以为汤液……,仲景论广伊尹汤液为数十卷,用之多验”。可见,前人对仲景的评价也是随着年代而变化的。

      仲景毕竟对《黄帝内经》理论发挥于临床应用,勤求古训、博采众方,不仅治已病更重视治未病,一句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令中医人无人不晓。六经辨证理论天下皆知——曾经讲到“卫气同治”时,一位美国人居然能提出这是否会引邪深入是否符合张仲景六经辨证旨意。仲景不仅以整体观更有恒动观思维面对中医临床,留给后人的,不仅是外感病的准绳,更有对内伤杂病的指南,不仅仅脾胃派之祖更是祛邪派之宗;不仅是寒凉派之源更是火神派之源;不仅创六经辨证更有八纲、脏腑、三焦辨证之用等等。仲景对中医的贡献在于开拓了中医临床这么一个新天地——新思维、新方法、新经验、新理论——后世各科、各种理论创新似乎都可从中找到示范,其方法却很简单——不过是真实的记录下其临床诊疗疾病过程而已。

      叶天士是清代中医大家,人们知道的叶天士首先是《温热论》而被称为温病大家,并以此与张仲景伤寒大家相对应,并进而有“寒温之争”,其实这是对叶天士极大的误解!

      后人要读懂叶天士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与叶天士并称为清代医学“双壁”的另一位中医大家徐灵胎,精读千卷、泛读万余卷医书,学富何止五车,在他徐氏早年评注《临证指南医案》时还对叶天士“骂骂咧咧”的,但随着其临证实践阅历的增加、对中医领悟的深入,晚年的徐氏对叶天士则是赞赏有加!在我所看,后人能看懂叶天士的大概也只有丁甘仁、王旭高、周学海、蒲辅周、程门雪等有限的几位了——这些人自己的新创虽然不多但对张仲景、叶天士二两家理论与经验都能融会贯通、极致发挥和应用。

      及至今日,叶天士对中医学的贡献仍然未被全面、系统的总结、挖掘,与对仲景经方理论的研究相比要薄弱的多。苏州的吴门医派研究会的工作差强人意,远不如其他学派传人的研究更来的扎实、丰满。要知道:叶天士既善治疫病、已病,更善“先安未受邪之地”之治未病;不仅善于因地因时制宜,更善于因体质不同而治之有异;何止只善于治疗有别于仲景未曾遇到的急性外感热病——为吴鞠通《温病条辨》提供了蓝本,更善于治疗内伤杂病;何止只善于卫气营血辨证,更善于三焦辨证、八纲辨证、脏腑辨证和经络辨证,尤其是奇经八脉辨证;何止只善于络病理论,更善于从气论治内伤杂症;何止只善于应用虫类药物,更善于应用平常本草;何止只只善于治肝——为王旭高治肝三十法提供蓝本,更善于治脾疗肺益肾宁心。

      徐大椿在评《临证指南医案》说:“先生之服善如此,犹见古风……,至理名言,此老必有传授其学,不尔,未能如此深造也”,徐氏尤对《幼科要略》佩服有加:“对此卷议论,和平精切,字字金玉,可法可传。得古人之真诠而融化之,不仅名家,可称大家矣。敬服敬服!”这话出于徐大椿口中,真是不容易!徐灵胎是个中医历史上比较搞怪的人,此人完全自学成才,对中医基本全是自己看书看会的,水平甚高,其性格秉正不羁,为人好学,且学习能力超强,一学就会。最为可气的是,他除了搞中医之外,还是一位水利大家、武术家,甚至在中国音乐史上还记载有中国著名声乐学家—徐大椿,简直样样精通,这种人要是放到现在,肯定活不过三秒,这让屌丝们怎么活。

      徐大椿老也是伤寒大家,他是最喜欢批评别人的了,为批温补派专门撰写《医贯砭》,针对当时中医界的不良风气敢于抨击,是中国医学史上少有的中医批评家、评论家。其对叶天士如此评价,便可知叶天士的水平究竟如何了!

      叶天士对中医的贡献在于对《黄帝内经》理论的发挥和应用到了极致,把之前历代几十家名医之长发挥到极致,对前人常常被忽略、不为人所关注的经验之处却能够独有发挥,更补充、完善了之前中医理论和临床辨治新思路、新方法、新经验、新理论——前世各科、各种理论创新似乎都可以从中找到示范,其方法却也同样很简单——不过是真实的记录下其临床诊疗疾病过程而已!

      对于叶天士,在中医界流传了一个他和薛生白故事。叶天士,名桂,号香岩,别号南阳先生,祖籍安徽歙县,其父、祖父都是闻名当时的名医,后迁居至江苏吴县(今苏州)阊门外上津桥附近的下塘,与当时齐名且同为温病四大家之一的薛生白在一条街行医。薛生白,别名雪,号一瓢,又号扫叶山人,江苏吴县人。后世多叶薛并提,视为吴门学派的中坚,两人本是好友,但因为一次诊病而结怨。

      相传有一个村民到薛雪处看病,薛雪察看了一番病情,告诉村民他的病很重,已经没法冶了。这个村民刚出大门往回走,就碰上叶天士。叶天士为他诊脉后,给他下了方子,并告诉他说:“您的病吃几服药就会好的,不是很严重,不用害怕”。这一切恰恰被在一旁的薛雪看到了,薛雪认为叶天士有意显示自己的本事,故意让他难堪,一气之下,回家后就把自己的书房改名为“扫叶庄”。叶天士听说后也针锋相对地把自己的书房改为“踏雪斋”。

      后来叶薛二人又言归于好。据说叶天士的母亲得了伤寒,叶天士仔细地为母亲开了处方,可不见好转。这事传到薛雪那里,薛雪私下里说:“这种病要是放在别的病人身上,叶天士早就用白虎汤了,而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就不敢用了。她这病有里热,正是白虎汤症,药性虽重,非用不可”。  这些话传到叶天士耳朵里以后,叶天士认为薛雪的话很有见解,就给母亲用了白虎汤,果然病很快好了。此后,叶天士觉得名医更应胸怀大度,互相尊重,互相学习,就主动地去薛雪家登门拜访,两人重归于好。可见叶薛二人受中医文化的熏陶,心胸坦荡,实为后世学习的榜样!

                                      庚子年  二月二十

                                            于刘沟大道

医韵幽香
苏州的吴门医派研究会的工作差强人意,远不如其他学派传人的研究更来的扎实、丰满。要知道:叶天士既善治疫病、已病,更善“先安未受邪之地”之治未病;不仅善于因地因时制宜,更善于因体质不同而治之有异;何止只善于治疗有别于仲景未曾遇到的急性外感热病——为吴鞠通《温病条辨》提供了蓝本,更善于治疗内伤杂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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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怀着爱怜的心情看着梅花仍和往年一样娇美,可梅花哪里会知道爱怜它的人却又比去年瘦损多了。夜深了寒意更浓,连那不畏寒的腊梅,似乎也感到了寒冷。出自南宋朱淑真《菩萨蛮·咏梅》,原文为:湿云不渡溪桥冷。蛾寒初破东风影。溪下水声长,一枝和月香。人怜花似旧,花不知人瘦。独自倚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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