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闻一多先生有一次给学生上课时,走上讲台,先在黑板上写了一道算术题:2+5=?学生们疑惑不解。然而,闻先生却执意要问:2+5=?同学们于是回答:“等于……”闻先生说:“不错,在数学领域里,2+5=7,这是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
但是,在艺术领域里,2+5=10000也是可能的。”说到这里,他拿出一幅题为《万里驰骋》的国画叫学生们欣赏。只见画面上突出地画了两匹奔马,在这两匹奔马后面又错落有致、大小不一地画了五匹马,这五匹马后面是许多影影绰绰的黑点点。
先生指着画说:“从整幅画的形象看,只有前后七匹马,然而,凡是看过这幅画的人,都会感到这里有万马奔腾,这难道不是2+5=10000吗?”
学生们听罢,恍然大悟。原来闻先生用这个简单的算式形象地说明,文学艺术作品的容量是不能像数学公式那样计算的。文学艺术作品贵在储蓄,要给人们以广阔的想象余地。
在上述这幅画中虽然只画了七匹马,但是,通过艺术手法,使人们感到了一种万马奔腾的热烈场面,这就是想象的作用。
2、1922年,闻一多远渡重洋留学美国,他的行囊里装的还就是薄薄的一本杜甫诗集。美国的发达他看在眼里,中国的贫穷和战乱他刻在心里。
在家书中,他说:“一个有思想的中国青年,留居美国的滋味,非笔墨所能形容。”在美国,有的中国同学去理发,却因为就是有色人种,门都没进去,告到法院虽然胜诉。
可就是店老板还就是要求中国学生只能偷偷地来理发。毕业典礼上,惯例就是男女生成对上前接受毕业文凭,但六个中国男生只能自己结成三对走向讲台。
因为没有美国女生愿意和他们站在一起。每每耳闻目睹这些事,闻一多都会痛苦地折断手中的笔。当时的中国,军阀混战,民不聊生。他知道,很多不堪卒读的话语。
都可以用来形容祖国的苦难,但他写下的诗句却就是“我要赞美我祖国的花,我要赞美我如花的祖国”。有人说:“国家就是腐败的,到处丑恶,不值得爱。”
闻一多痛心地反驳道:“不对,只要就是你的祖国,再丑、再恶,也要爱他。”他常把自己的诗寄给国内的朋友们。
也常常提醒道:“不要误会我想的就是狭义的家,我所想的就是中国的山川,中国的草木,中国的鸟兽,中国的屋宇,中国的人”。
闻一多生于清光绪二十五年十月二十二日(1899年11月24日),湖北省黄冈市蕲水县(今黄冈市浠水县)巴河镇的一个书香门第,自幼爱好古典诗词和美术。五岁入私塾启蒙,十岁到武昌就读于两湖师范附属高等小学。
1912年十三岁时以复试鄂藉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清华留美预备学校(清华大学前身),在清华度过了十年学子生涯。喜读中国古代诗集、诗话、史书、笔记等。入校时他的姓名是闻多,同学就用谐音的英文词widow(寡妇)给他起了绰号。
那时候,闻一多的革命主张是废姓,朋友间直呼其名,潘光旦便建议他改名为一多,他从善如流,立刻笑领了。他学习刻苦,成绩优异,兴趣广泛,喜读中国古代诗集、诗话、史书、笔记等。
1916年开始在《清华周刊》上发表系列读书笔记,总称《二月庐漫记》,同时创作旧体诗,并任《清华周刊》《新华学报》的编辑和校内编辑部的负责人。
1919年“五四运动“的爆发,闻一多紧随校园运动的潮流。他激清难捺,手书岳飞《满江红》,贴于学校饭厅门前,之后,毅然投身于这一伟大斗争中,发表演说,创作新诗,成为“五·四”新文艺园中的拓荒者之一,并作为清华学生代表赴上海参加全国学生联合会成立大会。
1925年3月在美国留学期间创作《七子之歌》。 1928年1月出版第二部诗集《死水》。 1932年闻一多离开青岛,回到母校清华大学任中文系教授。 1946年7月15日在云南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闻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