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9日,网友 @陶**姐姐 发布微博称,在读武汉理工大自动化学院研究生的弟弟在导师长期的精神压迫下,不堪重负坠楼身亡,这条微博随后引发广泛关注。微博原文如下:
陶**姐姐 :
#寒门研究生不堪重负,长期被导师精神压迫致死#
我弟系武汉理工大自动化学院研三学生,2018年3月26日清晨在其研究生导师长期的精神压迫下,不堪重负坠楼身亡,更悲惨的是这一幕竟然发生在自己母亲的眼前。
他生前对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妈妈,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摆脱王攀老师。”直指其导师对他长期以来的压迫已经到了令他精神崩溃的地步。
事发至今,作为家属,我们已经向校方提供了很多我们掌握的材料,可校方一直没有给出接近事实真相的说法。而且我弟的手机和身份证于学校消失,校方和警方声称迄今没有找到,这给我们搜集证据还原事实真相增加了极大的难度。目前相关重要责任方高度不作为,并且调查进度如此之慢,我们家属决定公布我弟生前留给我们的一些有助于还原事实真相的聊天记录。
呼吁社会群体和我们一起努力,不让事实淹没,更不希望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
据报道,武汉理工大学相关工作人员证实,3月26日,该校一在读研究生陶某在校内坠楼身亡。公安机关调查结论为高坠死亡,排除他杀。事件发生后,学校成立专班调查和处置相关事宜。
陶某姐姐表示,“根本没有预料到他会自杀,他非常乖,学习也好。”在家人面前,他一般不会提起学习上的困难。
陶某姐姐还特别提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陶某的导师王某。
新京报称,据陶某姐姐向媒体提供的几份聊天记录显示,王某曾让陶某喊他“爸爸”。此外,王某还经常要求陶某去家中参加活动,为其带饭。
是的,你没看错,得叫爸爸,不听话的惩罚也很简单,下跪!王攀很享受别人跪拜在他面前的样子.
我从不惮以最坏的心去揣测一个人,但是这个王攀,恐怕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吧!
以下是陶的同学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客观陈述得其所知道的一些情况:
1.首先学校以晒被子失足和与其母亲吵架导致的来欺骗大家,晒被子这个实在可笑,没必要解释。而他母亲在场是因为他当天凌晨2点不舒服打了电话他妈妈和导师(与其导师聊天内容不知),早上他妈妈过来看望他,他表达自己的痛苦情绪摆脱不了其导师,然后跑掉了发生了悲剧,并没有所谓的争吵。
2.有传言他家人是想讹学校要600万。我亲眼目睹他母亲躺在床上,说自己不要钱,要钱有什么用,想给儿子讨一个公道。陶妈妈绝对是一个善良正直的家长,不然怎么培育出陶的姐姐和陶两位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和博士,而且现实生活中陶是我见过最阳光善良真诚的男孩子。而600万是官方放的烟雾弹,事实上校方推诿责任保护王攀老师,并提出给5万的人道援助,而不是承担责任。这种不作为冷处理的态度让亲人同学去学校讨说法,而校方请好了警察和黑社会人士,青天白日几名便衣警察对带头的同学进行殴打(眼镜遗失,轻微脑震荡),保安也将家人拖出去。难道在这片国土没钱没权没背景的平民就只能屈从于强权之下吗,公道何在?
3.还有一些键盘侠数落陶的抗压能力差,如果试图去了解他,就会理解他是承受了太多本不该承受的压力和痛苦,他是一个思维条理很清晰理性的一个人,可是从本可以保研华科被王攀直接打招呼招生的去不了华科,留在他身边许诺将来推荐留学读博,临近读博又威胁陶只能在他手下读博,否则不能毕业。一个信用如此丧失的一个禽兽,陶任劳任怨为他服务了三年,最后却实现不了自己的理想,(没有王的阻碍以他的成绩足以申请出国),为了摆脱这个人,他放弃读博选择去工作,只要不再被这个人控制,可是王还是不依不饶,陶偷偷找工作还是被他威胁压迫。最后写下保证书即使工作还得为王攀个人服务。堂堂高校教授,自私自利控制欲极强,实在枉为老师。事发之后还毫不心虚去授课,有不明情况的学生问他何时有机会一起踢球,他云淡风轻的说晚点,足球队有个同学出了事(陶是足球队队长,生前一直帮王打理足球队,有聊天记录显示王让队员好好陪院士打球),然后继续向同学们吹嘘自己,可见他对曾经的学生对一条人命如此冷漠无情。如果没有遇到王,陶应该在华科读研不出意外已经申请了国外的博士,前途无量光明,可一只本飞翔蓝天的雄鹰就被这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为了一己私欲剪短了翅膀,最后付出了生命。
这些情况事发后的学校处理情况是真是假,我们无从得知,但陶某被其导师压榨欺迫,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现在事件还尚未清晰明了,但是在强大的学校面前,学生肯定是弱势群体,面对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们心中有怨恨的,有愤怒的,需要发泄是正常的,但是,发泄之后呢,我们需要的是真相!需要的是一个良好的学习、科研的校园环境!研究生不是导师的廉价劳动力,更不是导师的奴仆。面对各大高校拼拼出现的性侵犯,重负自杀等现象,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的思考一下,真正的原因何在。进一步的思考我们不加深挖,不能更不敢妄加评断,用一句话浅显的概括吧:学校之责在于监管不严,老师之责在于滥用职权。
附:
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上铭刻者
德国新教教士马丁.尼莫拉的短诗
在德国
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