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因乡人皆恶其鸣而被迫东徙,而鸠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一生,鸠曰:“子能更鸣,可矣,不能更鸣,东徙犹恶子之声。”枭沉默了,犹豫了,后人对此无穷无尽的思考也就此拉开了帷幕。 解决问题的关键往往在于能否促成其本质的变化。由此看来,枭之东徙无异于扬汤止沸,而易其声方为釜底抽薪之计。 孔子的弟子有若说过:“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在他眼中,只有对本性的坚守才能促使灵魂的蜕变。宋代的吴祖谦也认为:“大凡做事须是拔本塞源,然后为善。”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这样的事例早已屡见不鲜,但他们所阐述的抓住事物主流与本质的道理却至今仍为人们所沿用。从某种意义上讲,人类的一切行为追根溯源都或多或少地受到本性的支配。 “穷则思变,变则通,通则久。”枭在一个环境中得不到认可,就应该正视自己的缺陷并加以改进,以求适应其生存环境。 生存为的是向前,为的是不断进步,那么适应就是一种放弃,放弃固有的成见;适应,也是一种接受,是有辨别有选择的拿来。适应外界环境,随时调整自己的心态甚至身份,是一个人成功的必要前提。 尼采说:“固执是一种内脏的疾病。”的确,我们的世界着实需要多一些变通,少一些拘泥。两千多年前孟轲就悟出了“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现于世”的处世哲学。随后,商鞅“反古者不可非,循礼者不足多”以及韩非子“不期修古,不法常可”的变法之道也相继出世。古人尚且已经意识到变通以求实现国富民强,今人又怎能仍然跳不出陈陈相因的桎梏? 枭选择了东徙,而不是易其声,从某种程度上看是一种自珍,自爱和自重。 历史上也不乏这样的不适者,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被岁月的风尘所湮没,但总有一些人,最终在历史的潮流的淘洗中积淀下来,令我们眼前一亮。 布鲁诺是封建神学统治下的不适者,他的不适带给他的是百花广场上的赍志而殁;嵇康,阮籍,向秀等七人是世俗的不适者,他们为了坚定自己的信仰,在林中过着饮冰茹檗般的生活。然而,这种不适却化为《广陵散》所弹出的一抹鲜红。 这些人居住在黑暗的底层,却坚持着自己的可贵,留给世人一个高大的背影,告诉我们:适者生存,永存的,却是那些不适者。 适者是可贵的,他们努力使自己被外界环境所接纳;不适者更是可敬的,他们试图用真理去改变世界,来为自己创造一个适于生存的环境。希望采纳!!谢谢!!
温馨提示:内容为网友见解,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