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的语言
别以为人才说话,
大自然也有语言。
这语言到处都有,
睁开眼就能看见。
你看那天上的白云,
这就是大自然的语言:
白云飘得高高,
明天准是晴天。
你看那地上的蚂蚁,
这也是大自然的语言:
蚂蚁忙着搬家,
出门要戴雨伞。
蝌蚪在水中游泳,
不就像黑色的“逗点”?
大自然在水面写着:
春天来到人间。
大雁在编队南飞,
不就像“省略号”一串?
大自然在蓝天上写着:
秋天就在眼前。
大树如果被砍到,
你会把年轮发现——
一年只长一圈,
这是大自然的语言。
你如果钓到大鱼,
鱼鳞上也有圆圈——
一圈就是一岁,
这又是大自然的语言。
大自然把“三叶虫”化石,
嵌在喜马拉雅山脉,
这是在告诉人们:
那儿曾是汪洋一片。
大自然的 语言啊,
真是妙不可言。
不爱学习的看不懂,
只有勤于思考的人才能发现。
听听,秋的声音
听听,
秋的声音,
大树抖抖手臂,
“刷刷”,
是黄叶道别的声音。
听听,
秋的声音,
蟋蟀振动着翅膀,
“**”,
是和阳台告别的歌韵。
一排排大雁追上白云,
撒下一阵暖暖的叮咛;
一阵阵秋风掠过田野,
送来一片丰收的歌吟。
听听,
走进秋,
走进这辽阔的音乐厅,
你好好好地去听听秋的声音。
秋的声音,
在每一片叶子里,
在每一朵花里,
在每一滴水里,
在每一颗展开的谷粒里。
听听,
秋的声音,
从远方匆匆走来,
向远方匆匆走去。
听听,
我们听到了秋的声音。
秋天
杜涯/诗 刘项/赏析
是谁带来了这场爱情?
一个上午,悬铃木落花一样飘飞
这座城市看起来像个破败的花园
每次我出门都看到了那片树林
我总是走近它,仿佛它是我的命运
仿佛是它使我迅速衰亡
仿佛我就要喊出一个遗忘的地名:
比如:“春天”、“栗树”、“山冈”
或者“风”、“流逝”,但这些都不是
街头有一车车的黄花被人买走
像秋天的风声又被我听见:
每次我回转身都看到了那片树林
我总是看着它,我总是喊不出声,仿佛我的爱情
我的衰老的上午
我望不见远处的山
我追赶一车的黄花并看着爱情走远
青草被人踩来踩去
盘妙彬
青草被人踩来踩去也是它的平常生活
走在草地上过普通人的日子,我是其中之一
晚饭后到江边散步
许多人和事也在我的头和肩膀上踩来踩去
现在我出来换换空气
草是弯的,暂时的
人们走后它们很快又直起来
也许不是原来的直
一生都这样
人可不可以这样呢
那边很少有人踩来踩去的青草长得很好,很直
一个拿剪刀的人正朝它们走去
《油菜花》
容许我慢慢靠近
它的声音让万物露出妒忌的面容
太阳冲破地平线时
大海像婴儿酣睡,油菜花
卸下包袱
仿佛仙女在田野上花枝招展
它们在黄色的海洋中,有的被送往
处处希望的城市,有的等待收割
一些在夕阳西下再次无言
凋零、腐烂、消亡,收获的明天
成为蓄积多时的痛
同一方热土,同一首歌
却唱着不同的梦想
卑微者莫如蚂蚁
肩负祖辈的大业悄然穿过马路
累了,就坐在水上流泪
他们一生的历史,不过是
油菜花的缩影
老了
江一郎
老了,牙齿没了
没牙的糟老头和没牙的老婆婆
让我们走吧,到乡下去
在有山有水的乡下,买块好地
种什么都行
什么都种不动了,让它荒着
草愿长多高就多高
花愿开多野就多野
这是我们的地
老了,走不动了
去溪边坐坐吧
溪水叮咚,多少美好的人和事
就这样被它带走
要是你有点伤感
我陪着一起伤感
要是你怀念初恋
我们相拥着怀念初恋
用没牙的嘴再一次亲吻
老了,都老了
天上的风吹去流云
像吹去从前的欲望
暮色徐徐降临,亲爱的老婆子
我要挨着你睡了
如果死了,你不要摇着我的尸体
哭到太阳升起
将我埋了吧,埋在
自己的地里,并恳请
土地将你也收去
我们一生热爱土地
死了,就让我们的白骨
赤裸裸地搂着
一万年,还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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