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所谓的亡命之徒。
“哥哥,”路鸣泽脸上写满了悲伤,“无论我为你做什么,我始终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愿意相信的人么?或许……即便世界毁灭,生命绝尽,在一切的废墟上只剩你和我相对,你依然会警觉地看着我,手中握着打开保险的枪?”】
——《龙族Ⅲ-高天原幻境》
【他人生里每个重要时刻都只是一个人,一个人在三峡水库深处,一个人在那个黑暗的尼伯龙根中,没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苦逼的时候闷着也就算了,为什么牛逼的时候也没人知道呢?没人知道的牛逼不是真牛逼,就像在世界毁灭后的孤岛上,你是唯一的幸存者,你是牛逼的世界之王,可没有什么人编一顶荆棘的王冠为你戴上。你只会嚎啕大哭,没有半分喜悦。】
——《龙族Ⅲ-诸神之城》
【虽然她不再发出没心肝的笑声也不再同你说话,没有温度也不再触碰你指尖,可你去海边的咖啡馆喝咖啡时候仍旧会下意识地选择靠窗的座位,因为她喜欢阳光和眺望,你会喜欢桌子对面有个空位,感觉好像有人坐在那里似的,不说话,翻着杂志,温暖,海风吹起她的头发…路明非扭头看着楚子航那张漠无表情的脸,黄金瞳在燃烧,楚子航如同带着埃及法老的黄金面具般庄严。】
——《龙族Ⅲ-深海黄金瞳》
【在每个荒芜的世界里,只有他和路鸣泽,当这个世界上只剩下魔鬼时,你会和魔鬼相依为命么?】 ——《龙族Ⅲ-高天原幻境》
【路明非猛地按住额头,脑颅深处隐隐透出了剧痛,高速闪动的画面侵占了他的脑海,好像是挣扎着苏醒的记忆,又像是这些年看过的动画片的拼图。各种不可思议的画面,有些是曾在幻觉中见过的,譬如他和路鸣泽坐在盛夏的花坛边,天上下着雨,他们共同把一件衣服撑起在头顶挡雨;又譬如古老的教堂深处,这个男孩被神圣的长枪扎在十字架上,他沿着长长的红毯走到十字架前,轻轻抚摸男孩湿漉漉的头发;也有些是他不曾见的,譬如化为废墟的城市,钟楼倒塌在月光下,碎石嶙峋,他和路鸣泽拉着手在空无一人的街头走过,手中各自提着打开保险的枪……
这些画面至为荒诞却又真实得令人恐惧,路明非能回忆起每个细节,甚至剌死路鸣泽的圣枪上那行希伯来文的家族铭文!那些不是幻想,而是……记忆!】
《龙族Ⅲ-高天原幻境》
【路明非心里微微一动。他明白恺撒的意思,诺诺的特长是“侧写”,那种神秘的想象力能让她凭着模糊的感觉猜出那东西是什么,比他们三个在这里大眼瞪小眼要轻松多了。但恺撒大概不仅仅是这个意思,对于恺撒这种想要在有限的生命中体验尽可能多东西的人来说,这是生命中重要的时刻,这种时候谁都会想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对么?】
《龙族Ⅲ-诸神之城》
【“一个胚胎在一座已经废弃几千可能几万年的城市废墟里独自孵化……听着真孤独啊!”曼施坦因轻声说。 】 《龙族Ⅲ-诸神之城》
【我不在乎压力,我也不需要信任,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相信自己能坚守一个人类的立场到最后!” 曼施坦因说。】 《龙族Ⅲ-深海任务》
【男孩的耳边回荡着那些人对他母亲死亡的庆祝,尖厉扭曲,此起彼伏。
“在震怒之日世界将化为灰烬,大卫和西比曾这样预言。当审判之日来临,对一切严格地衡量,世界会怎样战栗。” 】 ——【龙族Ⅲ-东京少年组】
【他预感到这次任务不会很有趣。东京这座城市对他而言是筑地与市场的鲜切金枪鱼片、葛西临海公园的“钻石与花之大摩天轮”、新宿的歌舞伎町、当然还有银座豪华的购物中心;而对楚子航,这只是无名公墓上樱花纷坠的晚春。恺撒想象楚子航盘膝坐在樱花树下,膝盖上横着长刀,不像是来旅游的,倒像是来切腹的……
人和人的区别,就是这么大啊!】 ——《龙族Ⅲ-东京少年组》
【雷娜塔喊不动了,她背靠着那扇大概永远也打不开的门,面对那些欢乐的人们。其实就是这样的啊……即使这些人正常的时候……有谁认真地听过她的话?有谁想知道她的噩梦?有谁好奇过她在噩梦中喊过的名字?一直以来她独自一人地生活在这个荒芜的港口,其他人和她都不在一个世界。把她困在这里的不仅是带铁栏杆的窗户和带密码锁的铁门,还有这些跟她不在同一世界的人。那么多年来。她默默地现在一个由混凝土、钢铁和奇怪陌生人组成的牢笼中,透过缝隙看北极罂粟年复一年的盛开和凋零,紧紧抱着被磨掉了毛的布袋熊。嗨,佐罗,你是那个英勇的男人么?那你的剑能劈开这一切么?她害怕得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龙族Ⅲ楔子-毁灭与新生》
【
恍惚中蕾娜塔看见了涟漪,那是温暖的水,一双坚硬有力的手臂拖着她,把她沉入温暖的水中。那是欢迎的礼节,仿佛数千万年离别后的重逢,如此的欣喜又了然冥冥间他们之间有着那份数千万年为计的契约,一份能使一切死亡重获新生的契约,他终于持着这份契约回来找她,对着整个世界申明对她拥有的权力。那是她的……命运!】
——《龙族Ⅲ楔子-毁灭与新生》
【它又来了,总在月圆之夜。整个世界都被它的鳞片摩擦声填满,就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噬咬猛犸的骨头。
禁闭室只有一扇书本大小的窗,开在冰冷的铁门上,雷娜塔点着脚尖,扒在窗口拼命地往外张望。
她瑟瑟发抖,不是因为惊恐,而是满怀期待。黑铁颜色的鳞片占据了她的整个视野,那些鳞片有规律地张开合拢,张开的时候它们刮
擦着走廊的墙和顶,坚硬的混凝土化作粉末飘落。 它游过走廊,仿佛黑色的顿河,麟角峥嵘。这座灰白色的水泥建筑在它巨大的体重下摇摇欲坠。 】
——《龙族Ⅲ楔子-世界的王座》
【此刻她距离地球的极点呢么进,却离人类呢么远。 “就像在另一个星球,对不对?”零号狡猾地看穿了她的心事,站在她旁边,紧紧地拉住她的手。
真好啊,有这样机灵狡猾地朋友,她始终在观察你算计你,就像个寄生在你身体里的小魔鬼。可能你不在乎,因为小魔鬼总会在你想哭的时候递来手帕,虽然这种馈赠必然是需要什么东西来偿还的,可你大哭的时候真的需要呢么一个人来递一张手帕拍拍你的肩膀,就算付出代价也无所谓。你想要拥抱的时候没有人,呢么你也不会介意魔鬼来敲门。】
——《龙族Ⅲ楔子-黑蛇的主人》
【他们因这个发现太过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路明非的沉默。路明非趴在观察口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艘遍体创伤的巨舰,那只曾经称霸冰海的红圌色野兽长眠在海底的遗迹中……孤独得就像是一只死圌在山中的巨熊……他缓缓地打了一个寒噤,后脑的某一块突突地跳,好像什么东西要从里面蹦出来。眼前有凌圌乱的花圌纹闪圌灭,仿佛象形文圌字又仿佛狂奔的长蛇,耳边响起奇怪的歌声……那不是龙文,而是歌声,用一种他未曾听过的语言,有一个女孩的声音,轻轻吟唱。】
——《龙族Ⅲ-诸神之城》
【***的妒忌啊!一个存在于幻想中的看不见的夏弥和一个存在于现实中但和别人去看海的诺诺……谁更好些?路明非满脑子画面感,诺诺在海边的咖啡馆里翻着杂志,从窗户看出去,恺撒在浪潮上踩着冲浪板……阳光洒在桌面上,细长的手指上的订婚戒指反光那么刺眼……
明明知道夏弥其实是不存在的,只是耶梦加得幻化出来的影子,明明有人说“别抱怨球在别人的手中,只要球还在这个场上就没人输掉比赛”,所以世界上还存在着渺茫的希望,可能有朝一日他能跟诺诺在一起……这比面瘫师兄那永无希望绝无可能的爱情不是好多了么?可是妈的!见鬼……真妒忌啊!妒忌那种完全拥有一个人的感觉,即使那只是个幻影,但不用跟人分享。需要跟人分享的东西,都不是自己的。】
——《龙族Ⅲ-深海黄金瞳》
【 下意识地脱口要喊出那个名字…… 诺诺!
不会错的,人怎么会认不出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呢?那头深红色的长发在海水中慢慢地舞动,跟在三峡水库下的那一幕一模一样。那是诺诺对他最温柔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鼓励,鼓励他活下去。
对于他这个废柴来说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努力了,别的他什么都不用做,诺诺脱下潜水衣给他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吧?她一定也很害怕但是强忍着惊恐不能让路明非察觉,而给他看最漂亮最温柔的眼神。
虽然觉得有点屈辱……可那眼神就是忘不掉。 】 ——《龙族Ⅲ-深海黄金瞳》
【人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才能从天堂般的幸福感中挣扎出来?路明非一愣,说起来他挣扎出幻觉倒是不怎么难,那个伪·路鸣泽露出了好大的狐狸尾巴……可又说起来……为什么他的梦境会是和路鸣泽在深潜器里聊天?那有任何幸福感可言么?别开玩笑了好么?连跟一个魔鬼在寂静无人的深海中聊天都觉得幸福,那这人的人生该有多渣多悲惨啊!】
——《龙族Ⅲ-高天原幻境》
【有部电影叫《幸福来敲门》……他妈的人生在世总会听见自己那扇门被敲响,可敲门的不总是幸福,咬紧牙关开门吧!无论门外的是天使还是魔鬼,因为人生就是那件没人能躲过去的事啊!】
——《龙族Ⅲ-高天原幻境》
【阀门!路明非!”恺撒又说,不比在“路鸣泽的维度”里,现在的每一秒都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我靠!我抓住了!”路明非伸手到砸开的玻璃罩里,熟练地输入密码。诺诺的生日嘛,连楚子航都知道,他怎么会不记得?此时此刻那个小巫女在干什么?跟苏茜一起逛街买东西么?他们就要英勇地自爆了,她会不会忽然心里不安,扭头呆呆地看着日本海的方向,那悲念传来的方向,可隔着几千公里,她看见的只是天空尽头的白鸟飞过。有点带感啊,路明非浮现联翩。】
——《龙族Ⅲ-高天原幻境》
【路明非走神了,漫无边际地想,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见到诺诺了……要是他人生中重要的时候,也会跟恺撒一样想吧……也会希望同一个人在自己身边。】
——《龙族Ⅲ-诸神之城》
这是龙族里面的句子,建议你去读一下,品味中很有哲理,,,望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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