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铁戒尺敲敲桌子,让他们静下来,不要背了。这时候,小弗郎士来了,他一脸惊恐,生怕我会打他的手心,可我哪里有心去打他呢。我柔声让他回座位。
“孩子们,”我开口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给你们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说完了这番话,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叫起小弗朗士,让他回答“分词”。他站在那儿,满脸通红,答不上来。我并不生气,阿尔萨斯人总把今天的事拖到明天,才酿成了这一切。
我想了想,说:“孩子们,这是我们自已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要牢牢记住自已的语言,这样就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之门的钥匙。”
说到这里,我哽咽了,孩子们也都哽咽了。我转身对着黑板,把仇恨化成力量,用尽全力在黑板上写下了“法兰西万岁”。最后一笔收笔后,粉笔断了,就像一个信号,告诉我:“放学了。”
刘正阳???余姚的?
追问呃,不是,但是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