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北部的原始宗教——萨满教
萨满教中有一个教派,就是德鲁伊教派
德鲁伊教派以橡树和橡树果实作为图腾,并将巨大的橡树称作神之树,用橡树果实向上天祈祷
德鲁伊教派是最早的单一神宗教之一,可以说在宗教史上是一种领先的宗教
当其它大部分自认“文明”的地方都还在用活人、牲畜祭拜上天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用文学告慰神灵,用音乐打动人心,用吟游的方式替人们祈祷
德鲁伊类似于我们常提到的吟游诗人,只不过他们吟咏的都是与宗教有关的诗歌,这些人身体强壮,还精通医学、手工工艺,还很了解农业,他们的镰刀、狼头是在祭祀时不可少的工具与装饰品,在与古罗马军队作战时,使得古罗马人认为哥特人中有“狼人”,并有“死神”协助他们,于是后来镰刀成了死神的象征,而浪人的传说也逐渐出现
一般据说是一个拿活人祭祀的邪教.
似乎因为他们的宗教教义或者行为与自然有紧密联系,所以在游戏中他们扮演着自然世界的守护者.
现代德鲁伊教团体在这次复兴上拥有他们的根源,一些声称奥布里是一位主要成员,持有德鲁伊教知识的不间断的传统,尽管奥布里,一位不受禁止的知识和闲谈的收藏家,在他保存下来的内容庞杂的笔记本里。 托兰被奥布里的巨石阵理论迷住,但没有相信奥布里,并且写了自己的书。他也被声称为一位主要成员。古代德鲁伊律法声称托兰持有从整个英国到爱尔兰的德鲁伊教知识收集,于1717年在伦敦的一间酒馆里面。
古代德鲁伊律法本身也是在1781年建立的,由亨利哈里领导,明显是合并了共济会的思想。 一个德鲁伊教复兴的中心人物就是爱德华 威廉斯,最为大家熟悉的是Iolo手稿,他的著作在死后发表,比如Iolo手稿(1848年),还有巴达斯(1862),在同时代的德伊鲁运动中仍然有影响力。威廉斯声称在他组织的“英国爱尔兰吟游诗人吟游诗集会”已经收藏有古代知识,但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文献的草拟手稿被发现在威廉斯的论文里,暴露了手稿是他自己的杰作。
今天的德鲁伊教是十八世纪复兴运动的延伸,因而也与古代宗教有一些联系,尽管联系并不很多。现代德鲁伊教围绕着两条线索:文化和宗教。文化德鲁伊教团员举行作诗,文学和音乐竞赛,比如知名的就是凯尔特人(威尔斯,爱尔兰,康沃尔,布里多尼等等)的诗词大会。现代的宗教德鲁伊教团员是新德鲁伊教的形式,主要地是建立在十八世纪和后期的著作的基础上,加上罗马人稀疏的研究,还有中世纪早期的来源。
两条绳索之间并不能总是容易地区分开来,因为宗教导向的德鲁伊教定制会欢迎任何宗教背景和无宗教信仰背景的人,而文化导向的德鲁伊教定制可能不会打听成员们的宗教信仰。然而,两种类型的德鲁伊教可能会既包含宗教导向和非宗教导向的成员。很多著名的英国人已经开始发起德鲁伊教的定制,包括邱吉尔(英国政治家及作家,首相),邱吉尔的情形说明了区分两者的困难性,因为历史学家甚至没有确定他加入了哪种定制,是古代德鲁伊教定制还是古代—考古德鲁伊教定制?不管他加入的目的是什么。
在凯尔特信仰里面,现代词语“德鲁伊教团员”或“德鲁伊教”是用来表示古代德鲁伊教的实践,祭司阶层在古代凯匀特社会里面是遍及西欧,从阿尔卑斯山到不列颠群岛。德鲁伊教实践的是所有部族成员文化的一部分,这个部族被希腊人称为“凯尔特族”,被罗马人称为高利,发展成近代英语的“凯尔特”和“高卢”。 正在努力尝试重建德鲁伊教的现代人就称为“新德鲁伊教”。" 从琐碎的资料我们得知,它表现出深深的传统,保守派的德鲁伊教团员保存着知识和文明的仓库。现在不可能的就是判断这种连续性是否拥有深深的历史根源,起源于拉丁后期的社会转变中,或者中间是否出现过间断,以及德鲁伊宗教的改革。
根据语源学,“德鲁伊”这个词的起源是各式各样,足可以怀疑这个词可能是出自印欧时期之前。更为普遍的观点就是“德鲁伊”是源自凯尔特的单调“橡树”(爱尔兰的盖子尔语),这个词的词根也是“智慧”的意思。 他们的影响既是社会性,也是宗教性。德鲁伊教团员不仅履行现代祭司所做之事,而且还经常是哲学家,科学家,知识的主人,教师,国王的法官和议员。德鲁伊教团员运用众多的神,阴历与神圣的自然规律,凯尔特人们连接在一起。随着基督教进入每个区域,所有这些角色都被假装成主教和修道院,从来不是相同的个人,可能也会发现他们本身是处于直接的竞争中。 我们有关德鲁伊教的历史知识十分有限。德鲁伊教的知识是由大量记住的诗句组成,我们也得知完成学习课程需要二十年的时间。盎格鲁可能曾经有过德鲁伊教导中心,以不可思议的湖作为圆心,但教导的内容,不管是诗,天文学还是歌曲,甚至很可能是希腊语,都只是猜想。他们的口头文献是神圣的歌,成为祷告者的客套语和咒语,预言和巫术的法则,并没有诗句保存下来,甚至没有译本,也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纯粹的德鲁伊教的传说,没有像基督教那样的覆盖图和解释。然而,很多传统的乡村宗教实践在基督教诠释之下仍然可以洞悉到,仍然保持着传统,比如万圣节的庆祝,玉米洋娃娃和其他的收割典礼,还有精灵的神话,森林野狼,“幸运”与“不幸”的植物和动物等诸如此类。
然而,口头流传的材料可能已经对古代起源进行了夸大,经常受到周围文化的影响。 我们在凯撒的高卢战争中首先发现完整的德鲁伊教说明。凯撒注重到高卢里面所有任何等级和尊严的人,要么是在德鲁伊教里,要么是在贵族里,是两种分化的阶级。 德鲁伊教团员组成了有学问的祭司阶层,他们是古代传统口头律法的守护者,拥有执行判断的权力,被团体驱出教会是最可怕的。尽管德鲁伊教因为服务着他们的领域而享有免税权,而这些服务也来自税收,他们并没有世袭的阶级。一个初学者的训练课程不得不服从于拖延的时间。凯撒报道说,所有的教导都是口头上沟通,但为了普通的目的,高卢人也有一种书写语言,他们使用了希腊语的特征。 没有保存下来的德鲁伊教文献。凯撒说:“他们的教义的要点是灵魂并不会死亡,死后会从一个身体转入到另一个。”这就引致了古代作者得出不太可靠的结论,说德鲁伊教一定受了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的教导所影响。凯撒也注意到了德鲁伊教对部族灵魂守护者的意识,他翻译成为Dispater,还有冥王父亲的普遍意识。德奥多拉斯和斯特雷波等作者比凯撒获得更少的直接体验,对德伊鲁教这个阶层持有吟游诗人和占卜者等观点。 Pomponius Mela是首位说他们的教导是神秘,在森林和山洞举行的作者。我们知道森林里面的某些小树林是神圣是因为罗马人和基督徒以同样的方式斩下它们,并且燃烧树木。人类献祭有时候也归因于德鲁伊教;这是欧洲的一种古老遗产(尽管这可能是罗马的宣传)。高卢人习惯于提供人类作为献祭,通过是罪犯。 英国是德鲁伊教的总部,曾经在高卢人的堆石标记地域上每年举行过会员大会。 西塞罗评论过存在于高卢人之间的占卜或者占卜者,就是德鲁伊教。他与一位Divitiacus相识。Diodorus告知我们神可接受的献祭一定要有一位德鲁伊教团员参与,因为他们是媒介。战役之前,他们经常在两支敌军之间用石头来向自己掷去,是为了带来和平。 德鲁伊教团员本质上是被看作非罗马人;奥古斯都命令罗马居民禁止履行德鲁伊教仪式。
在斯特雷波的著作,我们发现德鲁伊教团员仍然在公众和私人事件上担当仲栽者的角色,但他们不再处理谋杀案。在台比留(公元我世纪的罗马皇帝)统治期间,德鲁伊教受到元老院的法令镇压,但在公元54年的克劳迪亚斯期间却得到复兴。 在普林尼(罗马学者)的著作里面,他们的活动仅局限于医药和巫术的实践。依照他的观点,德鲁伊教团员在最高的崇拜上持有槲寄生,槲寄生被穿白袍的祭司用金色小刀切割出来,两头白公牛在现场作为献祭。 塔西佗(古罗马元老院员,历史学家)在叙述罗马人Suetonius Paulinus领导,对凫内的莫纳(盎格鲁人或威尔士的Ynys Mon)发动进攻的时候,声称军团看到了一群德鲁伊教团员的出现就会肃然起敬,德鲁伊教团员就会用双手举上空中,连续不断地念着诅咒侵略者的可怕咒语。然而,罗马人的勇气很快就克服了这些恐惧,迫使英国人仓皇逃窜;莫纳的神圣小树林被砍了。公元一世纪之后,欧洲大陆的德鲁伊教完全地消失,只有在非常稀少的场合才谈到。例如,雄辩家Ausonius顿呼Attius Patera(圆盘状的太阳光晕光辉?)已经远离德鲁伊部族而去。Early Druids in Britain 英国早期的德鲁伊教团员(南尼纽斯)报告的Vortigern故事是罗马人征服之后,英国幸存的德鲁伊教的其中非常中的见闻。在被德国逐出教会之后,这位英国领导者邀请十二位德鲁伊教团员去帮助他。然而,在爱尔兰文学,却频繁地提出到德鲁伊教,看来它们的作用在岛上是与高卢人是相当协调的对应。我们在这里发现了德鲁伊教的作用分布在德鲁伊教团员,吟游诗人和诗人当中,可是甚至在非常早的时期,诗人已经篡夺了很多德鲁伊教团员的职位(至少是作诗的判断),最终随着基督教的传播而排挤了他。 最重要的爱尔兰文献包含了十二世纪的手稿,但文献本身要很大尺度地回溯到比十二世纪要早七百年的时候,也就是五世纪的时候。 在各种英雄人物时期的故事中,德伊鲁教看上去似乎并未形成任何社团,也没有免除服兵役。Cathbu (Cathbad),是德鲁伊教与阿尔斯特(原为爱尔兰一地区)的康纳尔王(爱尔兰传说中公元初期阿尔斯特国王)发生联系的人,在更古老的时期,是由众多年轻人陪倍着(依照最古老的版本,是100个),渴望学习他的艺术。 德鲁伊教团员被描绘成能预言未来;在离开阿尔斯特的伟大远征之前,仅是著名英雄迪尔德丽出生之前,康纳尔王的王后玛布请教了她的德伊鲁教团员,Cathbu就预言到她将会是哪种类型的女人。
德鲁伊教团员也拥有不可思议的技巧:英雄Cuchulainn被一位名为Fand的仙女精灵长期诱惑之后,已经从精灵之地返回。他从德鲁伊教团员手上得到一服药,会消除他最近经历的记忆,也会摆脱掉他的妻子伊玛嫉妒的悲痛。更加不可思议的就是Etain的故事。
这位女士,现在是爱尔兰最高国王Eochaid Arem的妻子,在至爱之神密特(Mider)形式上的存在之物里面,又再次地去寻找她的爱,并且得到她的芳心。国王求助他的德鲁伊教团员Dalgn,建议需要一整年的时间去发现这对神出鬼没的夫妻。这回他需要依靠四条记下欧甘文字(古爱尔兰人用的一种文字,共20个字母)的紫杉木棒子来完成。
以下是描述发生在史诗故事Tain bo Cuailnge里的迦布斯(Cathbus)德鲁伊教团员:侍奉者(团员)举起他的眼睛,望向天空,观察着云层,回答着他周围的人。他们都举起双目,望向天空,观察着云层,用力地念着靠着这些元素的咒语,因此他们会唤起在他们之中的斗争,点燃的云层被驱赶到朝向爱尔兰人阵营的方向上。我们更进一步地被告知在康纳尔王的宫廷上,没有人有权在德鲁伊教团员说话之前先开口。在另一本文献上,德鲁伊教团员能够制造精神错乱。
基督教文学里面的德鲁伊教尽管我们发现它们两者都作为指引者,都有高贵的国王,但在圣人,殉道者和传教士的生命当中,德鲁伊教被描绘成术士和占卜者,反对基督教的传教士。在圣人帕特里克来到的时候,他们被描绘成利用举起云层和薄雾,竭力阻止帕特里克和科伦巴(天鸽座之意)的前进。561年Culdremne战役之前,一位德鲁伊教团员制造了一种保护的剑术,围绕着其中一队敌军,但短词的意思正好又是晦涩不清。爱尔兰德鲁伊教团员看起来还有一种奇特的削发方式(头顶部分剃光
德鲁伊教的复兴创造了这个德鲁伊教团员的版本——短胡子,远离槲寄生,挂着一个袋子,里面是一种瓶子或葫芦,系在带子上。 十八世纪,英格兰和威尔士经历了一场德鲁伊教的复兴,是由约翰 奥布里,约翰 托兰,以及William Stukely得到灵感而引发。有明显证据暗示了威廉 布莱克是涉及到德鲁伊教的复兴,还有可能是主要成员。 奥布里是首位涉及到史前巨石阵和其他德鲁伊教巨石纪念碑的现代作家,在十九世纪期间,一种误解发展出了一种对德鲁伊教的想法。
参考资料:http://post.baidu.com/f?kz=2163587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