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某舍友,奇人之一。该舍友家祖传玄学。后来我们得知,他爷爷是走街串巷的半仙,在当地小有名气。他父亲则是一代阴阳先生,替人看阴宅,看风水。由于从小耳濡目染,到了舍友这一代,他也就会了这档子事。
那还是大一时,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发现该舍友居然熟悉奇门遁甲,会用奇门遁甲排盘起局,探听些天机之事。起初知道他有这本领时,大家都不信,奇门遁甲是高层次的预测学,古代帝王才拥有此术,是帝王之学,非常人所能参透。
所以大家都认为该舍友故弄玄虚,为其取名为殷大仙。然而,发生了几次小事后,大家开始对他刮目相看。
一天早上,同学们从宿舍准备去上课,殷大仙起了一局,说大家别去了,老师路上会出事故,课会取消。大家哈哈笑,说你不想上课就算了,还不想让别人去。结果,课前几分钟,班长通知大家课程取消,但没有说课程取消的原因。
第二天,我们才听说老师上班路上被车剐蹭了,虽无大碍,但需休养几日。这次事情后,大家半是好奇半是崇拜地问殷大仙,到底是算的还是蒙的。殷大仙笑笑不语。
又有一次,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借给老乡1000块钱,借了半年后百般催促,但老乡以各种借口不还。这个同学找到舍友起了一局,舍友得出结论:下周的周三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老乡会还钱。
果然,就在那个时间点,该女同学的老乡打来电话,还钱。
这一算,殷大仙在我们系里无可撼动位置。自此,同学们但凡有些疑难杂症,譬如考试挂科、男女恋爱、女朋友怀孕、男老师骚扰之类的大学常见事,都让他给看看,不能说百分之百准确,但大体上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惊悚的事情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发生的。
一天晚上,我和殷大仙没有去上晚课,两个人在宿舍里,不方便看片,也不方便做不可描述的事,都有些。这时,我想起了殷大仙会算卦的事,就说:大仙,我问你个事如何?
此时殷大仙正在研究古书——他的课余时间都在研究先天八卦、易经、推背图、烧饼歌之类的。听我问他,他抬头说:啥事?说吧。
我说:奇门遁甲排盘起局和六爻八卦哪个预测会准确一些?
他说:当然是奇门遁甲,准确率能达到85%,这是科学验证过的,然后巴拉巴拉讲了一通道理。
我意味深长地笑说:不见得。
这句话刺激了殷大仙,他马上提高了嗓门说,我告诉你你不要怀疑玄学,这其实是门学问,很多当大官的都信这个。再说,你怎么知道不如六爻八卦准?六爻八卦我也精通,我亲自验证过。
我说:我也会一些六爻八卦。
殷大仙的脸上马上由愤怒转为惊讶:呀呵?你也会?隐藏的挺深么。来,切磋一下。
我说:会一点儿,但不精通。不过,我觉得六爻更准些。
殷大仙定然不服,说:那咱俩比一比,以一件同样的事情起卦,看谁准些。
我说:那好,不过你要保密,不要给别人说我会算。
殷大仙说:那肯定,我大仙的位置岂能让与你。你说,咱算个什么事?
讨论的过程略,最后我们决定,算一个系里最漂亮的女同学的感情事件——这是必然的,大学男生的宿舍,说来说去的话题,最终还会落到女生身上。
这个女同学是系花,所以追求的人多一些。据我们所知,系花同时和系里的学生会主席,以及生物系的一个男同学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其实是这样的,生物系的那个男同学,是系花的老乡,挺普通的一个人,长相不济、学习也一般,据说高中时跟系花好过。现在呢,若即若离,时好时坏,处于谁也说不清的位置,当然,我们那时候,还没有云备胎这个词。
而我们系的学生会主席,跟系花可谓郎才女貌,一个是阆苑奇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我和殷大仙算的,就是系花最后会跟谁好。
定好题目后,殷大仙扯出一张纸,开始布局。我则翻出来六枚硬币,准备起卦——因为没有铜钱,特别是没有带乾隆通宝,所以只能拿硬币代替。
一刻钟后,我这边预测的结果出来了,我抬头看了看殷大仙,他还在测算。
我抽了支烟,又等了十分钟,殷大仙还是没有算出结果。我伸脖子看了看他起的局,密密麻麻写满了演算的字。
我皱了眉头问:大仙,怎么还没有结果,这次有这么难吗?卦象应该很明显啊。
之所以说卦象明显,是因为我很确定,这个女同学最终会选择学生会主席——实际上,现实的形势也很明朗,明摆着的事,不算卦也能有八成把握。
可是,殷大仙却迟迟没有结果。听我问话,他抬头说:格局确实明显,不过,我还有一门没有看透。
我说:哪一门?
他说:不知为何,虽然我也看出系花会选择学生会主席,但是系花老乡却……
我急忙说:却什么?肯定被甩了哇。
他说:没那么简单,你看,这个老乡死门落宫空亡,这说明啥,这说明这个男同学如果知道自己被甩,会有血光之灾。
我笑道:别扯了,自古以来卦象上的血光之灾都被无限放大了。
的确,很多人一说到血光之灾,就感觉有大事发生,实际上都是被一些不靠谱的算卦的人给迷惑了。其实,女人来月经,在卦象上也会显示血光之灾。
殷大仙依然摇头说:不是,不是,肯定有大事。如果系花选择她老乡,就没事。但是选择别人,就不好说了。
然后他叹了口气说:看来我还是没有学透,看不出其中的天机,真是学艺不精啊,要是我爸或者我爷爷在就好了。对了,你的卦象上没有显示什么其他信息吗?
我脸一红道:我只看出来系花会跟系主席好,别的我没看出来,我这点知识还是自己悟的——我舔着脸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殷大仙有些烦躁,说,那就别比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起的局,让我感觉很杂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焦虑。
我看他状态不佳,也就没有在追问,而是知趣地拾起了硬币,不再跟他说话。
然后,他又去翻书了,边翻边研究他自己刚才的局,有时还自言自语。
我呢,百无聊赖的,看会电视,上会网,看看大约十点了,同寝的舍友们还没回来,正纳闷间,坐在我对面床上的殷大仙“咦”了一下,好像在奇门遁甲的局里发现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宿舍门开了,其他几个舍友走了进来。一进门,领头的就说:你俩没去上课啊,错过了一场戏。
我搭话道:什么好戏,不会是那倒霉老师又点名了吧?
舍友说:别提了,我们被软禁在教学楼里了。
在我的追问下,舍友给我说了两个小时前,学校教学楼里发生的事——一个男同学从该楼的顶层跳了下去。13层,当场毙命。事故发生后,学校紧急封锁了现场,在楼里上课的同学,都被警察封在了里面。
后来,警察现场看勘验,发现了死者的遗书,还有刚刚发出去的手机诀别短信,确定死者是自杀。
又有自杀的。据说每年学校里都有自杀的学生,失恋的,挂科的,没有工作的,总有一些学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却总有死去的借口。
也因为如此,对于自杀这类的事,同学们也都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引不起大波澜。
而这次这个男同学跳楼,大家都说死相难看。确实,13楼跳下去,难以想象。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殷大仙突然抬头问刚进来的舍友:你说他跳楼前发短信,短信是发给系花的吧?
舍友突然愣住了,惊奇地问:你咋知道的?
殷大仙转头看了看我,没有说话,而眼里,无限悲伤。
1.大三准备考研的时候,地点图书馆,座位通常早早起来占了,并且经常在固定的座位。有一天有个长得黑黑的,长得有点老的同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本校研究生之类的或者是外校人员啦)坐我对面,一开始没注意,后来两天发现他都坐在我对面,我胆子比较小,毕竟学校图书馆也对外开放,长得也有点让人害怕的,于是我没办法换了一楼学习,当然每天也早早去占座了,我占完座去打了杯热水,发现对面又是那个人,穿了一身军大衣,黑黑的坐在我位置对面,关键是是那么早,图书馆全是空座也没什么人,爱玛,吓得我赶紧转移了,结果在坐电梯离开时候他又冲了出来问我是哪个系的,我一吓到就说了实话...我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脑子真的是不太好使啊!!后来就去了单独的研究室学习,有天晚上图书馆快闭馆了,我锁上研究室的门,竟然发现有个人在走廊转转悠悠的,哪知道又是他,我努力表现得很淡定装不认识他然后走开,不过加快脚步下了楼,赶紧出了图书馆往篮球场跑,路上稀稀拉拉有几个人看了看后面好像他离我挺远的,我就跑了起来(我们回寝室得经过篮球场,或者从教学楼绕过去,机智如我从篮球场)结果到了篮球场那天没什么人打球,我也没敢往后瞅,跑着跑着啪地一声摔地上,然后看到一个黑影在我身后,发出声说:同学你没事吧。我心里想,卧槽,他什么时候跟上来了?吓得我赶紧爬起来跑到最近的男生寝室楼躲了进去,然后打电话给同学来接我,看了看篮球场周围没人我们才敢回寝,之后直到大四离校每次回寝都跟同学一起。每次想到那天的经历还是觉得很吓人,想到有个人一直在跟踪你,就觉得特没安全感,万一哪天再晚走一些,没注意的话,路上还不知道发生点啥。
2.大四毕业跟室友在图书馆赶论文,东北的天还是有点凉,那天下着小雨,又是经过篮球场,我和室友一人一把伞,她在右我在左,她在前我在后,我是近视眼,那天雨下的也挺大,我远远朦朦胧胧的看到场边围墙草丛里站了一个人没打伞,神经大条如我以为他没带伞站雨里单纯觉得这人有点傻,然后室友走在靠围墙那边直到靠近那个人,我们一路上一直开玩笑吵吵闹闹,突然,我怎么埋汰她也没怼我,安静的气氛有点诡异我以为她生气了,就没出声了,然后她拉着我快步向前走了,我纳闷怎么突然走那么快,结果进了寝室她问我:看到刚刚看到在篮球场那人干嘛了么?我说没啊,不就站那么,咋了?她说那个人刚刚在那用手漏出小鸡鸡了,然后脸一个黑,差点哭了。我顿时一惊,幸好,那天我有点迟钝,还有她陪着不然我也惨了。现在想想,我们学校安保真的是,不过真有这样的变态实在也是难办,女生回家或者走夜路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高三偶然认识一复读部Y学姐。
Y学姐脸圆圆的,刘海总是梳不齐,随意搭在额头上,她长得就是副随性的老好人的模样,人缘自然也是好得没话说。
每次和她聊天时,无论多尬的话题她都会哈哈傻笑,我一度为她的笑点感到忧愁。要不是我认识她,我几乎都不会觉得这个整日乐呵乐呵的女生是一名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复读生。
好在她的智商比笑点高了不少,第一年高考失败得一塌糊涂只够二本线,那年复读的目标是冲浙大。我们年级主任对她的信心之高堪比喜马拉雅山。
高三学习忙,她住校我走读,我和她基本也就只在厕所碰个面,俗称“厕所交情”。
有一天,我在厕所门口碰见她,看到她右侧脸颊上贴着一块方形的厚纱布,像是受伤了一样。
我开玩笑道:“这怎么回事?是谁挠得吗?谁敢挠你,我帮你挠回去。”
她摸了摸纱布,笑得有些勉强,小声说道:“不是挠的,被别人划了一下。”
“用笔划的吗?看起来挺严重的,不疼吧?”
面对我的接连发问,她笑不做声。因为快上课了,我也就没有多问。
中午放学,我在校车上听到了有人说复读部有个女生被人用刀划了脸,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Y学姐的伤痕没有我想象地这么简单。
后来,我也和她就此事聊了聊,说得我胆战心惊。
有一日晚上,Y学姐在熟睡中,在梦里她隐隐约约地有些疼感,她以为在做梦,也就没有注意。没过不久,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她把手搭在脸上,一阵湿漉漉黏黏的触感从手上传来,她摸了摸,好像不是眼泪。
她赶紧打开床头灯,拿出镜子,只见自己的半张脸沾满了鲜血。
Y学姐说这个的时候云淡风轻,夹在其中的傻笑让我有一种她只是个旁观者的错觉。
她说,后来在她一个室友那儿找到了沾着凝固学液的小刀。别人也只是以高考压力大为借口把真实行凶的理由搪塞过去。
“听说都把警察叫来了?”我问道
Y学姐点点头:“但是,我也没有追究人家的责任。”
我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你的脸岂不是……”
“都是复读生,压力大是肯定的。后来她不也退学了吗,何必再追究责任呢,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吧。”
此时,她脸上的纱布已经摘了下来,一道长痕细微可见,估计是无法除去了。
现在想来,校内最惊悚的不是鬼怪杂谈,而是潜藏在人心底的恶意。
好在后来她高考没受太大影响,虽不及浙大的分数线,但去了一所很好的大学。往后的日子里,我每次看到她的盈盈笑脸,都觉得她越来越好看了。
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差,诚然如此。
你在校内遇到过哪些真实惊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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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在校内遇到过哪些真实惊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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