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张悦然的视频呀

谁有张悦然的视频呀

作家一般很少参加什么访谈的,虽然她已经很出名了!但是毕竟还没到琼瑶、金庸的地步拉~~

这里有纪实性的书面访问:

主持人:欢迎各位网友来到卓越网名人在线,大家下午好,今天我们荣幸地邀请到了新生代玉女作家张悦然跟大家聊天,首先请张悦然跟大家打一个招呼。

张悦然:大家好,我是悦然,很高兴来到卓越网,我已经看到很多的网友提的问题,希望今天的回答能够让你们满意。 关于新作品《十爱》 “它是由10个中短片小说组成的,按照大家的思维肯定是抽出十个作为集子来做,我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是因为它们就是我们十个孩子,我没有办法抽出九个凌驾其他之上,我认为出来一个就是新生命,所以希望他们有一个平等的地位,所以就给他们一个笼统的名字。我觉得爱就是一个气体,是可以到处飘移的东西。装在心里一心都是爱,所以不用量词,就看你放在什么地方。 ”

主持人:你的新书《十爱》已经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了,已经上市,也已经上了卓越网,我们的网友非常喜欢这本书,你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个书的内容,是什么题材的?是小说还是散文?而且为什么这个书取名叫《十爱》呢?

张悦然:这个是由10个中短片小说组成的,按照大家的思维肯定是抽出十个作为集子来做,我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是因为它们就是我们十个孩子,我没有办法抽出九个凌驾其他之上,我认为出来一个就是新生命,所以希望他们有一个平等的地位,所以就给他们一个笼统的名字。大家可能注意到我没有用量词,我觉得爱就是一个气体,是可以到处飘移的东西。装在心里一心都是爱,所以不是用量词,就看你放在什么地方,我觉得《十爱》比较好记。

主持人:很多网友想看到这是十个怎样的故事。从这个名字来看好象是跟爱情有关的故事?
张悦然:我觉得爱是非常的辽远和广阔的,不仅包括爱还有很多的小说,包括年长的姐姐对偏执霸道的妹妹爱,还有爸爸对孩子充满控制欲的爱。

主持人:涉及到爱这个题材的话,是你个人的一个爱好的变化还是吸引读者的方法呢?

张悦然:我前面的书《是你来检阅我的忧伤了吗?》,你们可能觉得我是一个悲观喜欢谈论忧伤和死亡这样比较黑暗题材的作者。我觉得这些并不影响我来说爱,我觉得可能给大家造成的误解是80年代后的很多的作者都是一种极其无所谓的态度,他们回答很多媒体的问题很多都是无所谓,或者是不知道,再或者是不建议。让他们觉得80年代很无所谓,也很叛逆,好像是找了一个玻璃容器把我们放了进来,我想告诉大家我们这一代的爱是多少的浓重,所以我选择的封面是黑色,我觉得是从忧伤的深浅到现在的浓重深厚。

主持人:通过你以前的作品发现一些个人化的抒发在你的作品里经常出现的,比如说《是你来检阅我的忧伤了吗?》对小染的六盆水仙的小数以及新书《十爱》中的爱情故事,你能否对这样带有很强个人化的情感的写作做一个简明的解释,你觉得这样会不会造成创作上的狭隘?

张悦然:传记不是真实的,肯定是有想象和听来的,或者是记忆中别人发生的事情,肯定不是完全的真实。我之所以用一种可能,让大家觉得好像发自我的内心,或者是完全由我的内心的口吻的叙述方式,是因为我希望我的小说跟读者产生一种非常非常好的互动。我觉得好的小说就像是你的一个朋友,跟你讲话。在这种交流中产生共鸣很重要。所以我希望我的小说动起来,不是生冷的,像小时候陪伴我们的玩具积木一样硬梆梆的东西。

主持人:很多读者认为你的文笔酷似法国著名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你觉得这样的看法是否因为你着意模 仿过杜拉斯的写法?

张悦然:我以前写的时候根本就不认识杜拉斯,有的人说我才去看。我之所以像杜拉斯,是因为有一段时间不是整个的创作过程,只不过是一段时间内特别喜欢用短句,我也用了这种短句是因为小说的需要,主要是小说需要什么样的句子和形式,所有的这些都为小说最终的目的,想要传达的感情和告诉你的东西而服务,我之所以用短句是觉得短句很有画面感,有电影的切换。所以我觉得这种感觉只有短句才能做到。大家知道杜拉斯以前写过剧本类似于《广岛之恋》。我觉得也是小说的需要。

主持人:你在创作过程中的短句也好是形成让读者感觉是法国作家杜拉斯的感觉,这正好是印证的悦然写作的特色和文学的高度。网友听了悦然的回答可能得到了一个很好的解释。还有一个问题,少年作家自身所存在的一个最大的局限是由于年纪比较小,生活阅历也比较小,不太容易写出太复杂的人物关系和情节的冲突,你是如何克服这些弱点呢?

张悦然:我认为这应该是一个逐步的渐进的过程,我不在于忽然之间的转变。我甚至听说比我还要小的也是80年后的孩子,有人现在在写反腐的题材,我认为我不能写好这样的题材,所以我觉得转变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随着经历的丰富而慢慢的积累起来而不是突然之间有一种拔苗助长的感觉。

主持人:大家期待悦悦给我们带来更好的作品。写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可能或多或少带上自己的影子,你觉得你在出版的这一系列作品中,哪一部分带给你的影子最多?

张悦然:应该是《葵花走失在1890》。这是我高中毕业时候的作品。那个时候我连小说是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我觉得就是接近于故事和特别想表达自己的感受,所以那种状态就会非常的贴近自己,有很多都是自己真实的事情。

在写作上的心得体会
“我觉得首先就是要不断的尝试,大家可能知道,每一届的新概念都会有很多的学生,但是真正走上写作道路的人没有出来多少,可能有一些是主观的原因,就是觉得包袱越来越多,可能觉得写这些是沉重的事情。 ”

主持人:刚才你说到《葵花走失在1890》,我觉得你的一些书的名字非常有意思,像《葵花走失在1890》,还有《樱桃之远》,能不能给大家解释一下这两个书名当时是怎么去想做这样的书名呢?
张悦然:《葵花走失在1890》,首先1890是梵高的去世那年,葵花是梵高画过的葵花,她一直想要追随他,在他去世那年这个葵花就跟随梵高那年一起走进的坟墓。大家知道植物最大的特别就是没有脚,没有办法动,为了爱情真的就变成女人。还有,就是《樱桃之远》,这个是年轻的少女,可以代表一份非常纯真和瑰丽的爱情,我觉得这些和幸福有关,所以就觉得樱桃是幸福的象征。我觉得追求幸福是可遇不可求,也是崎岖的,因为 这样所以才一直追下去,就像追落日一样的感觉,所以应该是非常远的地方。

主持人:非常富有想象力的一些构思。通过这些书名,包括我自己也都想去看。为什么作者会起这样的名字,原来背后是很有想象力的一个构思,吸引人去了解这些内容。

主持人:米兰·昆德拉说过:“青春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它是由穿着高筒靴和化妆服的孩子在上面踩踏的一个舞台,他们在舞台上做作地说着他们记熟的话,说他们狂热地相信但又一知半解的话”,有人觉得在我们生存的诸神狂舞的时代里,青春期的孩子时常有两道明媚的伤口:无缘无故的愤怒与苍白虚弱的理性。你是怎样看 待这些观点的?在你的作品中,你赋予了“青春”怎样的意义?
张悦然:我首先觉得米兰·昆德拉这句话很多的词听着都非常的舒服,所以我可能因为今天听到这句话就喜欢这句话,刚才说到的愤怒和一种苍白的状态,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至少我通过《十爱》传达的东西不是这样。我是有所谓的,我们是想要健康的,是想要谋取幸福的,这是在我的每一部小说里面都强调的。所以愤怒最多是因为在成长过程中梦想的破灭,就是觉得社会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原来有那么多的尘埃和污垢。这是非常的令人失望和遗憾和奥恼的事情。所以很多的孩子就变得痛恨这个社会,我觉得这不是我们的共性。

张悦然:我们和70年代相比,我们更加的安静,70年代就是忽然的一夜,他们非常热闹,有各种各样的声音。而80年代好象大家各忙各的,不是一个群体,每个人都非常的安静,都非常的独立。至于说苍白和虚弱有一些,有很多的古代书里面都读过,凡是富裕的家庭往往都是像贾宝玉那样,其实内心是非常的弱不禁风,我们现在有一种心灵的空洞,其实每个人的生长过程,哪怕是从前的任何一代人都会想要放弃理想,包括自然灾害和 文化大革命,他们也有很多的无奈和对现实的失望,所以这是每一代人都有的,并不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独有的。

主持人:你刚才提到了70年代和80年代,这也是今天比较热的词汇或者是符号,能不能给我们简单说一下你心目中的70年代的人和80年代的人,他们的各自的特色和区别是什么呢?

张悦然:首先我觉得,我刚才说过,70年代的作家和作者是有群体的。他们可能比较的团结,比如说有很多的阵盟。而80年代的人是比较独立。这跟从小有关系,已经喜欢的孤独,不太善于跟周围的人沟通,可能比较喜欢写。所以有很多80年代以后的人那么早就进入了写作的道路。还有一点就是70年代的人比较对外,有很多的作者的成名和出现是通过批判别人,或者是评论一种文学现象和一个人的作品而浮出水面的。而我们80年代后至今还没有一个人叫得出的名字的评论家,就是觉得给大家一个感觉我们不是很关心这些,我们只是走自己的道路,不是特别的记得,或者是追捧旁边人的文学,或者是他们一些新的创作。我觉得主要是对外、对内还有群体性和功利性。

网友爱是一滴泪:请您给我指点一下,因为我也在写作,有没有一些技巧和提醒。

张悦然:我一直觉得这个问题特别的难回答,因为每个人的起点不同,很多的经历都不相同。所以可能没有办法统一的说。如果在这里讲的话,就会说两点。第一,就是要有勤奋。这个勤奋不是你每天都要写多少字的日记,事实上我认为真正的写作状态绝对不可能是我每天写三千字,或者是五千字,如果有人这样做绝对不是一个优秀的作者或者是作家。作品也不会流传下去。我觉得勤奋就是不断的尝试,大家可能知道,每一届的新概念都会有很多的学生,但是真正走上写作道路的人没有出来多少。可能有一些是主观的原因,就是觉得包袱越来越多,可能觉得写这些是沉重的事情。

张悦然:也许觉得写这个东西,可能这个东西以前有人写过,就放弃的,有这种怀疑,所以就没有做这样的尝试,就是因为放弃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在不断的放弃当中就越来越低迷,越来越沮丧,所以就不可能再走上这条道路了。我自己的一些朋友,他们就是这样的放弃了文学道路,所以我觉得勤奋是不断的尝试各种各样的东西,包括我一直说过,我去参加一些文学奖或者是什么,我并不是说获奖有多么的荣耀,或者是得到什么东西。我参加新概念的时候目的非常的单纯,就是因为我看了一些评委的名单,当时是在高三我特别喜欢铁凝,她的《大浴女》,正好我看了一些评委的名单里面就有她。比赛规则说如果可以进入初赛就可以去上海参加复赛,你的作品将得到评委的点评。我当时就知道如果我参加复赛的话,我的作品就可以呈现在铁凝面前,我的名字就可以让她看到。我觉得这个很重要,所以我就尝试了。我觉得要不断做这种尝试。

张悦然:再有一点,就是需要有交流,我一直都觉得阅读可能是很重要,但肯定不是唯一的形式。我认为一个非常有知识,并且是我认可的人交流,会觉得非常的愉快,包括跟同代的人聊天也非常的愉快。这就像是一条绳索,如果他遇到一本好书的话,他就会介绍给你,如果你认可他的品味,如果他认可的话也可能是你喜欢的。我觉得这种传达非常的快乐。

对写作的印象
“我一直觉得忧伤是天生的气质,有人说你是不是经过特别大和坎坷的事情,我觉得也没有,但我很多时候比较悲观,我觉得这些对创作有帮助,大家把忧伤形容成蓝色色调,蓝色是给人的感觉是的沉静,是一种凉,又有一种平稳的状态,其实这种状态最适合写作的状态。”

主持人:悦然给我们大家谈了她的写作心得,非常有借鉴价值的一些心得。今天在我们的聊天现场也来了几个非常喜欢你的作品的网友,也请她们谈谈。

网友刘晓洁:我现在在山东大学读书,我本来是厦门大学的,后来国内有一个交换生的形式就来到山东大学交换学习。我也比较喜欢你的文字,开始只是一些比较散的文章,我看到你文字,可以看出,虽然我不知道以前的那些文章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但是可以看出来是你长大的一些过程,包括一些寻找和丢失的文字。我觉得你的文字结局都是曲终人散,离别、分别。你把这些写的很唯美,并不是很伤感。看到的时候,能感觉到 心里面有一些慰藉,请问你在现实生活当中怎么看待分别和离别的?

张悦然:很高兴看到你一个山大的学生,因为我是在山大的家属院长大的学生。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到对面的家属院看看,包括一些黑猫什么的故事,背景都是在那里面。如果你看到一些很高的草就可以看到我在《黑猫不睡》当中一些勾画的景象。

张悦然:你说的分别,我觉得在我出国以后体会很深。我是一个对分别很在乎的人。这种在乎不是说我分别之前多少天睡不着觉,分别之后有多么的伤心,可能是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断的平调,他们说发现你的作品里 面有一些重复,我有的时候像一个祥林嫂,是想反复的说一些东西。这些是我最想表达的东西,并且可以表达的很美的事物,就像《赤道划破城市的脸》一样,我觉得是很美好的事情,最后就变得消失和虚无,确实很无奈。通过留学的经历,使自己一下子成长了很多。也经历的很多的分别,分别是我自己愿意涉及的一个话题。在这方面有很多的话想要给我的读者说。

网友刘晓洁:选择是一种放弃,经历是一种成本。这些都体现在你的小说里面,包括感情和一些微妙的变化反应在文章有些是一样的,还有一些印象在你的小说里面也是一样的,包括你喜欢的Kenzo香水和绒花,这些是你喜欢的,还是你想传达一些人或者是事?

张悦然:我一直没有抬高物质。我觉得香水可以把我送回到以前的记忆当中去,我只要闻到那么香味就可以回到以前的味道,我今天把我最喜欢的Kenzo香水送给了我们的编辑,今天我跟她说把我最喜欢的香味送给你,很巧,我就觉得重复可能是因为对以前的很多事情特别的喜欢,所以才回忆。

网友:你很多的小说都是非常的忧伤笔调,请问你是怎么写出来?平常你也是有这种忧伤的感觉吗?

张悦然:我一直觉得忧伤是天生的气质,有人说你是不是经过特别大和坎坷的事情,我觉得也没有,我很多时候比较悲观。我觉得这些对创作有帮助,大家把忧伤形容成蓝色色调,蓝色是给人的感觉是的沉静,是一种凉,又有一种平稳的状态,其实这种状态最适合写作的状态,比如说红色非常的炽烈,非常不适合写作。比如说一个女孩子喜欢身边的一个男孩,她今天终于的表白了,她马上就可以回家写作吗?这绝对不可以,因为她太激动了。为什么你发现很多的作家都在忧伤,就是因为忧伤非常的镇静,像湖水一样非常的平,所以就非常的理性。而红色肯定不冷静。忧伤之所以总是主题,可能跟写作的大环境和色调有关。

网友:去新加坡留学,对你的写作有没有影响?

张悦然:总体来说,新加坡是一个确实像大家想象的非常的漂亮,非常安静,非常安全。但它可能是不像中国那么的丰富和有趣的国家,我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像中国他们的丰富和千姿百态。到了新加坡刚开始我觉得日子好像停了,以前是奔流,而现在就是水滴石穿的感觉。我一年以后回到北京在冬天看到两个人打架,我都觉得非常的亲切,因为我已经没有在一年当中看到人的脸红,而打起架来。也是很可怕的,就是在那样的一个国家自己变成冰冻,从此不再流动。我觉得比较害怕。我觉得对话和聊天非常的重要,而在那儿非常的少。因为很少,就开始依赖网络,是很可悲的事情。

张悦然:其实我不想那么的依赖网络,尽管我是学计算机的我会发现没有很多的对话对象,很难熬,总体来说没有中国的那么丰富,会非常的有规律。至于好不好,还是因人而异,可能我对中国的文化非常依恋,中国就是没有办法放弃的国度。

谈80年代后
“我觉得80年代后的这种称谓不是单单为了炒作,也并不是说摈弃这个名字,丢掉这个帽子就管用,得到前辈的作家认可比较重要,倒不是说这个名字一定很炒作。 ”

主持人:在央视的某个节目中的,有一个80年代后作家的李傻傻语出惊人,认为这些生于80年代后的写作者要想真正创作而不是期待市场的宠幸,就必须抛弃所谓的80年代后,甚至是废掉80年代后的概念。而且一些评论家也认为80年代后的命名对80年代后的写作是有害的。对此你怎么看?

张悦然:我觉得这些没有关系,你换个名字也是这个状态,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所以我觉得80年代后的这种称谓不是单单为了炒作,也并不是说想进行真正的炒作摈弃这个名字,丢掉这个帽子就管用,如果想真正的逃出任何的罩子要自己变成一个非常强大的、有自己独特特色的、不可替代的一个作者。在那个时候你可能会单独 拿出来说,甚至代表一个群体的人,那个时候你可能不属于一个群体。所以我觉得得到前辈的作家认可比较重要,倒不是说这个名字一定很炒作。

主持人:作家春树今年登上了美国时代周刊的封面,也报道过韩寒,时代周刊认为他们代表中国全新的一代,他们认为中国全新的一代比较乐于追求物质和感官享受,更勇敢的表达自我,去追求上一代年轻人的失去追求,时代周刊还说他们只不过身体和欲望的解放,对此你怎么看?

张悦然:我们现在拥有的物件可能会是我们的妈妈,我们的父辈的十倍,或者是100倍,我觉得这是肯定的。并且追求感官有没有什么不好。我的图文书是我自己设计的,我觉得图文书之所以有价值,是可以帮助我说话,有一种电影的感觉。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感官的效应没有什么不好。但是你能说我的图文书就没有艺术的价值吗,我觉得没有什么关系。我觉得这个感官的东西同样可以体会艺术的效应,也能说是身体和欲望,我觉得是现在是一个解放的社会,我们敢说的话越来越多,不会有很多的禁锢,所以可以大胆的说话,我觉得这些话不是欲望的体现。难道欲望就因为我们时代的发展就变得多,变得巨大的不能战胜了吗?我觉得欲望没有变,可能变的就是表达的方式。现在是有更多的人愿意呼吁和表达出来,所以你现在看到的是非常具体的表现形式,并不是欲望的放大。

网友:请你谈一下你的高中生活,你觉得那个时光最重要的是什么?

张悦然:是锐气,就是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小女孩的锐气。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不可以。那个时候是嚣艳,就是单纯的想要跳起来,让别人看着我,就是心里很有底气。坦白是我现在拥有的东西比高中时候拥有的很多,但是没有底气,就是对自己的相信和对笃定的认可非常的可贵,在渐渐的成长当中失去。

主持人:在你的写作当中哪些人对你影响比较大?你比较喜欢哪些作家?

张悦然:我小的时候有一个20多岁的男老师,他特别的喜欢给我们讲故事,我记得他讲的故事很动人,很多次我们感动得都掉下眼泪,所以我特别的喜欢那些故事和喜欢这个老师。我到中学以后有了自己真正的文学作品以后,我发现他的很多故事都是欧·亨利的短篇小说,我想说的就是,对于一个小孩子我可能不会靠近这些大经典的书,因为它很高,但是通过这件事情,让我掉过眼泪非常平凡的故事,原来就是欧·亨利的小说,这是非常自然的拉近。就是从听故事到经典的论述,没有任何的障碍,非常的难得,就是我的小学老师帮我完成了这些。

谈将来和写作计划
“我一直都说我愿意停留在艺术里面,我觉得艺术是特别有创作力的,是能够让我去主宰它,特别好,比如说可以做很多的设计,可能会做电影、话剧都可以做。 ”

主持人:你在生活当中有哪些爱好?

张悦然:我喜欢看画册,喜欢逛街、打扮,喜欢各种各样小女孩喜欢的东西。

主持人:大家比较喜欢你现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攻读的是计算机专业,你为什么会选择理科专业?很多人认为你应该会选文学方面的。

张悦然:我之所以选择理科,是因为高中分了以后就一直是理科。我之所以没有选择中文系,是因为我爸爸是这方面的,我听他们讲话,对很多这方面的事情比较了解,所以对我没有什么更多的新鲜感。我从小就没有对它是一个很高很美好的感觉,我觉得它太普通、太熟悉,所以就没有选择。

网友:我高中毕业和你一样,写一些类似葵花里面的文章,但是我一直觉得我是把你的影子写进去的,有什么
办法可以改变?

张悦然:有一些人善于模仿有一些人不善于,这跟记忆有关。有一些人特别容易记住可能就记下来,就有一些影响,所以你在这方面应该善于遗忘,而且要胆大的创新,你发现现在的辞典词汇就是那么多,确实有很多词很少的用到,但是我自己认为你想写自己的东西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甚至连造字都干过,包括嚣艳这样的词语,可能是一个辞典中不存在的词,但是就认为它特别的深刻,表现了我那个时候的状态,所以就把它用我在的书里,我不认为它是一个有错误的词,我觉得要胆大,走出自己的圈子,不断做创新,只有这样才可以跳出
别人的框框。

网友:你认为你的读者群是一些什么类型的人?你平时怎么跟他们交流?

张悦然:我觉得是一些年轻的孩子,包括初中生和大学生,还有高中生,还有人说有孩子比较多。我觉得倾诉一个非常直接的过程,可以面对面见到读者,只要不是很拥挤,就可以说话。我觉得这可能是我以前没有做过的,特别直接的,非常非常直观的一种交流方式。还有邮件,我每天都可以收到很多的邮件,有一些人是评论我的作品,还有就是告诉我他们的生活什么样。还有我的网站,他们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悦然你在看吗?我想告诉大家,我一直都在看,一直都在关心他们对我的看法。

主持人:大家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登陆悦然的网站。2002年你被《萌芽》网站评为“最富才情的女作家”,莫言老师为你的作品《樱桃之远》写过序言,并作了高度的评价;出了多本的畅销书,这么小的年纪就取得了这么多的成绩,有没有过很大的压力?

张悦然:压力肯定有,我有一些肆无忌惮的想表达出来,后来发现有很多人喜欢我,有越来越关注我,越来越多的眼睛关注你的时候,肯定有压力,这种压力就在我想我怎么能够做的最好,能够做的更好,能够不断的进步,这种压力确实是有。但是我自己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现在主要的生活还是在新加坡,所以我在新加坡的读书的时候是一些比较安静的生活方式,自己在那边的生活不是很喧嚣,比较安静,所以压力还算不大。

主持人:你接下来有什么写作计划?

张悦然:我想尝试一些长篇,包括《樱桃之远》也是一个长篇,这个完成对我的意义很大,而且里面有很多我现在看来比较精彩的,但是也有一些不足,所以想弥补这些不足。

网友白白:我一直都很偏爱张悦然的文字,你现在为什么一本又一本的出的那么快,是不是有了速度,就不注重质量了呢?

张悦然:我感觉一些人喜欢图文书,比如说会买一些视觉杂志我喜欢看,因为漂亮,我觉得艺术是相通的,包括文学和其他的艺术形式没有特别分明的界限,就像看一副好画一样,和非常打动我的文学作品一样。我的图书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我和我的朋友完成的,主要的设计都是我来做,这就是用另外的一种形式表达我的书。大家现在发现图书种类越来越多,就是图书越来越多样。包括《樱桃之远》《葵花走失在1890》等等,我以前小时候很喜欢画画,但是后来放弃了。我觉得很遗憾,但是我现在可以画出来,你不喜欢也要看到,所以我现在有很大的满足,我自己认为我以后还有更多艺术的表达,比如说可能拍电影或者是做技术的尝试,如果你把这些也算作重复的话,就不公平了。

网友: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写不出东西了,或者说对写作不感兴趣了要放弃写作,你觉得那时的你会干什么?

张悦然:我觉得如果真的是有这么一天的话,我肯定心情非常的沮丧,所以先进行一场旅行,可以缓解压力,先去走一走。如果真的以后长久下去的话,我一直都说我愿意停留在艺术里面,我觉得艺术是特别有创作力的,是能够让我去主宰它,特别好,比如说可以做很多的设计,可能会做电影、话剧都可以做。

主持人:通过你的回答,我们感觉到这是一种非常浪漫的排解方式的途径。感觉悦然可能是一个比较浪漫的人。

张悦然:如果我永远放弃文学的话会比较伤心,可能会永远都旅行。

主持人:还有一个话题,也是很多的网友提出的。
网友爱是一滴泪: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呢?
主持人:请您谈一下。

张悦然:我一直关注,比如说男孩的一些特点,和大多数的女孩子不一样,比如说关注很微小的细节。就像小说中写的一样,我特别喜欢长睫毛的男孩,包括很多长睫毛的动物,比如说长颈鹿、鸵鸟等等。还有喜欢手指比较细长的男孩,因为我觉得那可能一种有潜在的艺术开发力的人群,特别的迷人。可能这样的人也在做另外一些工作,比如说《樱桃之远》里面的管道工这样的工作,但我觉得这些感觉比较打动我,可能我关注的是一些大家比较微小的细节。

主持人:那你不关注一个男孩子的内涵的东西吗?

张悦然:内涵的也有,但我说那么清楚的话就成了一个征婚广告了。但是我自己特别的愿意找到一个我去敬仰和追随的一个人。

主持人:能不能给我们谈一下80年代后的人对于爱情的想法,包括爱情观。

张悦然:爱里面肯定包括爱情,所以我一直愿意说对爱的态度是很认真的。一直都会觉得爱是特别可贵,就是爱情也是特别可贵的东西。我自己认为我周围的朋友,看80年代后的人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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