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7-09-06
参考以下资料,希望对你有用
别林斯基的最著名的诗用形象思维,不论证真理而只显示真理的论点也是根据“理念的感性显现”说提出来的。在评《智慧的痛苦》里他说得很清楚:
诗是真理取了观照的形式:诗作品体现着理念,体现着可以眼见的观照到的理念。因此,诗也是哲学,也是思维,因为它也以绝对真理为内容,不过诗不是取理念按辩证方式由它自身发展出来的形式,而是取理念直接显现于形象的形式。诗人用形象来思维,他不是论证真理,而是显示真理。(重点引者加)
这个论点他在评《杰尔查文的作品》(1843)里又重复过一遍,可以看作他的后期中比较成熟的看法,也足见他的转变并不如一般人所说的那么突然或彻底。按照上下文来看,当时形象思维直接性的提法有三个用意:第一是说明理念体现于具体形象,其次是辩护纯艺术论,第三是强调艺术的客观性。别林斯基认为诗和哲学在内容(绝对真理,理念)上相同,所不同者哲学用抽象思维,达到概念;诗用形象思维,达到形象。这样把形象思维和抽象思维绝对对立起来,就必然否定诗和艺术与任何理智作用有关。所谓诗人只显示而不论证,涵义之一就是诗人没有外在的目的。紧接着上段引文,我们就读到:
但是诗没有外在于自身的目的,它本身就是目的;因此,诗的形象不是一种外在于诗人的或次要的东西,不是手段而是目的:否则它就不会是形象而只是象征(符号)。呈现于诗人的是形象而不是理念,离开形象,诗人就见不到理念。……诗人从来不存心要发挥这个或那个理念,从来不给自己定课题;用不着他的自觉和意志,他的形象就从想象里涌现出来。(重点引者加)
足见作者在这里还是在为纯艺术论辩护:说形象不是手段(不是论证真理)而是目的(本身显示真理),就是说诗作品的目的不是外在而是内在的。因此,作者反对存心劝善惩恶的教诲性的诗,因为它所给的是抽象理念的象征而不是艺术形象,而且存有外在的目的。作者所要求的是“具体的理念”,即理念体现于形象中,离开形象就见不出理念。这种内容与形式融合的观点当然是正确的。但是这里仍有一个矛盾,既然说“一切艺术作品都是由一个一般性的理念产生出来的”,何以又说“诗人从来不存心要发挥这个或那个理念”呢?从上面引文看,别林斯基是想用艺术创作的无意识性(不自觉性)来解决这个矛盾的。他的意思是说,形象暗含着理念而诗人或艺术家自己却见不到达理念,所以他说,“呈现于诗人的是形象而不是理念”。”用不着他的自觉和意志,他的形象就从想象里涌现出来”。
但是矛盾不是这样就能解决的。把“理念”和“无意识性”这两个概念联在一起,就是自相矛盾的:因为依别林斯基自己的看法,理念是诗和哲学所共有的内容,艺术用形象来显示真理,还是一种思维的结果。这个看法也不符合黑格尔对于理念的理解。因为“理念”作为一种精神存在,是“自在又自为的”(即自觉的)。
这是一个难问题。别林斯基的想法也并不很明确,有时甚至自相矛盾。例如他在讨论戏剧表演时,说演戏的艺术”也和其它种类艺术一样,在于一种习惯本领,能在体会了理念之后,找到真实的形象去表现它”(14)。在谈到俄国现实主义小说时,他指出近代现实诗是“对问题的答复”,须有“完满的意识”。(15)这样看来,“理念”就不能说是“无意识的”了。
本来艺术创作过程中是否包括某些“无意识的”或”自发的”因素还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不过别林斯基既然强调艺术是为理念而找形象,他就不能把艺术摆在”无意识”的基础上。他之所以陷入这个矛盾,似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他在早期往往把艺术观照的直接性(“艺术是对真理的直接的观照”(16))和艺术创作的无意识性混为一事。其实直接的观照毕竟还是一种认识,尽管只是感性认识,却不能说是无意识的。在四十年代初,别林斯基开始见出“直接性”与”无意识性”的分别,因此就否定了“无意识性”:
现象的直接性是艺术的基本规律和必不可少的条件……无意识性却不但不是艺术所必有的特性,而且对艺术是有害的,会降低艺术的。(重点引者加)
——《论艺术的概念》(1841)
下文还要看到,别林斯基在《论普希金》第五篇中提出情致说和强调艺术家个人性格时,实际上还承认艺术创造毕竟有长期的无意识中的酝酿。这里暂只指出,上段引文仍显示出一种暂时还不能克服的矛盾。就否定无意识性来说,“无意识的理念”的矛盾已解决,艺术显示理念的原则就可以保持;但是就肯定“直接性为艺术的基本规律”来说,直接性指对形象的感性观念,只能属于感性认识活动,这就要排除把理性认识的对象,“理念”。作为艺术出发点的原则了。
事实上这个矛盾的第二方面,即“现象的直接性”,在别林斯基的思想里后来日渐取得主导的地位。在一八四三年以后,他愈来愈少地(这并非说完全放弃)谈艺术显示理念,愈来愈多地强调艺术须面对生活和现实,从这中间揭示事物的本质。他在给巴枯宁的信里说:”我不是按照它的一般抽象意义,而是按照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来理解现实”(17)。(重点引者加)“一般抽象意义”还是”理念“,“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现实社会生活了。所以他愈来愈多地强调文艺须表现“现世纪的兴趣和时代的精神”(18),认为”文学是社会生活的表现,是社会给文学以生命,而不是文学给社会以生命”(19)。下面一段话更足以表达他的较成熟的思想:
每个时代的诗的不朽都要靠那个时代的理想的重要性以及表现那个时代历史生活的思想的深度和广度。活得最长久的艺术作品都是能把那个时代中最真实,最实在,最足以显出特征的东西,用最完满最有力的方式表达出来的。
——《全集》,第七卷,第二一四页
这种从理念到现实的观点转变是和当时俄国农奴解放运动的进展以及别林斯基本人对这运动的日益关心分不开的。
上文我们提到,别林斯基在评《智慧的痛苦》里对形象思维直接性的提法还有第三个用意,即强调艺术的客观性。艺术既然是“理念直接显现于形象”,艺术创作过程在当时既然还被视为“无意识的”,艺术家的主观能动性就没有多大施展的余地了。为着较详细地说明别林斯基这方面的思想,我们就要转到主观与客观的关系这一个美学上关键性的问题。
3。主观与客观的关系:现实诗与理想诗,“情致”说
别林斯基很早就在考虑艺术创作中主客观关系问题,而他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长期处在矛盾中的。我们先研究一下他早期说的一段话:
为什么说创作既有不依存于创作者的自由,又有对创作者的依存呢?(重点原文有)——诗人是他的对象的奴隶,因为他对选择对象和发展对象都没有控制权,……因此,创作是自由的,不依存于创作者。……但是为什么在艺术家的创作里反映出时代,民族乃至于他自己的个性呢?为什么反映出艺术家的生活意见和教养程度呢?从此看来,艺术不是要依存于他,他对创作不是既是奴隶又是主子吗?不错,创作依存于创作者,正如灵魂依存于肉体。(以上重点引者加)
——《论俄国中篇小说》
这段话好象揭示出主观与客观的辩证的统一。但是事实上别林斯基在早期所侧重的是诗人是“他的对象的奴隶”一方面,即艺术的客观性一方面。
首先,《论俄国中篇小说》中理论部分是讨论“现实的诗”和“理想的诗”(20)的对立。在“理想的诗”里,诗人“按照自己的理想来改造生活,这种理想要依存于他看待事物的方式以及他对他所处在的世界,民族和时代的态度”;而在“现实的诗”里,诗人却“按照生活的全部真实性和赤裸的面貌来再现现实,忠实于生活的一切细节”。从这些定义看,“理想的诗”是着重主观的,“现实的诗”是着重客观的,二者仿佛是截然对立,不可调和的。在权衡这两种诗的优劣时,作者说,“可能它们分不出优劣,如果它们都满足了创作的条件,这就是说,理想的诗须与情感协调,而现实的诗则与所表现的生活协调。但是现实的诗因为是由我们这个讲究实证的时代所产生的,似乎更能满足这个时代的最基本的要求”。(重点引者加)他经常提到“我们时代的口号是现实”。由此可见,别林斯基更看重的是“现实的诗”或客观的诗,事实上他的大部分论著都是为“现实的诗”进行热情的宣传。这是和他的政治态度密切联系着的,他所说的“这个时代的最基本的要求”指的当然是农奴解放运动。因此,我们很难赞同拉弗列茨基所说的别林斯基“在他的唯心主义时期始终表现出‘主观性’的观念(21)”。
其次,别林斯基很早就侧重艺术的客观性。在他的早年著作里,我们读到这样的话:
客观性是诗的条件,没有客观性就没有诗:没有客观性,一切作品无论怎样美,都会有死亡的萌芽。
——《全集》,第二卷,第四一九页
诗人所创造的一切人物形象对于他应该是一种完全外在于他的对象,作者的任务就在于把这个对象表现得尽可能地忠实,和它一致,这就叫做客观的描写。
——《全集》,第三卷,第四一九页
就在《论俄国中篇小说》里他把客观性说得更具体:
说了这番话以后,难道在我们的时代特别得到发展的是诗的这种现实方向,是艺术与生活的这种紧密结合,还足为奇吗?难道最近作品的特征一般在于无情的坦率,仿佛要让生活丢脸,把生活中可怕的丑和庄严的美都一齐赤裸裸地显示出来,仿佛用解剖刀把生活解剖开来,还足为奇吗?我们所要求的不是生活的理想而是生活本身,按照它本来的样子。它坏也罢,好也罢,我们不愿把它美化,因为我们认为在诗的表现里,生活无论好坏,都同样地美,因为它是真实的,哪里有真实,哪里也就有诗。(重点引者加)
在较晚较成熟的评《智慧的痛苦》里他又重申过这个信条:
最高的现实就是真理;诗既然以真理为内容,诗作品所以就是最高的真实。诗人并不美化现实,他写人物并不按照他们应该有的样子,而是按照他们实在有的样子。
……客观性是创作的必要条件,它否定了一切目的,一切来自诗人的诉讼。
这些话还不足以证明别林斯基早期侧重艺术的客观性吗?在这些话里他提出旗帜极鲜明的现实主义的信条。如果我们朝后看看车尔尼雪夫斯基,就可以看出他的“美就是生活”的原则早就已由别林斯基提出过,而且别林斯基否定了他所肯定的“应该有的样子”,在这一点上还比他更激进。激进有时不免片面,别林斯基早期所强调的客观性实际上是一种客观主义,所以他早期所理解的现实主义还不免带有片面性。
过正往往由于矫枉,别林斯基早期片面强调客观性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和他对俄国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占统治地位的浪漫主义所进行的顽强斗争分不开的,因为浪漫主义是片面强调主观性的。就在上引的评《智慧的痛苦》里他断定浪漫主义先驱卡拉姆静的感伤主义是一个“错误的有害的倾向”,浪漫派大师茹柯夫斯基的神秘主义是“幻梦与妄诞的幻想的结合”,是一种“翻新的感伤主义”,并且拿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作对照说:
浪漫艺术把尘世搬到天上,它的追求永远是在天上,在现实生活之外。……浪漫诗是幻想的诗,是理想的漫无节制的倾泻,而现代诗却是生活的诗。
他对浪漫主义的鄙视在下面两段里表现得更露骨:
柯斯洛夫是一位情感诗人,所以不用到他那里去找艺术作品。
——《全集》,第五卷,第七五页
凡是不精确的,不明确的,混乱不清的,外表的意思像很丰富而实在的意思却很贫乏的作品都应该叫做浪漫主义的。
——《全集》,第六卷,第二七六页
他为什么这样敌视浪漫主义呢?别林斯基自己在《1845年俄国文学评论》里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浪漫主义者总是一切实践的敌人。……他们的通病是脱离现实”,是消极的,它把人们“从尘世搬到天上”,在“幻想”和”感伤”里过日子,放弃迫切的解放斗争。所谓“实践的敌人”就是解放斗争的敌人。这种文学决不能“满足这时代的最基本的要求”,所以别林斯基对症下药,提出文艺再现生活,对现实作无情的忠实的客观描写的口号,指出以果戈理为首的“自然派”做学习的榜样。这样就把当时浪漫主义的颓风打下去,把俄国文学引上了现实主义的康庄大道,因而唤醒民众,促进了解放运动,并且为未来的革命作了思想准备。这是别林斯基的最大功绩,远远超过了他有时矫枉过正的毛病。
他的矫枉过正表现于在片面强调艺术客观性之中,他否定了艺术创作的一些完全合法合理的因素。第一,他因为反对幻想而走到反对艺术虚构的极端,认为“现实以外的一切,即作家所凭空虚构的都是虚伪,都是对真理的毁谤”(22)。其次他因为反对感伤主义而走到否定艺术表现情感的极端,称赞莎士比亚“没有同情,没有习惯倾向和偏嗜,没有心爱的思想,也没有心爱的典型,他是无情的”(23)。第三,他因为反对“美化”而走到否定艺术表现生活理想的极端,这在上面引文里已不止见过一次。第四,他因为反对作者表示主观态度而走到否定讽刺文学的极端,说讽刺“不属于艺术范围”,是一种“伪体裁”。(24)如果在这几点上艺术家都要听从别林斯基的话,客观性就会流为客观主义,艺术就不可能有思想倾向性。
但是这些只是别林斯基的美学观点的一面,此外也还有重视主观性,情感和理想倾向的另一面。这另一面在早期也就已存在,只是没有和侧重客观性的一面达到辩证的统一,所以表面看来,他的言论往往显得互相矛盾。矛盾是思想发展所必有的条件,也是思想家在发展过程中不轻于下定论的严肃态度的表现,而别林斯基在思想态度上正是极其严肃的。早在《文学的幻想》里他就已认识到诗的思想“不是推理,不是描写,不是三段论法,而是热情,欣喜,绝望和呼号”:“思想消融在情感里,而情感也消融在思想里:从思想和情感互相消融里才产生高度的艺术性”。他也很早就认识到“客观性并不是艺术的唯一的优点”(25),“客观性绝非不动情感,不动情感就会把诗毁灭掉”(26)。在一八四一年他写信给波特金谈心事说,“近来我对客观的艺术作品产生了一种敌视”(27)。足见这时期是他的思想转变中一个关键。现在他认识到“对生活作纯然客观的诗的描写,……过去没有过,将来也不会有”,“客观诗人与主观诗人的称号把同一创作活动割裂成为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尖锐对立的两半截,这种做法应该从理论中清除出去”(28)。(重点引者加)
这些都足以说明别林斯基已逐渐认识到他自己过去侧重客观性的片面性,仿佛是在纠正早期的片面性,他在晚期就愈来愈多地强调主观性的一面,下面几段话可以为证:
果戈理的最大的成功和跃进在于在《死魂灵》里到处渗透着他的主观性。我们所理解的主观性不是由于有局限性和片面性而对所写对象的客观现实性进行歪曲的那种主观性,而是一种深刻的渗透一切的人道的主观性。这种主观性显示出艺术家是一个具有热烈心肠,同情心和精神性格的独特性的人,——它不容许艺术家以冷漠无情的态度去对待他所描写的外在世界,逼使他把外在世界现象引导到他自己的活的心灵里走一过,从而把这活的心灵灌注到那些现象里去。
——《全集》,第六卷,第二一七至二一八页
如果一件艺术作品只是为描写生活而描写生活,没有任何植根于占优势的时代精神中的强烈的主观动机,如果它不是痛苦的哀号或高度热情的颂赞,如果它不是问题或问题的答案,它对于我们时代就是死的。
——《全集》,第六卷,第二七一页
分析的精神,压制不住的研究努力,热烈的充满着爱和恨的思想在今天已变成一切真正诗的生命。(三段重点均系引者加)
——《全集》,第七卷,第三四四页
这里“占优势的时代精神”就是当时俄国农奴解放运动中的革命精神,这种精神是“热烈的充满着恨和爱的思想”。强调这一点并不是回到消极浪漫主义的主观性,而是肯定“不容许艺术家以冷漠无情的态度去对待外在世界”的那种主观性。根据以上许多引文,我们似可得出这样的结论:随着俄国解放运动形势的发展,别林斯基就逐渐放弃早期偏重客观性的态度,转到渐重视主观性,他已认识到客观性与主观性统一的必要和可能,而且多少已认识到现实主义并不必然要排斥积极的浪漫主义,上引三段话无宁说是对革命的浪漫主义文学所下的定义。
问题在于客观性和主观性究竟如何统一。别林斯基对这个问题是用他的“情致”说来解答的。情致说是他在一八四三年评《谢内依达·P—的作品》里首次提出来的,他说,“诗作品中的思想就是情致(Пaфoc)(29)。情致就是对某一思想的热烈的体会和钟情”。在一八四四年《论普希金》第五篇里,他就情致说作了更详尽的阐明。在这篇论文里他首先讨论了艺术家个人性格对艺术作品的重要性:
一个诗人的全部作品,尽管在内容和形式上每篇各不相同,却仍有一种共同的面貌,印刻下只有他才有的那种特殊性格,因为这些作品都是从一个人格,一个完整不可分割的“我”生发出来的。因此,要着手研究一个诗人,首先就要在他的许多种不同形式的作品中抓住他的个人性格的秘密,这就是只有他才有的那种精神特点。(重点引者加)
每个诗人既然要在他的全部作品印刻下他所特有的个人性格,所以就“不能用拜伦的尺度去衡量歌德,也不能用歌德的尺度去衡量拜伦”。要研究一个诗人,单靠浮面的理智的了解还不够,还必须“亲领身受他的作品中的情感和生活”,为其中“伟大的思想所完全掌握和渗透,以至它的骨变成自己的骨,它的肉变成自己的肉”,“为书中的哀伤而哀伤,为书中的欢乐,胜利和希望而感到幸福”。这才算“找到了打开诗人的人格和诗作品的秘密的钥匙”。这把钥匙不是抽象的思想而是“诗的理念”或“情致”:
艺术并不容纳抽象的哲学的理念,尤其不容纳用理智论证的理念:它只容纳诗的理念,而这种理念却不是三段论法,不是教条,不是规则,而是活的热情或情致。
从此可见,诗和哲学共用同一内容的看法已不声不响地抛开了。诗自有“诗的理念”,别林斯基有时又沿用黑格尔的术语,把它叫作“具体的理念”,把它和“情致”等同起来。用通俗的话来说,情致就是情感饱和的理念,渗透诗人个人性格的理念,就是这种情致推动诗人去创作:
第2个回答 2007-09-06
好像吹泡泡:
泡泡小的时候,表面积小,未知面小。虽然受的压强是固定值,可受的面小,所以受的压力小。
泡泡大的时候,表面积大,未知面大。因为压强是固定值,受力面越大,受到的压力越大。。
够形象吧。。。。
越是大的泡泡,领悟越深,未知面也越大,心理受的压力也就更大。结果就。。。。。。
第3个回答 2007-09-06
例如古希腊思想家,苏格拉底,他的思想已经超越时代,最后,人们却将他当作异类处死
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复制一大堆东西呢?
第4个回答 2007-09-06
知道得越多,烦恼越多!
所以很多智者总喜欢大智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