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绣》歌词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其符合人们从小所学的“常识”。 关于四川牡丹 地处四川盆地的彭州,又称天彭,是古蜀国发祥之地,牡丹始种于唐,盛极于宋。由于这里处于“盆地北部区”的亚热带湿润气候区,因此特别适合牡丹生长,成为中国牡丹原产地之一,与洛阳牡丹一起闻名于天下。 本人虽然不是生于斯长于斯的四川人,但是也听说过陆游老先生盛赞:“牡丹在中州,洛阳为第一,在蜀,天彭为第一。天彭之花,皆不详其所自出。”“大抵花品近百种”。陆游盛赞过洛阳牡丹,也著过一本《天彭牡丹谱》。 另外一个关于牡丹的,难道自称“四川人民”的网友们,不知道“牡丹鲤鱼图”正是蜀绣的精品代表作吗?可悲可叹! 关于四川杏花村 经过考据,福洪乡杏花村是成都市独一无二,同时也是四川省最大的凯特杏基地,成片种植总面积在万亩以上,不管是春天漫山遍野绽放的杏花,还是夏季金灿灿的杏果,都是游客流连忘返的独特风景线。 一些自称“四川网友”的朋友说,“杏花村”“其实在山西汾阳”。 本人觉得准确的说,现在的“杏花村”汾酒集团在山西汾阳。 其实,我们如果多读一些古典诗词,就可以发现,古代诗人们作诗,对于如村名山名之类地名,诗题和序中一般实用其名,而诗句中却少实用,往往是以景色或特点来代替其名,则景象明媚,意境顿出。我们更多见的 “夕阳村”,指夕阳下的村庄,而绝不是说那个村子叫“夕阳村”。由上述可知,杜牧若深秋时节重经作《清明》诗之地,并又有诗,则前曾沽酒的那个村庄,便不再是“杏花村”,而为“黄叶村”或“菊花村”了。明乎此,便知道杜牧所说的“杏花村”与地名并无关系。 所以,将所有后人写的“杏花村”都认为是说“山西汾阳”,真的很无知。 关于“铁马踏冰河” “铁马踏冰河”,出自陆游老先生的诗: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戌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今译为:“我挺直地躺在孤寂荒凉的乡村里,自己并不感到悲哀,还想着替国家守卫边疆。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到那风雨的声音,就迷迷糊糊地梦见自己骑着披甲的战马跨过冰封的河流出征北方疆场。” “铁马踏冰河”的确是说的北方的事情。但这首词本来就是“闺中怀征人”。“征人”是什么意思本人想没有人不懂吧?就是远征的人。谁说一定要在成都打仗呢?北方的战场就一定没有巴蜀好男儿的身影? 说“铁马踏冰河”只是北方事情的,本人对你只能摇头兴叹了! 关于“满城牧笛声” 如果说一些网友的所谓“质疑”是跟风起哄、恶意玩笑的话,那么四川剧作家魏明伦的“质疑”则更是让人看不下去了。 魏明伦先生说他将《蜀绣》歌词前后研究好几遍,当看到“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一句,就看不下去了,他对记者说,成都并不是北方游牧民族,怎会“满城牧笛声”?说“满野牧笛声”还差不多吧。 哎,魏先生是四川人的儿子,又怎么会不知道成都曾经两度经过“满城牧笛声”呢? 现代的四川人多是清朝100多年“湖广填四川”移民的后代。但是那历史上两次沉重的伤痛,还是通过静默的蜀山和奔腾的蜀水留在了川人的心里。 这两次是与四川在历史上的两次重创有关。一次是南宋时长达60年抗击蒙古的战争,第二次是明末清初的张献忠屠川。而四川的文化和经济就是以这种异常残忍的方式渐行的。 公元1123年,蒙古发起了消灭南宋的战争。到之后南宋灭亡的57年里,蒙古人这个以屠城闻名的军队曾经三次攻下成都。四川,经此一击,千年的繁华与古老文明几乎荡然无存。一个农耕与商业高度发达的地区刹那间回到半游牧状态。 公元1646年深秋,张献忠大顺政权决定放弃四川,打回陕西老家。张献忠走时,一把火烧毁成都,并一路屠杀川人。公元1659年,清四川巡抚高民瞻入成都,他看到13年后的成都仍是一片荒芜:大街上长满了树木和艾草,人入其中分不清东南西北,倒塌的城墙被野草淹没,一群群野鸡自由地散步,而晚上,则成了野兽的天下。 这也就是“残阳照孤影,满城牧笛声”最真实的写照吧。 其实,“意境”也好,“写实”也罢,诗词歌赋本就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与其拿着放大镜,斤斤计较一字一句,还不如泡壶好茶,用心去感受一首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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