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
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1929年1月15日—1968年4月4日),著名的美国民权运动领袖,诞生于美国东南部的佐治亚州的亚特兰大市。1948年他大学毕业,担任教会的牧师。1948年到1951年间,马丁·路德·金在美国东海岸的费城继续深造。1963年,马丁·路德·金晋见了肯尼迪总统,要求通过新的民权法,给黑人以平等的权利。1964年度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有金牧师之称。1968年4月,马丁路德金前往孟菲斯市领导工人罢工,下榻洛林汽车旅馆。4日晚饭前,他立在二楼三百号房间的阳台上,与人谈话。这时在街对面的一幢公寓里,一个狙击手端着一架带有观测镜的汽步枪,向他射去。子弹从前面穿过他的脖子,他随即倒地不起。1963年8月28日在林肯纪念堂前发表《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说。
马丁 • 路德 • 金,将“非暴力”( nonviolence )和“直接行动”( direct action )作为社会变革方法的最为突出的倡导者之一。 1929 年 1 月 15 日,金在亚特兰大( Atlanta )出生。他是牧师亚当 • 丹尼尔 • 威廉姆斯( Rev. A.D. Williams )的外孙,威廉姆斯是埃比尼泽浸信会( Ebenezer Baptist Church )的牧师和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 NAACP )亚特兰大分会的发起人;他是老马丁 • 路德 • 金( Martin Luther King, Sr. )的儿子,老马丁 • 路德 • 金继承父亲威廉姆斯成了埃比尼泽的牧师。 金的家族发源于非洲裔美国人的浸信会。在结束亚特兰大莫尔浩司学院( Morehouse College )的学业后,金又在宾夕法尼亚州 ( Pennsylvania )的克劳泽神学院( Crozer Theological Seminary )和波士顿( Boston University )大学就读,在学习中,他加深了对神学的认识并探究圣雄甘地( Mahatma Gandhi )在社会改革方面的非暴力策略。
1953 年,金和柯瑞塔 • 斯科特( Coretta Scott )结婚。第二年,他在阿拉巴马州( Alabama )蒙哥马利( Montgomery )的德克斯特大街浸信会( Dexter Avenue Baptist Church )当了一名牧师。 1955 年,金获得了系统神学的博士学位。
1955 年 12 月 5 日 ,民权积极分子罗莎 • 帕克斯( Rosa Parks )拒绝遵从蒙哥马利公车上的种族隔离政策,在此之后,黑人居民发起了对公共汽车抵制运动( bus boycott )并选举金作他们新形式下蒙格马利权利促进协会( Montgomery Improvement Association )的领头人。公共汽车抵制运动在 1956 年持续一年,金因其领导地位而名声大噪。 1956 年12 月,美国最高法院宣布阿拉巴马州的种族隔离法律违反宪法,蒙哥马利市公车上的种族隔离规定也被废除。
为了寻求蒙哥马利胜利后的进一步发展,金和其他的南部黑人领袖于 1957 年建立了南方基督教领袖会议( Southern Christian Leadership Conference, SCLC )。 1959 年,金到印度游历并进一步发展了甘地的非暴力策略。那年年底,金辞去了德克斯特的职务并返回亚特兰大,和他的父亲共同成为一名埃比尼泽浸信会牧师。
1960 年,黑人大学生们揭起了入座抗议( sit-in protests )的浪潮,这促进了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 Student Nonviolent Coordinating Committee, SNCC )的形成。金支持学生运动,并对创建南方基督教领袖会议的青年分部表现出兴趣。学生激进分子很钦慕金,但他们不满于金自上而下的领导作风,进而决定取得自治。作为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的顾问,曾经担任过南方基督教领袖会议副主管的埃拉 • 贝克( Ella Baker )向其他民权组织代表阐明,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将仍是一个学生领导的组织。 1961 年“自由乘车运动”( Freedom Rides )中,金由于拒绝参加活动而受到批评,加剧了他同青年激进分子的紧张关系。南方基督教领袖会议和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之间的矛盾在 1961 年和 1962 年的奥尔巴尼运动( Albany Movement )中继续着。
1963 年春天,金和南方基督教领袖会议领导人在阿拉巴马州的伯明翰( Birmingham )领导了群众示威。此地以白人警方强烈反对种族融合而著称。徒手的黑人示威者与装备着警犬和消防水枪的警察之间的冲突,作为报纸头条新闻遍及世界各地。总统肯尼迪( President Kennedy )对伯明翰的抗议做出了回应,他向国会提出放宽民权立法的要求,这促成了 1964 年民权法案( Civil Rights Act of 1964 )的通过。稍后,在 1963 年 8 月 28 日 ,群众示威行动在“华盛顿工作与自由游行”( March on Washington for Jobs and Freedom )的运动过程中达到高潮,此次示威运动中有超过二十五万的抗议者聚集在华盛顿特区。在林肯纪念馆的台阶上,金发表了“我有一个梦想”( I Have a Dream )的著名演讲。
金的声望随着 1963 年成为时代周刊( Time magazine )的年度人物和 1964 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Nobel Peace Prize )而持续上升。然而,除了名气和赞美,运动内部领导层也出现了矛盾。马尔科姆 • 爱克斯( Malcolm X )的正当防卫和黑人民族主义理念引起了北方的共鸣,城市黑人的作用力超过了金为非暴力所作的号召。同时,金还要面对“黑人权力”运动( Black Power )发起人斯托克利 • 卡迈克尔( Stokely Carmichael )的公开批评。
不仅金的努力效果受到黑人领导层分裂状况的干扰,而且他也遭受到来自国家行政领导人日渐增强的阻挠。 1967 年城市种族间暴力升级, 美国联邦调查局( FBI ) 主管埃德加 • 胡佛( J. Edgar Hoover )则趁机加强了破坏金领导力的全面努力。加之金对美国介入越南战争的公开批评,使得他与林德 • 约翰逊( Lyndon Johnson )政府关系紧张。
1967 年年底,金发起了意在对抗经济问题的穷人运动( Poor People's Campaign ),这项活动并没有得到早期民权革新运动者的支持。其后一年,在支持孟菲斯( Memphis )清洁工人的罢工中,他发表了最后演讲“我已到达顶峰”( I've Been to the Mountaintop )。第二天, 1968 年 4 月 4 日 ,金被刺杀。
[编辑本段]学历
1929年1月15日马丁·路德·金出生于佐治亚州的亚特兰大市奥本街501号,一幢维多利亚式的小楼里。他的父亲是教会牧师,母亲是教师。15岁时聪颖好学的金以优异成绩进入摩尔豪斯学院攻读社会学,后获得文学学士学位(1948年马丁·路德·金获得莫尔豪斯大学学士学位)。1951年他又获得柯罗泽神学院学士学位,1955年他从波士顿大学获得神学博士学位。
[编辑本段]个人事业
1954年马丁·路德·金成为亚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的德克斯特大街浸信会教堂(Dexter Avenue Baptist Church)的一位牧师。1955年12月1日,一位名叫做罗沙·帕克斯的黑人妇女在公共汽车上拒绝给白人让座位,因而被蒙哥马利节警察当局的当地警员以违反公共汽车座位隔离条令为由逮捕了她。马丁·路德·金立即组织了蒙哥马利罢车运动(蒙哥马利市政改进协会),号召全市近5万名黑人对公共法与公司进行长达1年的抵制,迫使法院判决取消地方运输工具上的座位隔离。从此他成为民权运动的领袖人物。1958年他因流浪罪被逮捕。1963年金组织了争取黑人工作机会和自由权的华盛顿游行。1964年,他被授予诺贝尔和平奖。1968年4月4日,他在旅馆的阳台被一名种族分子刺客开枪正中喉咙致死。
1986年1月,总统罗纳德·里根签署法令,规定每年一月份的第三个星期一为美国的马丁·路德·金全国纪念日以纪念这位伟人,并且订为法定假日。迄今为止美国只有三个以个人纪念日为法定假日的例子,分别为纪念发现美洲大陆的哥伦布的Columbus Day (十月第二个星期一), 纪念乔治·华盛顿的Presidents' Day(二月第三个星期一),与此处所提到的马丁·路德·金纪念日。他最有影响力且最为人知的一场演讲是1963年8月28日的《我有一个梦想》,迫使美国国会在1964年通过《民权法案》宣布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政策为非法政策。
马丁·路德·金为黑人谋求平等,发动了美国的民权运动,功绩卓著,闻名于世。金在成为民权运动积极分子之前,是黑人社区必有的浸礼会的牧师。民权运动是美国黑人教会的产物,本文记叙金的第一次民权演说,揭示了民权运动与黑人教会的关系。
[编辑本段]一次伟大的演讲
金站在那里,沉默片刻。教堂的楼厅和过道里都挤满了人,他们从窗外往里张望,在厅里的座位上往上看,当他向这一大群陌生人说话的时候,他声音低沉,节奏缓慢,无异于一般的开场白。“今天晚上,我们聚会,商讨一件严肃的事,”他说道,几字一停,先抑后顿。他说完后,人群中只有三两个人呼应“对啊”,其他的人保持沉默。他知道,这是一群会造声势的人,但他们在等待,要看看他怎么引导。“我们聚会,从一般的意义上说,是因为我们首先是美国公民,我们决心充分运用我们的公民权,”他说道。“但是,我们聚会,从特殊的意义上说,是因为蒙哥马利公车上的不平等待遇”。人群中传来一阵不清晰的赞许声。金的句子变得短促,声调渐渐提高。“这类不平等待遇,根本不是新鲜事。问题早已存在。就在前一天,准确地说,上星期四,蒙哥马利最优秀的公民之一,请注意,不仅是最优秀的黑人公民之一,而且是蒙哥马利最优秀的公民之一,被从公共汽车上带走,拘捕入狱了,因为她拒绝,把自己的座位让给白人。”
在演讲每次停顿时,听众就应以“对啊”和“阿门”。他们跟上了金的节奏,但热情尚有待于金调动。金接着谈到法律,他说,即使根据种族隔离的法令,拘捕罗莎·帕克斯也未必合法,因为法令中没有具体规定公共汽车上要划分黑人区和白人区。“法律在这一点上从未澄清过,”他说,听众中有个男人大声呼应“当然没有”。“我认为,我这么说,有其法律权威性,我不是说我有法律权威,但我有法律权威的支撑:法律、法令、城市法规,从未完全澄清这一点。”这句话表明金是一个讲话很注意分寸的人,但听众不为所动。金回到罗莎·帕克斯案的特殊性质上来。他说,“既然事情发生了,我很高兴它发生在像帕克斯太太这样一个人身上,因为没有人怀疑她的品德无比高尚没有人能怀疑她人格的崇高,没有人能怀疑她对基督教信仰之深。”人群轻轻地齐声回应:说得对。金重复一句:“就因为拒绝站起来,就逮捕了她。”人群开始激动,跟上了金不紧不慢的演讲。
他停顿得略长一些。“你们知道,我的朋友们,终有一天,人们再也忍受不了压迫者铁蹄的践踏,”他喊道。霎时间,有人鼓掌,有人欢呼,“对啊”之声形成声浪,朝他扑面而来。声浪震天动地,一浪推一浪,似无停息的可能,听着刚刚要静下来,门外聚集的一大群人又喊了起来,汇成一股更高昂的声波。雷霆般的声响里伴着一种低沉的轰鸣,那就是在地板上跺脚的声音,使响声那么宏亮,仿佛已不是靠耳朵听清的,而是从肺的振荡感受到的。巨响晃动着建筑物,久久也不平息。一句话触动了大家的情绪,使黑人教堂仪式中典型的呼应,超过了政治集会的喧闹,达到金从未经历过的程度,那情形有点像小灌木丛里藏了只巨大无比的兔子。当教堂最后恢复平静的时候,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再给听众点了一把火。“我的朋友们,终有一日,人们再也忍受不了被抛入屈辱的深渊,经受无穷无尽绝望的折磨,”他断言。“终有一日,人们再也忍受不了被赶出生活中七月灿烂的阳光,罚站在阿尔卑斯山11月刺骨的寒风中。终有……”金还要说下去,但人群发出的喊声湮没了他。谁也说不清,人们是因为他触动了那根神经而呼喊,或者是对演讲人信口说出如此雄辩的言辞感到骄傲而呼喊。“我们聚会,我们聚会,因为我们再也忍受不了,”金重复了一句。
也许是对人群爆发出来的怒火有些担心,金话锋一转,讲到抵制运动要避开各种陷阱。他说,“我们大家都清楚,我们不是在宣扬暴力。”“我们已经不搞暴力了。”听众中有人喊道,“重复那句话!重复那句话!”金接着说,“我想让整个蒙哥马利,整个国家都知道,我们是基督教信徒。”他把“基督教”三个字念得很清楚。“今天晚上,我们手中的惟一武器,是抗议。”在金停顿时,人群响起了热烈的赞扬声。他和听众一起转入缓慢的诉说。“如果我们被禁锢在共产国家的铁幕后面,我们是不能这么做的。如果我们被关在专制政权的地牢里,我们是不能这么做的。但是,美国民主的伟大光辉,正体现在有权利为正确的事情发出抗议。”当赞成的喊声平息时,金提出了避免暴力的最后一条理由,那就是要使自己有别于三K党,那些白人至上主义者正横行南方,恐吓黑人。“不会有白人被从家中拖走,带到偏僻的路上去杀掉,”他说,隐约地暗示三K党的伎俩。“在我们这群人里,不会有人公然蔑视这个国家的宪法。”
金停了下来。教堂里除了嗡嗡声外,还算平静。“我的朋友们,”金慢慢说道,“我想让大家知道,我们胸怀坚定勇敢的决心,要使本城的公交车上恢复正义。我们没有错。我们要做的事没有错。”人群发出一阵被压抑的期待的喊声,因为他们意识到,金一步步接近核心话题了。“如果我们错了,这个国家的最高法院也错了,”金唱出了这句话,那音色又深沉又高昂,身体也摇摆起来。“如果我们错了,万能的上帝也错了!”他高声喊道,听众的情绪如同他说再也忍受不了时一样,又一次高涨起来,声浪一声高过一声,直冲教堂最高的屋顶。他们远不是在讨论罗莎·帕克斯案或公交车法律了。金最后那声喊叫,把渎神的言辞说到了他的信仰及听众的心所能承受的极限。声浪不断高涨,直到金的声音穿透了声浪,达到无法更响的地步。“如果我们错了,拿撒勒的耶稣就只是个乌托邦的梦游者,从来也没到地球上来过!如果我们错了,正义就只是一个谎言。”此言真是一语惊人。他不得不等待片刻,才以焕发着愤怒和狂喜的声音,说出了直冲云霄的结束语:“我们决心在蒙哥马利奋斗,直到‘公平如浪涛滚滚,公义如江河滔滔!’”听众的喊叫湮没了阿摩司书(Amos)的这两句引言。阿摩司是以色列的先知,也是卑微的牧人,他与传教的以赛亚(阿摩司的儿子),都是金喜欢引用的圣经上论正义的权威。
他克制自己的情绪,接着讲团结的必要性,抗议要保持尊严以及劳工运动的历史先例。相对而言,这个话题是世俗的话题,但听众很认真听。“今晚,我想告诉你们,我们只讲爱是不够的,”他说。“爱是基督教最高信仰之一,但还有另一面,叫做正义。正义是深思熟虑的爱。正义是克服了与爱相悖者的爱。”他说,上帝不只是博爱的上帝,“上帝还会站在国家面前说,‘不要乱动,须知我是上帝,如果不服从我,我就打断你权力的脊梁,切断你与国际和国内的一切联系。’”随着金大胆的言词如泉涌出,听众不断有节奏地喊叫和鼓掌。“与爱并排站着的,永远都是正义,”他说。“我们不仅使用说服的武器,我们还不得不使用强制的武器。”他再次呼吁团结和协作。他援引历史,招唤听众文明行事,这样,未来的圣人在回顾蒙哥马利的黑人时,才会说“他们是一群有道义勇气敢于为自己的权利而斗争的人。”他说,他们能做到这一点。“上帝赐福于我们,使我们不辱使命,不致为时太晚。”有人回应,“噢,对的。”金又说:“在我们按计划行事时,要想想这些事情。”
金从讲坛上走下来时,人群震惊了,竟茫然不知所措。演讲结束得太突然,太令人泄气。按照演讲的规律,在结束时要出现第三次高潮,听众在等待他引导呢!几秒钟过去了,失望的心情被记忆和兴奋所取代。金在走出教堂的时候,鼓掌声一直跟随着他,教徒还探着身想触摸他。抵制公车的运动就这样开始了。在他的第一次政治性演讲后短短几分钟里,他心里涌出一股与陌生人交流的强烈愿望,不论这些陌生人对他如同对所有先知一样既爱又恨。这一年他只有26岁,未来的生命还不足12年又4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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