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关于金庸论文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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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笔下有反清大侠陈家洛、粗犷豪放的大侠胡一刀甚至是上升到民族气节层面的郭靖、杨过,其中杨过已经比较人性化了,塑造出这样的侠之后,金庸还能塑造出侠吗?
不能了,物极必反,所以他塑造了一个市井小混混——韦小宝,和杨过不一样,杨过的是叛逆,环境造成的叛逆,韦小宝的是滑头,一个市井小混混的无赖,但是这样一个人去深得读者、观众的喜爱,为什么?
这是因为韦小宝不再是一个具有侠的精神的活标本,他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生活,不必要什么大侠的清高,他就是一个小混混,是一个普通人,是一次回归,只不过,这个小混混掌握了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存之道,这就是一次飞跃!侠之大者,不是舍本逐末的追求表面,而是要看本质和精神,因此韦小宝成了金庸笔下最大的侠!

浅谈金庸小说对侠文化的渐进式诠释

不记得谁说了句“千古文人侠客梦”,武侠小说家正是造梦的人,自新派武侠小说崛起至今,已经影响了几代华人的成长,是现代文化中不可忽视的重要组成部分。各大家百花齐放,或古典,或现代,或沉稳,或轻灵,但武侠小说的本质却始终没变,那就是“武”和“侠”,侠是梦的主角,武是表现侠的方式,究其轻重,侠在武侠小说中的重要性应更甚于武。放眼新派武侠名家,将“侠”这个字的层次、意义阐述得最完整的当属金庸,何出此言,请看下文。

金庸的“侠”始于《书剑恩仇录》,在这部金大师的开山之作里,侠是后天的教化,是教育在人性的白纸上留下的墨迹。且看陈家洛,此人除了在“反清”的大节上能站住脚外,其他方面丝毫未表露出侠的本色,不敢向翠羽黄裳表露真情,轻易相信乾隆的花言巧语,将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决不是敢做敢为或者说有做为有所不为的侠客。陈的那点侠气实际来自袁士霄的教诲和红花会群雄的耳濡目染,若不是大环境如此,他在大是大非的关头恐怕很难稳得住。对陈来说,骨子里的贵公子气质是无法改变的,心气高而浮躁,自以为是,心胸便如江南的水道般九曲十八弯,若不是有个成长的好环境,恐怕也只是个纨绔子弟。一套“百花错拳”便显露了陈的本质--华而不实,也意味他一生的决定多数都是“错”,百花又如何,终究是表面的东西,陈有无数提升自己“侠层次”的机会,却一一将其浪费,他这个侠做得够可怜的,甚至不如其他红花会的兄弟--如文泰来。估计金老的本意是将陈塑造为与凡人一般有着内心争杂的侠客,但并未成功,读者根本无法从自身出发理解陈做出的错误选择。这个侠,姑且称之为“山是山,水是水”。

到《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里,侠已进化为一种本质,无需培养,天生便存在。胡一刀年轻时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不得而知,但背负家族冤屈却依然能严守秘密,依旧豪爽,博得“辽东大侠”的美誉,想来是因为胡家历代传下来的侠气,在任何时候都不改本色。胡斐更是如此,自幼父母双亡,由平四抚养长大,一个灶下烧火的小厮能教他多少做人的道理,胡斐之所以成为大侠,乃是骨子里便有侠气,在商家堡就开始发光,其后更是大放异彩,他这个侠与读书识字无关,与周边环境无关,胡家的子弟一生下来就是侠客。再到金庸奠定新派武侠宗师的《射雕英雄传》,侠依然是天生的,只是郭靖更多了分民族大义。胡斐虽不喜与朝廷中人结交,但并不是反清的斗士,郭靖则不同,为国为民战至流尽最后一滴血,不愧“侠之大者”的名号。其实,两者都面对外来豪强,只是清朝已打进了关内而元朝还在襄樊城外而已,在面对外族侵略的态度上,郭靖比胡斐更高出一个层次。这几本书中的侠,我将其称为“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因为他们只存在于理想中,现实社会里很难找到,尤其是郭靖,对侠之一字的诠释简直完美无缺,已经有些神化了,难怪倪匡对他不予置评。

再来看《神雕侠侣》和《笑傲江湖》,杨过和令狐冲都属于后天的侠。杨过是遗腹子,母亲也死得早,初一露面便是个地道的小无赖,好在还有郭靖的教诲。连他自己也承认,如果不是有郭靖引路,只怕早已入了歧途,杨过成为侠的转折点就是在蒙古军营中郭靖拼死相救的时候,是郭靖的侠气感染了他,使之成为一代“神雕大侠”。令狐冲则自幼为君子剑岳不群收归门下,虽然岳是个彻底的伪君子,但很懂得掩饰,所以教出来的弟子还是不差的,门下不乏有骨气的好汉,令狐冲就是其中的代表,只是在正邪之间经过艰难的选择后,终于放弃了师父而选择了侠义。其实令狐冲并不能算完全的侠客,他是个散人,如果不是涉及师门和自己的诺言,恐怕很多事情他不会管,他从头到尾都被外界所逼迫,包括这个“侠”字也是被逼出来的。杨过和令狐冲依然“山是山,水是水”,只是这山非那山,所有心理的转变都合情合理,完全为读者理解和喜爱,这两人也是金老小说中最受欢迎的两个侠客。

接下来是《倚天屠龙记》,张无忌又是个天生的侠客,他幼年的成长环境在极北的冰火岛,在父母和义父的教导下长大,张翠山固然是一身侠气,殷素素就难免有些邪味,即使与张翠山成婚后有所改变,但还是有点邪,而谢逊就完全是个邪派人物,再这三个人里,似乎张翠山的地位最低,所以张无忌的幼年教育应该是正邪交杂,但全书中他都是一派侠义本色,不能不说是天生的。只是张无忌这个侠虽是天生的,情感却更类似于普通人,更贴近现实生活。这也叫“山不是山,水不是水”,不过看起来已经有点像山水了。

到《天龙八部》和《侠客行》金庸来了个大突变,将侠又提到一个更遥不可极的高度。萧峰不仅是大侠,更是金庸书中第一英雄,如果说郭靖是民族主义的卫士,那萧峰就是国际主义的英雄,他已不限于以杀止杀,而是为和平和战斗。固然,他身世的复杂性使他无法选择辽还是宋,但最后他将断箭插入胸口而不是置身事外两不相帮时,所凭的仍是一贯的侠义精神,一贯的英雄气概。段誉、虚竹和石破天的境界就更高,已经将侠与佛拉近了距离,个人的血海深仇都可以不计较,自己的存在完全是为了他人的幸福,段誉和虚竹是有相之佛侠,而混混沌沌的石破天则是无相之佛侠。“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在此已达最高境界,因为山高不见峰,水深不见底,是完全的理想化产物,在现实中根本不可能有。

经历了以上几个阶段后,侠始终要回到生活中来,但如何再有突破呢?在《鹿鼎记》中可以找到答案。韦小宝,一个小流氓,将侠的概念带进了真实的世界。在现实世界里,做侠客比做什么都难,外界的因素太多了,时刻在影响侠客的抉择,一不小心,侠客就成了狗熊。但韦小宝不怕,他本来就是狗熊,什么都做得出来,社会上他这种人到处都有,只是他集中了许多小人的长处,掌握了更多有效的手段,对他来说,侠义仅仅只是不背叛朋友而已,除了这点很坚决,其他都无所谓。而这点残存的侠义是从哪里来的?听说书听的。极大的讽刺,侠只存在于书中,韦小宝此人实际上是对“侠”存在的环境--中国几千年文化和历史的反思。在这样的历史文化里,真正的侠客只是个理想,人们所能做到的就是在维护自身利益的同时做点有利于他人的事,为“侠”保留一件残破的外衣。

山依旧是山,水依旧是水,这等山水四处可见,经历了出世和入世的“侠”再如何发展,金庸自己可能也不知道,所以他封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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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11-25
这篇应该行武侠本身亦无意义
武与侠是武侠小说中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两维。然而在金庸的小说中,武与侠同样呈现出一种无意义性,从根本上反映了世界的荒谬。金庸在他的小说里对武功及其意义有过不同的论述。在《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中作者对郭靖和杨过二人学武的过程有详细的叙述,因为这个过程不仅仅是他们学武的过程也是他们的成长过程,随着武功修为的一步步提高二人的世界观和道德意识也逐渐形成;在《倚天屠龙记》,虽然作者同样详细地交待了张无忌的学武过程,但在这里武功的作用已减退,张无忌的武功再高也无法改变蒙古人入侵,元朝兴起而宋朝灭亡的历史事实;到了《笑傲江湖》,武功更变成一种扭曲的形态,甚至要以丧失人性的代价来获得;到了《鹿鼎记》这个类似闹剧的故事中,男主角韦小宝是一个完全不懂武功,也懒得学武功的小无赖。然而当武功高强的“侠客”出现生命危险时,要靠韦小宝来化解。历史的发展,如康熙杀鳌拜、大清王朝的巩固、尼布楚条约的签订等等也要通过韦小宝来完成。从中可以看出金庸对武功的论述经历了一个由充满自信的描写,渐渐变成一种自我怀疑,最后索性完全抛弃的过程,由此,金庸消解武功对于武侠小说的意义。从郭靖到韦小宝,金庸小说中对于“侠”的论述也经历了一个由树立侠的典范到反侠、无侠的过程。郭靖是金庸心目中侠的典范,他敦厚有礼深明大义,是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到了《神雕侠侣》杨过就跟郭靖很不一样,他虽然是“神雕大侠”但是已有了几分得邪气。他认西毒欧阳锋为父,集正派邪派的武功于一身,与自己的师傅小龙女相恋,郭靖们所看重的正邪、是非、礼法对他而言已是无关紧要的了。到了韦小宝这里金庸则完全消解了侠的意义。这个没有侠义精神的无赖,依靠他的机智、油滑自如地游走在完全对立的朝廷与武林、灭明与复明之际,如鱼得水,事事顺遂。与此相反,侠客的所作所为却常常成为世人的笑柄,阻碍着历史的发展。由此一切正统思想统统让位,侠客行为的正义色彩以及拯救意义丧失了其有效性,深刻地揭示了世界的荒谬和人性的模糊。什么是美善,什么又是丑恶,一切均陷在混沌之中。
“艺术是某一时期集体的梦;如果我们有目能视,则我们可以在这个梦境里最清楚地探求是那个时代的特征。”二十世纪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复杂的世纪:在科学发达,社会进步,经济繁荣,政治民主化的“繁华”背后,是现代人心灵的贫瘠和无穷的焦虑,是虚无孤独,悲观迷惘的存在困境。金庸的武侠小说虽然是虚构的“成年人的童话”,然而作为一个对生活有着深刻体察、认真为文的作家,金庸借武侠小说诉说了那游戏下的沉重,虚幻后的真实。阅读金庸的武侠小说我们会发现作者对现代人存在困境的深切体认与强力关怀和那些走在时代前沿的思想家们有着惊人相似的共鸣。他以其悲天悯人的情怀和洞察人性的睿智揭示出了现代人“在路上”的存在困境--不知道从何处来、不知道向何处去,始终在宇宙中悬浮着。然而金庸并没有因为现代人的存在困境就陷入悲观绝望之中,相反,他在武侠世界里为我们塑造了“一个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荒诞英雄,一个个有血有肉挺立于世的悲剧式英雄。这些英雄在无望的反抗中“恢复了生存的伟大”,表明了人是不可征服的,人生的价值通过反抗过程本身彰显了出来。正因为如此金庸的武侠小说具有了博大的襟怀及沉雄厚重的精神气质,正因为如此我们从金庸笔下这些感天动地,令人热血沸腾的大英雄身上看到了存在黑暗中的光
明,生命悲凉中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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