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和陈染的小说风格的比较,文学爱好者进来帮帮忙哦!好的再加100分

老师要求我们写个一千字左右的关于张爱玲和陈染的小说风格的比较,可是我本来就没有看过他们的小说,麻烦大家帮忙说一下他们之间小说风格的共性和差异,谢谢咯,最好给点文章实例哦,感激不尽~~

  自己写的一些,在网上也找了找,对于陈染知道比较少,网上资料也不多,建议还是了解一下她的书吧。《世纪病》表现青年人苦闷、孤独和叛逆的小说,他们急欲冲破陈旧的观念和秩序,为心灵的荒野寻求出路。还有一部《无处告别》,据说比较经典。关于张爱玲,这是我自己的一些见解,但是相信大多喜爱她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

  陈染写作是“私语化”的,她小说中的常见场景,如尼姑庵;封闭的自己的屋子;浴缸。陈染小说的代表性人物,总是美丽、忧郁、带有自恋倾向的知识女性。她笔下的人物,逃开人群,寻求个体的自由,寻找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
  她也算是一个很无私的写作者,从她的作品中体现出她的人文关怀,对人文,人群精神世界的担忧等。这也许是作者早年的生活经历的影响,她受西方女权主义思潮的影响,又处于社会环境一个转型期。

  她亦是一个有些大女子主义的女人,非理性的话语,破碎的结构,膨胀的语言在描绘女性欲望的同时极力解构、颠覆着男权中心主义。

  而张爱玲表现的更多的是人性的阴暗面,笔下的女性多是带着些变态的偏执的。那些女子无望获得男子庇护的,内心或则凄苦或则怨恨,如《花调》里的郑传娥,《心经》里的许小寒;最为突出的《金锁记》的曹七巧等等。这样的描写表面上是有些悲观,但实际上却真实的再现了女性在时代社会下的真实心理。
  通过张爱玲的作品,我们看到了“人性恶”的一面,人的灵魂的阴暗与丑陋。张爱玲笔下的人物苍白、渺小,没有高尚的情操,没有善良的心,也没有质朴、憨厚的性格。他们在兽欲、生物性、习俗的挤压下沉沦,精神苍白,人与人之间缺乏真情、互助,那怕是父子母女、兄弟姐妹;他们在物欲的控制下,人性变得恐怖不堪,令人不寒而栗,他们全是现代社会“病”了的人。

  她们也在寻求,也在这个充满冷酷,陷阱的社会里寻求一个好的机会,把自己直接的推向前台。要实现这一目的,她们知道,只有依靠男子,依赖家庭,依赖亲戚及一切尽可能利用的资源,包括自己的青春,尊严,人格……在她们眼里流露着是时代的悲哀。于是,她们悄悄的撕开一道道血口,暴露着社会的一切罪恶。在转眼一切是非成败之后,她们也只是从苦闷走向苦闷,走向厌世,随着时代的大厦的倒塌而一起消亡。毕竟,这是时代的悲哀。

  在她们的世界里,在现实生活中,她们无一都是孤独的,对于未来的命运,她们无一不是迷惘的。然而,造成这一现状的无疑是中国土地上长期固有滋长的封建意识。在次,一切罪恶的根源显现了出来。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不管是“反抗”,还是“妥协”,都对人的孤立处境和人与人之间的隔膜这一现代性问题表现出了焦虑的情绪和心理。

  张爱玲言语刻薄,略带睥睨嘲讽,笔端直指人性中最弱柔的部位,勾勒出现代社会中的女性在封建意识的压抑下孤独和迷惘的真实心理。在现实与理想之间,她们是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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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4-21
这两者风格迥异,可比性不多,你还是上中国知网用学校公共账号登陆,下载别人的论文影印版来参考吧!
第2个回答  2009-04-22
要想在鲁迅和张爱玲之间找到一座桥梁,似乎很容易。于青在《张爱玲传》中说:“如果说,鲁迅毕生致力于国民性的批判,是对民族文化心理建构的一个贡献;那么,张爱玲对女性意识里‘女性原罪’意识的展露和批判,则是张爱玲对民族文化心理建构的一个补充,是对女性意识的进化和发展的一个贡献。”〔1〕此外, 迅雨(傅雷)也在《论张爱玲的小说》中写道:“毫无疑问,《金锁记》是张女士截止目前为止的最完满之作,颇有《狂人日记》中某些故事的风味。”〔2 〕以上论断为我们研究鲁迅张爱玲之间的共同关系提供了依据。然而,胡兰成对鲁迅和张爱玲进行比较时,却又从完全相反的两个方面说起。胡兰成在《评张爱玲》中说:鲁迅的“寻求是战场上受伤的斗士的凄厉的呼唤。张爱玲则是一枝新生的苗,寻求着阳光与空气,看来似乎是稚弱的,但因为没有受到过摧残,所以没有一点病态。”又说:“鲁迅是尖锐地面对着政治的,所以讽刺、谴责。张爱玲不这样,到了她手上,文学从政治走向人间……”〔3〕这就是说,在这两位时间跨度相隔30 年的作家身上,人们既发现了他们的共同之处,又看到了他们的截然不同。怎样在纷繁复杂的现象中,辨析出一条道路,更好更合理地通向鲁迅和张爱玲,是本文试图论说的一个问题。

首先,应该考察一下这两位作家在文学史上被扭曲和错位对待的情况。
过去几十年,由于我们一直把鲁迅放在一套政治权力话语中进行解读,所以,鲁迅在人们的心目中,一直是“从进化论到阶级论,从绅士阶级的逆子贰臣进到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的真正友人,以至于战士”的形象。鲁迅的一生,固然充满了“启蒙”、“论战”、“战斗”的光辉色彩,但鲁迅内心深层的精神危机和惶惑痛苦,却一直没有很好地被注意研究过。现在,对鲁迅的研究正在向着“还俗”的一面发展,很多资料显示了鲁迅在文学史上被单向地错位对待的问题。这种单向错位对待发展到极点,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鲁迅的著作是国内“唯一可以自由阅读的非‘领袖’著作的全集”,从而把鲁迅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政治性的工具。当一个人失去了最起码的生命真实感的时候,即使被推到天上,也是他的最大失落,是对他的贬抑和人格的不尊重。

而张爱玲,则一直被排斥在现代文学史之外。正因为人们错误地对待了鲁迅,也就会在张爱玲这样的作家身上发现和鲁迅完全对立的地方,以证明鲁迅的革命和张爱玲的市俗。当鲁迅终于由一个“导师”、“先驱者”、“战士”的形象,向他自身本体的血肉的一面回归的时候,人们也终于在张爱玲的作品中看到一种“真实人生”的魅力。即使在今天,张爱玲被文坛接受,给她一席沦陷区文学或市民文学的边缘位置,或者把她与新感觉派小说连在一起,都不能说明已经矫正了什么。矫正本身只是对问题的提出,真正的思考和研究应该在矫正的过程中深入具体地进行。

然而我们对这两位作家的研究还停留在表面的印象上。从本质上说,这两位时代差距甚远,而又都具有经久不衰的艺术生命力的作家,他们的共同点究竟在哪里?他们有没有最接近的共同之处?如果有,为什么张爱玲不像丁玲、萧红等女作家一样,追随鲁迅,连作品的主题精神和创作道路都和鲁迅同一格调,而张爱玲却不同,她说:“把我同冰心白薇她们来比较,我实在不能引以为荣,只有和苏青相提并论我是心甘情愿的。”〔4〕她对冰、白和苏青的感情上的疏亲, 表明她已经脱离了“五四”新文学运动的光照和影响,她站在自己的立脚点上思考和说话了。而鲁迅,自从东渡日本,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实现“我以我血荐轩辕”的理想,就一直想站在一个独立自主的立场上说话。他认为,只有每一个国人都能发出自己的心声,“人各有己,不随风波”,才能唤醒大众的觉悟,才能有一个自立自强的中国〔5〕。回国以后, 鲁迅首先经历了辛亥革命的失败,接着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到来。弃医从文、想以文艺救治国人愚弱灵魂的鲁迅,在《新青年》上发出了自己独特的呐喊声。《狂人日记》之后,他被推上了新文化运动一员猛将的地位,在这个位置上,鲁迅用他犀利的锋芒和义无反顾的战斗姿态,向封建文化旧营垒发起了最猛烈的攻击。然而,也就是在这个位置上,他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他在尽可能地把个人性的话语退缩到心的边缘上去,或最大限度地压抑自己,保持个人内心的某种“沉默”:“当我沉默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野草》题辞的第一句话,正是他失去个人语言,又要开口说出众口一词的全民性话语的矛盾心态的真实反映。这也许就是鲁迅的幸和不幸。

而张爱玲,从一开始走上文学道路,就置身在一个狭窄的沦陷区的生活圈子里,在那个“低气压”的环境里,没有人对文坛抱什么希望,张爱玲猛然走红,像一片奇光,照花了人们的眼睛。人们在她的作品中,“没有听到民族解放战争的炮火,没有听到民众的怒吼声”,反而看到了她“对人性、对情欲世界的揭示”,其“态度之冷峻,色调之丰润令人震惊”〔6〕。一个身陷孤岛的女作家能写出发自内心的文章, 这种特殊的境遇与鲁迅当年置身的新文化运动的大潮有所不同。正因为如此,张爱玲的作品没有可能被抗战文学的主潮所认同,更谈不上被后来的文学史所承认了。这也许就是张爱玲的幸与不幸。
我们把这两位作家走上文学道路时的不同境遇加以比较,也许,这都不是这两位作家所愿意拥有的结局和选择,在历史主动地选择作家、作家被动地接受选择的情况下,这两位作家都因为文学境遇不同而被历史无情地对待过。这种矛盾的遗憾、失落和牺牲,为我们今天研究他们的思想和作品提供了较为广阔的空间。他们的共同之处,不仅在于文学境遇上的错位和影响,而且还有思想和意识方面的必然联系。

其次,这两位作家在探讨现代人的生存处境时,都表现出孤寂苍凉的悲剧意识。
鲁迅在《呐喊》自序中,曾把自己对民众的呼唤,比作对铁屋子里昏睡入死的人们的一种折磨。鲁迅认为,与其惊醒他们,让他们看见自己死在“万难破毁”的黑屋子里,不如让他们在昏睡中同归于尽。这是鲁迅的个人意愿。而“听将令”文学决定了他要考虑斗争的需要,当时的“将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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