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浮生六记的坎坷记愁的读后感,提纲也行,或者是中心思想,最好给个1000字的文章

如题所述

天将本心酬浮生——读《浮生六记》

清秋夜雨,灯影映窗红。读三遍《浮生六记》,怔怔之久,感动着前人的一段恩爱悲欢。

罕有文人的爱情传说可以感动我。比如,李隆基杨玉环的悲剧华彩只令我惋惜,李清照赵明诚的颠沛流离只使我可怜,蒋鹿潭黄婉君的貌合神离只让我心疼,冒襄董小宛的九年恩好只叫我难过……

但,我感动于沈复与陈芸的爱情。我赞慕着他们的平常生活的诗情画意,我倾心于他们的真挚恩爱至死不渝,我仰望着他们一生平凡却心胸磊落,心无羁绊,超然脱于尘俗。

沈复,字三白,清乾嘉年间苏州人,出生于衣冠之家,父亲幕僚一生,先是生活小康,尔后家道中落。虽是平民百姓,没有功名,却是个多才多艺的知识分子。家计清贫,有段时间甚至是饥寒交迫,他和妻子陈芸却志趣高尚,情投意合,始至不渝。他们吟诗,作画,郊游,聚友,烹肴,兴趣昂然,意兴飞逸。 而后来,终于因为封建礼仪家教之害,历尽坎坷,最终天人永隔。芸死后,三白“从此扰扰攘攘,又不知梦醒何时耳”。

若不是贡生杨苏补于冷摊购得他的手稿《浮生六记》并于光绪三年(1877)付梓,后世则无人知晓世上曾有沈三白其人、其事。

而那时,《浮生六记》只残剩了四记,后二记已无踪影。

《浮生六记》,分为《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后两记疑是伪作《中山记历》和《养生记逍》。这是一本自传体散文集,四记穿插相联,所记所叙虽然都是日常琐事,平淡无奇,然情真意切,一点没有忸怩作态,更无学究之气,惟是灵秀冲淡,读来如一缕嫣然清风徐徐拂面。

翻开《闺房记趣》,沈三白描绘了一个清丽灵妙的女儿形象:“其形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两齿微露,似非佳相。一种缠绵之态,令人之意也消。” 这是他年少时初见陈芸的情景。 那夜,芸给他吃自制的腌菜暖粥,吃的正香时,芸堂兄挤身而入,戏谑笑道:“我要吃粥你不给,原来是专门给你夫婿准备的!” 呵呵,当时沈陈二人就脸红了。读此处我亦莞尔微笑,美满姻缘一粥引之。

此后便是两人成亲,一段最幸福美好的时光。我一遍遍地被他们的真爱感动着。他们的爱情并不惊天动地,也非旷世绝恋,更非千古名唱。我只是为他们最平常最细微的日常生活中点点滴滴而深深感动。

夫妻饮茶谈诗论词,芸曰:“杜(甫)诗锤炼精绝,李(白)诗潇洒落拓;与其学杜之深严,不如学李之活泼。”

春光,三白欲携芸远出郊游,芸巧扮男装,见人问则以表弟对之。呵呵,竟无人识辨。

夏日,芸头戴茉莉花,三白戏谑说佛手为香之君子,茉莉为香之小人,何以亲小人而远君子,芸亦笑说:“我笑君子爱小人。” 夫戏妻谑,笑俗为雅。

读着读着,我忍不住羡慕沈三白,他有着那么美妙高超的妻,更情不自禁连声赞叹陈芸,芸于日常细琐之事,也处处透露着灵慧巧妙,体现着匠心独裁,诗情画意。这是多么颖慧的可爱的女性啊!

夫妻二人同亲戚扫墓山中,芸捡回一堆峦纹白石,拿回家,在宜兴长方盒中叠成一峰,若临水石矶状。自己动手种植白萍,石上植茑萝。到深秋,岩间茑萝悬壁,水中白萍大放,好一幅“流水落花之间”,却不见斧凿痕迹。

三白小酌,不喜多菜。她用二寸白磁碟六只,自制“梅花盒”。启盒视之,如菜装於花瓣中,一盒六色,二三知己可随意取食,食完再添。

书楼夏天太晒,芸用数根黑柱横竖搭错,中间以旧布条裹缝。既可遮拦饰观,又不费钱。

三白和朋友于外观花,发愁饭菜冷热。芸灵机一动,从城中雇来馄饨担子,推来烹茶暖酒热饭。酒肴俱熟,坐地大嚼,各已陶然。众曰:“非夫人之力不及此!”大笑而散。

瞧,好个秀外慧中的芸娘!她的聪明贤淑说不尽啊!难怪林语堂先生极力地赞美陈芸,“集古今各代女子的贤达美德”,说她是“中国文学中最可爱的女人”。

然而,我很奇怪的是,这样一位见识高超,有自己独到审美观的芸娘,却渐渐失去了夫家人的喜欢。

细读全书,方自明了。芸虽思想高超,却在处理人事方面,仍有欠缺。大家庭的弊害尽人皆知,小夫妻的恩爱往往成为遭妒之由。沈家的家教礼仪很严肃的,父母,兄弟媳妇都住在一起。初始,芸娘处处小心翼翼,后来渐渐放松了,在公开场合也和三白并起并坐,当然就有人看不顺眼,慢慢起了闲话。

有一年,三白随父亲在外任职,沈父说芸能笔墨,就代沈母写信。后来家中有了些闲言,沈母以为芸写信不清楚,就不让她写。沈父怒道:“想汝妇不屑代笔耳!” 芸怕沈母不高兴,便不解释。

三白在真州任职寄住时,弟弟启堂向邻居借钱,叫嫂子芸娘做担保。邻居索要,芸写信告诉三白此事,启堂反而怪嫂子多事。沈父也误以为是芸自己借钱却毁谤小叔子,又拆信见信中称姑(沈母)为令堂(你妈),翁(沈父)为老人(老头),更是勃然大怒,斥责芸大逆不道。芸怕伤启堂感情,竟不作解释。 读到此处,我既是同情她,又不免要责怪她,或许私下称呼“令堂”、“老人”便罢,于文字信中却实在不该。而对借钱之事不作解释,怕兄弟失和,想委曲求全,我也不赞同,该解释的就要解释,何必左右顾盼。超然大度的芸娘,独在家事上唯唯诺诺!可见封建家教之害人啊!

三白是个识情重义的人,也正因如此,反令自己陷入困顿。他帮朋友做保借钱,朋友却卷款而逃,不知所向。债主找上门来,扰攘终日。沈父怒不可遏:“我本衣冠之家,如何欠得小人之债!”此事难以释然,的确无可奈何。如此三五事,终于将三白和芸娘一同遣出家门,寄居于友人家萧爽楼。

移居萧爽楼两年后,沈父又接他们回家。然而,家道逐渐衰落,又加上纳妾憨园之事,芸经受打击身体衰弱,家人厌烦,她不得不悄悄随友人去乡下调养。而这一去,她竟病愁难融,终客死他乡! 读到《坎坷记愁》中,芸乘夜舟去乡下,与儿子逢森告别,逢森忽大哭叫:“吾母不归矣!”,后竟真成永诀!那一幕,直叫人扼腕悲叹,惨然泪下!

而憨园之事,是我最不可理解的——芸娘居然要主动给三白纳妾!

我真的不知道芸娘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太爱三白,于是尽其所爱以爱之? 当她向三白提起纳妾事时,三白先是一脸茫然,然后极力反对。而芸居然兴冲冲地拉着三白跑去探视一个她看好的歌伎,名字叫憨园。反复推却不成,三白只好准备纳憨园妾。可是后来另一有钱势人将憨园纳走。芸痛悔不已,而姑翁尽责:“勾结娼家,败坏门风!”

唉,芸为三白纳妾实是庸人自扰,无聊之举,后人未必认为她这是大方宽容。何况,她与三白的感情深厚,志趣相投,而三白又不是富豪,一般的伎女懂什么才情风雅呢?

憨园之事,让我联想到清朝《水云楼词集》作者蒋鹿潭与其妾黄婉君的爱情悲剧。黄婉君也是个歌伎,蒋年近五十时纳为妾,虽然家境贫困,倒还算和谐。可惜后来蒋借钱未果,愁病交加,投水自杀了,一帮诗人朋友也没放过婉君,以“贫苦不安于室”为理由,逼她自杀徇夫。唉,看来,爱情需要物质基础,穷才子难以企望完美的爱情。

中国文坛里,有许多饥寒交迫的文人,如杜甫、柳永等等,则是这群寒士的头人。沈三白一生,坎坷太多。有段时间他甚至已到山穷水尽的状态,腰间挂着干饼,鞋湿泥泞,露宿野庙,四处借钱。而他在贫困逆境中仍豁达乐观,忍辱负重,不屈不挠地对待生活,实是寒士中的佼佼者!

不管是游幕经商,还是奔波劳碌时,他依然兴冲冲地,在困顿中保持着乐天,阅历了无数山水风光。过绍兴,游西湖,上寒山,阅徽州,登腾王阁,入广东,出函谷关,后一记甚至还记载去了台湾。浪游之愉,不一乐乎!他意兴飞逸地绘画《噗山风木图十二册》,石湖看月弹琴吹笛,与友人指点山水,评议风光,激扬胸怀,于众人赞叹之风光盛处,清醒地独出已见。

我满怀欣喜地读着《浪游记快》,心中一遍遍感叹着,看吧,尽管生活坎坷多磨,这依旧是多悠然自得的浪游!现代人的生活是多么地寂寞单调,身在困顿中已是疲惫不堪,何能够如三白那般超脱,笑看苦难,不亦快哉!

《浮生六记》文字如珠玉般清洁雅致,无论是在平静的顺境,还是身置坎坷逆境,我读出他们的艰苦,也读出他们金石般的意志,更读出了他们高尚超拔的精神品质。

芸娘对珠宝不在乎,往往大方送人,倒是对破书残画极珍惜。收集残书卷为“断简残编”;收集字画破损为“弃余集赏”。读此处,深深叹服芸娘,不爱红妆,只专心爱惜文艺,追求着更高的精神境界。

拮据陋室,依旧有着恬淡幽闲,在最平常的柴米油盐中,营造“夜半涛声听烹茶”的小情趣。连一块臭豆腐,居然也吃出至情至性,便是一种深厚的文化了。经过这种文化的陶冶,连苦难和沧桑都会显出平和的美丽。只是这种文化,我们几乎已难企及。

于贫寒生活中,一直保持陶然其乐之心;于喧嚣尘世中,始终不失豁达宁静之心。

“乡下七月,与芸于柳荫下垂钓。购菊花植遍,九月花开,陶然其乐。芸喜曰:‘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绣,以为诗酒之需。布衣菜饭可乐终身,不必作远游计也。’” 看他的文字,知道他是真正脱却了名缰利锁的人,记乐记趣真能见到乐从何来,趣由何出。夫妇二人把心力精神悉数放在自然万物、山籁林泉与及对对方兰心慧性、解颐妙语的发掘上,反而不在意现实物质生活的享受。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唐明皇与杨贵妃的华丽爱情离我们普通人太遥远,我们只有遥望羡叹。而三白与芸娘的爱情却如此活泼真切地让我眼眶湿润。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的解悟,于何时何地,都那么纯净明亮。俞平伯先生说:“《浮生六记》像一块纯美的水晶,只见明莹不见衬露的颜色,只见精微,不见制作的痕迹。” 沈三白冲淡灵动的文字,娓娓道来人生之趣、乐、愁、快,于最平常的生活中,解悟了平凡幸福的真昧。
宁静以致远,淡泊以明志。千年来,有几人可如此? 而三白与芸娘,真正达到了如此境界!

我想,在这尘烟嚣张的俗世之中,依窗点灯,随着沈三白清澈的书香笔迹,去发现点点滴滴的平常幸福,于热闹场中忽开冷眼,于坎坷愁境中豁然开朗,也是一种禅意呢。

后 记:
写完这篇文章,我突然找不到合适的题目,就如当时写蒋鹿潭一样,瞪目相看,竟有些不知所云。

中国古代文人的爱情传奇,绝大多数是悲剧。如范蠡与西施隐居太湖、梁祝化蝶等等,多是世人对其不幸的同情,来幻化成美好的结局。

世人的眼目多是关注着著名的传奇,而如沈复陈芸这样布衣人家的爱情,若不是记述于书,恐怕鲜于人知。尽管他们的爱情那么超拔脱俗,终究是渺小平凡的人家。

但,也正是这样的平常人的爱情,深深打动了我。于最细微无常之处,流露着对生活的热爱,对人生美丽境界的追求。

我想起《金刚经》里的一句:“心无所住。”心之广大,无边无际,反而不在乎何地停留。

沈陈的爱情便如此,不论身在何处,一样保持着最纯净的心灵,从容豁达。

所以,我将题目作为《天将本心酬浮生》,无论浮生如何坎坷、哀苦, 本心明澈,是无所住。

参考资料: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1795814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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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4-26
昨日心性忽至,重读《浮生六记》之《坎坷记愁》卷,恰如“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心笙摇荡,魄动魂销,益爱之,倾慕艳羡之情溢于言表。遂起念,欲将感念略记之,所愧才疏学浅、语匮词乏,但记所思而已,冀无忝于沈陈在天之灵。

六记之中,余至爱《坎坷记愁》,每每读来,情难自已,赞之慕之敬之叹之伤之悲之,万感交叠,但恨相阻数百载,难往一见。

余之爱《浮生》,爱芸娘,爱三白,非言语所能形容者。余之爱,非系于一人一事,亦非止于慕其伉俪情笃。盖因沈陈及其朋侪身上,有余向往钦慕之德行风范。所谓“多情重诺,爽直不羁”,所谓情痴,所谓真性情,所谓“异姓骨肉”之高谊,皆余苦寻苦觅而难得者。掩卷凝思,喟然长叹,唯恨人心不古。转忆陶诗有云:“此辈难得再,吾行欲何求?”,忧愁愈浓。

读《坎坷记愁》,常泪落如豆不能自持。芸贫病交煎且失欢于翁姑际,有华家盟姊相迎至寓,芸居其家年余,静心调养,赖其款待殷勤。芸娘谓华家盟姊情逾骨肉,三白谓华家姊丈“人极诚朴”。嗟乎!芸之盟姊,深铭幼时“疾病相扶”灯下之誓,其重诺也如此,其情挚也如此,当世之人何能望其项背?万千许诺,如风过耳。逢友有难,避之不及。利字当头,私字为先,背信弃义者多矣。

三白之靖江,遇雪阻,困居旅店,囊空如洗,幸遇曹公,为之排忧,解囊相助,送抵所往。曹公者,昔年受恩于沈,故报之也,亦可谓有情有义、不忘根本。复观当世之人,相形之下,感喟再三。

芸卒后,三白因友张禹门有难,倾囊借之,所假之银乃芸娘扶柩之费,可谓高谊。后奔父丧归家,受弟侮,心寒意冷,幸得夏氏昆仲扶持,长寓其所。及友石韫玉回籍省亲,又从其入川至官邸。三白一生,多赖朋友相扶。如其所言,真异姓骨肉也。芸亦有言“求亲不如求友”。所谓贫贱之交、生死之谊,当如是也。古之仁人君子,如水之交,莫过于此。吾羡之敬之甚矣。

至于三白芸娘之情深意笃,直令人羡之欲死。伉俪相濡以沫二十三载,日愈久而情愈密。俗谚云“贫贱夫妻百事哀”,沈陈则不然。沈陈之困窘,可谓至矣。寒冬无裘,挺身而过,典衣质钗,柴米无着。芸有血疾,无钱延医,病中尚强绣《心经》,以贴家用。更兼失欢于亲,见逐翁姑,骨肉惨别,魂胆俱裂,尽尝颠沛流离之苦。凡此种种,不一而足。百般磨难,加于二人之身,未尝稍减其恩爱,稍移其性情。芸往三白邗江寓所时,尚思春游平山。历尽艰难,赤子之心仍存,热诚满怀,何尝怨天尤人。如竹如梅,坚毅傲然。

及芸没时,三白云:“余有负闺中良友。”芸临终亦言:“知己如君,得婿如此,妾已此生无憾。”

芸与三白,夫妻也、知音也、良友也。志趣相投、性情相近,相知相惜、相爱相怜,投契如此,绸缪如彼,纵神仙眷属与之难比。芸与三白之情,兼具夫妻之爱与朋友之谊,非凡俗夫妇堪共并论。

《坎坷记愁》至感人处,莫过芸临终及回煞期。芸言:“若布衣暖,菜饭饱,一室雍雍,优游泉石,如沧浪亭、萧爽楼之处境,真成烟火神仙矣。”芸之所求,极少矣,然则又极难矣。芸之所求,亦余之所愿也。芸娘回煞,三白独坐室中,静待芳魂,欲哭又忍,唯恐泪眼朦胧不辨旧影,此非情至深者所不能为也。芸卒后,三白数度泣于芸娘墓前,并自号“梅逸”,以彰心迹,令人读之涕下。后属文痛劝世间夫妇,不可过于情笃,情笃则干天忌,真千古伤心语也!得夫如此,芸娘幸甚!纵历千苦万辛,亦不足道耳。

曩读《浮生》,常为憨园之事所惑,重读之,似有所悟。憨园,芸引其为知己耳。似纳妾予夫,实私心爱之。与之结盟,以妹待之。对其言其誓,听之信之,未尝稍加疑虑。及至憨园被夺,芸义愤填膺,复劝之无补,盖因心伤难愈也。芸常多虑,又且情痴,与余颇有相合处。故余不自量力,以己心度彼心,颇有惺惺相惜之情,感同身受之念。芸性命垂危际,梦中常念“憨何负我”,此情何痴,此痛何深,此恨绵绵,曷其有极!一“负”字,足矣!负心负情、负恩负义,言犹在耳,物是人非。芸非因未能得憨身而憾,实为其背信弃义而伤也。

《浮生》记情,深透幽婉,纤细精微,触心摇魂之笔墨多矣,未能一一尽述,但将心得一二约略记之笔墨,以俟来日观之,或了悟益深亦未可知。
第2个回答  2011-04-26
安全与生命 (演讲稿)

诗人问:“是生存,还是死亡”;

哲人说:“艰难和困惑是生命的本身”;

我即思而言:是安全!是安全捍卫着我们的生命,是安全在维护我们生存的权利,是安全在为我们注入无限的力量。

是啊!有什么能比安全和生命更为重要,对于刚刚过去的一年,对所有的中国人、对我们在座的每一位,绝不是值得举杯相庆的日子,在2003年的11个月里,我国死于各类工业安全事故的人数竟高达12万人!这个天文数字难道不让我们觉醒,不让我们震惊吗!

是啊!有什么能比安全和生命更为重要,看一看,没有了安全,仅在去年的年底,重庆特大井喷事故,剧毒气体弥漫四周,吞没234条生命,近千人住进医院,近万人吸染毒气,六万人变成灾民,大量牲畜中毒而亡;辽宁铁岭发生的烟花爆炸,死38人,伤50余人。如果说,作为天灾的伊朗大地震瞬间吞没了一座古城和近三万条生命再次显现了人类在难以预测的自然灾难面前的脆弱;那么,重庆井喷、氯气泄漏、飞机失事和其它那些满是血和泪的事故,则是纯粹的人祸!!!

看着电视画面中一幕幕的惨祸惨景,我神伤了;看着那事故中的弱小孩童,我哽咽了;看着那事故现场伸出的粘满灰尘需要援助的手,我流泪了!是的,是那些无视安全的无良之人,是那些可悲可叹的安全事故,强取豪夺,取人性命,平时高唱的“以人为本”到哪里去了?是的,正是这些惨痛的事故,让千万个家庭失去了欢笑的权利,让无数个母亲、和妻儿在哭泣号啕,这些惨痛的事故,无一不突现出无良肇事者对生命的蔑视、无一不暴露出无知违章人对制度的淡漠。黑暗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要用她来寻找光明,从事故中知道安全可贵,从事故中总结安全教训,是事故留给我们的唯一利益。

母亲给予我们以生命,所以母爱的伟大由古至今众君皆吟,而安全,捍卫着母亲赐予我们的生命,就像一把巨大的保护伞,无声无息地为我们遮挡着狂风暴雨。的确,安全与生命息息相关,连在一起,不可分离。作为一名化工生产行业的职工,我深深地知道:安全,是我们永恒的主题。“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是每位职工共同的希冀,安全与个人、与家庭、与企业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智者是用经验防止事故,愚者是用事故总结经验”,这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安全格言。因为事后补救不如事前防范,为此我们定期召开安全会议,学习文件,交流经验,谈安全问题,做安全汇报,从他人的教训中吸取经验,用于我们日常的工作中。有了警惕,不幸的事故就会躲开,有了防范,不幸的事故才会远离。因此在日常工作中,我公司有严密的安全检查制度,做到领导时时检查、教育,员工时时学习,刻刻注意。

正所谓:与人玫瑰,手有余香。平日里我们付出种种艰辛,用我们的耐心、细心和诚心,换取生产的安全运行。我们自豪,我们骄傲,我们会一如既往,关注安全,关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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