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
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
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 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那时年轻的你 和你水中的模样
依然不变的仰望
漫天迷人的星光
谁能走进你的心房 采下一朵莲
是那夜的芬芳 还是你的发香
荷塘呀荷塘 你慢慢慢慢唱哟
月光呀月光 你慢慢慢慢听哟
鱼儿呀鱼儿 你慢慢慢慢游哟
淡淡的淡淡的 淡淡的月光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 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等你宛在水中央
一、通过月色与人的沟通而淡化了梦境与现实的距离。作者把“妻”与“儿”的的睡熟的幻梦与“我”通过对暗夜里月色的氛围营造而形成梦境与现实的整一。
二、通过对曲径小道的描述而达到梦境与现实的整合,实现他们之间的情感性联系。作者以小径作为了融合现实与梦境的象征性通道。并言“是梦境通往现实的必由之路。”
三、这种梦境与现实的错位式描写,实质是为了宣泄一种被压抑了的愿望,是一种潜在的意识。作者把这种潜在的意识愿望脱离了政治性因素的包围。用以弗洛伊德的梦论分析为“深处感情”的因素。 其二,作者把这种恬淡月色中梦境的游离作为一种现实压抑中的突暴式愿望。并认为“夜游荷塘”只是一种情感心绪的抒情化表达。从而由这种内心的隐意识引延出“美人象征”这一说法。作者这样列举:写荷叶,“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象亭亭舞女的裙”。 荷花是,“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些白花。有袅娜开着的,有羞涩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犹如刚出浴的美人。”荷花的清香是,“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荷花的颤动是,叶子与花被微风吹过,“象闪电般,霎时穿过荷塘的那边去了。”荷叶的风致是,“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但流水的流动却使叶子“更见风致”了。
作者把这种形式的表现认定是情感的形式化表现,并以苏珊朗格《情感与形式》中的“(艺术形式)是由情感转化成的可听的形式”来作据。并因此推定荷叶象征着美人的新鲜论断。认为朱自清是以一种朦胧的象征来宣泄对美的独善情怀。解释为,梦的意识是显示压抑后的“爱欲”的迸发。“荷花是朱自清的潜意识的伪装”。
政治性的退化,情感性的浓饰,使这种对《荷塘月色》的阐释赋予新的内涵。从而把梦者的“月下情怀”演绎为一种潜意识的象征,以满足情感的欠缺。 这种“爱欲”的象征性原因,关键在于“爱欲”的内存性原因。关于这个,作者解释为“爱欲”的移置问题。 在这个问题上,作者先是把荷叶的意象置入中国的传统文化中作结。即以传统的荷叶形象来阐释朱自清外露的原形意义。“采莲实质是一种文化仪式,一种野合风俗,一种浪漫游戏。”它是从生殖仪式发展而来。并强调,“说到底,采莲是为了爱情,为了性爱”。对此,作者搬了南朝民歌《西洲曲》,汉乐府民歌《江南》,以及《采莲赋》中的意蕴来作底论。从而把一种近乎原始的性与爱欲与梦境实现了完美的整合。在爱欲的移置问题上,杨朴先生着力阐释了《荷塘月色》对这种古代文化的延留。“以性换情,从而使性掩藏到象征的背后”,这是一种对美人意象的幻梦位移。 作者从朱自清的一系列散文作品中归结其中所孕籍的美人,爱欲与幻梦的延留问题。情感解释对《荷塘月色》的阐释不啻为一个全新的突破,尤其其中以弗洛伊德的梦境与性心理来分析朱自清在《荷塘月色》中的写作心迹。这与当时社会的压抑性气氛是相通相适的一种心境写照。但朱自清作为一个革命作家,把《荷塘月色》的写作动因全部归结为一个情感与爱欲下的沉闷呻吟,是有失偏颇的。 我以为,假如说这是一种由政治性的意识到情感性压抑的潜意识移置,或许本文会有更大的包容量,想当时的政治性苦闷与情感性的即时苦闷,形成他写《荷塘月色》这一艺术与思想的动因。假若说是单纯的情感萌饰,于情可释,于理却不畅达。 另外,作者认为朱自清的性与爱欲的压抑是受着〃道德律〃的约束,并把游河(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看作他的一次不成功的情感释放过程。 最后,作者总结“我们所感受到的主题思想,仍是愿望没能满足的深深遗憾,”这既是对《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一个总结,也是对《荷塘月色》思想的一个概述。 这种以情感来定位的方法是必要的,但全部性的爱欲肯定与现实性的政治氛围的影响否决,是欠妥的。正如杨朴先生在文中所言,“对一代代中学生,形成了一种严重的错误诱导”,这也不能不说是此文中的一个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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